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翼龙来袭的第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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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知道是你！”夜翼一个飞踢落在蝙蝠侠小臂上，再次与他拉开距离，“总是你！”
夜翼眨了眨眼，用舌头将巧克力挪回了中央，点点头。
伊琳扯了扯他的袖子：“你想去蝙蝠洞里看翼龙还是回你家向我展示厨艺？”
夜翼挣扎了几下，无法抗衡蝙蝠侠的力量，便用巧劲将他绊得失去重心，用全身的重量将他压在地上：“我妥协了，我杀了人，我是不合格的助手，但你不能把我的名字从我身边带走！”
“放心。”伊琳接过工具，顿在了原地。
“那就再来一块。”伊琳三下五除二地又拆了一块，再一次塞给夜翼。
此时的夜翼已经到了楼顶另一端的边缘，恐惧毒素让他的动作飘忽不定，像是在犹豫应该往哪里去。
一道寒芒闪过，蝙蝠镖打在他的膝窝。膝盖重重地砸在地上，在夜翼低头看去的瞬间，一道绳子缠在了他的腰间，将他拽着往蝙蝠侠的方向踉跄过去。
变节者的身影被无数个蝙蝠侠驱散，低沉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耳畔。他听不清具体的字句，却莫名地知道每一句都在否认他从九岁第一次穿上制服起所付出的一切。
“这可是特甜款！还是草莓味的！”伊琳辨认清了包装纸上的字样，愉快地宣布，“你喜欢吃甜吧？我记得你的麦片还挺甜的。”
蝙蝠侠抬手阻止了红头罩去搀扶夜翼，肩膀一沉，夜翼的头顺着重力侧了过去，露出没有遮掩的脖颈。
变节者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看着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夜翼动弹不得，只能注视着变节者伸出手，拉着他下坠。
“但夜翼只是夜翼，不是任何人的助手，”他助跑，挥出一拳，“你不能把夜翼也从我身上拿走！”
夜翼动了动膝盖，确认伤势并不阻碍行动，抬头向着蝙蝠侠冷笑：“不，还没有。”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向黑漆漆的蝙蝠看去，并没有看到他不满的神情，只看见他专注地看着自己，隐约有些关切。
一枚夜翼镖砸在了他的头罩上。
夜翼恍若未闻，在踩空坠落的那一刻，再一次向对面的楼宇射出抓钩，绳索收缩拉动他上升后以完美的空翻落地。
又一次，蝙蝠侠又一次要将他推开，剥夺他建立起的身份吗？
夜翼弹起来，向后踉跄几步站定，双拳紧握：“好吧，就算我不是合格的罗宾......”
“好吧，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黄金......”红头罩顿了顿，换了一个称呼，“迪基鸟不会是滥杀无辜的人，最多不过是和我一样。”
“看着我。”蝙蝠侠声音低沉，“夜翼，你的状态不适合在街上，回蝙蝠洞去，你需要做全套检查。”
他收缩双腿跃起，在空中蜷成一团，然后双腿弹出，踹在了蝙蝠侠胸前。借着这股力，他竟在空中滞留了一瞬，展平的身体逆着绳子缠绕的方向滚动，将自己解出来后，一个后空翻落在地上。
“他知道，我从来不是，至少很早就不是了。”夜翼舔了舔口腔内壁牙齿磕出的伤口，咽下了铁锈味，上半身快速旋转把那拳给还了回去，“但罗宾是妈妈留给我的名字！”
夜翼惊讶地看向伊琳。
“B，我......”夜翼的视线在蝙蝠面罩上停留了一瞬，又不自觉地向旁边斜去。
蝙蝠侠叹了一口气：“Chu我从不觉得你......”他探出手，想要搭上夜翼的肩膀，却被夜翼闪身躲过。
没等他说完，伊琳趁着他张嘴时直接将白巧克力塞进了他嘴里，强烈霸道的甜味夹着草莓的味道融化在他的嘴里，他不由得将注意力从那些光怪陆离的幻象上抽离回来，用舌头把巧克力顶到一侧，不让味蕾直接面对糖分的冲击。
“哇哦，冷静。”伊琳的声音依旧轻快松弛，“你知道的，我既不喜欢近身格斗，也不舍得对你用枪。”
“结束了。”蝙蝠侠说。
蝙蝠侠用肩接住了这一拳，快速拉近两人的距离，将夜翼控制在臂弯下。
“Chu”蝙蝠侠用手掌包住他的拳头，用力推了回去，“我从来没有想过......”
