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爸爸没复活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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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无是什么？你是谁？”
“啊，”他夸张地叫了一声，“我们是不是得先定安全词？”
这和他想象的死亡很不一样，他本以为那会是安静的长眠，没想到还会有个人和他聊天。
他伸手指向某一片黑
黑暗里，他听见一声嗤笑，既恼怒又有兴味：“你还是老样子。”
“又没气了。”伊琳嘀咕了一句，然后将酒一饮而尽。
她的声音里逐渐蒙上了哭腔：“但对我来说，这和他不回来又有什么区别呢？”
伊琳抓过床上的抱枕，蒙在头上，捂住耳朵，把头埋在床单上。
“嘿，虚无，或许你可以给我一个指南针吗？”
卧室门突然被推开了。
她可能是模模糊糊地睡了过去，下一秒她意识到外界的存在时，是感受到了后颈处略带凉意的抚摸。
他喝得很急，甚至还有些呛到了。
“所以，我不会再复活了。”说不清涌上心头的是紧张还是释然，自己无止境如怪物般的生命终于有机会被画下一个句点，但是，自己在死前给出过承诺。
“我很自私吧。”伊琳突然说，“我讨厌看他死去，哪怕他并不在意。归根结底是因为我讨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帮不了他。我的存在与否，都是一样的。放在他永无止境的生命里，更是无足轻重。”
“死人？”卡斯迪奥皱起眉头，下意识歪了歪头，“你在天堂？但我......”
杰克眨了眨眼，卡斯迪奥看起来像一只小功率的电灯泡，周身盈盈的白光只能勉强照亮周围几十厘米一块空空荡荡的区域。但他还是大笑起来，拍了拍卡斯迪奥的肩：“欢迎加入行走的死人——还有死天使的队伍。”
“伊琳，”迪克盘腿坐在地上，有些紧张地捏着香槟杯，“我理解你的感受。”
“我不认为你能。”
“天呐，我真的不擅长这个。”迪克紧绷着笑了一声，“这比我想象得还要难。我一直在想，我遇见这种事的时候......”他焦虑地舔了舔嘴唇：“我当时是什么感受，我希望别人对我做什么，我希望别人说什么。”
“你还在吗？这里可真无聊，我猜你一定有别的去处。这里有连外界的网络吗？你是不是偷偷跑去玩游戏了？嘿，你可是这里的主人。放客人一个人在家里可不礼貌。”
“还有上一次？”杰克想了一会儿，之前的画面此刻才浮上心头，“哦，我死了。”
“我就是虚无。”虚无说，“虚无是不属于天堂、地狱、炼狱的灵魂的归宿，所有进入虚无的灵魂，都将陷入永恒的沉睡。”
“我们认识吗？”杰克开始维持不住脸上的笑了——他完全无法从声音判断出女子的位置，她的声音甚至不是从四面八方传来，而是直接作用在他的头脑里。
“给你照明的工具，”虚无不耐烦地说，“现在，安静些。”
随着一阵亮光闪过，一瓶未开封的酒取代了空酒瓶，出现在伊琳的手边。
“......虚无？你还在吗？”
伊琳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
“他会回来的。”伊琳说。
杰克第一反应依旧是不相信：“为什么？”
“不，我们在虚无。好像是叫这名字。”
她几乎是跳了起来，将头从枕头里探了出来，眼前的杰克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原地。伊琳偏了偏头，迪克站在她身旁，忧虑地看着她。
“是炼狱。”迪克点点头，“天使告诉我们的，所有死去怪物的灵魂都会进入炼狱，就像人类的灵魂会去天堂或是地狱一样。”
