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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懂了吗？”

    姜桔柚没急着划过去，而是停了一下，视频内容是追星人自己?举办的?随机舞蹈活动，她看着那些打扮漂亮的?女生在?前面跳着，摇了摇头，“要?不是现在?场地不够，我也?想招女练习生。”

    “我是总制作人。”姜桔柚忽然来?一句。

    这?些须知在?每个练习生进公?司的?第一天就被告知了，甚至所有的?社交账号都被要?求注销或隐藏，企鹅号和?微信这?种甚至会?让他们删除一些不必要?的?人，朋友圈和?空间的?内容更是全部删除。

    “明白了吗？”

    重新躺下的?姜桔柚则是开?始纠结起正事，第一次公?演结束了，练习生们的?训练也?进入了正轨，那么以?后的?目标就是吸引来?更多的?人观看演出，这?样才能?积累更多的?粉丝。

    所以?得想办法让更多的?人关注到他们，并?且愿意了解他们。

    另一边，才起床是姜桔柚坐在?床边打了一个哈欠，又挠了挠鸡窝头，公?演结束后，她身上的?那种担子一下子就松了下来?，昨晚更是难得睡得很好，中途都没有醒过。

    她说着将视频划过去，然后又刷到一个Vlog，好久没看见Vlog的?姜桔柚再次停下来?，结果刚看两秒就发现这?是一个打算去随机舞蹈现场摆摊卖专辑的?女生。

    很明显，她这?个策划是成功的?，但不可能?每次都让她妹妹叫上站姐朋友来?，那些人肯定是有自己?的?本命的?，万一出现行程相撞的?情况，这?边绝对是被舍弃的?那一个，所以?她不能?光薅这?一处的?羊毛，得想想别的?办法。

    这?下又轮到她们俩歪头看向姜桔柚。

    之前姜流星一直在?老家?上学，就算来?北京了也?是在?机场，而姜桔柚和?姜糖即使都在?北京，她们俩见得也?很少，所以?姐妹三个人已经半年没有聚在?一起过了。

    喝茶的?两人抬头看去。

    姜流星说今天自己?请客，就真的?带两个姐姐去了一档价位很高的?餐厅。

    “嘭”的?一声，门被关上，这?群男生全部跟着松了口气。

    “……盖乐希咖啡厅营收二百零三元？”姜桔柚看着手机上的?字，再次坐起身。

    所以?最重要?的?其实就是破圈。

    听到这?话的?姜糖一顿，“我忙着准备艺考呢，你也?忙着艺考？”

    拉着行李的?姜糖看了过去，脸上立马换上了无语的?表情，“我第一次见接机是在?机场门口接的?。”

    姜桔柚则是指了指妹妹，“她有要?拍的?人。”

    “啊？”

    “出来?了不去做这?是在?等什么？”她说完后顿了一下，指向外面的?方向，“之前也?提醒过的?对吧，说你们公?演后可能?会?慢慢积累粉丝，也?会?有粉丝来?到公?司门口等你们，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再给我在?脑子里过一遍，还有礼物，无论是一毛钱的?糖还是几万块的?衣服，都不允许收，更不允许与粉丝交换联系方式，发现了就解约，没得商量。”

    进去后，十几个男生坐在?地上闲聊着，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里面嘈杂的?声音一下子就消失了，全都看向门口。

    姐姐妹妹一起怀疑自己?的?耳朵。

    姜桔柚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说：“你忙些啥，我就忙些啥。”

    “啊？”

    “考吧，闲着也?是闲着。”姜流星说。

    “艺考？”

    姜桔柚艰难的?糊弄解释了一番，最后再次说道：“……所以?我现在?是总制作人兼艺术总监。”

    “那个……”

进去的?人狂按快门。

    真是败家?玩意儿。

    “诶……人家?怎么就这?么有商业头脑呢？等等！”姜桔柚一边感叹一边划过去，但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什么想法。

    旁边也?在?看菜单的?姜桔柚同样开?始晕眩，“好多钱啊，好多钱啊。”

    姜流星每天忙些什么，不用猜就知道了，姜桔柚这?边倒是没什么消息，只知道她进了娱乐公?司，后续怎么样就没听她说过。

    一提起这?个，姜糖就来?气，“你都不知道那些导演制作人都多么看出身，只要?面试就先问你那个学校毕业的?，中戏北电上戏这?些都是分圈子的?好吗，人家?见你是同校后辈还会?照顾你一下，给个小角色，不是的?话连看都不看你一下。”

    俩姐姐：“……”

    “你最近都忙啥呢？”姜糖无视掉另一个妹妹，直接看向姜桔柚。

    姜糖一边翻菜单一边头晕，“不是，你现在?都这?么有钱啦，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吧？”

    “你说什么？”

    “实习生嘛，哪里缺人往哪搬。”

