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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嬉皮笑脸的男生骑着一辆电动车开过来，速度在经过程妄的时候慢了下来，和程妄打招呼。
“你们再点一些菜吧，我们刚刚点了些了。”程妄扬了扬下巴，朝着沈颂声说。
“哦哦这样啊。小姐姐可以加个微信嘛？”被叫做江连的人弯着头笑，看向孟虞。
程妄挂着疏疏的浅笑，眉眼清隽，语气带着调侃，“孟同学还挺喜欢发呆。”
孟虞心里一紧，要她和程妄单独走？
“就你这脑子，别侮辱狗了好吗？”程妄不客气地嗤笑一声。
程妄掀起眼皮，斜睨了一眼电动车上跟着他们缓缓前进的人，“江连你滚，这不是我女朋友，我妹的舍友。”
“嗯，回来了。”
于澈用手臂拱了拱程妄的手臂，“你去不去？”
“给你造成困扰了？”程妄打断了孟虞的话。
孟虞摇了摇头，“没事，也不一定要有莴笋片，吃别的就行。”
孟虞瞬间领会程妄的意思，朝着江连礼貌拒绝，“不好意思，手机已经没电了。”
“没问题！”
“……那我改改。”
于澈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沈学妹，你这就问到点子上了，你表哥大一的时候专业第一，比我这个第二名成绩高出一截。好在这家伙休学一年，跟着下一届金融专业的去卷了。我以后还能去争争第一。”
于澈像是吃到了什么大瓜一样，一手搭在程妄肩膀上，忍着笑，“哎呦我去，我说兄弟，看你现在这样，真是猜不出，还有这种囧事呢，这顿饭吃得值了。”
孟虞摇了摇头，“我就不去了，晚上还有一篇论文要写。”
“没事。”孟虞看着江连变小的身影，浅浅地笑，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仰头和程妄说，“其实你可以先走的，不用和我一起。万一被别人看到误会了……”
他低下头点了通过。
而孟虞呢，多数时间都在倾听，偶尔也会主动开口说两句。
程妄冷冷地剐了他一眼，转过头朝着孟虞开口，也不避讳当事人就在场，“这家伙微信里百分之九十是女生。”
“行行行，知道你行。你大一的时候专业第几啊？”沈颂声努着嘴不服气地问。
“我的不能加？”程妄懒洋洋地掀起眼皮，仿佛是看出孟虞的犹豫，含着玩味性质的眼对上孟虞澄澈的目光。
“对呀，阿虞你也加我哥的微信，下次有什么事可以麻烦他。”
程妄又看了一眼孟虞，还是觉得孟虞越看越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哦——错了，妄想的妄，”程妄又懒洋洋地开口，语气里透着一丝调侃，“望月怀远……还行，至少不是旺财的旺。”
不知道是不是火锅吃得有点热，孟虞觉得脸上有点烧，心头也燥得慌。
孟虞心里想的却是，她哪里会不知道是哪个字。
“不好意思啊，我大一同班同学，人闹得慌。”
孟虞回头看着沈颂声和于澈聊的开心，又被程妄一句顺路堵死了回绝的话，只好和程妄一起走。
“哇，和京黎大学两个专业第一一起吃饭。厉害厉害！”于澈一边吃一边星星眼夸赞。
“好嘞。有没有点莴笋片啊，阿虞最喜欢吃莴笋片了。”
于澈看了一下手机，开口问，“西区有一场商院和文学院的友谊赛在打，你们有没有兴趣去看啊。”
“二栋。”
孟虞的呼吸一滞，脑子里迅速回忆自己在吃火锅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没点，想吃的话可以加。”程妄看着手机，语调随意。
“那你送阿虞回宿舍吧，最近有个男生缠她缠得紧，这大晚上的，去东区的路灯又在修，她一个人走我不放心。”沈颂声推着孟虞往程妄的身边走。
“哦对啊，我忘了哥你不喜欢吃莴笋，”沈颂声朝着于澈和孟虞一副分享八卦的样子，“你们不知道，我哥小时候吃莴笋炒肉，莴笋卡喉咙里了，用那什么海姆救急……”
“嗯。”
孟虞本来在安静地听他们讲，没想到会会被沈颂声cue到自己，只好摇摇头，“侥幸，下次就不一定了。而且声声学习也很厉害的，上次参加比赛还拿了国奖。”
“程哥你可不厚道啊，大一的时候没女朋友的，怎么休学一年，交了一个这么好看的小姐姐啊？”
“对对，用海姆立克急救法才把那口莴笋给呛出来，把我舅妈急坏了，我哥之后看到莴笋就像看到仇人一样。”
“行啊行啊，我扫你，到时候一起打球。”
因为于澈和沈颂声都是快热性格，很快就聊开了，程妄时不时说两句，多数是一些漫不经心又欠扁的话，尤其是和沈颂声，两个人从小互怼到大也都习惯了。
江连也不生气，嘴里喊着“没事没事”，又朝着程妄做了个鬼脸，“程哥你真不厚道。”
“哪个妄?”
