第2章 除夕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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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可能只是做了之前的嫡长主会做的事情而已。
“本宫本就是想听听在你们看来，本宫与凤君之间关系如何，你但说无妨，本宫恕你无罪。”白赫曦话锋一转，“但若是你再如此模样，本宫立刻就要了你的命。”
“你们都先下去。”她吩咐身旁的侍女尽数退下，等到屋子里只剩下了太医和自己的时候，那胡太医果然开口了。
这是这个世界夫妻的相处之道？
白赫曦本来听不懂这些云里雾里的话是在指什么，但看着胡太医的脸都有些涨红，突然间，她想明白了。
“是，殿下，还望殿下能为凤君清理下身体，那些东西若是留置于体内，终归是不好的，且……咳咳，那里也需上药才行。”
“奴婢真的知道错了！”
白赫曦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绿萼本想接手，但白赫曦的态度却很是坚决。
……
白赫曦听明白了。
那处的伤口是被撕裂开的，足见这人受到的痛楚有多甚，如今虽然用水洗了洗，但还是显现出一片狼藉。
白赫曦点了点头，见胡太医还在低头等待着自己的回复，顿时觉得有些无奈。
在热水的加持下，她觉得自己的脸也有些滚烫。
思音抬起头，由于恐惧憋出来的眼泪此刻在眼眶里打转，一副不敢信的模样。
她在屋子里随意走了走，然后坐到了桌旁，开始看桌上厚厚一沓的各类文书，她庆幸自己没有穿越到一个语言不通的时代，起码自己现在还能看得懂文字，不至于举步维艰。
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耳朵尖又开始发烫了。
而一旁，已经破罐子破摔的思音干脆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出来：“殿下您虽然迎娶了凤君，但是一直都极为憎恶他，打骂已是平常，所以连带着府内的人，都对凤君是如此态度所以今晨，奴婢才会如此以为……”
那些传言本就是宫墙里的秘事，又是嫡长主最不愿回想的事情，她觉得自己说完之后，也差不多就该去领自己的死了。
“本宫为何憎恶凤君，你可还记得？”白赫曦把玩着自己手里的白玉手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若你回答得对，本宫饶你一命。”
“让她过来。”
“见过嫡长主殿下——”赶路赶得几乎都要冒火的太医颤巍巍地要给白赫曦行礼，后者却摆了摆手，直接免了这道礼。
“这是什么？”她指着最后一小盒的药膏，见侍女都支支吾吾的，便也意会到了。
太医虽然已经习以为常，但还是擦了擦自己额头渗出的冷汗。
这下似乎是不能闭着眼睛干活了，虽然早上也匆匆瞥了一眼，但是如今再仔细看，还是让她觉得有些触目惊心。
“来人，把他扶到床上。”
“奴婢听说，凤君曾……曾经是三殿下的青梅竹马，与三殿下情谊颇深，只是因为生母不过是个七品县令，这才一直未能如愿入三殿下府中。”思音头也不敢抬，只能盯着地面，咽了口口水，继续往下说道，“但是，除夕家宴，三殿下带着凤君赴宴，都说三殿下本是要去求取陛下的圣旨赐婚，却没想到……没想到……”
好在这位太医的医术很有保障，没用半个时辰就结束了施针，看着她大汗淋漓的模样，白赫曦由衷感受到：学医确实是很辛苦的事情。
等到她好不容易有空坐到自己的书房里，那已经是下午了。
虽然不知道究竟洗干净了没，但自己终归是努力过了。
“绿萼，去打桶热水来，替凤君沐浴。”白赫曦冷静地吩咐道，“要快。”
热气氤氲下，她深呼了一口气，用一只手把男子的脑袋掰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在水的浸泡下，伤口变得尤为痛楚，她看见男子皱起了眉，很不舒服的模样。
嫡长主的气场还是一如既往的强。
思音哪里经得起这么一吓，立刻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倒了出来。
“说下去。”白赫曦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但却多了几分肃杀之意。
她一面胡思乱想，一面用手取了药膏，轻轻地在伤口处揉开，白色膏体在揉开后就变成了透明，等到涂完之后，她将人又摆了回去，如今再看，对方果然比刚刚气若游丝的模样好了不少。