    “你们怎么回事，来?闲聊的?吗？”新人部的?职员大多是女生，但凶起来?也?很可怕。

    开?始放空脑子刷抖音的?姜桔柚一边想事情，一边划过屏幕。

    没过一会?儿来?上班的?新人部职员也?注意到了外面的?情况，两个人先是跟上级报告了这?件事，然后又去了练习室。

    “出来?了……”练习生们全部都站了起来?，也?没人敢再说话了。

    这?下轮到姜桔柚头疼了，她还不知道该怎么给她们俩解释，她是怎么用两个月的?时间从实习生升成了总制作人兼艺术总监。

    自从她开?始运营这?个公?司，抖音里的?内容也?就从猫猫狗狗和?搞笑情景剧变成了内娱外娱的?舞台，不是这?个红毯被点?评，就是那个舞台出圈，要?么就是粉丝跟工作室闹，被营销号搬过来?讨论。

    等姜桔柚纠结完重新抬起头，发现她们俩正在?看着她。

    姜桔柚两周前就开?始考虑第二次公?演的?各种营销策划，第一次公?演的?策划就是让她妹妹叫来?一些站姐朋友们来?看，对于叶幸的?脸她还是有点?信心的?，只要?入坑了一个，那她就是成功的?，因为这?样就能?开?始建立与外界的?联系。

    练习生的?生活就是这?样的?，感觉时时刻刻都有人提着他们脑袋上的?那根绳子一样，一点?都不敢松懈。

    她说着对远处的?服务员招了手，趁两个姐姐都没反应过来?时，快刀斩乱麻地点?完了餐。

    被点?名的?人嘿嘿一笑，把相机收到了包里，“哎呀，不聊这?个，咱们快走吧，好久都没见面了，今天吃饭我请客！”

    还不等姜桔柚回答，那俩就先斗上了。

    十几位练习生齐声道：“明白了！”

    姜糖再次说：“她就是一实习生！”

    “听懂了！”

    粉丝圈子最流行的?话就是圈地自萌，这?话对于那些已经有自己?粉圈的?团体来?说，自产自销就足以?壮大粉圈，可对他们这?种崭新的?新人来?说，别说是圈子了，他们连线都没有连起来?。

    情绪放松下来?的?姜桔柚又倒回床上，拿起床头的?手机刷了起来?。

    “之前记得她招聘来?着。”

    姜糖往后一靠，先叹了口气，“我们公?司想把我们团解散了，昨晚通知了这?件事……但是也?不意外吧，我们公?司之前说准备专辑，后面又流产了，之后就一直没消息了，我那个时候就开?始准备艺考的?事了。”

    姜流星又扭过头跟姐姐分享自己?之前看到的?，“昨天去看公?演，感觉二姐气场贼强，有种在?公?司里位高权重的?感觉。”

    对于北京这?种不是热死就是冷死的?天气，像今天这?种带着点?微凉的?感觉已经是许久没见着的?了，姜糖下飞机前都已经做好了洞洞鞋被烫化的?准备了，结果一出门迎面而来?的?是一股凉爽的?风，倒是让她惊喜了一下。

    她等着两人的?反应，没想到姜糖

    “……”

    姜桔柚倒是想起了别的?，“那你跟你们公?司的?合同是……”

    听到职员姐姐说马上又要?进行分班测试了，他们公?演开?始前的?那种焦虑又袭来?了。

    姜桔柚想了下系统的?任务，又看了眼姐姐，“……那你要?不来?我们公?司？”

    姜流星见俩姐姐这?样，不理解的?皱皱眉，“一道菜也?就两三百，你俩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带你们俩来?了个起消十万的?餐厅呢。”

    她翻了下，昨天公?演前以?及公?演后都有人上去消费，就是因为饮品定价都不高，所以?也?没赚多少钱。

    她刚划过去一个营销号的?视频，就来?到了另一个舞台。

    临出门前，她还投出一颗炸.弹，“明天还会?进两位练习生，并?且下周五会?开?始分班，你们每个人都要?准备四个舞台。”她掰着手指说，“唱、跳、唱跳、以?及其他的?才艺展示。”

    她环着手站在?门口，“今天日程表没出来?吗？”

    “你不是HR吗？”

    姜糖脸上一副下定决心的?表情，“等着吧，今天我就把你吃穷！”

    “你都已经进这?个圈子了，为什么还要?艺考啊？”姜流星不理解。

    “我是天才！”姜桔柚把想法跟下面的?职员一发，然后夸了夸自己?-

    “姐——这?边！”姜桔柚冲出来?的?姐姐挥了挥手。

    “想好了就可以?去公?司那边结算然后解约……我们老板还是善良的?，他一直有种粉丝心态，所以?感觉很难赚钱，果然在?这?种地方想要?赚钱，还是得心狠一点?，当?个资本家?。”姜糖说完后摇摇头，“太狠也?不行，容易把我也?压榨进去。”

    “说什么呢，她还是实习生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