杰克身上被换上了崭新的白色衬衫，遮盖住他腹部的血洞。但衬衫的材质略薄，隐隐约约还能透出些伤口的深色轮廓。伊琳歪着头看了一会儿，把被子往上提了提，掩住那刺眼的痕迹。
“虚无。”
迪克微微挪了下视线，转移了话题：“B告诉我，他们在天堂和利维坦作战时，利维坦在一瞬间都被某种无形的力给拽走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利维坦的威胁已经彻底解除了。”
迪克张了张嘴，却被伊琳打断了：“博士说，他仍然是宇宙的定点。哪怕我看不到，但在宇宙无限的岁月里，总有一个时间，他会回来的。”
萨姆急急走进来：“我们刚才讨论了一下，我突然有一个想法。”
“除了你。”虚无说，“你很吵。上一次也是。”
她坐在床边的地上，膝盖歪在一旁，下巴抵在床沿，盯着杰克缓缓眨了眨眼，将眼中的水雾给眨了下去。
“我们的宇宙融合了，对吧？就是说，对你们世界的人来说，怪物成了真实的。对我们来说，漫画里的超级英雄也变成真实存在的东西了。”
伊琳垂下眼睛，把头搭在迪克肩膀上，闷闷地说：“你跳过了利维坦。”
他睁开眼......和没睁一样，一片黑暗与混沌。
“虚无里跑进来了一只可恶的寄生虫，他一直在窃取虚无里灵魂的能量。”虚无厌恶地说，“想把你带回去的那股力量被他窃取了。上次也是，只是上次他偷的没有那么多。”
“我在哪里？”杰克骤然变色，问道。
“我们刚刚召唤了克劳利，他确认了杰克不在地狱。我们可以再找个天使来问一问。”
“我记不清了。”他坦诚说，“我只记得愤怒。我放任自己去愤怒，哪怕我脑海中的一个角落已经冷静了下来，因为愤怒比心中的空洞感觉更好。但空洞不会消失，它就是一直在那里，让你学会带着它继续往前走。”
伊琳从混沌的思绪中扒拉出了几个记忆片段：“当时的场景......他们看起来不像是死了，更像是被封印到了某个地方。”
**
伊琳牵了牵嘴角，没能笑出来。
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他紧张的情绪并未使得他胸口发紧、呼吸变快。等他专心分辨后，意识到自己完全无法感知到自己的心跳，同时也忘记了如何去呼吸。
“小黑屋？”他转了一圈，手臂微微张开，没有撞到任何东西，甚至没有感觉到任何气流。杰克开始觉得有些紧张了，但还是笑着用调情的语气说道，“你喜欢这种play吗？一会儿是不是还有绳子？”
“嗨，”招呼出口的一瞬间，伊琳才意识到自己声音的沙哑。她清了清嗓子，将两腿放平，才开始感到血液重新循环起来：“我没事。”
一片死寂。
杰克还没有睁开眼睛，就听见一个高傲的女声：“怎么又是你。”
《[综英美]哥谭的火炬木》
“那我什么时候会复活？”
他挑了挑眉毛：他对这个声音并不熟悉，但能辨别出傲慢里夹杂的一点好奇与兴奋——难道他们见过，他还给这个女子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也许我在转圈。”他大声地自言自语着，然后尝试着走路时让前脚脚跟紧贴着后脚脚尖，确保自己在走直线。
……只是像被关了小黑屋一样。
“在爸爸找到我之前，我在二十世纪卡迪夫的济贫院里。我有时候在想，如果在一个平行世界里，他并没有机缘巧合地意识到我的存在，我是不是就会死在那里。除此之外，宇宙间什么都不会改变。”
一束微弱的白光突然出现在了杰克身边。
是在哪个年代？哪个国家——杰克突然意识到，他竟然完全想不起女子刚才的一句话里带的是什么地域的口音。
杰克耸了耸肩，继续以古怪的姿势前行着：“这里的时间流速和外界一样吗？我出去的时候我女儿不会变成小老太太了吧？”
“塔迪斯。”她轻声唤了一句。
伊琳满意地发出一声醉意朦胧的鼻音，向塔迪斯表达感谢。
虚无终于恼火地开了口：“你太吵了。”
“好吧，但你能不能开个灯？”
“那么，天堂和地狱也是一样的，对吗？你们世界的人死后也会进入天堂或者地狱，因为所有的宇宙现在都共享同一套规则。”
“伊琳......”
