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他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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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就是普通转校，之前的学校不好待，听说这里会为优秀学生支付学费，还有各种补贴才过来的。】
戴笙快速打完字，给蘑菇头男生看，对方不敢和韩枫独处，连忙说他也要回课室，她没有反对，率先越过韩枫身侧走开。
“啊？等等，那位韩枫不是活人吗？”
生物课老师用了一个小时残害了自己的头部，从眼睛讲到嘴巴，鼻子，最后直接解剖自己的大脑。
“嗯嗯，对的，我已经把我们的动机都告诉你了，那个，礼尚往来，是不是得分享点有用的消息？”
这所学校昨天突然被奇怪的黑雾笼罩，且没有任何师生出来，也没人求救，这件事立刻成为全国热点。
【这所学校的师生员工都是死人，我从没看到活人进来过，除了你们十人。www.biyu.me正常的父母真的会心大到安排你们转学过来这种诡异的地方读书吗？】
“你们在讨论我的事吗？”
“呃……”
生物课老师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猛地从身上掏出一把锋利的刀，对准自己的眼睛就是狠狠一捅，紧跟着挖出一颗眼球。暗红色的液体沿着血窟窿流淌，那黑黢黢的凹陷处看得人毛骨悚然。
蘑菇头男生意识到接下来的发展，浑身发抖，半张着嘴打算争取存活的机会。然而铃声响起，生物课老师宣布下课，抬腿离开教室，顿时他绝望瘫坐在自己的位置，瞳孔涣散。
转校生们已经被这过于反常的课程恶心到失语，有些人开始走神。直到生物课老师忽然点名问问题，蘑菇头男生因为知识储备不足被斥责不认真听讲。
戴笙做完最后一道数学题，瞧见红发男生的动作，悄然攥紧拳头。她推开座椅起身，抬腿踹掉韩枫手里的水桶，再轻轻推开韩枫，恰好避过对方喷向他的口香糖。
这段午餐吃得并不愉快，对于转校生来说。www.yunchuan.me
想起来确实有向导这件事，戴笙同意帮助蘑菇头男生认路。她猜到蘑菇头男生之所以找她，应该是想从她口中套取情报。可惜学校到处都是韩枫的眼睛，在他监视范围内，她只能选择性地透露部分消息。
“怎么办……我不想被解剖，我不要死……”
后桌的蘑菇头男生吞咽口水，反胃垂下脑袋。
每讲一遍知识，生物老师还要用手里的刀割开眼球，那不停流血的眼洞，很难不让人将注意力放到他身上。
韩枫从阴影下走过来，视线在戴笙冷淡的面容上逡巡，最终落在强装冷静的蘑菇头男生身上。
戴笙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没一会韩枫也来到课室，但因为迟到被惩罚手提两只水桶蹲马步直到自习结束。“伤势”还未好全，韩枫因为这种责罚，伤口裂开，外套被鲜血染红。
“我们来讲一下眼球的构成……”
“这会不会太过分了点啊。”
戴笙感觉良好，毕竟只有她那份食物是正常且新鲜的，她没有浪费，全部食用完毕。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我记得刘敏同学平时都是同顾芸香同学她们一块，不怎么接触异性。”
刚走出食堂没多远，蘑菇头男生惨白着脸色出现，提醒戴笙兑现今早的约定。
【刘敏同学，你知道这所学校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所有师生员工都很异常。】
“嗯，吃了止痛药好多了，她们捅的不深，只是皮肉伤，看着吓人而已。我睡了快三个多小时了，出来透透气。”
戴笙无法理解韩枫明明可以治好自己却硬要自虐的行为，她透过旁边玻璃窗倒映的画面，看着同班不顾课堂秩序，轮流排队往他身上或添加重物或踹一脚，抑或吐唾沫侮辱的举动，眉头紧锁。
下午的课程，是生物课，这和课程表上的安排一致。
蘑菇头男生抱头嘟囔，猛地站起身握住戴笙肩膀，语气急切恳求。
可惜戴笙无法吐露真相，那道追逐她身影的视线依旧如影随形。
红发男生看着被水淋湿的球鞋，注视戴笙，眉头狂跳。
戴笙摇晃脑袋表示没关系，她递给蘑菇头男生手机，正好是手机备忘录页面。那是她刚才午餐期间编辑好的内容，包括学校离线地图和文字说明。
蘑菇头男生期待搓手，目光火热注视戴笙。
