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 96:Louisvi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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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我烦闷地走去一边,撩动薄衣拿手帕煽风,这也是原先设计好的一部分,引诱老板过来偷窥。老实说现在的我俩,与男性时的自己不可同日而语,在气力上明显得弱了一大截。这个男子个虽矮,但比较敦实,尤其是鼓胀的大腿,一看就是时常运动的,真要打架,不太可能一拳能击倒,需要在背后抡闷棍才行。“两种都看看吧。”老板站在柜台里,正等着答覆,天竺菊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通过她背后的手势,表明柜角既有喷子又有手枪,也许此人时常挨抢,防范意识比常人要强。“你俩不会是提篮的吧?跟谁在混?”他听后愣了愣,忽然笑了,又甩出另一句黑话来。见我们毫无反应,说:“我只是要确认清楚,那么你们洒了几颗豆?这总可以言明吧?”“听着,你别跟我摆谱,我自己不用这些,是代某人来买的,他不方便出面。神仙水十二管,就要这个。”天竺菊听着这些迷语般的切口,有些怒了,拉开腰包开始码钱不再理他。“我问的就是这个意思,静的是方糖跳的是水,豆子嘛就是数量,出栅是支付方式啊。”他仰天大笑起来,一边咳嗽一边摆手,道:“抱歉,因为便衣有时会伪装成顾客来盘道,所以行有行规,我一眼就看出你俩不是条子,他们请不起你们这样的高档货。两位小姐理应是干提篮的吧?这不丢人,能用得上神仙水的大多是纨绔子弟,不捞他们捞谁呢?”通过他的一番热情介绍,所谓提篮就是电话预约请去的伴游女郎,某些有案底的人不方便抛头露面,会让小姐在过去的路上代为购买。而通常这类女子也是手脚不干净的,她们会在药里下毒,当把屋内的人都喝嗨躺倒后,就去翻箱倒柜窃取财物,然后快速逃跑。“你丫就别再科普这些垃圾常识了好不好?我们真正希望的是你能从柜台背后走出来。”听着他满口废话,我在心头暗暗叫骂,刚转过身打算开喷,结果用力过猛衬衫扣子崩飞了一颗,茁壮的胸脯一下子暴露在他眼前。药店老板浑身一激灵,口水顺着嘴角滴落下来。 “你留个手机号码给我,我就送你两管更厉害的,怎么样?”他顾不上数钱,转过身蹲在一个柜子前倒腾起来,千载难逢的机会来了。天竺菊暗暗掏出橡皮警棍,正待抡上去,哪知沙发上的狗狂吠起来,沿途路过的行人闻听,纷纷在议论,怎么店门关着狗却没带回家呢?大有过来探头探脑的意思。不过这还不是最糟的,布雷德利闻见异响,霎那间扭过脸来。“住口,一天到晚瞎叫什么!”好在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我身上,天竺菊刚刚举起的手随即放下,弯到背后去了。药店老板擎着一支小指粗细的玻璃管,里头盛着石油般的黑色药液,得意洋洋地说:“怎样?这附近你随便去找,能搞来这种好东西么?你只要陪我玩玩,往后每周都能上我这来拿平价货,买多买少全是你的事,这可是发大财的机会。”“真是不可救药啊,死就在眼前满脑子还是色欲横流。你可知道落到莉莉丝们的手里,将会迎来怎样悲惨的命运?”