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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那样真的很舒服吗？”江饮又想到别处去，手指点下巴，痴呆望天花板。
“好嘞！”江饮爽快应声，脚步轻快奔向盥洗台。
意料之外的转折，江饮清醒了点，却仍是有心无力。她求饶，“我生病了。”
本来没那意思，见她双腮坨粉，模样乖巧温驯，昆妲坏心起，手指顺势挑起裤腰欲往下游走。
意识尚存，江饮本能回应这个吻，唇瓣微启，迷蒙中纠缠。
抬头看钟表，快十一点了。
江饮双手交握身前，乖乖站她面前不懂，回想昨夜，后知后觉羞赧脸红。
江饮探身，看料理台上两只并排的白瓷碗，里头调料都搁好了，小葱和煎蛋的香气惹人食指大动。
“哦，那你去吧。”昆妲摆手。
“干嘛。”昆妲挑眉，“良家妇女，cosplay啊。”
江饮走进厨房，昆妲回头，手里抓的一把挂面扔锅里，筷子搅和搅和，转身手背来贴她额头，蹙眉分辨。
体力消耗过大，江饮昏昏睡去，昆妲大致给她擦拭过身体，起身离开房间，轻轻合拢卧室门。
“其实你也不用道歉，就算你一直很坏很坏地对我，我也不能拿你怎么办。”
副作用下，江饮昏昏欲睡，手掌落在她凉滑的后背，指尖细细梳理她柔顺的长发，寻回熟悉的温软，本能一下下轻抚。
翌日晨，江饮退烧醒来，脑子还混沌着，嗅觉灵敏，先闻到门缝里钻进来的喷香猪油煎蛋味道。
整个过程漫长又磨人，江饮半醉半醒，浑身无力，膝盖动作频率也很小，倒是被她顶得厉害，摇摇晃晃随波逐流。
天亮了，江饮的羞耻心也回来了，站在厨房门口，额头抵着门框不说话，只不时偷瞟她，弯起嘴角傻笑。
最终还是苦肉计和顺水推舟的美人计起了作用。
“欸！”江饮惊叫，慌张退走。
起身套上睡衣，江饮走出房门，连日阴雨，久违放晴，稀薄日光从窗外来，明亮的小方块落在客厅干净的哑光地砖上。
昆妲说：“我知道。”
这样的江饮，世上唯一的江饮。就像一只河蚌，无论她什么时候来，都毫不设防对她张开坚硬的壳，将柔软的内里袒露。
“没关系啊。”
很烫，很软，还有咸咸的眼泪。
“啵——啵——啵——”三下。
抬头，昆妲伸手拂过她额间散乱的黑发，那双刚哭过的眼睛泛起迷醉的水光，有茫然，亦有隐晦的期待。
“我好什么。”昆妲劲儿劲儿一拧腰，转身面对燃气灶，筷子胡乱在锅里搅，明知故问。
给点阳光就灿烂，江饮摇头摆尾蹦进厨房，弯腰脸蛋凑过去，手指点点，“那我要亲三下。”
昆妲转身，关闭燃气灶，“看在你生病的份上。”
房间空调开得很足，被子里暖融融，昆妲双膝打开，跪坐在上，凉气灌进来，稍缓解了酷热，她一颗颗解开江饮的睡衣纽扣，将她从中剥开。
“傻帽。”昆妲拽衣角。
坚石、砂砾，她所有不堪她都全盘接纳，包裹成珍珠。
受凉的身体再次紧贴依附，昆妲不由发出满足的喟叹。
昆妲手掌顺着她衣摆滑入后背，“也不烫了。”
昆妲迅速扭过身，语调轻快，“看电影？逛公园？都行。”
江饮转身欲走，昆妲想想又叫住她，“还是先刷牙吧，吃完饭再洗，不然面坨了。”
昨晚昆妲说她烫来着，还说了好几遍，真羞人。
“你真的好烫。”
“会传染你的。”江饮试图劝阻。
“你真的好烫。”昆妲第三遍重复。
“笑什么笑，你烧糊涂了吧。”昆妲斜眼。
心有困惑，江饮侧首，蹙眉。随即手腕被两根手指捏着往下带，触及热滑的滚圆，江饮反应过来，人都激灵了，嗓眼里不自觉的一声吟，低回婉转。
手摸摸鼻子，半遮着脸，江饮回头，“洗澡。”昨晚出了好多汗。
