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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涧贵和左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接起电话。
他是名心理医生，因为这个职业，他能接触到很多因为各种原因而患上心理疾病的人。
石涧贵和掐断通讯，他走进电梯，摁下要去的楼层，编辑短信让人去处理失败品山田光。
五条悟在护士台问到了那人的长相，又给立藤彦办了出院手续。
石涧贵和：“什么？”
白发，黑眼罩，神经质……
夏油杰把画板面向自己，几秒后转向五条悟。
石涧贵和开进车库。
‘叮——’
他低头，看
良久，五条悟咬碎棒棒糖笑了起来：“石涧先生说的很有道理，我姑且认为你的初衷是好的，但你忽略了一点。”
『滚！』
只有那位大人能理解他。
“哦，石涧先生居然认识我。”五条悟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拆了糖纸刚要放进嘴里，忽然问：“彦，要吃吗？”
看着画板上的字，五条悟说：“你车祸出院那天同样收到了瓶子，但监控并没有拍下给你瓶子的人，这次应该也不例外。”
家长：五条悟
不知想到了什么，五条悟笑了声：“你知道我，那你应该也知道咒术高专曾经有个学生叫夏油杰吧，我曾经后悔没有把他抽醒拉回来，看着他和整个咒术界为敌，和整个咒术界为敌诶，那肯定会死翘翘的嘛！”
夏油杰把画板放在腿上，受伤的左手抓着画板，右手拨动塑料块。
号码：XXXXX
不管他曾经做过什么，是否伤害过人，是否杀过人，他们宁可用自己的命换普通人活下来的机会，多么伟大啊……多么愚蠢啊！
我要杀了你！
这个社会上有那么多人渣，少了他们只会更干净而已，可咒术师呢？
“因果。”五条悟道：“痛苦的原因是来自父母学校职场，痛苦的结果是来找你寻求帮助，因果栓在一头一尾，解决了头，自然也要解决尾。就像石涧先生说的，他们是来寻求帮助的，而不是来寻死的，这样的援救之手，和让他们陷入痛苦的沼泽有分别吗？”
现在的东京没有下雨，但夜晚温度降下来，有些湿冷。
办公室内静了下来。
五条悟凝视片刻，从床上起来，用力揉了揉夏油杰的头发，不加掩饰地嫌弃：“彦啊，狗写的字都比你好看，练练字吧。”
把短信发出去，石涧贵和用钥匙开了门。
石涧贵和笑起来，他习惯用亲切温和的笑容看待每一个人。
“父母会陪着孩子走过一段路，但不会陪着他们走完一生。我陪着他们走过一段路，剩下的路，当然得由他们自己来走。”
电话一通，对面的人呼吸急促，还伴随着撞到东西的声音。
车库空旷，熄火和关门声像被放大了似的。
『护士。』
『医院有监控，可以查。』
抬头，看着五条悟的侧脸，夏油杰否定了内心的想法。
丢失请联系我，有偿
……
“有的人成为咒术师是想力所能及地救更多人，也有人只是为了能救身边的人。咒术师没有多么伟大，我们只希望所有死去的人，都是以正常的，再普通不过的方式死去。”
石涧贵和闻言微笑起来，语气很温柔，像在安抚受伤的孩子：“我的确这么说过，但我是不是也说过咒灵是有等级区分的，你总不能指望一只四级咒灵去保护你吧？说到底，还是怪你自己没用，养了那么久怎么才养出一只四级咒灵呢。”
石涧贵和猛地转身，却被五条悟推进办公室，门在五条悟和风的推力下嘭的一声，重重关上。
抬头，对上立藤彦阴沉的目光，五条悟笑道：“回去后给你做条长的。”
“当然不是！”石涧贵和理了理衣服，好像失态的人不是他似的，“五条先生，你知道现在这个社会上有多少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产生心理问题吗？来自父母的过高期盼，来自同学的施压孤立，来自职场上司的压榨威胁……各种各样的理由导致他们痛苦不堪。”
“他们看病，是为了寻求帮助，而我作为他们的心理医生，我应该向他们伸出援救之手，拉他们离开沼泽。”
“不要！不——”
“只要把痛苦的根源除掉，他们就能获得快乐和自由，我给了他们除掉痛苦的工具，但能不能战胜痛苦，得看他们自己。”
走到门口时，五条悟忽然想起什么，朝石涧贵和说：“对了，那叫夏油杰的家伙，是我的挚友。”
什么咒术师，只不过是群自诩救世主的中二病罢了！