我冷哼一声,来到柜台前向他伸手要纸,然后装模作样地写起字来,埋怨道:“虽说你人不错,但并不怎么懂风情。凡是见过我大姐的,人人都说她好,反倒是我,更象只丑小鸭没人理。你将她晾在一边,可曾考虑过她的感受么?”“宝贝,莫不是你在暗示我?咱们可以三人一起玩。我怎敢晾着你大姐呢?她一脸凶相让人不敢接近啊,我还以为她讨厌我呢。”他喜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我停下笔,不住朝着天竺菊使眼色,抡啊,还站着干嘛,没见我磨嘴皮子都快没词了么?结果这一棍依旧没抡下去,因为他那条蠢狗瞥见又开始叫唤了,男子被扫了兴,让呆坐一旁的番茄将狗牵出门去,别再待在屋里,开始从柜台背后阔步出来。哪知他方才走到我身旁,头顶的白炽灯忽然爆出阵阵火花!我的心瞬间滑落到谷底,这种情形明摆着,黄瓜剪电话线时,肯定将电路的火线给一块切断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难道是进贼了?你们?”疑惑、懊恼、气愤以及怀疑数百种表情同时聚集在脸上,药店老板深知自己着了道,一把推开我,开始往楼上仓库飞奔而去!如今的形势,已无法收场,只能依靠暴力将他轰倒在地。天竺菊怪叫一声,挥舞着棍子飞扑出去,布雷德利惊出满头臭汗,一个转身侧踢横扫过来,好巧不巧正中她的腕子,整条胳臂瞬间变得又青又紫。我顺手接过橡胶棍,踏着她的肩背跳将出去,一把抱住男子双腿,开始轮舞狂揍并往下拖,此人气力不及我大,除了徒劳无益地踢我脚踝什么都做不到,很快被我牢牢压制住双臂。只听得背后声起,木樨花许是听见屋内有厮打声,再也按捺不住,竟然倒提着利斧冲进来助战。药店老板见她气势如虎,惊得魂飞魄散,不知哪来一股狠力,竟然将我生生踹飞。“别让他逃进柜台里拿枪!”楼上的黄瓜此刻也跃下楼来,抓起一只电蚊香朝他掷去,男子后脑被击中滚翻在地,居然嘤嘤啼哭起来,他问我们为何要杀他?难道是为了抢钱么?“别动,我好像肋骨断了。”被他那对壮如青蛙的腿踹中,我半晌爬不起身来。昨晚负伤之重,令我战力大打折扣,内出血的地方许是又破了。我揉了揉胸,冲着发呆的露西大叫起来:“你是想等他自己生老病死么?赶紧去助战啊!找条绳捆起来!”就在这旦夕之间,药店老板忽然不发声了,四个女人挤在柜台前你争我夺,待到冲进去后才发现,这家伙居然不见了。而那两把搁在柜底的破枪都是空仓,并且喷子是坏的!“地毯下有活门,他逃到底下去了!这个家伙真是狡兔三窟啊!”天竺菊手忙脚乱地去扯,这块活动地板已被他倒锁,此人正在底下破口大骂。冲动的木樨花立即挥舞斧子劈斫,药店老板闻见钝音噼噼啪啪往更深处奔逃而去。我喘上气来赶过去看,本来就是挑动插销这么简单的门板,已给这个傻妞砍得一团糟,待到打开,已忙活了一分半钟。绑票药店老板这种事,原计划要在两分半钟内完成,并且全程都要保持极度安静才是。现在大杀四方闹出无穷动静,已使得对面铺子前喝汽水的店员探头出来。“打电话给甜瓜,到她发挥专长的时候了!”我冲着黄瓜大叫,急出满头热汗来。这是因为闹出动静并不算可怕,当我们跳下地缝后,摆在眼前的是道长廊,顶头又安了一道铁门,他正躲在里头打报警电话,千防万防不曾料到他裤兜里揣着手机,早知如此就该在厮打时给他踏烂才对。不过,稠溏的局面难不倒我,任何门锁对鹦鹉尺来说都是开胃小菜,我使出全部手段,三下五除二撬开门锁,一记凌空侧踢,在电话被接通前荡飞了手机。“等等,给我五秒,就五秒。”男子见最后求生的工具成了一地狼藉,忙跪倒磕头,哭叫起来:“我究竟说了什么惹得你们非要逼杀?