沈颂声瞪了程妄一眼，“狗东西就会这套威胁人的。”
孟虞看着手机上显示通过的信息，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她的指尖点上键盘，认真地打下他的名字。
“去啊去啊！阿虞去不去？”沈颂声很快就答应了，转头问孟虞。
说完就给电瓶车加了个速，开走了。
程妄浅浅地勾起嘴角，心想，这还真是个乖乖的好学生。
“……就”孟虞回想到沈颂声在介绍他名字的时候，没有点明是哪个字，“望月怀远的望。”
沈颂声不服气，“你专业第一了不起啊，我们孟虞也是专业第一。”
孟虞扫完，等于澈通过以后，就低下头打字备注。等她抬头的时候，就看到程妄的手里举着手机，握着手机的手指节分明。
隔着火锅的烟雾，孟虞看向程妄，心里升腾起一丝不明的情绪。
尤其是当他说话的时候，她可以和另外两个人一样，明目张胆地看向他，就觉得很不真实，又弥足珍贵。
“哦——你认识我吗？”
她只觉自己的每一步都走得很变扭，不敢发出一点声响来，好像生怕自己的存在感强一点。
“谁说不喜欢了，就学不好啊。喜欢一件事和做好一件事又不冲突。”程妄给沈颂声夹了一块肥牛，还不忘嘲讽一句，“你以为谁都像你啊。”
“你不说你不喜欢你那专业嘛，怎么还学得那么好？”沈颂声鄙夷地看着程妄。
程妄挑了挑眉，“几栋？”
于澈打开了二维码，沈颂声和孟虞都拿去手机扫。
“不，不是。”孟虞说话突然有点结巴。
“叛逆”的定义太过空大，孟虞也不想在当事人的面前细说其背后的故事。也好在服务员及时出现，把两个男生先点的鸳鸯锅底送上来，打断了这个话题。
程妄没等到孟虞的回答又开口问了下一个问题，“你给我微信备注了吗？”
“得令！”于澈做了一个手势，“那声声，阿虞，我们加个微信吧，以后就是朋友啦！”
“看来两位学妹都很谦虚嘛。”于澈笑眯眯地看着两位。
程妄好像在回什么消息，拒绝得很果断，“不去。”
孟虞马上点开扫一扫，去扫程妄的二维码。他的头像是一大片的深蓝色，偏下方有一颗树。
说完回想了一下，倒是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苍白，耳根不禁泛红。
“叫我孟虞或者阿虞就行。”孟虞跟着沈颂声，对于澈开口。
“嗯。”
比起说话，她更喜欢听程妄说话，他的声音带着高级的金属质感，透着少年人独一份的清澈，虽然语调多数是懒散倦怠的，但还是听得很舒服。
人间妄想的妄。
“名字？”
孟虞眼里带着笑意地看着沈颂声，替她补充，“海姆立克急救法。”
程妄看向孟虞，态度还算礼貌，“想点就点，沈颂声一向喜欢夸张，别管她。”
吃完饭以后四个人往学校走。
程妄一手插在裤兜，一手拿着手机，突然开了口，“你也是常宜十中的？”
“你们金融专业卷不卷啊？英语专业卷死了，我每天学得像狗一样。”沈颂声一边烫菜一边问。
“备注了。”
孟虞盯着备注栏的“程妄”二字看了一会，直到沈颂声探过头来问，“看啥呢宝贝，吃火锅啦，”孟虞才恍然回神，快速收了手机。
两个人安静地走着，突然从身后传来一道男声，“呦，这不程哥嘛？回来啦？”
这五年里，草稿纸上应该写过不下千遍了吧。
沈颂声看向于澈，“就我哥狗眼看人低，我都习惯了。对了，以后你可以就叫我沈颂声，或者声声就行，不要学妹学妹的叫了，多生分。”
程妄抖了抖肩，把于澈的手抖掉，“今晚开黑别指望我带你。还有你沈颂声，你高中那点事怕不是想让你爸妈听听。”
有于澈和沈颂声两个话唠在，他们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
于澈也附和，“麻烦我也行！”
孟虞意识到是在说自己，对上程妄的眼睛，急急地辩解，“没有。”
孟虞点开手机，假装修改一下他的备注。她把“妄”删了，又重新输了一遍。
沈颂声和孟虞又加了几个菜，没过一会都上齐了。
输入法的第一个，就是“妄”。她重新点了一下，又点击“完成”。他最开始问的一个问题也就对上了，原来是好奇备注的字。
“走吧，我三栋的，顺路。”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孟虞连忙拒绝。
“啊不是，我没这个意思
] 一个嬉皮笑脸的男生骑着一辆电动车开过来，速度在经过程妄的时候慢了下来，和程妄打招呼。