戴笙拿起刚才就写好的记事本，韩枫看完，拿起教室里的拖把，沉默拖地。至于红发男生，他直接撕碎戴笙写字的纸张，团成球扔到垃圾桶内，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跟班们面面相觑，也跟着各坐各位。
这个理由倒是足够充分，可惜戴笙依旧不相信。不过她没有直接戳穿，而是按照对方的说法往下试探。
“首先嘛，就由老师我来进行一遍示范，带大家了解一下人体。”
每个想进去迷雾探索的警方最终都会被雾气推出来，无法踏入深处，然后悬赏出现了，警方招募志愿者探险，最终成功的只有我们十个。”
【你难道不怀疑我吗？我是这间学校唯一的活人。】
蘑菇头男生心虚挠挠脑袋，半晌才敲打虚拟键盘给出答案。
刚赶到教室，午自习铃声响起。
听到旁边跟班们的吆喝，红发男生叉腰狂笑，随手将嘴里的口香糖推到唇边，打算直接吐在韩枫头上。
“哈哈，垃圾桶就要乖乖装好垃圾才行。”
“看啊，名副其实的垃圾桶哈哈。”
果然在啊。
蘑菇头男生心虚揩汗，沉默许久只能小声解释。
【所以你接近我的目的是要问出这间学校的秘密？】
“都高三了，还给我开小差！不要以为你们进来的是贵族学校就能为所欲为！就算是死也要给我学习！你，陈勇是吧，很好，下节的实践课你来当模特，我要讲脑袋以下的部分。”
“好吧我承认我们说谎了，其实我们是有目的进来的。我们是志愿者，转校是过来调查这所学校的秘密，以及救出被困的人。
“刘敏同学，真不好意思啊，我们刚来，感觉班里的学生都很孤立我们，我看你比较好相处，所以只能麻烦你当我的向导了。”
“眼球的构成讲完了，接下来就是嘴巴……”
戴笙接过手机浏览对方编辑的文字，余光环顾四周，察觉到一股窥视的目光，很快捕捉到某栋教学楼窗前的黑影。那双黝黑的瞳孔正紧盯着她，仿佛在警告自己，不要试图挑战他的底线。
戴笙并不相信蘑菇头男生的解释，直接拆穿对方的借口。
背后传来一道沙哑的嗓音，戴笙以及蘑菇头男生同步转身，瞧见站在树荫底下的韩枫。他穿着冬季校服外套，头戴一顶遮阳帽，整个人散发着阴郁厌世的气场。
戴笙不忍直视那骇人的画面，选择直接看书消遣，心想这群死者NPC是彻底放飞自我，开始走另类吓人的路线。
“啊，是我拜托刘敏同学当我的向导，我刚转校过来，对学校的地图还不够了解，所以求助刘敏同学引路。”
蘑菇头男生立刻转头看向刚才韩枫所在的位置，可惜早已空无一人。
【没什么，我倒是有些事要问问你们。你们为何会转校到这里来？】
【这是一间鬼校，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刘敏同学，救救我……救救我，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我可以无条件答应你任何要求的，求求了……”
蘑菇头男生明显目的不在于认路，他随意看了眼，借助戴笙的手机打字。
“啊，韩枫不是人，但是他怎么表现得那么正常……不对，难怪他脸色也白得像油漆刷过一样。”
转校生有的庆幸刚才自己没被点名，有的眼神怜悯打量蘑菇头男生，也有的面无表情。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教室，午休快要结束了。】
讲台上没头尸体切割自己的脑袋，和底下学生探讨人体构造，既恐怖又确实能让人学到知识，前提是还能维持理智。
“啊？等等老师，我……”
“哇呃，好想吐……”
“不愧是阳哥，说的话就是帅！”
戴笙无法出声，所以蘑菇头男生代替她解释缘由。
“原来是这样，刘敏同学很亲切呢，和我认识的你完全不像，可能是我这种垃圾不配得到他人的善意吧。”
【你很碍眼，拖完地后给我滚出去。还有向阳同学，你们吵到我学习了。】
他们忍住恶心感，一口不剩吃完所有食物，全程有食堂员工盯着，还有学生们的监视。有些人只能捏住鼻子吃完，没一会就冲出食堂，直接找个无人的角落吐掉。
韩枫这番话阴阳怪气味十足，就连局外人的蘑菇头男生都听出他的暗讽。他尴尬地看了看戴笙，不知道该从哪里回答。
“啊，韩枫同学。”蘑菇头男生意识到韩枫也是鬼后，冷汗涔涔瞪大眼珠，“我们在想你的伤怎么样了，早上体育课被那些怪人捅了好多刀，你还好吧？怎么不在医务室休息啊？”
戴笙抿唇不答，蘑菇头男生立即意会，惊讶张大嘴巴。
犹豫片刻，戴笙开始打字回复。
【你刚刚在看那边，是有什么人在那里吗？】
蘑菇头男生邻座的包子头女生眼含不忍观察被霸凌的韩枫，小声嘟囔。她不敢直接阻止，毕竟上午体育课刚经历过那种恐怖的遭遇，为此牺牲的转校生足足有三名。