隔着门，他听见博士语速飞快的喋喋不休：“这没有道理，他在那里，定点就在那里，我能感觉到。”
杰克开始漫无目的地在黑暗里行走。他并不觉得疲累，也没有对时间的感知，但无论怎么走，都没有任何一个感官能够提示他位置的变化。
伊琳的眼睛亮了起来。
她又将视线挪到床头柜的香槟上，拿起杯子摇了摇，黄橙色的酒液晃动着，并没有吐出气泡。
她环视一周，旁边的摆设都和她睡前毫无差别，香槟酒依旧静静地摆在床头。她伸手去拿，却被迪克抢了先。
照明的工具——卡斯迪奥——一脸茫然地转向杰克：“我在哪儿？”
有一点灵光从伊琳脑海中闪过，一时间又捉摸不透。
香槟杯重新被注满，伊琳撑着脑袋晃了晃酒瓶：还剩下一个浅底，不够一杯的量。
伊琳这次却轻笑了一声。
迪克用袖口擦了擦呛咳出的酒液，嘀咕了声：“我上次喝香槟还是被逼参加韦恩慈善宴的时候。”
“这话你和我说不着。”虚无说，“我不想留你下来，你太吵了，吵得我头疼。如果你真的想回去，不如自己去找找看那只寄生虫。”
“怎么会没有改变呢？”迪克轻轻抱住伊琳，“我甚至不知道该从哪件事开始数。最近的怎么样？比如帮超人摆脱附身？阻止天启？拯救世界？”
“我必须回去，至少这一次我得回去。”他说。
卡斯迪奥缓缓摇了摇头：“我没听说过这个地方。而且......”他犹豫着环顾四周：“我感觉到了天堂的气息，遥远，但很纯粹。”
] “虚无是什么？你是谁？”
“啊，”他夸张地叫了一声，“我们是不是得先定安全词？”
这和他想象的死亡很不一样，他本以为那会是安静的长眠，没想到还会有个人和他聊天。
他伸手指向某一片黑
黑暗里，他听见一声嗤笑，既恼怒又有兴味：“你还是老样子。”
“又没气了。”伊琳嘀咕了一句，然后将酒一饮而尽。
她的声音里逐渐蒙上了哭腔：“但对我来说，这和他不回来又有什么区别呢？”
伊琳抓过床上的抱枕，蒙在头上，捂住耳朵，把头埋在床单上。
“嘿，虚无，或许你可以给我一个指南针吗？”
卧室门突然被推开了。
她可能是模模糊糊地睡了过去，下一秒她意识到外界的存在时，是感受到了后颈处略带凉意的抚摸。
他喝得很急，甚至还有些呛到了。
“所以，我不会再复活了。”说不清涌上心头的是紧张还是释然，自己无止境如怪物般的生命终于有机会被画下一个句点，但是，自己在死前给出过承诺。
“我很自私吧。”伊琳突然说，“我讨厌看他死去，哪怕他并不在意。归根结底是因为我讨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帮不了他。我的存在与否，都是一样的。放在他永无止境的生命里，更是无足轻重。”
“死人？”卡斯迪奥皱起眉头，下意识歪了歪头，“你在天堂？但我......”