“因为是我带他来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瓶子里什么都没有，五条悟打开瓶盖闻了闻，也没有异味，但正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他才觉得奇怪。
办公楼下，为了以防万一，五条悟还是准备让伊地知跑一趟，过来解决石涧贵和。
“那现在怎么办！”对方抓着楼梯扶手往下跑，追他的声音越来越近，他忍不住哭了出来，“你来救救我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咒术师能做的仅有一件事，祓除诅咒。我们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拯救全日本的人，但至少我们能救身边的人，能在他们犯下错误时及时抽醒拉回来。”
“别开玩笑了！”石涧贵和猛地挥开五条悟的手后退，他看向夏油杰笑起来，“五条先生好像觉得作为咒术师很了不起，可我不觉得，如果咒术师真的那么厉害的话，为什么立藤君的苦难还没有结束？我和立藤君一样，所以我最了解他！他很痛苦，他需要我的帮助！”
“你也知道，彦才12岁，你找个小孩干嘛，你来找我嘛，我这人很好说话的，你给我送点糖，我能听你讲一整天。”
五条悟笑着把立藤彦放在臂弯夹住，垂下的双手双脚随着脖子里的画板一起晃荡。
五条悟把挤出来的棒棒糖往口袋里塞了塞，拍了拍石涧贵和的肩，叹气：“你给我学生的东西差点把他害死，作为老师我很生气啊，但我是个讲道理的人，你可以跟我解释。”顿了顿，又补充道：“辩解也行，起码你在动脑筋敷衍我。”
五条悟编写短信的时候，夏油杰仰头看着他。
刚要走向电梯，手机响了。
五条悟抢了夏油杰的病床，此刻舒服地躺在枕头上，除了两条过长的腿放不进来以外。
说完，离开病房去找护士。
石涧贵和一愣，表情骤然阴冷下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电梯门开，石涧贵和走出去。
这个办法疯狂而又不切实际，可是他做到了，他做到了！
大概是五条悟对石涧贵和说的那句‘是我的挚友’稍稍地触动了他，夏油杰现在看五条悟也没那么不顺眼了。
“石涧先生别紧张，我来就是想问问你找我的学生有什么事。”五条悟把手搭在石涧贵和的肩上，两人站在一起，身高体型就有了明显差距，石涧贵和站在五条悟的旁边，顿时袖珍了不少。
此刻画板上写着：
那位大人是神的使者，照亮了他如沼泽般恶臭黑暗的人生，让他知道了自己该做什么，该往哪里前进，只有那位大人才懂他。
夏油杰低头看着倒映在瞳孔里的三行字，心说，我是狗吗？
五条悟把糖纸和棒扔进办公桌边的垃圾桶，把立藤彦放在地上。
五条悟刚把短信发送出去，衣服下摆被人拽了拽。
画板上是歪歪扭扭像毛毛虫的字：
“嗯？彦，怎么了？要我抱吗？哎呀，彦还是个孩子呢……”
他不是狗，五条悟才是狗！
“你骗我！你骗我！！”对方撕心裂肺朝手机怒吼，声音哽咽而发颤，“你明明说了，通过我饲养的咒灵不会攻击我，它会保护我的！”
石涧贵和停下来，抬起左手看了眼时间，遗憾道：“山田君，就算我现在过去也赶不上吧。这样吧，你现在挂断和我的通讯，打给你的母亲，说一下遗言。那就这样了，再见，山田君。”
这些人中，有的能看到咒灵，有的不能。他将能看到咒灵的病人作为媒介，以各种借口让他们人工饲养咒灵。
想到这里，石涧贵和的目光柔和起来。
慰问品自然也没落下，五条悟不知道从谁那要来一根绳子，绳子两端系着画板的握柄，然后挂在立藤彦的脖子里。
毕竟曾经是最强的两人，比同期的其他人更加默契……
五条悟拽了拽立藤彦的背带裤裤管，企图希望裤管能遮住小孩的膝盖。
一个普通瓶子，是怎么将无主的咒力吸纳其中，孕育出咒灵的？
“……”
※※※
“石涧先生，我劝你停手，再有下次的话，来的就不是我而是我的另外三个脾气暴躁不好说话还会放狗的学生了。”
夏油杰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低头看了眼，面无表情地凝视片刻，塑料块一来一回，干净了。
夜晚的冷风从碎掉的玻璃窗口吹进来，办公室内文件纸乱飞，本该在医院的立藤彦此刻却坐在他的办公桌上，脖子里挂着寻狗启事一样的牌子。
石涧贵和脸色大变：“你是五条悟？！”
即便他能看到咒灵但对咒术界的事过于了解了，说背后没有人谁信，如果能借着石涧贵和顺藤摸瓜找到他背后的人就好了……
五条悟：“你说的帮助就是指让他饲养咒灵，然后让咒灵结果他？”
五条悟勾住立藤彦的背带，半拖半拉地往外走。
忽然，眼前出现画板。
“不够强大的人，是无法抵达终点的。”