海啸掀起巨浪，腰肢抬起，脚背绷直，脖颈后仰拉出脆弱美丽的弧线，随即重重抛下，贴在床铺的后背火烧一样的烫。
茶几和斗柜明显擦拭整理过，阳台上晾的衣服都收起来了，几盆常绿植物被换到客厅，电视旁的陶瓷花瓶里还有一束新鲜的郁金香。
大腿分离，被薄汗湿润的皮肤有微微粘黏，掀开轻薄的羽绒被，冷气冲刷，感觉舒适，昆妲双手按在她腰际，指腹细细摩挲，俯身在她小腹落下一吻，随即柔软的腰身蛇一般紧贴她滑动，嘴唇凑到她耳边，“发过汗，就能退烧了。”
“欸，等等。”
“嘿嘿。”江饮嗒嗒跑走，门边再次探身，双手比心，土味表白，“爱你哟老婆。”
又趴在她怀里躺了会儿，察觉到她体温缓缓降下，昆妲起身，借台灯光亮，视线细细描摹过她的脸，嘴唇感觉她嘴唇的形状和温度。
脸红了，有点藏不住笑，江饮转身想跑，昆妲喝住她，“干嘛去。”
隐隐约约，耳畔呢喃，她费力辨听，“江饮，你现在还能行吗？”
她手摸到身侧，床早就凉透了，昆妲什么时候起的？
朝她勾勾手指，昆妲头也没抬，“过来给我亲一下。”
眼睛适应了黑暗，昆妲微微支起上身，她睡着了。
“你是故意洗冷水澡，让自己生病的。”昆妲揭穿。
“就像你说的，我们十几岁就认识了，你心里那点弯弯绕，我都不用捋，一眼就能看到头。”昆妲趴在她肩窝里小声说话，手指在她肩头慢悠悠画着圈。
江饮长长“哦”一声，却赖门口不走了。
“不烧了。”
“我知道了。”江饮神志恍惚。
江饮立即返身，门边探出头，“还有什么吩咐呀。”
“还有事？”昆妲看她。
躺了快一个月，也该精神精神了，昆妲叉腰在客厅里站了会儿，清扫干净地板上飞溅的玻璃碎片，撸起袖子正儿八经开始大扫除。
江饮手指抠门框，转移话题，“那你也好了吧。”
“吃完饭呢。”江饮敛笑，盯她。
双眼蓦地睁大，江饮盯着天花板，呆住。
灼热的气流灌进耳朵，昆妲在她怀中蛊惑，“你现在好烫，都快把我烫化了。”
] “不过那样真的很舒服吗？”江饮又想到别处去，手指点下巴，痴呆望天花板。
“好嘞！”江饮爽快应声，脚步轻快奔向盥洗台。
意料之外的转折，江饮清醒了点，却仍是有心无力。她求饶，“我生病了。”
本来没那意思，见她双腮坨粉，模样乖巧温驯，昆妲坏心起，手指顺势挑起裤腰欲往下游走。
意识尚存，江饮本能回应这个吻，唇瓣微启，迷蒙中纠缠。
抬头看钟表，快十一点了。
江饮双手交握身前，乖乖站她面前不懂，回想昨夜，后知后觉羞赧脸红。
江饮探身，看料理台上两只并排的白瓷碗，里头调料都搁好了，小葱和煎蛋的香气惹人食指大动。
“哦，那你去吧。”昆妲摆手。
“干嘛。”昆妲挑眉，“良家妇女，cosplay啊。”
江饮走进厨房，昆妲回头，手里抓的一把挂面扔锅里，筷子搅和搅和，转身手背来贴她额头，蹙眉分辨。
体力消耗过大，江饮昏昏睡去，昆妲大致给她擦拭过身体，起身离开房间，轻轻合拢卧室门。
“其实你也不用道歉，就算你一直很坏很坏地对我，我也不能拿你怎么办。”
副作用下，江饮昏昏欲睡，手掌落在她凉滑的后背，指尖细细梳理她柔顺的长发，寻回熟悉的温软，本能一下下轻抚。
翌日晨，江饮退烧醒来，脑子还混沌着，嗅觉灵敏，先闻到门缝里钻进来的喷香猪油煎蛋味道。
整个过程漫长又磨人，江饮半醉半醒，浑身无力，膝盖动作频率也很小，倒是被她顶得厉害，摇摇晃晃随波逐流。
天亮了，江饮的羞耻心也回来了，站在厨房门口，额头抵着门框不说话，只不时偷瞟她，弯起嘴角傻笑。
最终还是苦肉计和顺水推舟的美人计起了作用。
“欸！”江饮惊叫，慌张退走。
起身套上睡衣，江饮走出房门，连日阴雨，久违放晴，稀薄日光从窗外来，明亮的小方块落在客厅干净的哑光地砖上。
