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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好多钱啊。”她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为这一天，江饮等了好久，她终于能再次践行诺言。
她说了什么？昆妲歪头思索。
很旧的卡包，四个边角都被磨钝，开线的地方重新缝补过，手工勉强说得过去，只是忘了搭配颜色相近的棉线。
来之前老太太提前打过电话，说给她们带了好吃的, 昆妲下班回来就没准备晚饭。
连小动作都一模一样。
“七位……”剩下那个字卡在嗓眼里，吐不出来，昆妲瞠目张口，呆住了。
江饮叹息，两手捏捏自己，“我能长这么大就好了，也把你迷个七荤八素晕头转向。”
“神经病啊！”她朝着卧室门大喊：“昆妃妃，你好猥琐！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两人僵持不动，秒针滴答滴答——
自那后，江饮所有密码都改成昆妲生日。就算自己哪天脑子抽风什么也记不起, 也绝不会忘记昆妲生日。
我爱你，不是说说而已，我愿意把我一切都交付予你。
“也不能真的什么也不准备, 那也太不懂事了。”昆妲两手叉腰在客厅转来转去，心里不踏实，“要不做个水果沙拉？”
一锤定音。
怀中人少见的乖顺柔软，鼻尖擦过她耳廓，江饮痴迷去吻她的唇，吐息滚烫，“以身抵债也说不一定。”
“你讨厌！”昆妲轻轻打她两下。
换下来的白T扔进脏
江饮想起来了，朝前一扑，去够抽屉。
第 87 章 什么粉红小海豚
“三十秒，限时，我开始计数。”
“那你是我的优乐美。”昆妲歪头畅想，眸子泛起光彩。
江饮抿嘴，不回应，昆妲捉住她手腕搭在腰肢，自己也没闲着，一手攀住她脖颈，一手手从衣下摆探入，沿她光滑的后背往上，揉向心口。
“三、二……”
尽管之后不久，她惨遭遗弃。
昆妲“哎呀哎呀”来哄，扣住她脸蛋不让躲，嘴唇软软贴上去，“对不起嘛——”
“什么小媳妇？”昆妲扭头。
“什么惩罚。”昆妲表情懵懂，大眼天真如孩童。
“是小衣服还是小媳妇。”昆妲慢悠悠踱到她面前，手里举着电蚊拍，“再胡说八道, 小心我呼死你。”
白T脱到一半，江饮冷不防被吓一哆嗦，回头，“你怎么还在。”
江饮节俭成痴，请朋友吃饭都是在火锅店，自己坚决不花一分钱，没考驾照当然不必买车，加之穷苦出身，对珠宝和皮包也不感兴趣，平日里花费极少，衣裤鞋袜只在过季时打折批量购入。
“你还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假如有一天，我要赶你走，你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要放弃’，我答应你，不放弃，但我没有什么能够证明自己，所以我把银行卡和身份证交给你锁在床头柜抽屉。”
江饮拔高音量，“九、八、七……”
说完身子一矮，鱼儿似滑溜逃走。
赌对了。
“重点不是卡包。”江饮双手往前递了递，“是里面的卡。”
没事，已经过去了。
“傻狗！”昆妲抬脚踹。
昆妲走近，软软的手臂缠上，抬起她一条胳膊钻进她怀里，“我是你的小媳妇，那你是我的什么。”
“二十八、二十七、二十六……”江饮目光牢牢锁定她，脸庞迎着光，瞳孔似幽野中潜伏在草丛的野兽。
“别——”江饮低呼着往后躲，昆妲隔着布料叼住她，小口啜食。
昆妲捏紧卡片，心跳剧烈难以平复，“里面有、有多少钱。”
她并不觉得委屈，这就是她的生活习惯。
眼，再抬起头，两人对视，各自反手捂唇偏脸笑开。
“我答应你！”
什么虎狼之词。
“请求你收下。”江饮双手举高，头埋下，姿态虔诚，如供奉神明。
“七万块？”昆妲歪头。
“那好吧。”昆妲撑起身子，远离她。
挣脱她怀抱，江饮扭身面朝沙发背，自闭了。
面对昆妲喋喋哀求，江饮不为所动，“十五、十四、十三……”
果然越是着急越容易露破绽，她若是对她毫无隐瞒，何须乞求宽限。
江饮被她表情逗笑，把她抱来坐在大腿，环抱怀中，“钱是你的，都是你的，但你要记住我的话……如果没有乖乖听话，或许就要受到惩罚了。”
现代人最大的烦恼就是记密码, 手机密码、银行卡密码、APP登录密码、支付密码……
“七位数。”江饮平静纠正。
许久，昆妲终于抬手接过。
“不是。”昆妲手指点点她心口，满脸的坏笑，“因为这样我就可以喝掉你了。”