等到她净了手再回来的时候，太医开的药也已经到了，一碗浓黑的药汁光是闻着就让人觉得范围，还有一个碧绿色的小瓷瓶，说是用于敷在伤口上。
怪不得原本的白赫曦会如此憎恶自己的凤君，原本就没有感情，又是自家三妹的青梅竹马，如今莫名其妙成了自己的凤君，换谁都该恼羞成怒了，更何况是身份如此尊贵的嫡长主吃了这样的哑巴亏。
毕竟这人名义上也是嫡长主的凤君，那种地方若是让别人来上药，总会让人觉得怪怪的，自己的脑袋上似乎也有变绿的嫌疑。
等到侍女们动作迅速地将药灌入了对方的嘴里，又把白色的药粉敷到鞭伤上之后，白赫曦便再次屏退了众人。
等到门被关上，白赫曦才松了口气。
应该是捡回一条命了罢。
“好了。”白赫曦皱着眉，止住了对方聒噪的求情，“本宫从未说过要你的命。”
胡太医赶紧磕了头，立刻拿出了自己药箱中的金针，开始施针。
古代没有方便的手表能够看时间，她只能通过三餐和太阳的位置来判断。
“当日围观者众多，为了平息流言，陛下只能下旨，将凤君赐给您，这才……这才是如今的模样。”
她虽然平日里也对别人有些爱搭不理，但是也甚少会用如此严厉的语气和别人说话，如今成了嫡长主，不得不处处表现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来，着实有些累得慌。
白赫曦看着胡太医跪在那里时不时地瞥自己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反应了过来。
“有话直说无妨。”
“知道了。”她面无表情地下了逐客令，“下去开药吧。”
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男子闷哼了一声，身体似乎也有要动的趋势，白赫曦也不敢停留，赶紧把手指取了出来。
虽然这身伤和她没什么关系，但是凤君若是死了，对自己来说应当也是个不小的难题，自己初来乍到，尚不清楚环境，还是不要惹出人命为好。
“众目睽睽之下，殿下您……您与凤君睡在了一处，且身上未着一物。”
这嫡长主究竟是有多恨这个人，才能做到如此地步。
但眼下，这似乎也是一个很值得利用的机会。
“那……下官开些药——”胡太医的脸上又露出了牙疼的表情，看得白赫曦都觉得纠结了起来。
太医急匆匆赶到的时候，白赫曦已经让人把这位凤君挪到了床上。
虽然行为有些怪异，但是这样的说话语气，让人根本不敢违逆，即便绿萼心里存了疑问，也只能躬身告退，带着其他侍女走了出去。
对方的声音很是冷漠，带着不可违逆的威压。
这太医当真是贴心。
绿萼领命下去之后，没一会，便有侍女们抬着巨大的木桶鱼贯而入，白赫曦吩咐人将凤君放入桶内之后，便让所有人都出去。
“殿下，这等事情，还是让奴婢们来吧。”
过了许久，白赫曦才幽幽地叹了口气：“起来吧，本宫说到做到，放你一条生路，但是今日我们的对话，你若是敢传出去一星半点……”
思音立刻忙不迭地又趴在了地上：“殿下，这些事奴婢也只是听说，奴婢不敢说……”
“奴婢明白，奴婢明白！”
“你别动啊……”她小声地嘱咐了一句，虽然对方早已昏迷，怕是什么都听不见，“很快的啊。”
这皇家的破事还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她跪在床边，瑟瑟缩缩地铺了个帕子在凤君的手腕上，上去摸了摸脉。
侍女们有了先前的教训，这会自然都是明白的，立刻躬身应了下来。
她叹了口气，认命一般地把人轻轻扶着侧躺，然后掀起了对方的下袍。
“殿下，那思音该如何处置？”绿萼垂手站在一旁，白赫曦此时已经能判断出，绿萼应当就是自己在这个府内最亲信的侍女。
思音被带了过来，跪在了她的面前，不住地磕头：“殿下，奴婢知道错了，奴婢知道错了，求殿下饶奴婢一条命，奴婢日后一定不会再犯了殿下——”
思音一抬头，就看见了白赫曦冷若冰霜的目光，腿一软，又跪了下去。
……
“先看诊。”
“本宫说了，出去。”
这一摸，她便顿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你们好好照顾凤君。”她嘱咐完之后本想离开，却又想起了什么，折回来又补了一句，“是照顾。”
“这……下官先用金针扎穴，再用人参鹿茸等药材吊住性命，但是若想身子恢复，只能慢慢将养着了。”
等到人死了给他收尸吗？
思音的眼泪又开始打转了。
“思音……”白赫曦眯着眼睛思考了一瞬，猜到了那人应该就是来会错了意思的那个小侍女。
“还愣着做什么？”
经过了早上睁眼那一次冲击，现在的她对某些事已经接受良好了，白赫曦闭着眼睛，摸索到了那个部位，迅速地伸入了一指，灵巧地在里面勾了勾。
“禀殿下，凤君的身子已是……伤了根本，如今身上有伤，若是再不及时治疗，怕是……怕是要熬不过这三日了。”
白赫曦皱了皱眉：“本宫知道，所以要如何救？”
