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风平浪不静地第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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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感觉有点奇怪，有点像私闯民宅。”闪电小子飞快的语速夹杂在风声里，“并不是说我平时少闯了，但她既不是罪犯，也不是受害者。你说我是应该直接从阳台上进去，还是应该敲个门？我不会吓到她吧？”
伊琳以三顿大餐的价格收买到了闪电小子替她走一趟。
“按这篇小说的设定来说，幻人的确可以被杀死。”伊琳捧着手机，兴致盎然地看着找到的新天地，“但同样，他所变化成的那个人也会受到同样的伤而死去。”
“他看见属于地狱的罪翻涌在洁白的光里，傲慢与对力量的贪婪悄悄在天使日渐稀疏的羽毛里蔓延开枝桠。他在向上攀升，带着他的天使大军们；他也在无可救药地坠落，他的每一片荣光都将沾染上地狱的罪恶。
“呃，她家门口。”
她扬了扬手机：“顺带一提，我刚看到故事里的萨姆抱着迪恩的尸体哭。”
英帕拉之梦，这位真名叫爱丽森的姑娘有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从视频中看见迪恩和萨姆的那一刻，她的眼睛睁得像第一次抓住老鼠的家猫。
“超级英雄。”伊琳反应过来，快速地拜托芭芭拉查到了作者的地址。
“你现在在哪儿？”
“她问我鸟闪是不是真的。”
“看起来没有。这里面只说纳西索斯会继承他所变成的人的力量，并且收到的伤害会返给那个人。”
“然后我就把幻人的事全说了。”闪电小子心虚地说。
“看上去他不在家。”伊琳说。
萨姆问：“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他遇到了危险？我是说，他可是先知，这个身份肯定让他在不少人的名单上。”
“这根本一点道理都没有。”伊琳实话实说。
“不，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温彻斯特 兄弟只是兄弟，他们真的没有你写的那种关系！连蝙蝠侠都可以作证！”
“......不，我不觉得你懂了。”迪恩无奈地抬眼看天花板调整心情。
“哦哦，好，当然。”爱丽森合上的笔记本，充满暗示性地眨了眨眼，“需要一些时间和空间，当然，我懂的。”
“呃，虽然我之前不知道你们真的存在，但显然，多做准备总是有好处的。”
《[综英美]哥谭的火炬木》
爱丽森眨了眨眼：“那萨姆和迪恩就不能意识到他们是冲破世俗禁忌的真爱了。”
“温彻斯特福音，记得吗？”迪恩翻了个白眼，“可惜他们选上的先知只能写些不入流的小说。”
“好吧，”伊琳清了清嗓子，“言归正传，找恰克这条路看来是行不通了，接下来怎么办？我们直接联系作者？”
“你们该让爱丽森决定，”伊琳说了一句公道话，“如果读者不对修改的情节买账的话，幻人依旧不会产生变化。”
“当然，不，我是说，先等等。”她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本笔记本，熟练地翻到了写着字的一页，“我准备了一些想对你们说的话。”
“上帝大概也说过要守卫人间这种话，但看看现在的这群天使，我不觉得他们依旧是爸爸的乖士兵。”
听见这段故事的人没有一个买账的，杰克差点要笑到椅子下面去。
“是的......”闪电小子讷讷道，“但我还没说话，她就问了我一个问题。”
接着，塔迪斯里的所有人就听到了一段对温彻斯特勇气与牺牲的夸赞和彩虹屁，以及......一段非常真挚的劝人出柜的演讲。
据记载，幻人是西藏的一个秘术，施术者通过冥想将想象中的存在带到现实中。萨姆和迪恩在几年前遇到过一次这种怪物，它在当地的灵异传说中被催生出来，力量与弱点都来自于人们的想象。
伊琳甚至还托芭芭拉借用蝙蝠系统黑进了恰克家附近的监控，快速播放了好几天的监控录像都没有看到恰克出入家门的身影。
“但卡斯不是说有大天使在保护着先知吗？”
“也许还有其它办法。”杰克终于笑够了，手插在大衣口袋里一摇一摆地走了过来，“还有一类人能有足够的声望让作者信服。”
“什么是鸟闪？”迪恩问。
“然后呢？”她问。
萨姆假装没有听到：“我们得让作者修改一下故事。”
那边的风声在闪电小子说到一半的时候就停了。
**
迪恩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我们或许可以跳过这段。不过，还是谢谢你对我们的肯定。当然，我是说关于猎魔的，不是说......其它的。”