杰克眨了眨眼，卡斯迪奥看起来像一只小功率的电灯泡，周身盈盈的白光只能勉强照亮周围几十厘米一块空空荡荡的区域。但他还是大笑起来，拍了拍卡斯迪奥的肩：“欢迎加入行走的死人——还有死天使的队伍。”
“伊琳，”迪克盘腿坐在地上，有些紧张地捏着香槟杯，“我理解你的感受。”
“我不认为你能。”
“天呐，我真的不擅长这个。”迪克紧绷着笑了一声，“这比我想象得还要难。我一直在想，我遇见这种事的时候......”他焦虑地舔了舔嘴唇：“我当时是什么感受，我希望别人对我做什么，我希望别人说什么。”
“你还在吗？这里可真无聊，我猜你一定有别的去处。这里有连外界的网络吗？你是不是偷偷跑去玩游戏了？嘿，你可是这里的主人。放客人一个人在家里可不礼貌。”
“还有上一次？”杰克想了一会儿，之前的画面此刻才浮上心头，“哦，我死了。”
“我就是虚无。”虚无说，“虚无是不属于天堂、地狱、炼狱的灵魂的归宿，所有进入虚无的灵魂，都将陷入永恒的沉睡。”
“我们认识吗？”杰克开始维持不住脸上的笑了——他完全无法从声音判断出女子的位置，她的声音甚至不是从四面八方传来，而是直接作用在他的头脑里。
“给你照明的工具，”虚无不耐烦地说，“现在，安静些。”
随着一阵亮光闪过，一瓶未开封的酒取代了空酒瓶，出现在伊琳的手边。
“......虚无？你还在吗？”
伊琳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
“他会回来的。”伊琳说。
杰克第一反应依旧是不相信：“为什么？”
“不，我们在虚无。好像是叫这名字。”
她几乎是跳了起来，将头从枕头里探了出来，眼前的杰克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原地。伊琳偏了偏头，迪克站在她身旁，忧虑地看着她。
“是炼狱。”迪克点点头，“天使告诉我们的，所有死去怪物的灵魂都会进入炼狱，就像人类的灵魂会去天堂或是地狱一样。”
杰克身上被换上了崭新的白色衬衫，遮盖住他腹部的血洞。但衬衫的材质略薄，隐隐约约还能透出些伤口的深色轮廓。伊琳歪着头看了一会儿，把被子往上提了提，掩住那刺眼的痕迹。
“虚无。”
迪克微微挪了下视线，转移了话题：“B告诉我，他们在天堂和利维坦作战时，利维坦在一瞬间都被某种无形的力给拽走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利维坦的威胁已经彻底解除了。”
迪克张了张嘴，却被伊琳打断了：“博士说，他仍然是宇宙的定点。哪怕我看不到，但在宇宙无限的岁月里，总有一个时间，他会回来的。”
萨姆急急走进来：“我们刚才讨论了一下，我突然有一个想法。”
“除了你。”虚无说，“你很吵。上一次也是。”
她坐在床边的地上，膝盖歪在一旁，下巴抵在床沿，盯着杰克缓缓眨了眨眼，将眼中的水雾给眨了下去。
“我们的宇宙融合了，对吧？就是说，对你们世界的人来说，怪物成了真实的。对我们来说，漫画里的超级英雄也变成真实存在的东西了。”
伊琳垂下眼睛，把头搭在迪克肩膀上，闷闷地说：“你跳过了利维坦。”
他睁开眼......和没睁一样，一片黑暗与混沌。
“虚无里跑进来了一只可恶的寄生虫，他一直在窃取虚无里灵魂的能量。”虚无厌恶地说，“想把你带回去的那股力量被他窃取了。上次也是，只是上次他偷的没有那么多。”
“我在哪里？”杰克骤然变色，问道。
“我们刚刚召唤了克劳利，他确认了杰克不在地狱。我们可以再找个天使来问一问。”
“我记不清了。”他坦诚说，“我只记得愤怒。我放任自己去愤怒，哪怕我脑海中的一个角落已经冷静了下来，因为愤怒比心中的空洞感觉更好。但空洞不会消失，它就是一直在那里，让你学会带着它继续往前走。”