] 石涧贵和左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接起电话。
他是名心理医生，因为这个职业，他能接触到很多因为各种原因而患上心理疾病的人。
石涧贵和掐断通讯，他走进电梯，摁下要去的楼层，编辑短信让人去处理失败品山田光。
五条悟在护士台问到了那人的长相，又给立藤彦办了出院手续。
石涧贵和：“什么？”
白发，黑眼罩，神经质……
夏油杰把画板面向自己，几秒后转向五条悟。
石涧贵和开进车库。
‘叮——’
他低头，看
良久，五条悟咬碎棒棒糖笑了起来：“石涧先生说的很有道理，我姑且认为你的初衷是好的，但你忽略了一点。”
『滚！』
只有那位大人能理解他。
“哦，石涧先生居然认识我。”五条悟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拆了糖纸刚要放进嘴里，忽然问：“彦，要吃吗？”
看着画板上的字，五条悟说：“你车祸出院那天同样收到了瓶子，但监控并没有拍下给你瓶子的人，这次应该也不例外。”
家长：五条悟
不知想到了什么，五条悟笑了声：“你知道我，那你应该也知道咒术高专曾经有个学生叫夏油杰吧，我曾经后悔没有把他抽醒拉回来，看着他和整个咒术界为敌，和整个咒术界为敌诶，那肯定会死翘翘的嘛！”
夏油杰把画板放在腿上，受伤的左手抓着画板，右手拨动塑料块。
号码：XXXXX
不管他曾经做过什么，是否伤害过人，是否杀过人，他们宁可用自己的命换普通人活下来的机会，多么伟大啊……多么愚蠢啊！
我要杀了你！
这个社会上有那么多人渣，少了他们只会更干净而已，可咒术师呢？
“因果。”五条悟道：“痛苦的原因是来自父母学校职场，痛苦的结果是来找你寻求帮助，因果栓在一头一尾，解决了头，自然也要解决尾。就像石涧先生说的，他们是来寻求帮助的，而不是来寻死的，这样的援救之手，和让他们陷入痛苦的沼泽有分别吗？”
现在的东京没有下雨，但夜晚温度降下来，有些湿冷。
办公室内静了下来。
五条悟凝视片刻，从床上起来，用力揉了揉夏油杰的头发，不加掩饰地嫌弃：“彦啊，狗写的字都比你好看，练练字吧。”
把短信发出去，石涧贵和用钥匙开了门。
石涧贵和笑起来，他习惯用亲切温和的笑容看待每一个人。
“父母会陪着孩子走过一段路，但不会陪着他们走完一生。我陪着他们走过一段路，剩下的路，当然得由他们自己来走。”
电话一通，对面的人呼吸急促，还伴随着撞到东西的声音。
车库空旷，熄火和关门声像被放大了似的。
『护士。』
『医院有监控，可以查。』
抬头，看着五条悟的侧脸，夏油杰否定了内心的想法。
丢失请联系我，有偿
……
“有的人成为咒术师是想力所能及地救更多人，也有人只是为了能救身边的人。咒术师没有多么伟大，我们只希望所有死去的人，都是以正常的，再普通不过的方式死去。”
石涧贵和闻言微笑起来，语气很温柔，像在安抚受伤的孩子：“我的确这么说过，但我是不是也说过咒灵是有等级区分的，你总不能指望一只四级咒灵去保护你吧？说到底，还是怪你自己没用，养了那么久怎么才养出一只四级咒灵呢。”
石涧贵和猛地转身，却被五条悟推进办公室，门在五条悟和风的推力下嘭的一声，重重关上。
抬头，对上立藤彦阴沉的目光，五条悟笑道：“回去后给你做条长的。”
“当然不是！”石涧贵和理了理衣服，好像失态的人不是他似的，“五条先生，你知道现在这个社会上有多少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产生心理问题吗？来自父母的过高期盼，来自同学的施压孤立，来自职场上司的压榨威胁……各种各样的理由导致他们痛苦不堪。”
“他们看病，是为了寻求帮助，而我作为他们的心理医生，我应该向他们伸出援救之手，拉他们离开沼泽。”
“不要！不——”
“只要把痛苦的根源除掉，他们就能获得快乐和自由，我给了他们除掉痛苦的工具，但能不能战胜痛苦，得看他们自己。”
走到门口时，五条悟忽然想起什么，朝石涧贵和说：“对了，那叫夏油杰的家伙，是我的挚友。”
什么咒术师，只不过是群自诩救世主的中二病罢了！
“因为是我带他来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瓶子里什么都没有，五条悟打开瓶盖闻了闻，也没有异味，但正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他才觉得奇怪。
办公楼下，为了以防万一，五条悟还是准备让伊地知跑一趟，过来解决石涧贵和。