“他和自己一起永坠黑暗，再也无法脱离。克劳利抚摸着手中用柔软的人皮装点的王座，像是抚摸着凋零的羽毛。”
“呃，爱丽森，”萨姆硬着头皮开口道，“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萨姆忍笑：“恰克还写了克劳利？”
“他们不需要知道。不，我是说，他们之间根本不存在爱情！”
二十分钟后，当伊琳再一次接起闪电小子的通讯，那头并没有传来预料之中的邀功声。
“他还能去哪儿？”迪恩百思不得其解，“他是我见过的最宅的人了。”
坐在一旁的迪恩和萨姆差点跳起来。
迪恩疲惫地叹了口气：“就这样吧。”
她愉快地挑起眉毛：“中心城。”
“什么问题？”
迪恩和萨姆对视了一眼，迪恩嘀咕道：“我真的不想告诉写这个故事的人我们俩真的存在，这感觉太诡异了。”
四个小时里他们给恰克打了十几个电话，却始终没能接通。
……他当时差点跳了起来，差点从垂直的墙壁一路跑到天花板倒立：“不，假的！我和他只是好朋友，好兄弟，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就像温彻斯特兄弟那种！”
然后他就看见眼前这位红发姑娘的眼睛亮了起来：“所以他们是真实存在的？”
“呃，”闪电小子听起来非常犹豫，“她想和温彻斯特兄弟视频。”
伊琳琢磨了一下，指尖点了点下巴：“以你的音量，她大概已经发现你的到来了。”
“噫，”迪恩嫌弃地撇了撇嘴，“真够病态的。”
“想诈骗，你找错人了！”隐隐约约又怒气冲冲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数三声，再不走我就开枪了。”
“天呐，”她用一种像是在做梦一样的语气说道，“你们和我想象得一模一样。”
“当然。”爱丽森一下子又精神起来，“看到你们之后我又有了新的想法，我知道应该怎么修改了。”
“怎么说服她？告诉她我们就是她书里的主人公，她写的变成现实了？”迪恩顿了顿，突然意识到什么，“恰克。她一定是恰克的粉丝，会听他说的话。”
迪恩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所以，那篇......里面有说这个怪物有什么弱点吗？”
“呜呼，她开门了！”闪电小子愉快地向伊琳同步着情况，“我先挂了，马上完成任务！”
“我走了。”风声再一次响起，“我又回来了。”
……好吧，或许没那么直接，但她的潜台词在不断重复的“有时候人在朝夕相处如同一体的时候反而不会去审视自己的感情”里变得异常明显。
“呃，爱丽森，我想闪电小子已经和你说过我们联系你的原因了。”萨姆说，“可不可以请你修改一下你故事里怪物的设定？让他容易被杀死什么的。”
“等等，”迪恩忍无可忍，“你就不能写个正常些的方式？比如说，他能被一枪打死之类的？”
伊琳不顾他的抗拒，声情并茂地朗读起克劳利的内心独白：“克劳利能感受到萨姆·温彻斯特在十字路口撕心裂肺的痛苦与绝望，他祭献的鲜血里所含的高级恶魔的力量让他不争气的手下们蠢蠢欲动——而这些手下都被新任的地狱之王给那只天使作了加餐。
“我否认了，顺便连着温彻斯特兄弟的故事一起否认了。”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等一等，她到底是怎么知道他俩的存在的？我以为我们说好的是你告诉她有魔法师用她的故事制造出了一种怪物，需要她的帮忙才能杀死怪物？”
伊琳刻意地低下声音，极力渲染深情的气氛。
杰克边笑边探头过来插了句话：“你可以写那个怪物能被枪杀死，或者因为看到我的帅气自惭形秽而死，这从纳西索斯的背景上来说得通。”
伊琳盯着手机屏幕，露出了诡异的表情：“我猜他至少没在和克劳利谈恋爱。”
伊琳能从这片寂静里听出那位网名叫做英帕拉之梦的姑娘脑海中猛烈的头脑风暴。
她快速地转回电脑前，噼里啪啦地开始敲击键盘：“纳西索斯爱上自己水中的倒影、爱而不得而死去，只有对他人毫无保留的爱才能让他惭愧而死。只有真爱的两个人才能合力杀死纳西索斯。”
“说起这个，卡斯最近到底在干什么？”迪恩皱起了眉头，“我好久没听到他的消息了。”
“然后我的反应或许有一点过激。”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补充道，“开口的时候可能比我思考得快了一些。”
听到这种离谱到令人怀疑自己耳朵的话，迪恩下意识问了一句“什么”，但看着伊琳的坏笑，他很快就后悔了自己问了这句话：“不，别告诉我，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爱丽森斟酌了一会儿，最终修改成了纳西索斯见到愿意为彼此牺牲的两个人后，因为自己没有对他人付出过真情而惭愧至死。
