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阿卡姆越狱的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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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薇，她确实是送我来的。”
藤蔓上下动了动，像是在点头，之后转了个方向，开始前进了。伊琳跟在后面看了半天也没分清它的主体到底在哪儿，以及它是怎么移动的。
车把一歪，车子往路边斜去，克莱尔连连惊呼：“诶，注意看路！”
伊琳回过神来，重新回到路的中央：“来点儿肾上腺素的刺激，你就不会想这么多了。”
等克莱尔挑选好房间，艾薇又挥手用藤条搭建起吊床、桌椅。
“哦，克莱尔。”艾薇叫她的声音低得像叹息，但下一句就情绪高昂了起来，“我们一会儿再叙旧，让我先看看从外面来的小虫子。”
所以当艾丽丝让她远离爸爸、因为他只会带来危险时，她站在爸爸身前，很认真地对艾丽丝说：“我不会因此而退缩，因为我早就接受这个世界的危险与复杂，而我选择就在这里，看清它、面对它。如果我陷入危险，我没有任何人可以责怪，因为每个人都在被命运玩弄，我不奢求有人能带我跳出命运的圈套。”
克莱尔翻了个白眼：“你没比我大几岁。”
不过之所以拖到了五天后，并不是她需要花那么久才能抓几个罪犯做苦力，而是神谕、红罗宾联手禁止她跑到哥谭街上捣乱。
过了许久，克莱尔说道：“我讨厌好人。”
“下次来”是在五天后，正常的超市送货并不需要那么久，但无奈艾薇的住处并不正常，伊琳好心地没有挑战送货员的心理承受能力。
伊琳过了很久才想明白他情绪低落的原因：艾丽丝会渐渐收起恨他的力气，重新用来爱人。他需要用两倍的力气去恨自己，才能给斯蒂芬找回一点小得可怜的公平。
她将头埋在艾薇的肩膀上，明明想好了要让艾薇知道自己能照顾自己、不会给她添麻烦，但一闻到艾薇身上草木的香气，说话时就忍不住带了些哽咽：“你都不来找我。”
“就是他。”
她早就知道这个姐姐或妹妹的存在，毕竟爸爸每隔几个月就会悄悄去看她，伊琳尾随了几次，就缠着爸爸把事情说明白了——外星人入侵，牺牲一个孩子或是更多孩子的道德困境，以及......近在咫尺的血缘至亲。
血液瞬间倒流，感觉有些晕晕乎乎的，伊琳尝试着撑起身子，最后决定放弃为难自己的腹部肌肉，荡在藤蔓上脑袋朝着地：“虽然我们第一次见，但也不用这么无情吧。我毕竟还把这个小家伙给你送过来了。”
伊琳看着她们的互动，果断掏出手机：“说吧，除了床还缺什么，我下次来的时候安排人送货。”
“很合适。”看着艾薇失落的神情，克莱尔言不由衷地说。
芭芭拉说，这个工厂是因为非法排放工业废水、污染周边土地才被勒令关停的，当时周围一片荒芜，土壤散发出一阵阵臭气。
克莱尔兴奋地冲它打了个招呼：“嗨！带我去找艾薇！”
艾薇只是轻轻挣开了克莱尔的手，继续笑着注视伊琳。
“也好。”杰克想了一会儿，轻轻地笑了，“责怪和怨恨，是一件很累的事，没什么好的。”
芭芭拉给的地址在哥谭的边郊，骑摩托车过去得一个多小时。
《[综英美]哥谭的火炬木》
伊琳伸手去挠，结果抓上了什么湿润滑腻、好像有些鳞片毛刺的东西。
伊琳把锅盖盖上，松了一口气，看到迪克又打了个哈欠，忍不住说道：“你看起来很累。”她想起了论坛上有人发的布鲁德海文夜空中的夜翼灯
克莱尔加快脚步，因为行李包的重量，步子迈得很小，但是很急促。当一团红色出现时，她扔下包，扑了上去：“艾薇！”
伊琳恍然大悟：“你不会本来还打算跳车逃跑吧？”