“那现在怎么办！”对方抓着楼梯扶手往下跑，追他的声音越来越近，他忍不住哭了出来，“你来救救我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咒术师能做的仅有一件事，祓除诅咒。我们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拯救全日本的人，但至少我们能救身边的人，能在他们犯下错误时及时抽醒拉回来。”
“别开玩笑了！”石涧贵和猛地挥开五条悟的手后退，他看向夏油杰笑起来，“五条先生好像觉得作为咒术师很了不起，可我不觉得，如果咒术师真的那么厉害的话，为什么立藤君的苦难还没有结束？我和立藤君一样，所以我最了解他！他很痛苦，他需要我的帮助！”
“你也知道，彦才12岁，你找个小孩干嘛，你来找我嘛，我这人很好说话的，你给我送点糖，我能听你讲一整天。”
五条悟笑着把立藤彦放在臂弯夹住，垂下的双手双脚随着脖子里的画板一起晃荡。
五条悟把挤出来的棒棒糖往口袋里塞了塞，拍了拍石涧贵和的肩，叹气：“你给我学生的东西差点把他害死，作为老师我很生气啊，但我是个讲道理的人，你可以跟我解释。”顿了顿，又补充道：“辩解也行，起码你在动脑筋敷衍我。”
五条悟编写短信的时候，夏油杰仰头看着他。
刚要走向电梯，手机响了。
五条悟抢了夏油杰的病床，此刻舒服地躺在枕头上，除了两条过长的腿放不进来以外。
说完，离开病房去找护士。
石涧贵和一愣，表情骤然阴冷下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电梯门开，石涧贵和走出去。
这个办法疯狂而又不切实际，可是他做到了，他做到了！
大概是五条悟对石涧贵和说的那句‘是我的挚友’稍稍地触动了他，夏油杰现在看五条悟也没那么不顺眼了。
“石涧先生别紧张，我来就是想问问你找我的学生有什么事。”五条悟把手搭在石涧贵和的肩上，两人站在一起，身高体型就有了明显差距，石涧贵和站在五条悟的旁边，顿时袖珍了不少。
此刻画板上写着：
那位大人是神的使者，照亮了他如沼泽般恶臭黑暗的人生，让他知道了自己该做什么，该往哪里前进，只有那位大人才懂他。
夏油杰低头看着倒映在瞳孔里的三行字，心说，我是狗吗？
五条悟把糖纸和棒扔进办公桌边的垃圾桶，把立藤彦放在地上。
五条悟刚把短信发送出去，衣服下摆被人拽了拽。
画板上是歪歪扭扭像毛毛虫的字：
“嗯？彦，怎么了？要我抱吗？哎呀，彦还是个孩子呢……”
他不是狗，五条悟才是狗！
“你骗我！你骗我！！”对方撕心裂肺朝手机怒吼，声音哽咽而发颤，“你明明说了，通过我饲养的咒灵不会攻击我，它会保护我的！”
石涧贵和停下来，抬起左手看了眼时间，遗憾道：“山田君，就算我现在过去也赶不上吧。这样吧，你现在挂断和我的通讯，打给你的母亲，说一下遗言。那就这样了，再见，山田君。”
这些人中，有的能看到咒灵，有的不能。他将能看到咒灵的病人作为媒介，以各种借口让他们人工饲养咒灵。
想到这里，石涧贵和的目光柔和起来。
慰问品自然也没落下，五条悟不知道从谁那要来一根绳子，绳子两端系着画板的握柄，然后挂在立藤彦的脖子里。
毕竟曾经是最强的两人，比同期的其他人更加默契……
五条悟拽了拽立藤彦的背带裤裤管，企图希望裤管能遮住小孩的膝盖。
一个普通瓶子，是怎么将无主的咒力吸纳其中，孕育出咒灵的？
“……”
※※※
“石涧先生，我劝你停手，再有下次的话，来的就不是我而是我的另外三个脾气暴躁不好说话还会放狗的学生了。”
夏油杰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低头看了眼，面无表情地凝视片刻，塑料块一来一回，干净了。
夜晚的冷风从碎掉的玻璃窗口吹进来，办公室内文件纸乱飞，本该在医院的立藤彦此刻却坐在他的办公桌上，脖子里挂着寻狗启事一样的牌子。
石涧贵和脸色大变：“你是五条悟？！”
即便他能看到咒灵但对咒术界的事过于了解了，说背后没有人谁信，如果能借着石涧贵和顺藤摸瓜找到他背后的人就好了……
五条悟：“你说的帮助就是指让他饲养咒灵，然后让咒灵结果他？”
五条悟勾住立藤彦的背带，半拖半拉地往外走。
忽然，眼前出现画板。
“不够强大的人，是无法抵达终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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