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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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闻还在摇头，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林清宇的手上，“不是......不是......林清宇，不是这样的......”

    可林清宇还在得寸进尺，他的手指用了力，将安闻箍得更紧，“宝宝，接吻要动一动舌头。”他用牙齿轻咬安闻的舌尖，惹得安闻一阵战栗。

    安闻下意识抬杠，“那你喂我。”说着还张开嘴，伸出了粉红的舌头。

    然后林清宇退出来，亲吻他的脸颊，耳朵，用微哑的声音在耳边诱引，“宝宝，是初吻吗？”

    安闻抵制不住，声音里带着哭腔，颤声乞求，“林清宇，不要说。求你不要说。”

    他半眯着眼睛看着林清宇，轻声说，“林清宇，明天都忘了好不好。”

    头真疼，又胀又疼。看到林清宇的眼泪，眼睛也跟着疼。安闻现在感觉全身都疼，像有针在扎，又像被拧着心尖儿。

    安闻觉得醉得厉害，看林清宇都是重影。但又感觉自己没有醉，还能认出来这是林清宇。

    但他喝了酒，实在使不上力气，只能使劲摇头，阻止林清宇继续说下去。

    安闻紧咬牙关没有说话，林清宇吻回来，继续含吮他的唇，一只手在他的头发里游走，情动的声音继续在勾引，“宝宝，张嘴，让我进去。”

    《身患绝症后拽少对我死缠烂打》

    安闻抱了一会儿就犯困，软绵绵地趴在林清宇肩头，鬓角的头发懒洋洋地搭在他脖颈上。

    安闻醉眼朦胧，思维混乱，林清宇自然是没有指望这个醉鬼能看懂。

    安闻虽然反应迟钝，但他确定自己听懂了。他眼睛没有看着林清宇，剧烈地挣扎，企图挣开林清宇的禁锢。

    林清宇一瞬间着了魔，他用手抹掉安闻鼻尖的奶油，痴痴地舔舔指尖，傻了似的跟着安闻重复，“真甜。”

    他拿过安闻的手机，命令安闻蹲在蛋糕旁边，给蛋糕和安闻拍了张合照，以防明早起来，蛋糕一片狼藉，安闻不认账。

    林清宇不管不顾地继续剖白，“你就是我的光。我一生唯一向着的光。”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林清宇的眼睛，可是他看不清，视线模糊，双目迷离。

    安闻翻了个身，侧身蜷成一团，把自己抱住，这是缺乏安全感的姿势。

    林清宇轻轻地抱他起来，安闻骨架小又消瘦，报在怀里又轻又软，小小的一团。

    他的唇抵住他的唇，他的胸膛贴上他的胸膛。安闻几乎瞬间僵住，他感觉到林清宇在轻轻吮吸他的嘴唇，双唇像过电一样酥麻。

    安闻蹲在蛋糕旁边，愣愣地看着蛋糕，然后小猫儿似的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蛋糕边，鼻尖上沾了些奶油，抬脸憨笑着跟林清宇说，“真甜。”

    安闻青涩，只觉唇边轻点已是极限。

    他浑身都像着了火，几乎烧光了所有残存的理智，忽然觉得，这一生，现在才是真的死而无憾了。

    安闻当即给自己倒一杯，一饮而尽，喝完还吧砸吧砸嘴，“不好喝，一股药味，你尝尝。”

    他酒劲儿上来了，脑袋昏昏沉沉，却还不舍得撒手，“小东西，还说你不喜欢我。”

    林清宇喝了一口酒，嗓子还是干，他逼迫他坐直，虎口掰着他的脸，让他去看茶几上的蛋糕。

    他伏在林清宇肩膀上发抖，脸颊、脖颈、耳根，全是红色，嘴唇眼睛湿漉一片。

    他转身给林清宇倒酒，却被林清宇直接夺了酒瓶，对瓶豪饮，林清宇疯了，安闻却笑了。

    他端着蛋糕放在茶几上，发现安闻已经喝了小半瓶。他强硬地夺下安闻手里的酒杯，冷声说，"不能再喝了。"

    “安闻，我17岁的时候，你让我向着光。”林清宇温柔又粗暴地迫使安闻看向蛋糕，“现在，你看看清楚，我想告诉你，你就是光。”

    林清宇嗓子里干得厉害，像有火在烧一样，脑袋一片空白，他撑着坐起身，意识回笼，迟缓地推开了安闻。

    林清宇盯着安闻凸起的喉结看了会儿，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一只手臂揽着安闻的腰，抬手扣住安闻的后脑勺，把刚刚离开唇边的安闻禁锢住。