伊琳决定不浪费艾薇的心意，用食材实践烹饪技巧。但为了给房东留一个全须全尾的厨房，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地拨通了视频电话。
她脚上的束缚忽地一松，伊琳没有落在地面上，而是被藤蔓结成的网给接住了。
他看起来并不开心。
“那现在呢？因为这里看上去不像有寄养家庭或收容机构？”伊琳大笑，“你就不怕我把你卖给人口贩卖组织？”
不得不说，克莱尔的话让她想起了自己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艾丽丝——如果从出生顺序的角度来说，可能算是她妹妹。
听起来是个挺符合她年纪的中二言论。
伊琳微微转过头躲开：“哦，真遗憾，我已经有了一个漂亮的男朋友，不然我会很乐意。”
克莱尔斜坐在后座，艰难地将行李袋抱在身前，放在膝盖上。随着路边的景象越来越荒芜，伊琳能明显感觉到克莱尔的姿势逐渐放松下来，最后还拍了拍她：“能不能停一下，我换个姿势。”
“伊琳，”在艾丽丝走后，杰克说，“艾丽丝的确应该责怪我。”
“我怎么知道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也不知道，”克莱尔反而惊奇地望着她，“你在想什么？我还能分得出藤条哪根是哪根吗？反正能动的都是艾薇养着的，管那么多干什么。”
后脖子有些痒。
“克莱尔，这些房间你可以随便挑着住。”
“如果有一天，我没有照顾好你......”杰克顿了顿，继续说，“你也可以怪我。”
“不，”伊琳固执地说，“我选择自己承担自己的安危，你不需要把这担在你的肩上。”
**
像是一只探头探脑的小动物。
那是伊琳第一次看到爸爸流露出如此真切的痛苦与悔恨，她因为爸爸突然显露的脆弱而手足无措；她又忽然生出一种毫无缘由、没有对象的愤怒，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这样两面都被堵死的绝路。
穿过一个树木留出的空档后，眼前的景致略微有了些变化，植物不再茂密到张牙舞爪，光线变成了冷色调，伊琳便知道这是进了室内了。
并不是说绿植不好，但宽大的叶片盖住了天空，只靠穿透叶片的光线照亮前方，树木、花草、藤蔓层层叠叠地长在一起，实在是让伊琳头皮发麻。
“谢谢你，艾薇。”克莱尔抱住艾薇，在艾薇的催促下，又试着躺在吊床上面。她一躺下去，重量就将吊床拉着往下沉，吊床的两边往里收，像是把她网在了里面。
甚至连红头罩都没有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原则支持她的行动，只是在和黑面具的斗争中取得阶段性胜利后，给伊琳打包送来了几个归降的黑面具的小弟。
但对于街面上的罪犯，她就没有那么贴心了。
“可能是因为我比较温柔可亲，”伊琳冲着克莱尔眨了眨眼，“能和孩子相处好。”
艾薇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我知道了，你是稻草人说的那个女孩！你那个漂亮的男朋友是第一只小知更鸟？”
“如果是坏人害了你，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坏人，应该被唾弃、死有余辜。”克莱尔的手指死死抓住行李袋的布料，指节攥得发白，“但如果是好人害了你呢？为了拯救世界，为了更大的利益，毁掉了你的生活。你除了独自恨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总感觉走到哪里都会蹭到冰凉、湿润的草叶。