] 【我们就是普通转校，之前的学校不好待，听说这里会为优秀学生支付学费，还有各种补贴才过来的。】
戴笙快速打完字，给蘑菇头男生看，对方不敢和韩枫独处，连忙说他也要回课室，她没有反对，率先越过韩枫身侧走开。
“啊？等等，那位韩枫不是活人吗？”
生物课老师用了一个小时残害了自己的头部，从眼睛讲到嘴巴，鼻子，最后直接解剖自己的大脑。
“嗯嗯，对的，我已经把我们的动机都告诉你了，那个，礼尚往来，是不是得分享点有用的消息？”
这所学校昨天突然被奇怪的黑雾笼罩，且没有任何师生出来，也没人求救，这件事立刻成为全国热点。
【这所学校的师生员工都是死人，我从没看到活人进来过，除了你们十人。www.biyu.me正常的父母真的会心大到安排你们转学过来这种诡异的地方读书吗？】
“你们在讨论我的事吗？”
“呃……”
生物课老师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猛地从身上掏出一把锋利的刀，对准自己的眼睛就是狠狠一捅，紧跟着挖出一颗眼球。暗红色的液体沿着血窟窿流淌，那黑黢黢的凹陷处看得人毛骨悚然。
蘑菇头男生意识到接下来的发展，浑身发抖，半张着嘴打算争取存活的机会。然而铃声响起，生物课老师宣布下课，抬腿离开教室，顿时他绝望瘫坐在自己的位置，瞳孔涣散。
转校生们已经被这过于反常的课程恶心到失语，有些人开始走神。直到生物课老师忽然点名问问题，蘑菇头男生因为知识储备不足被斥责不认真听讲。
戴笙做完最后一道数学题，瞧见红发男生的动作，悄然攥紧拳头。她推开座椅起身，抬腿踹掉韩枫手里的水桶，再轻轻推开韩枫，恰好避过对方喷向他的口香糖。
这段午餐吃得并不愉快，对于转校生来说。www.yunchuan.me
想起来确实有向导这件事，戴笙同意帮助蘑菇头男生认路。她猜到蘑菇头男生之所以找她，应该是想从她口中套取情报。可惜学校到处都是韩枫的眼睛，在他监视范围内，她只能选择性地透露部分消息。
“怎么办……我不想被解剖，我不要死……”
后桌的蘑菇头男生吞咽口水，反胃垂下脑袋。
每讲一遍知识，生物老师还要用手里的刀割开眼球，那不停流血的眼洞，很难不让人将注意力放到他身上。
韩枫从阴影下走过来，视线在戴笙冷淡的面容上逡巡，最终落在强装冷静的蘑菇头男生身上。
戴笙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没一会韩枫也来到课室，但因为迟到被惩罚手提两只水桶蹲马步直到自习结束。“伤势”还未好全，韩枫因为这种责罚，伤口裂开，外套被鲜血染红。
“我们来讲一下眼球的构成……”
“这会不会太过分了点啊。”
戴笙感觉良好，毕竟只有她那份食物是正常且新鲜的，她没有浪费，全部食用完毕。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我记得刘敏同学平时都是同顾芸香同学她们一块，不怎么接触异性。”
刚走出食堂没多远，蘑菇头男生惨白着脸色出现，提醒戴笙兑现今早的约定。
【刘敏同学，你知道这所学校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所有师生员工都很异常。】
“嗯，吃了止痛药好多了，她们捅的不深，只是皮肉伤，看着吓人而已。我睡了快三个多小时了，出来透透气。”
戴笙无法理解韩枫明明可以治好自己却硬要自虐的行为，她透过旁边玻璃窗倒映的画面，看着同班不顾课堂秩序，轮流排队往他身上或添加重物或踹一脚，抑或吐唾沫侮辱的举动，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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蘑菇头男生抱头嘟囔，猛地站起身握住戴笙肩膀，语气急切恳求。
可惜戴笙无法吐露真相，那道追逐她身影的视线依旧如影随形。
红发男生看着被水淋湿的球鞋，注视戴笙，眉头狂跳。
戴笙摇晃脑袋表示没关系，她递给蘑菇头男生手机，正好是手机备忘录页面。那是她刚才午餐期间编辑好的内容，包括学校离线地图和文字说明。
蘑菇头男生期待搓手，目光火热注视戴笙。
