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来到布鲁德海文的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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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那么多地方可去，但你选择了布鲁德海文，哥谭的姊妹城市。”
“我能参观一下健身房吗？”
至于迪克作为一个普通的小警员究竟是怎么接入警局最高权限、成功获取过去一周内所有电子设备所记录的能量数据的，两个人心照不宣。
“不说这个了，”迪克带着笑意，“你这次来是打算住几天，还是马上回哥谭？”
**
“第一起是在五天前，截止到目前已经有十二个已知的失踪者了，但考虑到布鲁德海文的特性，未记录在案的可能更多。失踪者都是二十至三十岁的年轻人，身强体健。”
伊琳点点头，一本正经：“看得出来。”她探头看了眼锅里：“快焦了。”
看着迪克尴尬的神情，她大笑：“别紧张，靠便利店解决晚饭是明智之选，比大晚上清扫厨房强多了。千万别好奇尝试，我试过一次，可难清洗了。”
“嗨，”迪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脖子，“你醒了？我正在做点东西。”
伊琳是被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给吵醒的。她循着油烟味和经典的番茄肉酱面的气味走去，就看见迪克手忙脚乱地用叉子给午餐肉翻面，尝试了好几次才翻过来，表面已经有些焦黄了。
“我这次来就是取下数据，没问题的话很快就回哥谭了。”伊琳翻开覆盖腕表的布带，手指跃动，凌空投射出一块悬浮的面板，现出好几道复杂的曲线和密密麻麻的读数。
“满意我的柔韧度吗？”
伊琳忽然觉得心口沉甸甸的，别过头，呼了一口气：“我也是。但我好像走得太远了，到了一个我父亲看不到我的地方。”
伊琳把棒子上剩余的草莓牛奶棒棒糖嘎嘣嘎嘣咬碎了，含在嘴里，将棒子抛在了路边的垃圾桶。没错，这个地方还有公共垃圾桶，足以证明这还算是个不错的街区，楼房新，治安好，至少比迪克住的那个涂鸦遍布的破旧城区好得多。
店面不小，她站在门口无人的接待台前，隔着玻璃门往健身区域看：力量器械和布置着跑步机与动力单车的有氧运动区分布在主区域的两边，有零星的几个人在运动，看上去都是人到中年事业有成，大概年轻的社畜无暇在工作日中午来健身房锻炼——迪克这种以查案为借口偷溜出来的不算。
迪克匆忙关了火，用叉子刮了好几下，才把黏在锅上的午餐肉给弄了下来。
事实证明，他们那次的相处不是最后一面，也不是倒数第二面、第三面。
“当然。”年轻女子翻了翻抽屉，递给她一张宣传单，“这里就是了。”
看着迪克憔悴的脸色和黑眼圈，伊琳问：“你最近在忙什么？多久没休息了？”
“布鲁德海文的各个帮派也没有听到任何风声，没有运输，没有交易，没有洗钱。街道上的监控很多都早在以前就被破坏了，市政根本没想着维修，找不到失踪者的行动轨迹，他们就仿佛凭空消失在了这个城市里，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的去向。”迪克叹了口气，“警局里有人说，他们就像是终于厌倦了这座没有希望的城市，抛弃家人，自己悄悄离开了。”
迪克的头发微微卷曲，蓬松地垂在额前，随着他凝神前倾的动作微微晃着。伊琳伸手去抓，发丝的触感比它看起来更加粗硬些，像是迪克隐藏在欢笑和俏皮话下的倔强。她的手指划过他的额头，迪克有些痒，轻轻咕哝了一声。
“我想证明给他看，总得要他看得到。”
“如果这真的是你最后一次见我，你想做些什么？”她将那缕头发卷在手里，跪坐起来，俯视着迪克的眼睛。
要不是这些人倒霉被时空裂缝吞了去，要不就是——有什么人混了进来做下这个案子。
他点了点头。
一位穿着健身服的年轻女子步伐匆忙地从健身区域推门出来，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不好意思，久等了，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吗？”
“说说？”
**
“我能试试跑步机吗？”
这当然是一句谎话——从五天前开始，一处的时空能量出现了剧烈的波动，是再明显不过的时空裂缝出现痕迹。能量波动一共持续了三天，之后又恢复了平静。时空裂缝的出现与失踪案的发生重叠，不可能毫无关联。
抱歉，布鲁德海文的大蓝鸟，我是说过不会掺和蝙蝠们夜里的工作，但这听上去像是火炬木的工作范畴，而且——现在是白天。
“怎么了？”迪克往前迈了一步，下意识就想看个仔细。