蝙蝠侠紧紧抿住嘴，一言不发。
对上白色透镜，蝙蝠女孩迅速改口：“好吧，我猜我也能想象得出来。”
红头罩走了过去，伸手拦住夜翼的背，不让他继续后退。
他被甜得皱起了鼻子，喉咙也被融化的巧克力黏糊糊地粘了起来，一直萦绕在他鼻子前的血腥气一下子被甜味给驱散了。
他以前特别喜欢在蝙蝠洞里放这个，在心里默默和自己打赌蝙蝠侠能忍多少秒才会命令他关掉。
擦干汗水、酒精消毒、注射解药，几个步骤过后，蝙蝠侠拉起夜翼，抓着他的双肩，看着他的眼神慢慢聚焦：“夜翼，你在那儿吗？”
这是夜翼在对付泽拉瑞亚人时向伊琳推荐的。
他的心脏依旧跳得飞快，但已经没有紧束着他的恐惧感，幻象随着鼓点在空气中模糊震荡，像是不平静的水面上的倒影。
“好吧，记得提醒我，如果有机会向你要礼物，我一定要这个腰带。”
蝙蝠侠盯着她：“你怎么来了？”
【“你不适合再当罗宾了，你被解雇了。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再夜巡。”】
“是我！”蝙蝠侠架住夜翼的拳头，“不管你看到什么，都不是真的！”
夜翼拉住伊琳，拦住了她奔赴蝙蝠女孩的脚步：“走吧，你要吃意面还是汤？”
蝙蝠侠没有对他们的离去发表意见，只是递给了伊琳两套抽血器具。
红罗宾在安静已久的通讯器里小声说：“那不是真的。”
蝙蝠侠抿着嘴，不赞同地看着红头罩：“我不想再强调......”
他开始回忆自己都说了些什么，才回忆了没几句就开始尴尬得直冒鸡皮疙瘩。
《[综英美]哥谭的火炬木》
伊琳转到夜翼身边，后仰躲过他下意识的一拳——由于情绪波动和长时间的打斗，他的速度已经明显降低。
夜翼此 时的视线才移到她身上，怔了几秒，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伊琳，我刚才......”
破空声响起，他敏锐地回头，冲着不明异物击出蝙蝠镖。飞来的异物丝滑地被劈成两半，几乎没有声音地落在了地上。
“好像有点儿安静，再来点儿音乐？”伊琳点了一下手表，寂静里响起了电吉他的嘶吼，节奏感极强的鼓点仿佛要唤醒这个城市，高亢的歌声几乎是在尖叫。小丑的笑声与之相比简直是柔声细语。
蝙蝠女孩热情地冲她打了个招呼：“嗨，我是蝙蝠女孩，也是斯蒂芬妮。我知道你！”
蝙蝠侠欺身上去，想趁夜翼立身不稳时破坏他的重心，却被夜翼几个跳跃躲过。
夜翼不自在地收回目光。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夜翼眼神在虚空里徘徊不定，“我知道我犯下过不可饶恕的错误！”
“呃，”蝙蝠女孩犹豫开口，“我不觉得你能看得见B的眼神，毕竟他还戴着面具。”
在迷离的幻象里，他努力聚焦在蝙蝠侠嘴的开合上，勉强辨认出他的口型：“......离开......”