戴笙拿起刚才就写好的记事本，韩枫看完，拿起教室里的拖把，沉默拖地。至于红发男生，他直接撕碎戴笙写字的纸张，团成球扔到垃圾桶内，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跟班们面面相觑，也跟着各坐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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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不怀疑我吗？我是这间学校唯一的活人。】
蘑菇头男生心虚挠挠脑袋，半晌才敲打虚拟键盘给出答案。
刚赶到教室，午自习铃声响起。
听到旁边跟班们的吆喝，红发男生叉腰狂笑，随手将嘴里的口香糖推到唇边，打算直接吐在韩枫头上。
“哈哈，垃圾桶就要乖乖装好垃圾才行。”
“看啊，名副其实的垃圾桶哈哈。”
果然在啊。
蘑菇头男生心虚揩汗，沉默许久只能小声解释。
【所以你接近我的目的是要问出这间学校的秘密？】
“都高三了，还给我开小差！不要以为你们进来的是贵族学校就能为所欲为！就算是死也要给我学习！你，陈勇是吧，很好，下节的实践课你来当模特，我要讲脑袋以下的部分。”
“好吧我承认我们说谎了，其实我们是有目的进来的。我们是志愿者，转校是过来调查这所学校的秘密，以及救出被困的人。
“刘敏同学，真不好意思啊，我们刚来，感觉班里的学生都很孤立我们，我看你比较好相处，所以只能麻烦你当我的向导了。”
“眼球的构成讲完了，接下来就是嘴巴……”
戴笙接过手机浏览对方编辑的文字，余光环顾四周，察觉到一股窥视的目光，很快捕捉到某栋教学楼窗前的黑影。那双黝黑的瞳孔正紧盯着她，仿佛在警告自己，不要试图挑战他的底线。
戴笙并不相信蘑菇头男生的解释，直接拆穿对方的借口。
背后传来一道沙哑的嗓音，戴笙以及蘑菇头男生同步转身，瞧见站在树荫底下的韩枫。他穿着冬季校服外套，头戴一顶遮阳帽，整个人散发着阴郁厌世的气场。
戴笙不忍直视那骇人的画面，选择直接看书消遣，心想这群死者NPC是彻底放飞自我，开始走另类吓人的路线。
“啊，是我拜托刘敏同学当我的向导，我刚转校过来，对学校的地图还不够了解，所以求助刘敏同学引路。”
蘑菇头男生立刻转头看向刚才韩枫所在的位置，可惜早已空无一人。
【没什么，我倒是有些事要问问你们。你们为何会转校到这里来？】
【这是一间鬼校，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刘敏同学，救救我……救救我，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我可以无条件答应你任何要求的，求求了……”
蘑菇头男生明显目的不在于认路，他随意看了眼，借助戴笙的手机打字。
“啊，韩枫不是人，但是他怎么表现得那么正常……不对，难怪他脸色也白得像油漆刷过一样。”
转校生有的庆幸刚才自己没被点名，有的眼神怜悯打量蘑菇头男生，也有的面无表情。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教室，午休快要结束了。】
讲台上没头尸体切割自己的脑袋，和底下学生探讨人体构造，既恐怖又确实能让人学到知识，前提是还能维持理智。
“啊？等等老师，我……”
“哇呃，好想吐……”
“不愧是阳哥，说的话就是帅！”
戴笙无法出声，所以蘑菇头男生代替她解释缘由。
“原来是这样，刘敏同学很亲切呢，和我认识的你完全不像，可能是我这种垃圾不配得到他人的善意吧。”
【你很碍眼，拖完地后给我滚出去。还有向阳同学，你们吵到我学习了。】
他们忍住恶心感，一口不剩吃完所有食物，全程有食堂员工盯着，还有学生们的监视。有些人只能捏住鼻子吃完，没一会就冲出食堂，直接找个无人的角落吐掉。
韩枫这番话阴阳怪气味十足，就连局外人的蘑菇头男生都听出他的暗讽。他尴尬地看了看戴笙，不知道该从哪里回答。
“啊，韩枫同学。”蘑菇头男生意识到韩枫也是鬼后，冷汗涔涔瞪大眼珠，“我们在想你的伤怎么样了，早上体育课被那些怪人捅了好多刀，你还好吧？怎么不在医务室休息啊？”
戴笙抿唇不答，蘑菇头男生立即意会，惊讶张大嘴巴。
犹豫片刻，戴笙开始打字回复。
【你刚刚在看那边，是有什么人在那里吗？】
蘑菇头男生邻座的包子头女生眼含不忍观察被霸凌的韩枫，小声嘟囔。她不敢直接阻止，毕竟上午体育课刚经历过那种恐怖的遭遇，为此牺牲的转校生足足有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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