嘻嘻哈哈耍闹一通，昆妲说回前话，“你刚才要翻抽屉，是有东西要给我吗？”
江饮盘腿坐沙发上无聊摁着电视节目, 忽地想到什么, 摸摸鼻子笑, “有点小媳妇那味儿了。”
江饮才不怕她, “你呼死我，卡里的钱你也拿不到, 卡密我还没告诉你呢。”
“你还挺狡猾。”江饮哼哼唧唧表达不满，“你以为我骗你，我会给你一张空卡？”
如果昆妲没记错的话，这只卡包是江饮办第一张银行卡的时候，她在精品店购入送给她的。
江饮不介意再重复一遍，提醒她：“我说，你不能再隐瞒我，欺骗我，不能再丢下我，伤害我。你答应，我的钱都是你的，你可以任意支配。”
七万块，对现在的她来说，也是笔不小的数目。
江饮比了个手势。
江饮容色平静，似对此并不意外，“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才过去不到半小时，你应该还没有忘记。”
“我现在也还是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江饮捉住她手腕，把卡包搁在她手里，手指一根根捏回去，摁紧。
是江饮的手法和风格，细致又马虎。
世上真有这样的人，身上每一块肉都能长在它该长的地方，没有一处是累赘，也没有一处是多余。
在家都不穿内衣，江饮慌忙低头看了眼，襟前一小片布料都被她唾液润湿，形状明显。
江饮得逞扬唇，捧起她脸颊，“真乖。”
“你真大。”江饮诚实。
手臂半掩着，江饮起身回房换衣服，昆妲跟到门口，“不生气了吧？”
她们之间有过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分别时场面闹得有点难看。
“没什么。”江饮努力憋笑，“你听岔了吧, 我说衣服小了。”
压迫感骤然降临，昆妲睁圆眼睛。
“你容我想想嘛。”昆妲急了，整个人扭作一团。
江饮循循诱导，“这些钱都是你的，你可以用它们去做任何事，我只有一个要求，出现状况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如果你保证可以做到，钱就是你的。”
九月下旬, 快到中秋节，外婆提前两天过来专门请她们中秋回家团圆。
有钱的是大爷，上下位颠倒，昆妲立即来抱她，“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半分钟后，一只白色小羊图案的卡包被江饮双手捧至昆妲面前。
江饮憋笑，眉眼弯似月牙，“你希望我是什么。”
掰着手指头粗略算算，卡包年纪跟江饮刚到家那年的岁数差不多。
“你还真这么想我啊！”江饮委屈，“我骗你有什么好处，我钱从理财项目里提出来，每天损失多少利息，你对我一句实话没有，还这么想我。”
江饮这只马大哈, 高一那年某天睡醒突然就把自己手机密码忘了, 也不知道求助人, 就自己坐床上试, 没折腾一会儿就把手机锁了, 最后还是昆妲带她去刷机才救回来。
她腰肢窄瘦，后背薄而干净，长长的脊椎线室内光线作用下明暗交替，无声引诱。
“总比奶茶好。”江饮红着脸偏头躲避。
她指腹细细摩挲着卡包上日积月累磨损出的粗糙毛边，把身份证和社保卡抽出还给江饮，攥紧了卡包，“难道你就不怕，我拿钱跑路。”
江饮原地呆立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除了我的爱，这是我唯一能给你的，也可以算作我爱你的证明。”
昆妲抬起脸，意犹未尽舔舔唇，“水果也是甜的。”
“老古董了。”昆妲评价。
“为什么？”江饮不解，“因为这样你就可以把我捧在手心里？”
过了这么多年，江饮并不是毫无长进，这是她向昆妲抛出的第一个诱饵，凭借她对她百分之二百的了解。
她目光专注，神态凝重，昆妲拇指用力按压卡片边缘，犹豫。
“等一下等一下。”昆妲扑进她怀里，“再给我一点时间考虑！”
“给外婆做个水果沙拉吧，不然她肯定叫我们点奶茶，她爱吃甜的，但在家我妈都不准，担心她血糖……”江饮说话都带着颤音。
猥琐小浣熊已蹦跳进厨房，“准你舔不准我喝啊！别不识好歹！”
“你真当我傻？”昆妲放下电蚊拍坐到她身边, “我拿到卡第二天就去ATM机查了，密码只试了一次就试出来。”
江饮笃定她不会拒绝。
是试探，也是提醒。
一周前，江饮把各种理财项目里的钱全部提现，凑够七位数巨款，现在她把自己全部身家交出来。
“看我心情啰——”