“你们再点一些菜吧，我们刚刚点了些了。”程妄扬了扬下巴，朝着沈颂声说。
“哦哦这样啊。小姐姐可以加个微信嘛？”被叫做江连的人弯着头笑，看向孟虞。
程妄挂着疏疏的浅笑，眉眼清隽，语气带着调侃，“孟同学还挺喜欢发呆。”
孟虞心里一紧，要她和程妄单独走？
“就你这脑子，别侮辱狗了好吗？”程妄不客气地嗤笑一声。
程妄掀起眼皮，斜睨了一眼电动车上跟着他们缓缓前进的人，“江连你滚，这不是我女朋友，我妹的舍友。”
“嗯，回来了。”
于澈用手臂拱了拱程妄的手臂，“你去不去？”
“给你造成困扰了？”程妄打断了孟虞的话。
孟虞摇了摇头，“没事，也不一定要有莴笋片，吃别的就行。”
孟虞瞬间领会程妄的意思，朝着江连礼貌拒绝，“不好意思，手机已经没电了。”
“没问题！”
“……那我改改。”
于澈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沈学妹，你这就问到点子上了，你表哥大一的时候专业第一，比我这个第二名成绩高出一截。好在这家伙休学一年，跟着下一届金融专业的去卷了。我以后还能去争争第一。”
于澈像是吃到了什么大瓜一样，一手搭在程妄肩膀上，忍着笑，“哎呦我去，我说兄弟，看你现在这样，真是猜不出，还有这种囧事呢，这顿饭吃得值了。”
孟虞摇了摇头，“我就不去了，晚上还有一篇论文要写。”
“没事。”孟虞看着江连变小的身影，浅浅地笑，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仰头和程妄说，“其实你可以先走的，不用和我一起。万一被别人看到误会了……”
他低下头点了通过。
而孟虞呢，多数时间都在倾听，偶尔也会主动开口说两句。
程妄冷冷地剐了他一眼，转过头朝着孟虞开口，也不避讳当事人就在场，“这家伙微信里百分之九十是女生。”
“行行行，知道你行。你大一的时候专业第几啊？”沈颂声努着嘴不服气地问。
“我的不能加？”程妄懒洋洋地掀起眼皮，仿佛是看出孟虞的犹豫，含着玩味性质的眼对上孟虞澄澈的目光。
“对呀，阿虞你也加我哥的微信，下次有什么事可以麻烦他。”
程妄又看了一眼孟虞，还是觉得孟虞越看越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哦——错了，妄想的妄，”程妄又懒洋洋地开口，语气里透着一丝调侃，“望月怀远……还行，至少不是旺财的旺。”
不知道是不是火锅吃得有点热，孟虞觉得脸上有点烧，心头也燥得慌。
孟虞心里想的却是，她哪里会不知道是哪个字。
“不好意思啊，我大一同班同学，人闹得慌。”
孟虞回头看着沈颂声和于澈聊的开心，又被程妄一句顺路堵死了回绝的话，只好和程妄一起走。
“哇，和京黎大学两个专业第一一起吃饭。厉害厉害！”于澈一边吃一边星星眼夸赞。
“好嘞。有没有点莴笋片啊，阿虞最喜欢吃莴笋片了。”
于澈看了一下手机，开口问，“西区有一场商院和文学院的友谊赛在打，你们有没有兴趣去看啊。”
“二栋。”
孟虞的呼吸一滞，脑子里迅速回忆自己在吃火锅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没点，想吃的话可以加。”程妄看着手机，语调随意。
“那你送阿虞回宿舍吧，最近有个男生缠她缠得紧，这大晚上的，去东区的路灯又在修，她一个人走我不放心。”沈颂声推着孟虞往程妄的身边走。
“哦对啊，我忘了哥你不喜欢吃莴笋，”沈颂声朝着于澈和孟虞一副分享八卦的样子，“你们不知道，我哥小时候吃莴笋炒肉，莴笋卡喉咙里了，用那什么海姆救急……”
“嗯。”
孟虞本来在安静地听他们讲，没想到会会被沈颂声cue到自己，只好摇摇头，“侥幸，下次就不一定了。而且声声学习也很厉害的，上次参加比赛还拿了国奖。”
“程哥你可不厚道啊，大一的时候没女朋友的，怎么休学一年，交了一个这么好看的小姐姐啊？”
“对对，用海姆立克急救法才把那口莴笋给呛出来，把我舅妈急坏了，我哥之后看到莴笋就像看到仇人一样。”
“行啊行啊，我扫你，到时候一起打球。”
因为于澈和沈颂声都是快热性格，很快就聊开了，程妄时不时说两句，多数是一些漫不经心又欠扁的话，尤其是和沈颂声，两个人从小互怼到大也都习惯了。
江连也不生气，嘴里喊着“没事没事”，又朝着程妄做了个鬼脸，“程哥你真不厚道。”
“哪个妄?”