伊琳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见她只是面带微笑，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就低头随意扫了几眼宣传单：一切正常，没什么有意思的。
最里端是一间三面环绕着镜子的大屋子，地上铺着瑜伽垫，里面空无一人。
“对没事了，我想。”
迪克搂住她的腰，不满地咕哝了一声。
“一点都不，”伊琳捧起他的脸，食指在他的颈后轻柔地打着圈，低声说，“一点都不。”
北纬40.7282度，西经74.0785度，火炬木第三分部高级调查员，出发！
迪克被她逗笑了，摇了摇头：“没有人会说布鲁德海文很好。”
她敏锐地注意到，在这一瞬间，年轻女子的面孔痛苦地扭曲在一起，五官的位移甚至超越了人类所能做到的极限，表皮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涌动着。
“这么明显吗？”迪克捏了捏眉心，“一桩失踪案。”两个身份同时在查这个案子，白天黑夜不休，但毫无线索。
迪克的背影实在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样子。伊琳勾起嘴角，叉起迪克盘里的午餐肉，咬了一大口。
迪克轻轻推了一下她的肩，大笑：“我只是在问。”
“布鲁斯？”伊琳垂下头，握上他的手，强行将他的手指掰开，五指循着他的指缝交握，“为什么要一样？布鲁德海文不是哥谭，但她很好。”
“呃，不好意思，我最近不太有时间做饭，有些不熟练了。”
“谢啦。”
“我可能，很快就会离开。这可能是你最后第三次见我，或者第二次，最后一次。”
她转回头，直视着迪克——他眼睛泛着水光，注意到她的视线，依旧弯成了好看的月牙，轻轻地用情绪不稳导致的沙哑嗓音招呼道：“嘿。”
太安静了。它并没有像多数健身房一样播放动感歌曲，只听到跑步机履带的机械声和脚步踏在上面的震动。这也不算一件值得注意的怪事——如果它的墙上没有布置吸音海绵的话。
她抱着手臂抬头看坐落在目标位置上的店铺招牌：海文动力健身俱乐部。
迪克将伊琳的手表递还给她：“使命达成。”
他曾数次被告知未知是危险的，但一个飞人表演演员本就与来自深渊的危险窥视相伴相依。
“但不可能这么多人突然同一时间决定离开。”伊琳若有所思。
伊琳一手捂着嘴巴，摆了摆手，含糊着说：“去吧，记得回来的时候给我带套衣服。”
迪克扯起嘴角：“我是不是说得太多了？我并没有想让你烦心的意思。”他闭上眼，双手握拳放在膝上，指关节捏得发白：“只是最近发生了一些事，让我觉得......我好像永远都不能做得像他一样好。”
年轻女子维持着不变的笑容：“当然可以，我带您过去。”
“你喜欢跳舞吗？”她问。
《[综英美]哥谭的火炬木》
“没事，数据没有问题。”伊琳关掉面板，挥了挥手，“多谢，我这就回去了，再见！”
迪克坐下刚吃几口，桌上手机振动，他拿起来一看，脸色变幻，抬头犹豫地和伊琳说：“呃，有点急事，我......”
**
伊琳忍着笑将桌上速食意面的包装袋扔进垃圾桶里：“嗯，看起来不错。”
迪克隐约能闻见她身上清新的果香，并不甜腻，不知是果酒残留的气息还是不知名的香水。她得意地看着他，眼睛像占卜用的水晶球，直直地看进他的心里，而她自己却在一团迷雾后面，令人看不分明。
她的声音很轻柔，像是怕惊动了别人，和她身上的肌肉很不匹配。伊琳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我想了解一下这里的会员项目和收费。我和好几个朋友都打算开始健身，我先来看看。”
她轻笑：“你忘了吗？我也是想要离开父亲独立才离家出走的。我只是刚开始，而你已经走了那么远。”
“唔......”伊琳佯装思考，“你知道吗？在某一个星球上，那里的人可以控制自己的骨骼变软，把自己的身体像套索一样绕在爱人的身上。”
伊琳原本神情闲适，手指浮空拖动着 ，曲线顺着她的动作平移变换。她忽地顿住了，神色凝重，将一块局部放大，又飞快地再次重复拖动、放大的动作。
迪克看得眼花，挑了挑眉，没有多问。
“你是想我留下呢，”伊琳忽然贴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反应，“还是怕我留下插手你的案子？”
伊琳耸耸肩：“哥谭也是。你知道我的意思。”她转了个话题：“但你们现在没事了？我是说，你和布鲁斯。”
她轻轻吻上他的眼睑：“但他们没有你这样漂亮的眼睛。”她的手指落在深深浅浅的疤痕上：“还有这些徽章。”
伊琳评价道：“还行，能吃。”
在年轻女子答应后，伊琳走上跑步机，自然地点了下腕表。下一秒，震耳欲聋的音乐响彻在健身房。
“这个范围很有针对性啊，是目的明确的绑架或者拐卖？”
] “你有那么多地方可去，但你选择了布鲁德海文，哥谭的姊妹城市。”