“不，不要再来一次了。”夜翼用手肘撞开蝙蝠侠，在他们猝不及防的时候掏出了抓钩枪，双腿凌空向前踢去，顺势荡到了临近的屋顶上。
他耸了耸肩：“你不能真的觉得这不可原谅，老头子甚至好久没提过我扔在警察局门口的那一袋子脑袋，我觉得他大概都已经习惯了。”
“夜翼！”蝙蝠侠咬牙，紧随其后追了上去。
所以旁边人的身影就变得真切而显眼。
她从口袋里掏了半天，摸出几块巧克力，跑了几步，伸手递在蝙蝠侠面前：“不喜欢牛奶巧克力吗？我这儿应该还有黑巧克力。”
“好吧，那下次再聊。”伊琳遗憾道，又冲着蝙蝠女孩挥手，“顺便说一句，我喜欢你的制服。”
下楼时伊琳没有再走楼梯，而是被夜翼带着体会了一次速降。她抢先坐上夜翼摩托车的前座，夜翼从善如流地跨在她身后。
夜翼从她手上拿过东西，伊琳没看出他是怎么做的，竟然毫不费力地将抽血工具塞进了他那个看起来并不大的腰带里。
蝙蝠侠将双臂支在胸前，向上顶了出去。
“停下！你会害死自己的！”
红头罩落在他们身后，看见夜翼能打能跳，再加上乐于看见蝙蝠侠吃瘪，倒也没急着帮忙，抱着手臂感叹道：“Goldie真的是疯了。”
力道不大，击中他的时候只有微弱的震感传了进来。红头罩放下手臂，不满道：“我又没惹你。”他还是没有出手去帮蝙蝠侠。
“是的，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其他人是谁，我们能跳过彼此都心知肚明的相认环节了吗？”伊琳扫视一圈，看见蝙蝠女孩时眼睛一亮，“除了你，金发女孩。初次见面，我是伊琳·埃文斯。”
蝙蝠侠只是轻拉了一下他的手臂，他便向前栽去，被蝙蝠侠用肩头接住了。
在夜翼看到蝙蝠侠的那一刻，他奇异地安静了下来，只用鼻口极小声的抽气。
不是金属，甚至不是什么坚硬的塑料。
“嗨！”伊琳从楼梯口探出头来，有些气喘吁吁的，“真弄不懂你们为什么这么喜欢上楼顶。”
夜翼咬牙切齿：“我不喜欢那个名字。”他下蹲闪过一拳：“尤其是当着他的面。”
“只是觉得心情不好的时候应该吃点儿甜食。”她在手心里翻了翻，“找到了！白巧克力！”
] “我当然知道是你！”夜翼一个飞踢落在蝙蝠侠小臂上，再次与他拉开距离，“总是你！”
夜翼眨了眨眼，用舌头将巧克力挪回了中央，点点头。
伊琳扯了扯他的袖子：“你想去蝙蝠洞里看翼龙还是回你家向我展示厨艺？”
夜翼挣扎了几下，无法抗衡蝙蝠侠的力量，便用巧劲将他绊得失去重心，用全身的重量将他压在地上：“我妥协了，我杀了人，我是不合格的助手，但你不能把我的名字从我身边带走！”
“放心。”伊琳接过工具，顿在了原地。
“那就再来一块。”伊琳三下五除二地又拆了一块，再一次塞给夜翼。
此时的夜翼已经到了楼顶另一端的边缘，恐惧毒素让他的动作飘忽不定，像是在犹豫应该往哪里去。
一道寒芒闪过，蝙蝠镖打在他的膝窝。膝盖重重地砸在地上，在夜翼低头看去的瞬间，一道绳子缠在了他的腰间，将他拽着往蝙蝠侠的方向踉跄过去。
变节者的身影被无数个蝙蝠侠驱散，低沉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耳畔。他听不清具体的字句，却莫名地知道每一句都在否认他从九岁第一次穿上制服起所付出的一切。
“这可是特甜款！还是草莓味的！”伊琳辨认清了包装纸上的字样，愉快地宣布，“你喜欢吃甜吧？我记得你的麦片还挺甜的。”
蝙蝠侠抬手阻止了红头罩去搀扶夜翼，肩膀一沉，夜翼的头顺着重力侧了过去，露出没有遮掩的脖颈。
变节者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看着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夜翼动弹不得，只能注视着变节者伸出手，拉着他下坠。
“但夜翼只是夜翼，不是任何人的助手，”他助跑，挥出一拳，“你不能把夜翼也从我身上拿走！”
夜翼动了动膝盖，确认伤势并不阻碍行动，抬头向着蝙蝠侠冷笑：“不，还没有。”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向黑漆漆的蝙蝠看去，并没有看到他不满的神情，只看见他专注地看着自己，隐约有些关切。
一枚夜翼镖砸在了他的头罩上。
夜翼恍若未闻，在踩空坠落的那一刻，再一次向对面的楼宇射出抓钩，绳索收缩拉动他上升后以完美的空翻落地。
又一次，蝙蝠侠又一次要将他推开，剥夺他建立起的身份吗？
夜翼弹起来，向后踉跄几步站定，双拳紧握：“好吧，就算我不是合格的罗宾......”