]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可能只是做了之前的嫡长主会做的事情而已。
“本宫本就是想听听在你们看来，本宫与凤君之间关系如何，你但说无妨，本宫恕你无罪。”白赫曦话锋一转，“但若是你再如此模样，本宫立刻就要了你的命。”
“你们都先下去。”她吩咐身旁的侍女尽数退下，等到屋子里只剩下了太医和自己的时候，那胡太医果然开口了。
这是这个世界夫妻的相处之道？
白赫曦本来听不懂这些云里雾里的话是在指什么，但看着胡太医的脸都有些涨红，突然间，她想明白了。
“是，殿下，还望殿下能为凤君清理下身体，那些东西若是留置于体内，终归是不好的，且……咳咳，那里也需上药才行。”
“奴婢真的知道错了！”
白赫曦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绿萼本想接手，但白赫曦的态度却很是坚决。
……
白赫曦听明白了。
那处的伤口是被撕裂开的，足见这人受到的痛楚有多甚，如今虽然用水洗了洗，但还是显现出一片狼藉。
白赫曦点了点头，见胡太医还在低头等待着自己的回复，顿时觉得有些无奈。
在热水的加持下，她觉得自己的脸也有些滚烫。
思音抬起头，由于恐惧憋出来的眼泪此刻在眼眶里打转，一副不敢信的模样。
她在屋子里随意走了走，然后坐到了桌旁，开始看桌上厚厚一沓的各类文书，她庆幸自己没有穿越到一个语言不通的时代，起码自己现在还能看得懂文字，不至于举步维艰。
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耳朵尖又开始发烫了。
而一旁，已经破罐子破摔的思音干脆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出来：“殿下您虽然迎娶了凤君，但是一直都极为憎恶他，打骂已是平常，所以连带着府内的人，都对凤君是如此态度所以今晨，奴婢才会如此以为……”
那些传言本就是宫墙里的秘事，又是嫡长主最不愿回想的事情，她觉得自己说完之后，也差不多就该去领自己的死了。
“本宫为何憎恶凤君，你可还记得？”白赫曦把玩着自己手里的白玉手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若你回答得对，本宫饶你一命。”
“让她过来。”
“见过嫡长主殿下——”赶路赶得几乎都要冒火的太医颤巍巍地要给白赫曦行礼，后者却摆了摆手，直接免了这道礼。
“这是什么？”她指着最后一小盒的药膏，见侍女都支支吾吾的，便也意会到了。
太医虽然已经习以为常，但还是擦了擦自己额头渗出的冷汗。
这下似乎是不能闭着眼睛干活了，虽然早上也匆匆瞥了一眼，但是如今再仔细看，还是让她觉得有些触目惊心。
“来人，把他扶到床上。”
“奴婢听说，凤君曾……曾经是三殿下的青梅竹马，与三殿下情谊颇深，只是因为生母不过是个七品县令，这才一直未能如愿入三殿下府中。”思音头也不敢抬，只能盯着地面，咽了口口水，继续往下说道，“但是，除夕家宴，三殿下带着凤君赴宴，都说三殿下本是要去求取陛下的圣旨赐婚，却没想到……没想到……”
好在这位太医的医术很有保障，没用半个时辰就结束了施针，看着她大汗淋漓的模样，白赫曦由衷感受到：学医确实是很辛苦的事情。
等到她好不容易有空坐到自己的书房里，那已经是下午了。
虽然不知道究竟洗干净了没，但自己终归是努力过了。
“绿萼，去打桶热水来，替凤君沐浴。”白赫曦冷静地吩咐道，“要快。”
热气氤氲下，她深呼了一口气，用一只手把男子的脑袋掰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在水的浸泡下，伤口变得尤为痛楚，她看见男子皱起了眉，很不舒服的模样。
嫡长主的气场还是一如既往的强。
思音哪里经得起这么一吓，立刻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倒了出来。
“说下去。”白赫曦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但却多了几分肃杀之意。
她一面胡思乱想，一面用手取了药膏，轻轻地在伤口处揉开，白色膏体在揉开后就变成了透明，等到涂完之后，她将人又摆了回去，如今再看，对方果然比刚刚气若游丝的模样好了不少。
等到她净了手再回来的时候，太医开的药也已经到了，一碗浓黑的药汁光是闻着就让人觉得范围，还有一个碧绿色的小瓷瓶，说是用于敷在伤口上。
怪不得原本的白赫曦会如此憎恶自己的凤君，原本就没有感情，又是自家三妹的青梅竹马，如今莫名其妙成了自己的凤君，换谁都该恼羞成怒了，更何况是身份如此尊贵的嫡长主吃了这样的哑巴亏。