“我能参观一下健身房吗？”
至于迪克作为一个普通的小警员究竟是怎么接入警局最高权限、成功获取过去一周内所有电子设备所记录的能量数据的，两个人心照不宣。
“不说这个了，”迪克带着笑意，“你这次来是打算住几天，还是马上回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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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起是在五天前，截止到目前已经有十二个已知的失踪者了，但考虑到布鲁德海文的特性，未记录在案的可能更多。失踪者都是二十至三十岁的年轻人，身强体健。”
伊琳点点头，一本正经：“看得出来。”她探头看了眼锅里：“快焦了。”
看着迪克尴尬的神情，她大笑：“别紧张，靠便利店解决晚饭是明智之选，比大晚上清扫厨房强多了。千万别好奇尝试，我试过一次，可难清洗了。”
“嗨，”迪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脖子，“你醒了？我正在做点东西。”
伊琳是被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给吵醒的。她循着油烟味和经典的番茄肉酱面的气味走去，就看见迪克手忙脚乱地用叉子给午餐肉翻面，尝试了好几次才翻过来，表面已经有些焦黄了。
“我这次来就是取下数据，没问题的话很快就回哥谭了。”伊琳翻开覆盖腕表的布带，手指跃动，凌空投射出一块悬浮的面板，现出好几道复杂的曲线和密密麻麻的读数。
“满意我的柔韧度吗？”
伊琳忽然觉得心口沉甸甸的，别过头，呼了一口气：“我也是。但我好像走得太远了，到了一个我父亲看不到我的地方。”
伊琳把棒子上剩余的草莓牛奶棒棒糖嘎嘣嘎嘣咬碎了，含在嘴里，将棒子抛在了路边的垃圾桶。没错，这个地方还有公共垃圾桶，足以证明这还算是个不错的街区，楼房新，治安好，至少比迪克住的那个涂鸦遍布的破旧城区好得多。
店面不小，她站在门口无人的接待台前，隔着玻璃门往健身区域看：力量器械和布置着跑步机与动力单车的有氧运动区分布在主区域的两边，有零星的几个人在运动，看上去都是人到中年事业有成，大概年轻的社畜无暇在工作日中午来健身房锻炼——迪克这种以查案为借口偷溜出来的不算。
迪克匆忙关了火，用叉子刮了好几下，才把黏在锅上的午餐肉给弄了下来。
事实证明，他们那次的相处不是最后一面，也不是倒数第二面、第三面。
“当然。”年轻女子翻了翻抽屉，递给她一张宣传单，“这里就是了。”
看着迪克憔悴的脸色和黑眼圈，伊琳问：“你最近在忙什么？多久没休息了？”
“布鲁德海文的各个帮派也没有听到任何风声，没有运输，没有交易，没有洗钱。街道上的监控很多都早在以前就被破坏了，市政根本没想着维修，找不到失踪者的行动轨迹，他们就仿佛凭空消失在了这个城市里，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的去向。”迪克叹了口气，“警局里有人说，他们就像是终于厌倦了这座没有希望的城市，抛弃家人，自己悄悄离开了。”
迪克的头发微微卷曲，蓬松地垂在额前，随着他凝神前倾的动作微微晃着。伊琳伸手去抓，发丝的触感比它看起来更加粗硬些，像是迪克隐藏在欢笑和俏皮话下的倔强。她的手指划过他的额头，迪克有些痒，轻轻咕哝了一声。
“我想证明给他看，总得要他看得到。”
“如果这真的是你最后一次见我，你想做些什么？”她将那缕头发卷在手里，跪坐起来，俯视着迪克的眼睛。
要不是这些人倒霉被时空裂缝吞了去，要不就是——有什么人混了进来做下这个案子。
他点了点头。
一位穿着健身服的年轻女子步伐匆忙地从健身区域推门出来，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不好意思，久等了，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吗？”
“说说？”
**
“我能试试跑步机吗？”
这当然是一句谎话——从五天前开始，一处的时空能量出现了剧烈的波动，是再明显不过的时空裂缝出现痕迹。能量波动一共持续了三天，之后又恢复了平静。时空裂缝的出现与失踪案的发生重叠，不可能毫无关联。
抱歉，布鲁德海文的大蓝鸟，我是说过不会掺和蝙蝠们夜里的工作，但这听上去像是火炬木的工作范畴，而且——现在是白天。
“怎么了？”迪克往前迈了一步，下意识就想看个仔细。
伊琳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见她只是面带微笑，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就低头随意扫了几眼宣传单：一切正常，没什么有意思的。