伊琳从混沌的思绪中扒拉出了几个记忆片段：“当时的场景......他们看起来不像是死了，更像是被封印到了某个地方。”
**
伊琳牵了牵嘴角，没能笑出来。
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他紧张的情绪并未使得他胸口发紧、呼吸变快。等他专心分辨后，意识到自己完全无法感知到自己的心跳，同时也忘记了如何去呼吸。
“小黑屋？”他转了一圈，手臂微微张开，没有撞到任何东西，甚至没有感觉到任何气流。杰克开始觉得有些紧张了，但还是笑着用调情的语气说道，“你喜欢这种play吗？一会儿是不是还有绳子？”
“嗨，”招呼出口的一瞬间，伊琳才意识到自己声音的沙哑。她清了清嗓子，将两腿放平，才开始感到血液重新循环起来：“我没事。”
一片死寂。
杰克还没有睁开眼睛，就听见一个高傲的女声：“怎么又是你。”
《[综英美]哥谭的火炬木》
“那我什么时候会复活？”
他挑了挑眉毛：他对这个声音并不熟悉，但能辨别出傲慢里夹杂的一点好奇与兴奋——难道他们见过，他还给这个女子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也许我在转圈。”他大声地自言自语着，然后尝试着走路时让前脚脚跟紧贴着后脚脚尖，确保自己在走直线。
……只是像被关了小黑屋一样。
“在爸爸找到我之前，我在二十世纪卡迪夫的济贫院里。我有时候在想，如果在一个平行世界里，他并没有机缘巧合地意识到我的存在，我是不是就会死在那里。除此之外，宇宙间什么都不会改变。”
一束微弱的白光突然出现在了杰克身边。
是在哪个年代？哪个国家——杰克突然意识到，他竟然完全想不起女子刚才的一句话里带的是什么地域的口音。
杰克耸了耸肩，继续以古怪的姿势前行着：“这里的时间流速和外界一样吗？我出去的时候我女儿不会变成小老太太了吧？”
“塔迪斯。”她轻声唤了一句。
伊琳满意地发出一声醉意朦胧的鼻音，向塔迪斯表达感谢。
虚无终于恼火地开了口：“你太吵了。”
“好吧，但你能不能开个灯？”
“那么，天堂和地狱也是一样的，对吗？你们世界的人死后也会进入天堂或者地狱，因为所有的宇宙现在都共享同一套规则。”
“伊琳......”
隔着门，他听见博士语速飞快的喋喋不休：“这没有道理，他在那里，定点就在那里，我能感觉到。”
杰克开始漫无目的地在黑暗里行走。他并不觉得疲累，也没有对时间的感知，但无论怎么走，都没有任何一个感官能够提示他位置的变化。
伊琳的眼睛亮了起来。
她又将视线挪到床头柜的香槟上，拿起杯子摇了摇，黄橙色的酒液晃动着，并没有吐出气泡。
她环视一周，旁边的摆设都和她睡前毫无差别，香槟酒依旧静静地摆在床头。她伸手去拿，却被迪克抢了先。
照明的工具——卡斯迪奥——一脸茫然地转向杰克：“我在哪儿？”
有一点灵光从伊琳脑海中闪过，一时间又捉摸不透。
香槟杯重新被注满，伊琳撑着脑袋晃了晃酒瓶：还剩下一个浅底，不够一杯的量。
伊琳这次却轻笑了一声。
迪克用袖口擦了擦呛咳出的酒液，嘀咕了声：“我上次喝香槟还是被逼参加韦恩慈善宴的时候。”
“这话你和我说不着。”虚无说，“我不想留你下来，你太吵了，吵得我头疼。如果你真的想回去，不如自己去找找看那只寄生虫。”
“怎么会没有改变呢？”迪克轻轻抱住伊琳，“我甚至不知道该从哪件事开始数。最近的怎么样？比如帮超人摆脱附身？阻止天启？拯救世界？”
“我必须回去，至少这一次我得回去。”他说。
卡斯迪奥缓缓摇了摇头：“我没听说过这个地方。而且......”他犹豫着环顾四周：“我感觉到了天堂的气息，遥远，但很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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