“好吧，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黄金......”红头罩顿了顿，换了一个称呼，“迪基鸟不会是滥杀无辜的人，最多不过是和我一样。”
“看着我。”蝙蝠侠声音低沉，“夜翼，你的状态不适合在街上，回蝙蝠洞去，你需要做全套检查。”
他收缩双腿跃起，在空中蜷成一团，然后双腿弹出，踹在了蝙蝠侠胸前。借着这股力，他竟在空中滞留了一瞬，展平的身体逆着绳子缠绕的方向滚动，将自己解出来后，一个后空翻落在地上。
“他知道，我从来不是，至少很早就不是了。”夜翼舔了舔口腔内壁牙齿磕出的伤口，咽下了铁锈味，上半身快速旋转把那拳给还了回去，“但罗宾是妈妈留给我的名字！”
夜翼惊讶地看向伊琳。
“B，我......”夜翼的视线在蝙蝠面罩上停留了一瞬，又不自觉地向旁边斜去。
蝙蝠侠叹了一口气：“Chu我从不觉得你......”他探出手，想要搭上夜翼的肩膀，却被夜翼闪身躲过。
没等他说完，伊琳趁着他张嘴时直接将白巧克力塞进了他嘴里，强烈霸道的甜味夹着草莓的味道融化在他的嘴里，他不由得将注意力从那些光怪陆离的幻象上抽离回来，用舌头把巧克力顶到一侧，不让味蕾直接面对糖分的冲击。
“哇哦，冷静。”伊琳的声音依旧轻快松弛，“你知道的，我既不喜欢近身格斗，也不舍得对你用枪。”
“结束了。”蝙蝠侠说。
蝙蝠侠用肩接住了这一拳，快速拉近两人的距离，将夜翼控制在臂弯下。
“Chu”蝙蝠侠用手掌包住他的拳头，用力推了回去，“我从来没有想过......”
蝙蝠侠紧紧抿住嘴，一言不发。
对上白色透镜，蝙蝠女孩迅速改口：“好吧，我猜我也能想象得出来。”
红头罩走了过去，伸手拦住夜翼的背，不让他继续后退。
他被甜得皱起了鼻子，喉咙也被融化的巧克力黏糊糊地粘了起来，一直萦绕在他鼻子前的血腥气一下子被甜味给驱散了。
他以前特别喜欢在蝙蝠洞里放这个，在心里默默和自己打赌蝙蝠侠能忍多少秒才会命令他关掉。
擦干汗水、酒精消毒、注射解药，几个步骤过后，蝙蝠侠拉起夜翼，抓着他的双肩，看着他的眼神慢慢聚焦：“夜翼，你在那儿吗？”
这是夜翼在对付泽拉瑞亚人时向伊琳推荐的。
他的心脏依旧跳得飞快，但已经没有紧束着他的恐惧感，幻象随着鼓点在空气中模糊震荡，像是不平静的水面上的倒影。
“好吧，记得提醒我，如果有机会向你要礼物，我一定要这个腰带。”
蝙蝠侠盯着她：“你怎么来了？”
【“你不适合再当罗宾了，你被解雇了。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再夜巡。”】
“是我！”蝙蝠侠架住夜翼的拳头，“不管你看到什么，都不是真的！”
夜翼拉住伊琳，拦住了她奔赴蝙蝠女孩的脚步：“走吧，你要吃意面还是汤？”
蝙蝠侠没有对他们的离去发表意见，只是递给了伊琳两套抽血器具。
红罗宾在安静已久的通讯器里小声说：“那不是真的。”
蝙蝠侠抿着嘴，不赞同地看着红头罩：“我不想再强调......”