    安闻好像听懂了林清宇的话，挣扎着想捂耳朵，被林清宇用了些力度禁锢住。

    林清宇去柜子里，找了自己常穿的那套睡衣，在浴室冲了澡，略微清醒。

    “那是什么样的？安闻，是我自作多情？你敢说你不喜欢我？”林清宇把他拉得更近，近到分不清彼此的呼吸。

    林清宇头脑尚有清明，他看着安闻慢慢凑近，看着他目乱情迷，看着他眉目带笑，然后感受到了唇边的柔软和炙热。

    林清宇看着他眼泪汪汪，第一次没有纵容安闻的要求，他目光笃定地看着安闻，也强迫安闻看着自己，残忍又深情，“安闻，我喜欢你。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等我发觉，我就已经斩不断对你的感情了。”

    回到房间，安闻已然睡着。他轻身钻进被窝里，从背后抱着安闻，嘴唇轻轻贴着他的后颈，怕扰了怀里人的美梦，声音放轻，“我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吗？”

    也是纯白色简约款，比安闻送的蛋糕更加简洁，上面只有一行字，“你就是光。”

    滚烫的唇舌厮磨安闻微凉的唇舌，这感觉非常不熟悉，安闻满心满脑都充斥着陌生的跃动。

    安闻喝了酒脾气还挺大，他夺过酒瓶就要发作，“别哄我，让你开你就开。”

    他甩甩脑袋，感觉好像有人在他颅内跳舞，加上头顶那盏吊灯，目之所及天旋地转。拿着酒杯酒瓶，摇摇晃晃地往客厅走，林清宇短暂地扶他一下，确定他还能走直线才松开。

    自己过生日时，安闻送的蛋糕，是纯白色简约款，上面只有两行字，“向着光，弟弟生日快乐。”

    但林清宇却用舌头撬开他的唇，近一步去舔舐他的牙齿。安闻动也不敢动，就任由林清宇采撷。

    但这跃动来自林清宇，他试着动了动舌尖，林清宇的舌头便追过来和他纠缠在一起。

    “你喝多了就会断片，那今晚我们一起醉。”他拉下林清宇手里的酒瓶，单膝跪在沙发上                                                ，双手捧起林清宇的脸，虔诚地在林清宇唇边落下一吻。

    安闻的唇边垂着涎水，脸埋在林清宇肩膀上，迷迷糊糊地嘴硬，“不喜欢，不喜欢你。”

    林清宇明明没有喝醉，却感觉自己醉了。一时间分不清，安闻是邀请他尝酒，还是尝尝那抹薄唇。

    安闻在睡梦中呢喃：“林清宇，明天都忘了好不好？”

    安闻晕晕乎乎地坐在沙发上，豪迈地把酒瓶往茶几上一放。身体后靠，双臂张开搭在沙发背上，翘着个二郎腿，拍拍身边的位置，趾高气昂道，“来，切蛋糕。”

    林清宇想，为什么安闻喝醉会卖萌？为什么要嘟嘴？

    这副明明软糯又装霸气的醉鬼样子真是可爱极了。耀武扬威的安闻此刻一定没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在林清宇看来，是可爱俏皮的。

    "你说你喜欢男人，你说你不喜欢我。我知道你说谎，我知道你的顾虑，两个男人不能在一起，你怕世俗的压力，我知道。但是安闻，我忍不了，我来保护你，我替你撑腰，你也为了我勇敢一次好不好。"

    他天性吃软不吃硬，听到林清宇的冷声，竟被激起了一丝叛逆。他越过林清宇去夺他手里的酒杯，最后直接扑在林清宇身上。

    林清宇酒精上脑有些醉，他小心翼翼地把安闻抱回卧室，给他换了睡衣，放进被窝里，还掖了掖被角。

    “林清宇，再喝一点儿酒吧。”安闻不再挣扎，林清宇也泄了力气。

    安闻看他用手指吃蛋糕，也伸出手去戳蛋糕，林清宇怕他弄得到处都是，只能抓着他的手说，“别用手。”

    安闻的眼睛蒙着一层薄雾，看上去却摄魂夺魄。林清宇接过那酒，放在一边，哄着他，“好好好，便宜我了。”

    安闻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他觉得自己口腔里的空气被一寸一寸吸干 ，他手脚无力，喘不上气。

    虽然是问句，但他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安闻酒量真的小，他感觉有点飘，安静地缓了一会儿，桌上的东西一口都吃不进去了。

    这样软绵绵的小猫儿趴在自己腿边，林清宇如果还能忍就真的无欲无求，可以立马剃了头发出家去了。

    他一把拉起安闻，让他靠在沙发上。然后五指轻轻地从安闻头发里插进去，稍微用了点力道，强迫他仰起头，声音微喘但克制，“我不想趁人之危的。”

    林清宇只好依他，给鹿龟酒开瓶。

    这个蛋糕是林清宇仿照那个做的，他想了好久，终于下定决心。

    安闻一直在摇头，用手推着林清宇的胸膛，声音断断续续，近乎绝望，“不要......说出来......求你......不要......说......”

    安闻没有地方去躲，只能看着他，也许是喝多了，也许是动情，也许是自己真的伤了他的心，林清宇在流泪。

    林清宇严丝合缝地抱着他，耳畔是安闻的喘息难平。

    一时间，牙关失守，林清宇大摇大摆地进来攻城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