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风平浪不静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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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她说她一定要赢一把游戏再回来。”

    迪恩瞥了他一眼：“是的，并且我们还知道他叫亚当，爸爸带他去现场看过球赛，他15岁的时候用iala学了开车，不是为了在公路旅行或者狩猎的时候轮流开车，只是因为——嘿，那就是爸爸会教儿子的事。”

    “哦，绝对的。”迪恩望了望天花板，眼神放空了一阵，咂嘴说，“你说亚当学校的医生喜不喜欢穿牛仔靴。”

    “再说了，”萨姆笑了一下，“我不觉得我老到需要退休了。”

    “嘿！”博士抗议道，“‘经常’这个词很不准确！”

    萨姆难以置信地摇摇头，笑了一声：“我......我真的不敢相信，但是......这很好。我们有一个兄弟，他还有他的妈妈，他还在读预科，几年后就能成为一个医生。这就是我们为之奋斗的，不是吗？让普通人能够不受怪物侵扰地过着平常生活。”

    “氪石还是影响了你的速度，你差一点就来不及出来了。”蝙蝠侠说。

    “你为什么走这边！”当迪克在沃利的神速力下败下阵来的时候，伊琳突然涌出了一种“我上我也行”的冲动，一把夺过了手柄，最终为沃利刷新的最快获胜记录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然而，他已然被自己疲软的容器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但事实证明，观战使人上头。

    “你还是那么没有自知之明，”脸上传来熟悉的撕裂感，容器表皮逐渐化脓，又被他的力量强行将皮肤粘合在一起，路西法却还是忍不住反驳道，“所有种族都知道，我才是我们之间更强大的那一个。”

    氪石粉末被冲刷干净，虽然仍有残留的影响，但超人已经能够颤颤巍巍地飞起来，直冲向米迦勒掉入的牢笼。

    迪克在提姆的嫌弃中翻箱倒柜地翻出了他曾经最爱的对战游戏：“这是经典！经典永不过时！”

    杰克从底下钻了出来，拍了拍沾满灰尘的头发：“我从来不介意惊喜。”

    “但蝙蝠侠不能给你写推荐信，所以，你的推荐信上只能有韦恩家闪闪发光的财富。”迪恩跟着笑了，“或者找黑金丝雀？我听说她是律师，专业对口。”

    “当然。我是说，看看亚当，那是你原本可以拥有的生活。”

    萨姆笑了：“所有人都知道布鲁斯·韦恩是个草包。”

    “迪恩，你也是。我们是一样的。”萨姆加重了语气，“猎杀怪物，拯救人们，这是家族事业。如果你在里面，那么我也在。”

    “谁说不是呢。”萨姆握着啤酒瓶的瓶颈，手里不住地转着酒瓶。他看着迪恩仰头灌了大半瓶下去，试探着问道，“迪恩，我们有一个兄弟。”

    《[综英美]哥谭的火炬木》

    那是一片扭曲的混沌，巨大的能量坍塌成一小团，寂静无声地酝酿着雷暴。混沌的边界不断崩塌，又被无序的能量所缠绕，七扭八扭地重建起边界。

    萨姆翻了个白眼：“别不承认了，我就说你是Doctor Sexy的粉丝。”

    “你们怎么敢？”出乎他意料的是，米迦勒并没有趁人之危地对他出手，反而去质问起了那些凡人，“这是天启，是我将打败路西法的时候，你们也敢插手吗？”

    刺目的白光闪过，一具身体被抛了出来。超人紧随其后地飞了出来，在那具昏迷着的身体落地前再一次将他接住。

    杰克从操作台底下的缝隙里探出头来，脸上灰不溜秋的：“你这线路可真乱，有几根线接错了，要修好恐怕得全部拔掉重连。不如就这样算了，影响应该不大。”

    “杰克！”他低头喊道，“稳定器的检修怎么样了？”

    她的手机在沙发上不停地震着，伊琳紧盯着屏幕，恶狠狠地说：“再来一局！我就不信我赢不了！”

    然后，她就停不下来了。

    迪克纠结地摇了摇头：“我再请假艾米会杀了我的。”

    迪克一时语塞，伊琳将博士拽了回去，毫不                                                给面子地说道：“唯一的问题是你的降落时间经常不准，误差可以在几个月到一年。”

    ……然后他又吃了一嘴绿色矿石粉末，路西法感受到久违的头晕目眩，不由得暗自痛骂人类的奸诈。

    “或者我们偶尔路过亚当学校的时候可以去看看。”

    这一次，米迦勒的注意力被冲着他飞来的几个小玩意儿给吸引走了。

    伊琳鼓着脸将他推了进去。

    “伊琳呢？她怎么还不回来？她到底打不打算旅行了？”

    四只戒指发出幽深得仿佛能吸收一切的暗沉能量，吞噬了他脚下的土地。米迦勒猝不及防地开始下坠，在他能够反应过来之前，他的翅膀开始挣扎着探出容器外，刺目的白光布满所有土地以上的位置，戒指所围成的大洞依旧漆黑一片、深不见底。他的荣光在下坠中被洞穴吞噬。