谁让你俩穿得那么暴露,又故意做出一些挑逗的举动,不是吗?或者你们自己说,倒底想要什么,钱还是药,尽管拿去,放我走吧。”“把斧子放下,每回你都端着它干嘛?把他吓坏了。”我伸手夺下木樨花的凶器,忽而转念一想,此人似乎是个窝囊废,如果靠恐吓就能获得答案,又何必非得将他绑票?那不是自找麻烦么?刚想开口,背后几人已扑进屋里,顿时刀光剑影,橱倒桌塌,斗得不可开交。这本就是漆黑的地下室,昏昏沉沉一片模糊,四个人扑到墙角前,却又犹豫起来,生怕误伤了自己人。男子迅捷地抓住这个契机,狠狠用头撞向黄瓜,一把抓起掉落在地的匕首,扭住她胳臂,就像抓到救命稻草,立即变得斗志昂扬起来。“都给我把刀丢了,不然老子立即捅死这娘们!”他目露凶光,缓缓站起身,紧贴着墙壁逐寸逐寸向门口移动,恼道:“真是岂有此理!二话不说上来就砍,难道全是神经病么?”“别冲动,把刀放下,让我来换她!事由我起。”见七寸被人掐住,我只得丢了橡皮棍,让众人闪开,缓缓向他靠近,说:“我们错了,你想怎么我都成,先松开手。”“不,你太高了,视线会被完全挡住,别耍鬼点子!”他奸笑数声,将匕首往上一挑,刀尖刺入了黄瓜柔美的脖颈,这小妞平时最注重保养,初到绯红山庄的早晨,乱摸的人里就有她。此刻黄瓜吓得浑身筛糠,僵如瘟鸡,见自己汨汨淌血,扯开嗓门就打算放声大哭。“真是吵死人了!老娘在等的,就是他慢慢靠近我啊!”说时迟那时快,我将手中之物狠狠砸碎在水门汀上,顿时一蓬亮如核弹爆炸的白光乍起。药店老板自不必说,立即在光芒下震晕当场,可恨的是这三个有过前车之鉴的小妞,全无防备,也是应声倒下。我只得侧身拧住黄瓜衣领,死命往外一拽,上前就要夺男子的刀,这家伙在雷鸟炸开时,正跻身在她背后,受到的冲击大打折扣,虽致盲了双眼却还有意识,但见自己又落入困境,他侧滚躲进了桌椅底下,利用自己体格娇小在这堆破烂里乱爬,我竟丝毫捉他不住。很快,匕首开始四处出击,游离于各道破缝之间,将众人暴露在外的腿脚割得满是血口。天竺菊见事情急了,一个鹞子翻身跃上房梁,喝令众人先出去,空间立即被腾空了出来。布雷德利见她们退走,我也拿他无计可施,便开始往纸板箱深处去,隔空对骂起来。正所谓智者千虑终有一失,躲入狭窄空间固然是个妙招,但也将自己限制住了,我紧接着甩出第二颗雷鸟,在桌底再度炸开,压缩气体要燃烧干净,就会迅速抽干这片区域的空气,过去的仿制品成功焚没廓毂,更何况现在是原装正品,男子在饱受烈火煎熬的同时,也感到透不上气,急急忙忙爬滚出来。倒悬在梁上的天竺菊正等着这一刻,忙扑将下去与之滚作一团,我等四人见她得手,立即从四面八方扑来,各自扭住一条手脚,压在身下令其无法动弹。男子深知只要被这伙贼婆娘带走,自己断无生路,强烈的求生欲令其变得无比疯狂,他竟硬生生挣脱出来,仰头一口咬住天竺菊喉管,同时捞住番茄和木樨花的长发,与之滚作一团。我恼怒地在旁寻机踹踢,喝令黄瓜赶紧去将农妇叫来助战,伸手去拨那颗头。“该死的,你别再踢了,我快被他咬死了。”天竺菊脸色发灰,两眼一翻即将驾鹤西去,男子迅速松开其余两妞,一个裸绞将她拖翻在地,缩进墙角继续负隅顽抗。薄衣轻纱哪经得住这般折腾,天竺菊大片雪白胸脯坦露了出来,男子望见,激动得发出一串连环屁。“好了,别再靠过来,老子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拧断这妞的脖子。”见自己又获生机,面露惊恐的他立即张狂起来,男子吐了口血沫,叫道:“都给我滚出去,立即,马上!”“我去你妈的!”话音未落,我早已操起桌上的水晶烟缸,照准男子天灵盖拍去!他下意识地抬手格挡,大
