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贵族的等级（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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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理解的没错。”卢姆低沉的嗓音，带着些许悲伤，“它的确是分割另一个世界的界限，或者说是它一座永无尽头的钢铁城墙。”

    “永尽城墙？”柯迪好奇的念叨着，“我怎么觉得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像是隔绝另一个世界的…”他思索着最后的用词，“界限。”

    “永尽城墙的另一端被称为禁忌之地。”他静静地答道，“它是否真的如传言般恐怖、可怕，也就只有去过那里的人才知道真相。”

    “高等贵族之间为了权力和利益的瓜分及竞争，他们会用尽各种阴谋诡计对付并消灭竞争对手。甚至是不惜在帝国境内发动内战。”

    “对不起！”柯迪一脸歉疚的说，“我不该……”

    “也有可能会被发配到帝国漫长边境线上的某座要塞，去守卫那里的城墙。而最坏的结果，则是被直接驱逐到永尽城墙的另一端。”

    “永尽城墙的另一端很可怕吗？”柯迪察觉到了这微妙的变化。‘永尽城墙’这个地方，似乎对于卢姆而言，有着某种特殊的意义。

    “我要去那里寻找我的妻子，我的儿子。”卢姆不再掩饰内心踊跃的悲伤，而是让悲伤坦露无遗的挂在脸庞上。

    “我相信他们一定还活着。”柯迪坚定地说。

    “那是你想去的地方，对吗？”柯迪快步走到卢姆身旁，抬头望着对方，“即使那里被称为禁忌之地，你也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不幸的是，我和黑根依附的大贵族，在权力的游戏中沦为了一名失败者。而在高等贵族之间的争斗中，失败意味着消亡和毁灭。”

    “而我们这些受到牵连的小贵族，”他语不停歇的叙述，“幸运的话会被胜利者重新笼络麾下，又或者像我这样被放逐到下城区。”

论是在光辉城，还是整个帝国，没有人可以置身事外。”卢姆沙哑的声音里掺杂着一丝无奈。

    “这不是你的错。”卢姆打断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悲伤和难言的自责。

    柯迪不再说话，而是低下头，安静地跟在这个满是悲伤的男人身后，只剩下有些沉重的呼吸声，在他的面前响着。

    对此，卢姆从未怀疑过。“我一定会找到他们的。”他说的很慢，仿佛根本不愿意回忆，声音越发低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