毕竟这人名义上也是嫡长主的凤君，那种地方若是让别人来上药，总会让人觉得怪怪的，自己的脑袋上似乎也有变绿的嫌疑。
等到侍女们动作迅速地将药灌入了对方的嘴里，又把白色的药粉敷到鞭伤上之后，白赫曦便再次屏退了众人。
等到门被关上，白赫曦才松了口气。
应该是捡回一条命了罢。
“好了。”白赫曦皱着眉，止住了对方聒噪的求情，“本宫从未说过要你的命。”
胡太医赶紧磕了头，立刻拿出了自己药箱中的金针，开始施针。
古代没有方便的手表能够看时间，她只能通过三餐和太阳的位置来判断。
“当日围观者众多，为了平息流言，陛下只能下旨，将凤君赐给您，这才……这才是如今的模样。”
她虽然平日里也对别人有些爱搭不理，但是也甚少会用如此严厉的语气和别人说话，如今成了嫡长主，不得不处处表现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来，着实有些累得慌。
白赫曦看着胡太医跪在那里时不时地瞥自己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反应了过来。
“有话直说无妨。”
“知道了。”她面无表情地下了逐客令，“下去开药吧。”
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男子闷哼了一声，身体似乎也有要动的趋势，白赫曦也不敢停留，赶紧把手指取了出来。
虽然这身伤和她没什么关系，但是凤君若是死了，对自己来说应当也是个不小的难题，自己初来乍到，尚不清楚环境，还是不要惹出人命为好。
“众目睽睽之下，殿下您……您与凤君睡在了一处，且身上未着一物。”
这嫡长主究竟是有多恨这个人，才能做到如此地步。
但眼下，这似乎也是一个很值得利用的机会。
“那……下官开些药——”胡太医的脸上又露出了牙疼的表情，看得白赫曦都觉得纠结了起来。
太医急匆匆赶到的时候，白赫曦已经让人把这位凤君挪到了床上。
虽然行为有些怪异，但是这样的说话语气，让人根本不敢违逆，即便绿萼心里存了疑问，也只能躬身告退，带着其他侍女走了出去。
对方的声音很是冷漠，带着不可违逆的威压。
这太医当真是贴心。
绿萼领命下去之后，没一会，便有侍女们抬着巨大的木桶鱼贯而入，白赫曦吩咐人将凤君放入桶内之后，便让所有人都出去。
“殿下，这等事情，还是让奴婢们来吧。”
过了许久，白赫曦才幽幽地叹了口气：“起来吧，本宫说到做到，放你一条生路，但是今日我们的对话，你若是敢传出去一星半点……”
思音立刻忙不迭地又趴在了地上：“殿下，这些事奴婢也只是听说，奴婢不敢说……”
“奴婢明白，奴婢明白！”
“你别动啊……”她小声地嘱咐了一句，虽然对方早已昏迷，怕是什么都听不见，“很快的啊。”
这皇家的破事还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她跪在床边，瑟瑟缩缩地铺了个帕子在凤君的手腕上，上去摸了摸脉。
侍女们有了先前的教训，这会自然都是明白的，立刻躬身应了下来。
她叹了口气，认命一般地把人轻轻扶着侧躺，然后掀起了对方的下袍。
“殿下，那思音该如何处置？”绿萼垂手站在一旁，白赫曦此时已经能判断出，绿萼应当就是自己在这个府内最亲信的侍女。
思音被带了过来，跪在了她的面前，不住地磕头：“殿下，奴婢知道错了，奴婢知道错了，求殿下饶奴婢一条命，奴婢日后一定不会再犯了殿下——”
思音一抬头，就看见了白赫曦冷若冰霜的目光，腿一软，又跪了下去。
……
“先看诊。”
“本宫说了，出去。”
这一摸，她便顿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你们好好照顾凤君。”她嘱咐完之后本想离开，却又想起了什么，折回来又补了一句，“是照顾。”
“这……下官先用金针扎穴，再用人参鹿茸等药材吊住性命，但是若想身子恢复，只能慢慢将养着了。”
等到人死了给他收尸吗？
思音的眼泪又开始打转了。
“思音……”白赫曦眯着眼睛思考了一瞬，猜到了那人应该就是来会错了意思的那个小侍女。
“还愣着做什么？”
经过了早上睁眼那一次冲击，现在的她对某些事已经接受良好了，白赫曦闭着眼睛，摸索到了那个部位，迅速地伸入了一指，灵巧地在里面勾了勾。
“禀殿下，凤君的身子已是……伤了根本，如今身上有伤，若是再不及时治疗，怕是……怕是要熬不过这三日了。”
白赫曦皱了皱眉：“本宫知道，所以要如何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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