伊琳脑海中闪过自己曾经搜索夜翼时在论坛上扫到的种种，难以回答这个问题。
] “这感觉有点奇怪，有点像私闯民宅。”闪电小子飞快的语速夹杂在风声里，“并不是说我平时少闯了，但她既不是罪犯，也不是受害者。你说我是应该直接从阳台上进去，还是应该敲个门？我不会吓到她吧？”
伊琳以三顿大餐的价格收买到了闪电小子替她走一趟。
“按这篇小说的设定来说，幻人的确可以被杀死。”伊琳捧着手机，兴致盎然地看着找到的新天地，“但同样，他所变化成的那个人也会受到同样的伤而死去。”
“他看见属于地狱的罪翻涌在洁白的光里，傲慢与对力量的贪婪悄悄在天使日渐稀疏的羽毛里蔓延开枝桠。他在向上攀升，带着他的天使大军们；他也在无可救药地坠落，他的每一片荣光都将沾染上地狱的罪恶。
“呃，她家门口。”
她扬了扬手机：“顺带一提，我刚看到故事里的萨姆抱着迪恩的尸体哭。”
英帕拉之梦，这位真名叫爱丽森的姑娘有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从视频中看见迪恩和萨姆的那一刻，她的眼睛睁得像第一次抓住老鼠的家猫。
“超级英雄。”伊琳反应过来，快速地拜托芭芭拉查到了作者的地址。
“你现在在哪儿？”
“她问我鸟闪是不是真的。”
“看起来没有。这里面只说纳西索斯会继承他所变成的人的力量，并且收到的伤害会返给那个人。”
“然后我就把幻人的事全说了。”闪电小子心虚地说。
“看上去他不在家。”伊琳说。
萨姆问：“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他遇到了危险？我是说，他可是先知，这个身份肯定让他在不少人的名单上。”
“这根本一点道理都没有。”伊琳实话实说。
“不，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温彻斯特 兄弟只是兄弟，他们真的没有你写的那种关系！连蝙蝠侠都可以作证！”
“......不，我不觉得你懂了。”迪恩无奈地抬眼看天花板调整心情。
“哦哦，好，当然。”爱丽森合上的笔记本，充满暗示性地眨了眨眼，“需要一些时间和空间，当然，我懂的。”
“呃，虽然我之前不知道你们真的存在，但显然，多做准备总是有好处的。”
《[综英美]哥谭的火炬木》
爱丽森眨了眨眼：“那萨姆和迪恩就不能意识到他们是冲破世俗禁忌的真爱了。”
“温彻斯特福音，记得吗？”迪恩翻了个白眼，“可惜他们选上的先知只能写些不入流的小说。”
“好吧，”伊琳清了清嗓子，“言归正传，找恰克这条路看来是行不通了，接下来怎么办？我们直接联系作者？”
“你们该让爱丽森决定，”伊琳说了一句公道话，“如果读者不对修改的情节买账的话，幻人依旧不会产生变化。”
“当然，不，我是说，先等等。”她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本笔记本，熟练地翻到了写着字的一页，“我准备了一些想对你们说的话。”
“上帝大概也说过要守卫人间这种话，但看看现在的这群天使，我不觉得他们依旧是爸爸的乖士兵。”
听见这段故事的人没有一个买账的，杰克差点要笑到椅子下面去。
“是的......”闪电小子讷讷道，“但我还没说话，她就问了我一个问题。”
接着，塔迪斯里的所有人就听到了一段对温彻斯特勇气与牺牲的夸赞和彩虹屁，以及......一段非常真挚的劝人出柜的演讲。
据记载，幻人是西藏的一个秘术，施术者通过冥想将想象中的存在带到现实中。萨姆和迪恩在几年前遇到过一次这种怪物，它在当地的灵异传说中被催生出来，力量与弱点都来自于人们的想象。
伊琳甚至还托芭芭拉借用蝙蝠系统黑进了恰克家附近的监控，快速播放了好几天的监控录像都没有看到恰克出入家门的身影。
“但卡斯不是说有大天使在保护着先知吗？”
“也许还有其它办法。”杰克终于笑够了，手插在大衣口袋里一摇一摆地走了过来，“还有一类人能有足够的声望让作者信服。”
“什么是鸟闪？”迪恩问。
“然后呢？”她问。
萨姆假装没有听到：“我们得让作者修改一下故事。”
那边的风声在闪电小子说到一半的时候就停了。
**
迪恩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我们或许可以跳过这段。不过，还是谢谢你对我们的肯定。当然，我是说关于猎魔的，不是说......其它的。”
“他和自己一起永坠黑暗，再也无法脱离。克劳利抚摸着手中用柔软的人皮装点的王座，像是抚摸着凋零的羽毛。”
“呃，爱丽森，”萨姆硬着头皮开口道，“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萨姆忍笑：“恰克还写了克劳利？”