    按照计划，此时的他应该在自己胸口画上以诺语的符文，将路西法轰出自己的身体。

    塔迪斯的精神触角在她身边轻柔地布成引导性的曲线，让她的意识能循着塔迪斯的意识指引，准确地找到目标。

    米迦勒不曾及时逃离这片区域是因为他并没有认出这是什么，而路西法在黑洞铺展开的一瞬间就意识到这是曾经囚禁他的那片牢笼。

    “是的，但至少我们可以把天启从问题清单里划掉了。”

    超人在自己的身体中睁开眼。

    这不是什么千万年以前的神物，不是天使、恶魔或者异教神的武器，只是某种绿得过分的矿石，却让他感受到了类似于被困在监牢中的痛苦。

    白光与混沌的能量争先恐后地想要冲出洞穴，四只戒指却突然被吸引到一起，同洞穴一起消失在原地。

    “所以，不会再有天启了。”迪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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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等你重新想当回书呆子的时候，或许就得去上老年大学了。”迪恩咧开嘴笑了，“派对里没有漂亮的姑娘们，只有小老太太。”

    扎塔娜在伊琳身边发了两个拗口的音节，伊琳在凭空而生的水将超人浇成落汤鸡之后才意识到那是“水”字的逆读。

    ……除非他直接放弃这个容器，等待他日再卷土重来。

    可是这时候想到离开已经太晚了，因为伊琳已经走到了塔迪斯门口，闭上了眼睛。

    他所引以为傲的独特容器，尚未向米迦勒展示的属于这具身体的有趣能力，一下子都被抽离了。容器沉甸甸地坠了下来，矿石所引起的疼痛和容器再也无法承载大天使力量的不适叠加在一起，路西法闷哼一声，弯下腰来，捂住眼眶里将要溢出的能量。

    博士皱起眉头：“你知道塔迪斯能把你送回你离开的时间段的对吧？”

    “没错，”萨姆和迪恩碰了碰酒瓶，响亮的玻璃碰撞声里，他回答说，“没有米迦勒，没有路西法。”

    但他却毫不犹豫地抓住了坠落的米迦勒，将以诺语的符文先印上了他的胸膛。

    “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很多犯罪。”

    博士掏出音速起子，检查了一会儿，大笑说：“好吧，稳定器的几条不重要的辅助装置错了，再坏能坏到哪儿去呢？顶多把我们送到错误的星球。”

    “而我们做的就是看了一场视频转播。”二氧化碳在迪恩嘴里炸开，他心情复杂地笑了一声，“超人。放在几个月以前我完全想不到，解决天启只缺一个超人。”

    几个小石子大小的物体被微弱的魔法托着，穿透了他下意识用荣光搭建起的护罩，落在他不远处的地上。此时他才看出那是四只花纹繁复、颜色暗沉的戒指，正好落在他身边的四个角上，将他圈在一个小小的圈中。

    “但我还是把我和他都救了出来。”超人少见地有些气喘吁吁，胸膛上的以诺语符文还在流血，但这并没有减少他笑容的灿烂程度，“所以，都结束了，是吗？”

    “小子，”博士探出头来冲着迪克喊道，“最后一次改主意的机会，你确定不来？”

    “平常生活。”迪恩重复了一遍，耸耸肩，“你想要吗？我是说，普通人的生活，你知道的，在我把你拽回这种生活之前——大学，还有校园里愚蠢的派对。”

    “给你两分钟。”杰克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塔迪斯里探出半个身子，冲着熟悉或不熟悉地年轻英雄们快速眨了眨眼，“杰克·哈克尼斯上校，很高兴见到你们。我必须澄清一点，伊琳的游戏技术一定不是遗传我的。”

    “哦，我的好姑娘，你是不是都要闷得长蘑菇了。”博士兴致勃勃地检查着塔迪斯上的各种读数，“地球还不赖，但长时间待在一个时间一个地点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博士翻了个白眼：“据我所知她一个半小时以前就这么说了。”

    泰坦塔游戏卡带的丰富程度令伊琳吃惊不已，但这确实说得通，毕竟这是几代少年英雄的积累。

    杰克大笑道：“她以前只玩单机游戏是有原因的。”

    一开始，伊琳还捧着爆米花坚定地窝在沙发里：“不，我不玩游戏。”

    路西法从未想过，凡人稀奇古怪的东西竟然会让他这般狼狈。

    伊琳只是在边界坍塌之后、在重建之前轻轻地推了一下，属于路西法的能量短暂地陷入了迷惑的停顿。

    萨姆盯着迪恩看了一会儿，看着迪恩垂下了眼睛，不与他对视。萨姆收敛了笑容，叹了口气：“你是认真的。”

    他装作轻松地笑了笑：“你现在回去上学也不算太晚，布鲁斯·韦恩还能给你写推荐信。”

    他又灌了一口酒，闷闷地总结道：“所以是的，我意识到我们还有一个兄弟了。”

    直到那个熟悉的蓝盒子降落在大厅里，正好将屏幕挡了个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