他开始回忆自己都说了些什么，才回忆了没几句就开始尴尬得直冒鸡皮疙瘩。
《[综英美]哥谭的火炬木》
伊琳转到夜翼身边，后仰躲过他下意识的一拳——由于情绪波动和长时间的打斗，他的速度已经明显降低。
夜翼此 时的视线才移到她身上，怔了几秒，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伊琳，我刚才......”
破空声响起，他敏锐地回头，冲着不明异物击出蝙蝠镖。飞来的异物丝滑地被劈成两半，几乎没有声音地落在了地上。
“好像有点儿安静，再来点儿音乐？”伊琳点了一下手表，寂静里响起了电吉他的嘶吼，节奏感极强的鼓点仿佛要唤醒这个城市，高亢的歌声几乎是在尖叫。小丑的笑声与之相比简直是柔声细语。
蝙蝠女孩热情地冲她打了个招呼：“嗨，我是蝙蝠女孩，也是斯蒂芬妮。我知道你！”
蝙蝠侠欺身上去，想趁夜翼立身不稳时破坏他的重心，却被夜翼几个跳跃躲过。
夜翼不自在地收回目光。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夜翼眼神在虚空里徘徊不定，“我知道我犯下过不可饶恕的错误！”
“呃，”蝙蝠女孩犹豫开口，“我不觉得你能看得见B的眼神，毕竟他还戴着面具。”
在迷离的幻象里，他努力聚焦在蝙蝠侠嘴的开合上，勉强辨认出他的口型：“......离开......”
“不，不要再来一次了。”夜翼用手肘撞开蝙蝠侠，在他们猝不及防的时候掏出了抓钩枪，双腿凌空向前踢去，顺势荡到了临近的屋顶上。
他耸了耸肩：“你不能真的觉得这不可原谅，老头子甚至好久没提过我扔在警察局门口的那一袋子脑袋，我觉得他大概都已经习惯了。”
“夜翼！”蝙蝠侠咬牙，紧随其后追了上去。
所以旁边人的身影就变得真切而显眼。
她从口袋里掏了半天，摸出几块巧克力，跑了几步，伸手递在蝙蝠侠面前：“不喜欢牛奶巧克力吗？我这儿应该还有黑巧克力。”
“好吧，那下次再聊。”伊琳遗憾道，又冲着蝙蝠女孩挥手，“顺便说一句，我喜欢你的制服。”
下楼时伊琳没有再走楼梯，而是被夜翼带着体会了一次速降。她抢先坐上夜翼摩托车的前座，夜翼从善如流地跨在她身后。
夜翼从她手上拿过东西，伊琳没看出他是怎么做的，竟然毫不费力地将抽血工具塞进了他那个看起来并不大的腰带里。
蝙蝠侠将双臂支在胸前，向上顶了出去。
“停下！你会害死自己的！”
红头罩落在他们身后，看见夜翼能打能跳，再加上乐于看见蝙蝠侠吃瘪，倒也没急着帮忙，抱着手臂感叹道：“Goldie真的是疯了。”
力道不大，击中他的时候只有微弱的震感传了进来。红头罩放下手臂，不满道：“我又没惹你。”他还是没有出手去帮蝙蝠侠。
“是的，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其他人是谁，我们能跳过彼此都心知肚明的相认环节了吗？”伊琳扫视一圈，看见蝙蝠女孩时眼睛一亮，“除了你，金发女孩。初次见面，我是伊琳·埃文斯。”
蝙蝠侠只是轻拉了一下他的手臂，他便向前栽去，被蝙蝠侠用肩头接住了。
在夜翼看到蝙蝠侠的那一刻，他奇异地安静了下来，只用鼻口极小声的抽气。
不是金属，甚至不是什么坚硬的塑料。
“嗨！”伊琳从楼梯口探出头来，有些气喘吁吁的，“真弄不懂你们为什么这么喜欢上楼顶。”
夜翼咬牙切齿：“我不喜欢那个名字。”他下蹲闪过一拳：“尤其是当着他的面。”
“只是觉得心情不好的时候应该吃点儿甜食。”她在手心里翻了翻，“找到了！白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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