]快,”我烦闷地走去一边,撩动薄衣拿手帕煽风,这也是原先设计好的一部分,引诱老板过来偷窥。老实说现在的我俩,与男性时的自己不可同日而语,在气力上明显得弱了一大截。这个男子个虽矮,但比较敦实,尤其是鼓胀的大腿,一看就是时常运动的,真要打架,不太可能一拳能击倒,需要在背后抡闷棍才行。“两种都看看吧。”老板站在柜台里,正等着答覆,天竺菊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通过她背后的手势,表明柜角既有喷子又有手枪,也许此人时常挨抢,防范意识比常人要强。“你俩不会是提篮的吧?跟谁在混?”他听后愣了愣,忽然笑了,又甩出另一句黑话来。见我们毫无反应,说:“我只是要确认清楚,那么你们洒了几颗豆?这总可以言明吧?”“听着,你别跟我摆谱,我自己不用这些,是代某人来买的,他不方便出面。神仙水十二管,就要这个。”天竺菊听着这些迷语般的切口,有些怒了,拉开腰包开始码钱不再理他。“我问的就是这个意思,静的是方糖跳的是水,豆子嘛就是数量,出栅是支付方式啊。”他仰天大笑起来,一边咳嗽一边摆手,道:“抱歉,因为便衣有时会伪装成顾客来盘道,所以行有行规,我一眼就看出你俩不是条子,他们请不起你们这样的高档货。两位小姐理应是干提篮的吧?这不丢人,能用得上神仙水的大多是纨绔子弟,不捞他们捞谁呢?”通过他的一番热情介绍,所谓提篮就是电话预约请去的伴游女郎,某些有案底的人不方便抛头露面,会让小姐在过去的路上代为购买。而通常这类女子也是手脚不干净的,她们会在药里下毒,当把屋内的人都喝嗨躺倒后,就去翻箱倒柜窃取财物,然后快速逃跑。“你丫就别再科普这些垃圾常识了好不好?我们真正希望的是你能从柜台背后走出来。”听着他满口废话,我在心头暗暗叫骂,刚转过身打算开喷,结果用力过猛衬衫扣子崩飞了一颗,茁壮的胸脯一下子暴露在他眼前。药店老板浑身一激灵,口水顺着嘴角滴落下来。 “你留个手机号码给我,我就送你两管更厉害的,怎么样?”他顾不上数钱,转过身蹲在一个柜子前倒腾起来,千载难逢的机会来了。天竺菊暗暗掏出橡皮警棍,正待抡上去,哪知沙发上的狗狂吠起来,沿途路过的行人闻听,纷纷在议论,怎么店门关着狗却没带回家呢?大有过来探头探脑的意思。不过这还不是最糟的,布雷德利闻见异响,霎那间扭过脸来。“住口,一天到晚瞎叫什么!”好在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我身上,天竺菊刚刚举起的手随即放下,弯到背后去了。药店老板擎着一支小指粗细的玻璃管,里头盛着石油般的黑色药液,得意洋洋地说:“怎样?这附近你随便去找,能搞来这种好东西么?你只要陪我玩玩,往后每周都能上我这来拿平价货,买多买少全是你的事,这可是发大财的机会。”“真是不可救药啊,死就在眼前满脑子还是色欲横流。你可知道落到莉莉丝们的手里,将会迎来怎样悲惨的命运?”我冷哼一声,来到柜台前向他伸手要纸,然后装模作样地写起字来,埋怨道:“虽说你人不错,但并不怎么懂风情。凡是见过我大姐的,人人都说她好,反倒是我,更象只丑小鸭没人理。你将她晾在一边,可曾考虑过她的感受么?”“宝贝,莫不是你在暗示我?咱们可以三人一起玩。我怎敢晾着你大姐呢?她一脸凶相让人不敢接近啊,我还以为她讨厌我呢。”