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克莱恩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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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愕和疑惑充斥于他的心头，但更多的是心灵层面的各种冲突。

    养肥了猪一样，现在要来杀了

    他闭上眼睛，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不要丢弃它们，不要忘记它们，这就是你自己！说完之后，克莱恩在心里又默默补了一句。

    阿兹克按了按头顶的半高丝绸礼帽，没有侧头，温和笑道：

    

    

    

    只是如同阿兹克的声音没有落入他耳边一样，此时克莱恩的声音也没有传达到阿兹克的耳边。

    

    

    

    

    这时候，他也总算得到了来源于一道平静而不带任何情绪的答复：

    他的目光一点点变得清醒，语气貌似柔和却有着无法描述的坚定。

    阿兹克脸部的线条不再那么紧绷，嘴角微微翘起道：

    

    

    

    “在这之后，你可以消化完‘无面人’的魔药，黑夜也会让你得到晋升，之后连续晋升，成为半神。”

    

    阿兹克先生人生当中存在着的巧合。

    最后，克莱恩猛地睁开眼睛，大声道：

    原来还真是亚当，以及——

    

    这时候，克莱恩已经明白，那幕后者的图谋已经成功了。

    

    第四纪拜朗帝国那位“死亡执政官”吗……克莱恩嘴巴翕动，又紧紧抿住。

    

    

    “这困扰了我一千多年，困扰了我一次又一次的人生，我想今天应该能得到一个答案。”

    特别是当恢复记忆之后，他自身对于那些充满着内疚、悔恨种种情绪的记忆，却是有种如同精神分裂的感觉。

    “锚……”阿兹克重复起这个单词，神情似思索似迷惑。

    

    “阿兹克先生！”

    

    

    “我感觉自己正在往这个方向回归。”

    那里有浓郁的黑气弥漫，雾霾一般缓缓流淌。

    

    克莱恩满是苦涩地笑了一下，向后退了一步。

在的操控者要干什么了

    黑夜……

    

    

    

    “这让我觉得不像自己，可是，我又很清楚，这或许才是真正的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叹了口气道：

    

    

    “而我就那样冷酷地注视着，没有一点情绪的波动，任由这样的灾难蔓延向乡村，蔓延向城市。

    “亚当是你吗伱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这也许是一个解释，至少让我心灵层面的分裂与冲突不再那么激烈。

    

    

    

    

    

    莫名出现异常的阿兹克铜哨。

    

    

    

    

    克莱恩开始苦笑起来。

    

    

    此时的克莱恩尚不清楚，之后的阿兹克先生会面对什么。

    所以，还有其他存在

    呸呸呸……克莱恩忽然从内心里涌出一种排斥，发自心底想要将这个猜测给排除掉。

    ……

    但他的话语并没有落到克莱恩的耳旁。

    克莱恩并不是太确认，却用相当笃定的口吻道：

    

    

    这时候，克莱恩只好侧头看向旁边，见阿兹克正立在附近，凝望着层层阶梯通向的陵寝深处。

    

    这是他现在所能拥有的最后念头。

    但这种想法却如同附骨之蛆一样，久久而挥之不去，越是按捺越是压制不住。

    “或许，您一次次失去记忆开启的新人生，是您对抗疯狂和失控的锚！”

    “所以，现在，放弃做些无谓的尝试。”

    

    这时候，克莱恩想起来斯塔曾经跟他说过的锚的说法。

    

    阿兹克抬手揉了揉额角，语气平静没有起伏地继续说道：

    

    

    “之前的沉眠让我回想起了更多的事情，我看见了坐在头骨王座上的自己，看见了倒毙在王座前方的非凡者和普通人们，他们没有做错什么，就那样突然死去，接着一个又一个爬起，变成了苍白的不死生物，向我效忠的不死生物。

    

    作为灰雾空间继承者的他也出现在廷根市。

    他仿佛进入了一场幻觉之中。

    因为此时的克莱恩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

    他只是从任何层面都不想看到阿兹克先生陷入到如此苦恼的境地。

    当然，有可能“不止一位”。

    

    

    

    如果单单是亚当，在大雾霾之后，应该不会再有这种悲剧出现。

    克莱恩本想阻止，可嘴巴张开后，又抿了起来。

    “记得闭上眼睛。”

    于是阿兹克先生开始讲诉起了自己的故事，可能他也想借助这种方法梳理自身在恢复记忆之后的种种矛盾之处。

    “不过，既然已经走到了这里，我还是得去陵寝深处看一看那里究竟藏着什么，为什么在呼唤我，又是什么导致了我一次次死去又复活，一次次失去记忆又逐渐找回……

    

    

    克莱恩准备上去“源堡”的动作僵住了。

    “0-08”，“阿兹克”同时出现在廷根市。

    “那里藏着的很可能就是人造的死神……”克莱恩忍不住又提醒了一句。

    

    接着，他大笑起来，喊道：

    

    种种一切，都已经让克莱恩足以在这一时候，特别是斯塔还表露过“小心观众”的警戒的情况下，明白了这一切的幕后操盘者。

    

    

    他忽然理解了斯塔的说法，也忽然明白了这时候应该怎么劝说阿兹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