昆妲说：“我知道。”
这样的江饮，世上唯一的江饮。就像一只河蚌，无论她什么时候来，都毫不设防对她张开坚硬的壳，将柔软的内里袒露。
“没关系啊。”
很烫，很软，还有咸咸的眼泪。
“啵——啵——啵——”三下。
抬头，昆妲伸手拂过她额间散乱的黑发，那双刚哭过的眼睛泛起迷醉的水光，有茫然，亦有隐晦的期待。
“我好什么。”昆妲劲儿劲儿一拧腰，转身面对燃气灶，筷子胡乱在锅里搅，明知故问。
给点阳光就灿烂，江饮摇头摆尾蹦进厨房，弯腰脸蛋凑过去，手指点点，“那我要亲三下。”
昆妲转身，关闭燃气灶，“看在你生病的份上。”
房间空调开得很足，被子里暖融融，昆妲双膝打开，跪坐在上，凉气灌进来，稍缓解了酷热，她一颗颗解开江饮的睡衣纽扣，将她从中剥开。
“傻帽。”昆妲拽衣角。
坚石、砂砾，她所有不堪她都全盘接纳，包裹成珍珠。
受凉的身体再次紧贴依附，昆妲不由发出满足的喟叹。
昆妲手掌顺着她衣摆滑入后背，“也不烫了。”
昆妲迅速扭过身，语调轻快，“看电影？逛公园？都行。”
江饮转身欲走，昆妲想想又叫住她，“还是先刷牙吧，吃完饭再洗，不然面坨了。”
昨晚昆妲说她烫来着，还说了好几遍，真羞人。
“你真的好烫。”
“会传染你的。”江饮试图劝阻。
“你真的好烫。”昆妲第三遍重复。
“笑什么笑，你烧糊涂了吧。”昆妲斜眼。
心有困惑，江饮侧首，蹙眉。随即手腕被两根手指捏着往下带，触及热滑的滚圆，江饮反应过来，人都激灵了，嗓眼里不自觉的一声吟，低回婉转。
手摸摸鼻子，半遮着脸，江饮回头，“洗澡。”昨晚出了好多汗。
海啸掀起巨浪，腰肢抬起，脚背绷直，脖颈后仰拉出脆弱美丽的弧线，随即重重抛下，贴在床铺的后背火烧一样的烫。
茶几和斗柜明显擦拭整理过，阳台上晾的衣服都收起来了，几盆常绿植物被换到客厅，电视旁的陶瓷花瓶里还有一束新鲜的郁金香。
大腿分离，被薄汗湿润的皮肤有微微粘黏，掀开轻薄的羽绒被，冷气冲刷，感觉舒适，昆妲双手按在她腰际，指腹细细摩挲，俯身在她小腹落下一吻，随即柔软的腰身蛇一般紧贴她滑动，嘴唇凑到她耳边，“发过汗，就能退烧了。”
“欸，等等。”
“嘿嘿。”江饮嗒嗒跑走，门边再次探身，双手比心，土味表白，“爱你哟老婆。”
又趴在她怀里躺了会儿，察觉到她体温缓缓降下，昆妲起身，借台灯光亮，视线细细描摹过她的脸，嘴唇感觉她嘴唇的形状和温度。
脸红了，有点藏不住笑，江饮转身想跑，昆妲喝住她，“干嘛去。”
隐隐约约，耳畔呢喃，她费力辨听，“江饮，你现在还能行吗？”
她手摸到身侧，床早就凉透了，昆妲什么时候起的？
朝她勾勾手指，昆妲头也没抬，“过来给我亲一下。”
眼睛适应了黑暗，昆妲微微支起上身，她睡着了。
“你是故意洗冷水澡，让自己生病的。”昆妲揭穿。
“就像你说的，我们十几岁就认识了，你心里那点弯弯绕，我都不用捋，一眼就能看到头。”昆妲趴在她肩窝里小声说话，手指在她肩头慢悠悠画着圈。
江饮长长“哦”一声，却赖门口不走了。
“不烧了。”
“我知道了。”江饮神志恍惚。
江饮立即返身，门边探出头，“还有什么吩咐呀。”
“还有事？”昆妲看她。
躺了快一个月，也该精神精神了，昆妲叉腰在客厅里站了会儿，清扫干净地板上飞溅的玻璃碎片，撸起袖子正儿八经开始大扫除。
江饮手指抠门框，转移话题，“那你也好了吧。”
“吃完饭呢。”江饮敛笑，盯她。
双眼蓦地睁大，江饮盯着天花板，呆住。
灼热的气流灌进耳朵，昆妲在她怀中蛊惑，“你现在好烫，都快把我烫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