“他们不需要知道。不，我是说，他们之间根本不存在爱情！”
二十分钟后，当伊琳再一次接起闪电小子的通讯，那头并没有传来预料之中的邀功声。
“他还能去哪儿？”迪恩百思不得其解，“他是我见过的最宅的人了。”
坐在一旁的迪恩和萨姆差点跳起来。
迪恩疲惫地叹了口气：“就这样吧。”
她愉快地挑起眉毛：“中心城。”
“什么问题？”
迪恩和萨姆对视了一眼，迪恩嘀咕道：“我真的不想告诉写这个故事的人我们俩真的存在，这感觉太诡异了。”
四个小时里他们给恰克打了十几个电话，却始终没能接通。
……他当时差点跳了起来，差点从垂直的墙壁一路跑到天花板倒立：“不，假的！我和他只是好朋友，好兄弟，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就像温彻斯特兄弟那种！”
然后他就看见眼前这位红发姑娘的眼睛亮了起来：“所以他们是真实存在的？”
“呃，”闪电小子听起来非常犹豫，“她想和温彻斯特兄弟视频。”
伊琳琢磨了一下，指尖点了点下巴：“以你的音量，她大概已经发现你的到来了。”
“噫，”迪恩嫌弃地撇了撇嘴，“真够病态的。”
“想诈骗，你找错人了！”隐隐约约又怒气冲冲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数三声，再不走我就开枪了。”
“天呐，”她用一种像是在做梦一样的语气说道，“你们和我想象得一模一样。”
“当然。”爱丽森一下子又精神起来，“看到你们之后我又有了新的想法，我知道应该怎么修改了。”
“怎么说服她？告诉她我们就是她书里的主人公，她写的变成现实了？”迪恩顿了顿，突然意识到什么，“恰克。她一定是恰克的粉丝，会听他说的话。”
迪恩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所以，那篇......里面有说这个怪物有什么弱点吗？”
“呜呼，她开门了！”闪电小子愉快地向伊琳同步着情况，“我先挂了，马上完成任务！”
“我走了。”风声再一次响起，“我又回来了。”
……好吧，或许没那么直接，但她的潜台词在不断重复的“有时候人在朝夕相处如同一体的时候反而不会去审视自己的感情”里变得异常明显。
“呃，爱丽森，我想闪电小子已经和你说过我们联系你的原因了。”萨姆说，“可不可以请你修改一下你故事里怪物的设定？让他容易被杀死什么的。”
“等等，”迪恩忍无可忍，“你就不能写个正常些的方式？比如说，他能被一枪打死之类的？”
伊琳不顾他的抗拒，声情并茂地朗读起克劳利的内心独白：“克劳利能感受到萨姆·温彻斯特在十字路口撕心裂肺的痛苦与绝望，他祭献的鲜血里所含的高级恶魔的力量让他不争气的手下们蠢蠢欲动——而这些手下都被新任的地狱之王给那只天使作了加餐。
“我否认了，顺便连着温彻斯特兄弟的故事一起否认了。”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等一等，她到底是怎么知道他俩的存在的？我以为我们说好的是你告诉她有魔法师用她的故事制造出了一种怪物，需要她的帮忙才能杀死怪物？”
伊琳刻意地低下声音，极力渲染深情的气氛。
杰克边笑边探头过来插了句话：“你可以写那个怪物能被枪杀死，或者因为看到我的帅气自惭形秽而死，这从纳西索斯的背景上来说得通。”
伊琳盯着手机屏幕，露出了诡异的表情：“我猜他至少没在和克劳利谈恋爱。”
伊琳能从这片寂静里听出那位网名叫做英帕拉之梦的姑娘脑海中猛烈的头脑风暴。
她快速地转回电脑前，噼里啪啦地开始敲击键盘：“纳西索斯爱上自己水中的倒影、爱而不得而死去，只有对他人毫无保留的爱才能让他惭愧而死。只有真爱的两个人才能合力杀死纳西索斯。”
“说起这个，卡斯最近到底在干什么？”迪恩皱起了眉头，“我好久没听到他的消息了。”
“然后我的反应或许有一点过激。”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补充道，“开口的时候可能比我思考得快了一些。”
听到这种离谱到令人怀疑自己耳朵的话，迪恩下意识问了一句“什么”，但看着伊琳的坏笑，他很快就后悔了自己问了这句话：“不，别告诉我，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爱丽森斟酌了一会儿，最终修改成了纳西索斯见到愿意为彼此牺牲的两个人后，因为自己没有对他人付出过真情而惭愧至死。
伊琳脑海中闪过自己曾经搜索夜翼时在论坛上扫到的种种，难以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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