他喜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我停下笔,不住朝着天竺菊使眼色,抡啊,还站着干嘛,没见我磨嘴皮子都快没词了么?结果这一棍依旧没抡下去,因为他那条蠢狗瞥见又开始叫唤了,男子被扫了兴,让呆坐一旁的番茄将狗牵出门去,别再待在屋里,开始从柜台背后阔步出来。哪知他方才走到我身旁,头顶的白炽灯忽然爆出阵阵火花!我的心瞬间滑落到谷底,这种情形明摆着,黄瓜剪电话线时,肯定将电路的火线给一块切断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难道是进贼了?你们?”疑惑、懊恼、气愤以及怀疑数百种表情同时聚集在脸上,药店老板深知自己着了道,一把推开我,开始往楼上仓库飞奔而去!如今的形势,已无法收场,只能依靠暴力将他轰倒在地。天竺菊怪叫一声,挥舞着棍子飞扑出去,布雷德利惊出满头臭汗,一个转身侧踢横扫过来,好巧不巧正中她的腕子,整条胳臂瞬间变得又青又紫。我顺手接过橡胶棍,踏着她的肩背跳将出去,一把抱住男子双腿,开始轮舞狂揍并往下拖,此人气力不及我大,除了徒劳无益地踢我脚踝什么都做不到,很快被我牢牢压制住双臂。只听得背后声起,木樨花许是听见屋内有厮打声,再也按捺不住,竟然倒提着利斧冲进来助战。药店老板见她气势如虎,惊得魂飞魄散,不知哪来一股狠力,竟然将我生生踹飞。“别让他逃进柜台里拿枪!”楼上的黄瓜此刻也跃下楼来,抓起一只电蚊香朝他掷去,男子后脑被击中滚翻在地,居然嘤嘤啼哭起来,他问我们为何要杀他?难道是为了抢钱么?“别动,我好像肋骨断了。”被他那对壮如青蛙的腿踹中,我半晌爬不起身来。昨晚负伤之重,令我战力大打折扣,内出血的地方许是又破了。我揉了揉胸,冲着发呆的露西大叫起来:“你是想等他自己生老病死么?赶紧去助战啊!找条绳捆起来!”就在这旦夕之间,药店老板忽然不发声了,四个女人挤在柜台前你争我夺,待到冲进去后才发现,这家伙居然不见了。而那两把搁在柜底的破枪都是空仓,并且喷子是坏的!“地毯下有活门,他逃到底下去了!这个家伙真是狡兔三窟啊!”天竺菊手忙脚乱地去扯,这块活动地板已被他倒锁,此人正在底下破口大骂。冲动的木樨花立即挥舞斧子劈斫,药店老板闻见钝音噼噼啪啪往更深处奔逃而去。我喘上气来赶过去看,本来就是挑动插销这么简单的门板,已给这个傻妞砍得一团糟,待到打开,已忙活了一分半钟。绑票药店老板这种事,原计划要在两分半钟内完成,并且全程都要保持极度安静才是。现在大杀四方闹出无穷动静,已使得对面铺子前喝汽水的店员探头出来。“打电话给甜瓜,到她发挥专长的时候了!”我冲着黄瓜大叫,急出满头热汗来。这是因为闹出动静并不算可怕,当我们跳下地缝后,摆在眼前的是道长廊,顶头又安了一道铁门,他正躲在里头打报警电话,千防万防不曾料到他裤兜里揣着手机,早知如此就该在厮打时给他踏烂才对。不过,稠溏的局面难不倒我,任何门锁对鹦鹉尺来说都是开胃小菜,我使出全部手段,三下五除二撬开门锁,一记凌空侧踢,在电话被接通前荡飞了手机。“等等,给我五秒,就五秒。”男子见最后求生的工具成了一地狼藉,忙跪倒磕头,哭叫起来:“我究竟说了什么惹得你们非要逼杀?谁让你俩穿得那么暴露,又故意做出一些挑逗的举动,不是吗?或者你们自己说,倒底想要什么,钱还是药,尽管拿去,放我走吧。”“把斧子放下,每回你都端着它干嘛?把他吓坏了。”我伸手夺下木樨花的凶器,忽而转念一想,此人似乎是个窝囊废,如果靠恐吓就能获得答案,又何必非得将他绑票?那不是自找麻烦么?