江饮面上浮现一丝心痛，话断在这里，深吸气调整呼吸，抬头朝她笑笑，“没事。”
] “好多、好多钱啊。”她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为这一天，江饮等了好久，她终于能再次践行诺言。
她说了什么？昆妲歪头思索。
很旧的卡包，四个边角都被磨钝，开线的地方重新缝补过，手工勉强说得过去，只是忘了搭配颜色相近的棉线。
来之前老太太提前打过电话，说给她们带了好吃的, 昆妲下班回来就没准备晚饭。
连小动作都一模一样。
“七位……”剩下那个字卡在嗓眼里，吐不出来，昆妲瞠目张口，呆住了。
江饮叹息，两手捏捏自己，“我能长这么大就好了，也把你迷个七荤八素晕头转向。”
“神经病啊！”她朝着卧室门大喊：“昆妃妃，你好猥琐！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两人僵持不动，秒针滴答滴答——
自那后，江饮所有密码都改成昆妲生日。就算自己哪天脑子抽风什么也记不起, 也绝不会忘记昆妲生日。
我爱你，不是说说而已，我愿意把我一切都交付予你。
“也不能真的什么也不准备, 那也太不懂事了。”昆妲两手叉腰在客厅转来转去，心里不踏实，“要不做个水果沙拉？”
一锤定音。
怀中人少见的乖顺柔软，鼻尖擦过她耳廓，江饮痴迷去吻她的唇，吐息滚烫，“以身抵债也说不一定。”
“你讨厌！”昆妲轻轻打她两下。
换下来的白T扔进脏
江饮想起来了，朝前一扑，去够抽屉。
第 87 章 什么粉红小海豚
“三十秒，限时，我开始计数。”
“那你是我的优乐美。”昆妲歪头畅想，眸子泛起光彩。
江饮抿嘴，不回应，昆妲捉住她手腕搭在腰肢，自己也没闲着，一手攀住她脖颈，一手手从衣下摆探入，沿她光滑的后背往上，揉向心口。
“三、二……”
尽管之后不久，她惨遭遗弃。
昆妲“哎呀哎呀”来哄，扣住她脸蛋不让躲，嘴唇软软贴上去，“对不起嘛——”
“什么小媳妇？”昆妲扭头。
“什么惩罚。”昆妲表情懵懂，大眼天真如孩童。
“是小衣服还是小媳妇。”昆妲慢悠悠踱到她面前，手里举着电蚊拍，“再胡说八道, 小心我呼死你。”
白T脱到一半，江饮冷不防被吓一哆嗦，回头，“你怎么还在。”
江饮节俭成痴，请朋友吃饭都是在火锅店，自己坚决不花一分钱，没考驾照当然不必买车，加之穷苦出身，对珠宝和皮包也不感兴趣，平日里花费极少，衣裤鞋袜只在过季时打折批量购入。
“你还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假如有一天，我要赶你走，你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要放弃’，我答应你，不放弃，但我没有什么能够证明自己，所以我把银行卡和身份证交给你锁在床头柜抽屉。”
江饮拔高音量，“九、八、七……”
说完身子一矮，鱼儿似滑溜逃走。
赌对了。
“重点不是卡包。”江饮双手往前递了递，“是里面的卡。”
没事，已经过去了。
“傻狗！”昆妲抬脚踹。
昆妲走近，软软的手臂缠上，抬起她一条胳膊钻进她怀里，“我是你的小媳妇，那你是我的什么。”
“二十八、二十七、二十六……”江饮目光牢牢锁定她，脸庞迎着光，瞳孔似幽野中潜伏在草丛的野兽。
“别——”江饮低呼着往后躲，昆妲隔着布料叼住她，小口啜食。
昆妲捏紧卡片，心跳剧烈难以平复，“里面有、有多少钱。”
她并不觉得委屈，这就是她的生活习惯。
眼，再抬起头，两人对视，各自反手捂唇偏脸笑开。
“我答应你！”
什么虎狼之词。
“请求你收下。”江饮双手举高，头埋下，姿态虔诚，如供奉神明。
“七万块？”昆妲歪头。
“那好吧。”昆妲撑起身子，远离她。
挣脱她怀抱，江饮扭身面朝沙发背，自闭了。
面对昆妲喋喋哀求，江饮不为所动，“十五、十四、十三……”
果然越是着急越容易露破绽，她若是对她毫无隐瞒，何须乞求宽限。
江饮被她表情逗笑，把她抱来坐在大腿，环抱怀中，“钱是你的，都是你的，但你要记住我的话……如果没有乖乖听话，或许就要受到惩罚了。”
现代人最大的烦恼就是记密码, 手机密码、银行卡密码、APP登录密码、支付密码……
“七位数。”江饮平静纠正。
许久，昆妲终于抬手接过。
“不是。”昆妲手指点点她心口，满脸的坏笑，“因为这样我就可以喝掉你了。”
嘻嘻哈哈耍闹一通，昆妲说回前话，“你刚才要翻抽屉，是有东西要给我吗？”