最里端是一间三面环绕着镜子的大屋子，地上铺着瑜伽垫，里面空无一人。
“对没事了，我想。”
迪克搂住她的腰，不满地咕哝了一声。
“一点都不，”伊琳捧起他的脸，食指在他的颈后轻柔地打着圈，低声说，“一点都不。”
北纬40.7282度，西经74.0785度，火炬木第三分部高级调查员，出发！
迪克被她逗笑了，摇了摇头：“没有人会说布鲁德海文很好。”
她敏锐地注意到，在这一瞬间，年轻女子的面孔痛苦地扭曲在一起，五官的位移甚至超越了人类所能做到的极限，表皮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涌动着。
“这么明显吗？”迪克捏了捏眉心，“一桩失踪案。”两个身份同时在查这个案子，白天黑夜不休，但毫无线索。
迪克的背影实在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样子。伊琳勾起嘴角，叉起迪克盘里的午餐肉，咬了一大口。
迪克轻轻推了一下她的肩，大笑：“我只是在问。”
“布鲁斯？”伊琳垂下头，握上他的手，强行将他的手指掰开，五指循着他的指缝交握，“为什么要一样？布鲁德海文不是哥谭，但她很好。”
“呃，不好意思，我最近不太有时间做饭，有些不熟练了。”
“谢啦。”
“我可能，很快就会离开。这可能是你最后第三次见我，或者第二次，最后一次。”
她转回头，直视着迪克——他眼睛泛着水光，注意到她的视线，依旧弯成了好看的月牙，轻轻地用情绪不稳导致的沙哑嗓音招呼道：“嘿。”
太安静了。它并没有像多数健身房一样播放动感歌曲，只听到跑步机履带的机械声和脚步踏在上面的震动。这也不算一件值得注意的怪事——如果它的墙上没有布置吸音海绵的话。
她抱着手臂抬头看坐落在目标位置上的店铺招牌：海文动力健身俱乐部。
迪克将伊琳的手表递还给她：“使命达成。”
他曾数次被告知未知是危险的，但一个飞人表演演员本就与来自深渊的危险窥视相伴相依。
“但不可能这么多人突然同一时间决定离开。”伊琳若有所思。
伊琳一手捂着嘴巴，摆了摆手，含糊着说：“去吧，记得回来的时候给我带套衣服。”
迪克扯起嘴角：“我是不是说得太多了？我并没有想让你烦心的意思。”他闭上眼，双手握拳放在膝上，指关节捏得发白：“只是最近发生了一些事，让我觉得......我好像永远都不能做得像他一样好。”
年轻女子维持着不变的笑容：“当然可以，我带您过去。”
“你喜欢跳舞吗？”她问。
《[综英美]哥谭的火炬木》
“没事，数据没有问题。”伊琳关掉面板，挥了挥手，“多谢，我这就回去了，再见！”
迪克坐下刚吃几口，桌上手机振动，他拿起来一看，脸色变幻，抬头犹豫地和伊琳说：“呃，有点急事，我......”
**
伊琳忍着笑将桌上速食意面的包装袋扔进垃圾桶里：“嗯，看起来不错。”
迪克隐约能闻见她身上清新的果香，并不甜腻，不知是果酒残留的气息还是不知名的香水。她得意地看着他，眼睛像占卜用的水晶球，直直地看进他的心里，而她自己却在一团迷雾后面，令人看不分明。
她的声音很轻柔，像是怕惊动了别人，和她身上的肌肉很不匹配。伊琳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我想了解一下这里的会员项目和收费。我和好几个朋友都打算开始健身，我先来看看。”
她轻笑：“你忘了吗？我也是想要离开父亲独立才离家出走的。我只是刚开始，而你已经走了那么远。”
“唔......”伊琳佯装思考，“你知道吗？在某一个星球上，那里的人可以控制自己的骨骼变软，把自己的身体像套索一样绕在爱人的身上。”
伊琳原本神情闲适，手指浮空拖动着 ，曲线顺着她的动作平移变换。她忽地顿住了，神色凝重，将一块局部放大，又飞快地再次重复拖动、放大的动作。
迪克看得眼花，挑了挑眉，没有多问。
“你是想我留下呢，”伊琳忽然贴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反应，“还是怕我留下插手你的案子？”
伊琳耸耸肩：“哥谭也是。你知道我的意思。”她转了个话题：“但你们现在没事了？我是说，你和布鲁斯。”
她轻轻吻上他的眼睑：“但他们没有你这样漂亮的眼睛。”她的手指落在深深浅浅的疤痕上：“还有这些徽章。”
伊琳评价道：“还行，能吃。”
在年轻女子答应后，伊琳走上跑步机，自然地点了下腕表。下一秒，震耳欲聋的音乐响彻在健身房。
“这个范围很有针对性啊，是目的明确的绑架或者拐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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