沈颂声瞪了程妄一眼，“狗东西就会这套威胁人的。”
孟虞看着手机上显示通过的信息，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她的指尖点上键盘，认真地打下他的名字。
“去啊去啊！阿虞去不去？”沈颂声很快就答应了，转头问孟虞。
说完就给电瓶车加了个速，开走了。
程妄浅浅地勾起嘴角，心想，这还真是个乖乖的好学生。
“……就”孟虞回想到沈颂声在介绍他名字的时候，没有点明是哪个字，“望月怀远的望。”
沈颂声不服气，“你专业第一了不起啊，我们孟虞也是专业第一。”
孟虞扫完，等于澈通过以后，就低下头打字备注。等她抬头的时候，就看到程妄的手里举着手机，握着手机的手指节分明。
隔着火锅的烟雾，孟虞看向程妄，心里升腾起一丝不明的情绪。
尤其是当他说话的时候，她可以和另外两个人一样，明目张胆地看向他，就觉得很不真实，又弥足珍贵。
“哦——你认识我吗？”
她只觉自己的每一步都走得很变扭，不敢发出一点声响来，好像生怕自己的存在感强一点。
“谁说不喜欢了，就学不好啊。喜欢一件事和做好一件事又不冲突。”程妄给沈颂声夹了一块肥牛，还不忘嘲讽一句，“你以为谁都像你啊。”
“你不说你不喜欢你那专业嘛，怎么还学得那么好？”沈颂声鄙夷地看着程妄。
程妄挑了挑眉，“几栋？”
于澈打开了二维码，沈颂声和孟虞都拿去手机扫。
“不，不是。”孟虞说话突然有点结巴。
“叛逆”的定义太过空大，孟虞也不想在当事人的面前细说其背后的故事。也好在服务员及时出现，把两个男生先点的鸳鸯锅底送上来，打断了这个话题。
程妄没等到孟虞的回答又开口问了下一个问题，“你给我微信备注了吗？”
“得令！”于澈做了一个手势，“那声声，阿虞，我们加个微信吧，以后就是朋友啦！”
“看来两位学妹都很谦虚嘛。”于澈笑眯眯地看着两位。
程妄好像在回什么消息，拒绝得很果断，“不去。”
孟虞马上点开扫一扫，去扫程妄的二维码。他的头像是一大片的深蓝色，偏下方有一颗树。
说完回想了一下，倒是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苍白，耳根不禁泛红。
“叫我孟虞或者阿虞就行。”孟虞跟着沈颂声，对于澈开口。
“嗯。”
比起说话，她更喜欢听程妄说话，他的声音带着高级的金属质感，透着少年人独一份的清澈，虽然语调多数是懒散倦怠的，但还是听得很舒服。
人间妄想的妄。
“名字？”
孟虞眼里带着笑意地看着沈颂声，替她补充，“海姆立克急救法。”
程妄看向孟虞，态度还算礼貌，“想点就点，沈颂声一向喜欢夸张，别管她。”
吃完饭以后四个人往学校走。
程妄一手插在裤兜，一手拿着手机，突然开了口，“你也是常宜十中的？”
“你们金融专业卷不卷啊？英语专业卷死了，我每天学得像狗一样。”沈颂声一边烫菜一边问。
“备注了。”
孟虞盯着备注栏的“程妄”二字看了一会，直到沈颂声探过头来问，“看啥呢宝贝，吃火锅啦，”孟虞才恍然回神，快速收了手机。
两个人安静地走着，突然从身后传来一道男声，“呦，这不程哥嘛？回来啦？”
这五年里，草稿纸上应该写过不下千遍了吧。
沈颂声看向于澈，“就我哥狗眼看人低，我都习惯了。对了，以后你可以就叫我沈颂声，或者声声就行，不要学妹学妹的叫了，多生分。”
程妄抖了抖肩，把于澈的手抖掉，“今晚开黑别指望我带你。还有你沈颂声，你高中那点事怕不是想让你爸妈听听。”
有于澈和沈颂声两个话唠在，他们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
于澈也附和，“麻烦我也行！”
孟虞意识到是在说自己，对上程妄的眼睛，急急地辩解，“没有。”
孟虞点开手机，假装修改一下他的备注。她把“妄”删了，又重新输了一遍。
沈颂声和孟虞又加了几个菜，没过一会都上齐了。
输入法的第一个，就是“妄”。她重新点了一下，又点击“完成”。他最开始问的一个问题也就对上了，原来是好奇备注的字。
“走吧，我三栋的，顺路。”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孟虞连忙拒绝。
“啊不是，我没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