江饮盘腿坐沙发上无聊摁着电视节目, 忽地想到什么, 摸摸鼻子笑, “有点小媳妇那味儿了。”
江饮才不怕她, “你呼死我，卡里的钱你也拿不到, 卡密我还没告诉你呢。”
“你还挺狡猾。”江饮哼哼唧唧表达不满，“你以为我骗你，我会给你一张空卡？”
如果昆妲没记错的话，这只卡包是江饮办第一张银行卡的时候，她在精品店购入送给她的。
江饮不介意再重复一遍，提醒她：“我说，你不能再隐瞒我，欺骗我，不能再丢下我，伤害我。你答应，我的钱都是你的，你可以任意支配。”
七万块，对现在的她来说，也是笔不小的数目。
江饮比了个手势。
江饮容色平静，似对此并不意外，“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才过去不到半小时，你应该还没有忘记。”
“我现在也还是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江饮捉住她手腕，把卡包搁在她手里，手指一根根捏回去，摁紧。
是江饮的手法和风格，细致又马虎。
世上真有这样的人，身上每一块肉都能长在它该长的地方，没有一处是累赘，也没有一处是多余。
在家都不穿内衣，江饮慌忙低头看了眼，襟前一小片布料都被她唾液润湿，形状明显。
江饮得逞扬唇，捧起她脸颊，“真乖。”
“你真大。”江饮诚实。
手臂半掩着，江饮起身回房换衣服，昆妲跟到门口，“不生气了吧？”
她们之间有过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分别时场面闹得有点难看。
“没什么。”江饮努力憋笑，“你听岔了吧, 我说衣服小了。”
压迫感骤然降临，昆妲睁圆眼睛。
“你容我想想嘛。”昆妲急了，整个人扭作一团。
江饮循循诱导，“这些钱都是你的，你可以用它们去做任何事，我只有一个要求，出现状况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如果你保证可以做到，钱就是你的。”
九月下旬, 快到中秋节，外婆提前两天过来专门请她们中秋回家团圆。
有钱的是大爷，上下位颠倒，昆妲立即来抱她，“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半分钟后，一只白色小羊图案的卡包被江饮双手捧至昆妲面前。
江饮憋笑，眉眼弯似月牙，“你希望我是什么。”
掰着手指头粗略算算，卡包年纪跟江饮刚到家那年的岁数差不多。
“你还真这么想我啊！”江饮委屈，“我骗你有什么好处，我钱从理财项目里提出来，每天损失多少利息，你对我一句实话没有，还这么想我。”
江饮这只马大哈, 高一那年某天睡醒突然就把自己手机密码忘了, 也不知道求助人, 就自己坐床上试, 没折腾一会儿就把手机锁了, 最后还是昆妲带她去刷机才救回来。
她腰肢窄瘦，后背薄而干净，长长的脊椎线室内光线作用下明暗交替，无声引诱。
“总比奶茶好。”江饮红着脸偏头躲避。
她指腹细细摩挲着卡包上日积月累磨损出的粗糙毛边，把身份证和社保卡抽出还给江饮，攥紧了卡包，“难道你就不怕，我拿钱跑路。”
江饮原地呆立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除了我的爱，这是我唯一能给你的，也可以算作我爱你的证明。”
昆妲抬起脸，意犹未尽舔舔唇，“水果也是甜的。”
“老古董了。”昆妲评价。
“为什么？”江饮不解，“因为这样你就可以把我捧在手心里？”
过了这么多年，江饮并不是毫无长进，这是她向昆妲抛出的第一个诱饵，凭借她对她百分之二百的了解。
她目光专注，神态凝重，昆妲拇指用力按压卡片边缘，犹豫。
“等一下等一下。”昆妲扑进她怀里，“再给我一点时间考虑！”
“给外婆做个水果沙拉吧，不然她肯定叫我们点奶茶，她爱吃甜的，但在家我妈都不准，担心她血糖……”江饮说话都带着颤音。
猥琐小浣熊已蹦跳进厨房，“准你舔不准我喝啊！别不识好歹！”
“你真当我傻？”昆妲放下电蚊拍坐到她身边, “我拿到卡第二天就去ATM机查了，密码只试了一次就试出来。”
江饮笃定她不会拒绝。
是试探，也是提醒。
一周前，江饮把各种理财项目里的钱全部提现，凑够七位数巨款，现在她把自己全部身家交出来。
“看我心情啰——”
江饮面上浮现一丝心痛，话断在这里，深吸气调整呼吸，抬头朝她笑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