刚想开口,背后几人已扑进屋里,顿时刀光剑影,橱倒桌塌,斗得不可开交。这本就是漆黑的地下室,昏昏沉沉一片模糊,四个人扑到墙角前,却又犹豫起来,生怕误伤了自己人。男子迅捷地抓住这个契机,狠狠用头撞向黄瓜,一把抓起掉落在地的匕首,扭住她胳臂,就像抓到救命稻草,立即变得斗志昂扬起来。“都给我把刀丢了,不然老子立即捅死这娘们!”他目露凶光,缓缓站起身,紧贴着墙壁逐寸逐寸向门口移动,恼道:“真是岂有此理!二话不说上来就砍,难道全是神经病么?”“别冲动,把刀放下,让我来换她!事由我起。”见七寸被人掐住,我只得丢了橡皮棍,让众人闪开,缓缓向他靠近,说:“我们错了,你想怎么我都成,先松开手。”“不,你太高了,视线会被完全挡住,别耍鬼点子!”他奸笑数声,将匕首往上一挑,刀尖刺入了黄瓜柔美的脖颈,这小妞平时最注重保养,初到绯红山庄的早晨,乱摸的人里就有她。此刻黄瓜吓得浑身筛糠,僵如瘟鸡,见自己汨汨淌血,扯开嗓门就打算放声大哭。“真是吵死人了!老娘在等的,就是他慢慢靠近我啊!”说时迟那时快,我将手中之物狠狠砸碎在水门汀上,顿时一蓬亮如核弹爆炸的白光乍起。药店老板自不必说,立即在光芒下震晕当场,可恨的是这三个有过前车之鉴的小妞,全无防备,也是应声倒下。我只得侧身拧住黄瓜衣领,死命往外一拽,上前就要夺男子的刀,这家伙在雷鸟炸开时,正跻身在她背后,受到的冲击大打折扣,虽致盲了双眼却还有意识,但见自己又落入困境,他侧滚躲进了桌椅底下,利用自己体格娇小在这堆破烂里乱爬,我竟丝毫捉他不住。很快,匕首开始四处出击,游离于各道破缝之间,将众人暴露在外的腿脚割得满是血口。天竺菊见事情急了,一个鹞子翻身跃上房梁,喝令众人先出去,空间立即被腾空了出来。布雷德利见她们退走,我也拿他无计可施,便开始往纸板箱深处去,隔空对骂起来。正所谓智者千虑终有一失,躲入狭窄空间固然是个妙招,但也将自己限制住了,我紧接着甩出第二颗雷鸟,在桌底再度炸开,压缩气体要燃烧干净,就会迅速抽干这片区域的空气,过去的仿制品成功焚没廓毂,更何况现在是原装正品,男子在饱受烈火煎熬的同时,也感到透不上气,急急忙忙爬滚出来。倒悬在梁上的天竺菊正等着这一刻,忙扑将下去与之滚作一团,我等四人见她得手,立即从四面八方扑来,各自扭住一条手脚,压在身下令其无法动弹。男子深知只要被这伙贼婆娘带走,自己断无生路,强烈的求生欲令其变得无比疯狂,他竟硬生生挣脱出来,仰头一口咬住天竺菊喉管,同时捞住番茄和木樨花的长发,与之滚作一团。我恼怒地在旁寻机踹踢,喝令黄瓜赶紧去将农妇叫来助战,伸手去拨那颗头。“该死的,你别再踢了,我快被他咬死了。”天竺菊脸色发灰,两眼一翻即将驾鹤西去,男子迅速松开其余两妞,一个裸绞将她拖翻在地,缩进墙角继续负隅顽抗。薄衣轻纱哪经得住这般折腾,天竺菊大片雪白胸脯坦露了出来,男子望见,激动得发出一串连环屁。“好了,别再靠过来,老子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拧断这妞的脖子。”见自己又获生机,面露惊恐的他立即张狂起来,男子吐了口血沫,叫道:“都给我滚出去,立即,马上!”“我去你妈的!”话音未落,我早已操起桌上的水晶烟缸,照准男子天灵盖拍去!他下意识地抬手格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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