她低声问克莱尔：“你认识它？”
伊琳很难想象，眼前这个绿植茂密到看不见墙体、甚至难以找到没有被藤蔓覆盖的能下脚的路的原始森林，和芭芭拉口中的废弃工厂会有什么联系。
等他们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到工厂里面，被克莱尔兴奋地指挥着规制了东西，又拎着艾薇亲自培育的有机蔬菜水果到了伊琳的公寓。
“如果你想恨，就继续恨吧。”伊琳对克莱尔说，“但当你不想恨了的时候，不要逼着自己去恨。”
两只手贴上了她的背——不止两只手，还有几只被艾薇操控者的藤蔓，上下摩挲着她的背。
克莱尔别过头不看她。
迪克撑着头，指挥着伊琳将锅里的水擦干：“不不不，别放太多油。现在加水，焖熟。”。
克莱尔咬住嘴唇，犹豫着拉住艾薇的手——虽然艾薇对她非常好，但她确实见过艾薇生气的样子。她们第一次见面时，艾薇直接用藤蔓勒死了威逼克莱尔偷窃 的犯罪团伙头目，埋进了土里做肥料。
藤蔓迅速摩擦过草叶，卷住伊琳的脚踝，将她倒吊起来。
伊琳接过行李袋，看着克莱尔重新跨坐上车，再次将袋子放在自己身前。
克莱尔不说话了。
出乎伊琳意料的是，艾薇虽然在她提到芭芭拉和斯蒂芬妮时板起了脸，但很快恢复了活力四射的样子，带着她们穿梭在看不出原样的废弃工厂里。
当艾丽丝再次走进教堂婚礼时，杰克站在栏杆外面，眼睛被太阳晒得眯起，阴影勾勒出眼角隐约的皱纹。
电话接通后，那一头的光线完全看不出是在中午。如果不是知道夜翼还在隔壁的布鲁德海文，伊琳一定会认为他已经跑去了地球的另一头。
于是杰克开始想办法不再让艾丽丝沉溺在负面情绪里，他以丰富的情场经验准确识别出可靠且有魅力的男人，用尽心思让他和艾丽丝偶遇。
“蝙蝠和小鸟们都不敢来见我？”
艾薇蹲到了伊琳的面前，慢慢凑近她：“你说我无情？那你想要什么？一个吻？”
“我知道。”
伊琳坐上摩托车，偏头看克莱尔隐没在散乱的卷发下的侧脸，若有所思：“其实你也知道我们是好人，对吧？”
“我早说过，还是这样省力。”
她往旁边一跳，转头去看，对上了一根绿色的藤蔓，没有任何支撑地支在空中，随着她的后退，还往前凑了凑。
] “艾薇，她确实是送我来的。”
藤蔓上下动了动，像是在点头，之后转了个方向，开始前进了。伊琳跟在后面看了半天也没分清它的主体到底在哪儿，以及它是怎么移动的。
车把一歪，车子往路边斜去，克莱尔连连惊呼：“诶，注意看路！”
伊琳回过神来，重新回到路的中央：“来点儿肾上腺素的刺激，你就不会想这么多了。”
等克莱尔挑选好房间，艾薇又挥手用藤条搭建起吊床、桌椅。
“哦，克莱尔。”艾薇叫她的声音低得像叹息，但下一句就情绪高昂了起来，“我们一会儿再叙旧，让我先看看从外面来的小虫子。”
所以当艾丽丝让她远离爸爸、因为他只会带来危险时，她站在爸爸身前，很认真地对艾丽丝说：“我不会因此而退缩，因为我早就接受这个世界的危险与复杂，而我选择就在这里，看清它、面对它。如果我陷入危险，我没有任何人可以责怪，因为每个人都在被命运玩弄，我不奢求有人能带我跳出命运的圈套。”
克莱尔翻了个白眼：“你没比我大几岁。”
不过之所以拖到了五天后，并不是她需要花那么久才能抓几个罪犯做苦力，而是神谕、红罗宾联手禁止她跑到哥谭街上捣乱。
过了许久，克莱尔说道：“我讨厌好人。”
“下次来”是在五天后，正常的超市送货并不需要那么久，但无奈艾薇的住处并不正常，伊琳好心地没有挑战送货员的心理承受能力。
伊琳过了很久才想明白他情绪低落的原因：艾丽丝会渐渐收起恨他的力气，重新用来爱人。他需要用两倍的力气去恨自己，才能给斯蒂芬找回一点小得可怜的公平。
她将头埋在艾薇的肩膀上，明明想好了要让艾薇知道自己能照顾自己、不会给她添麻烦，但一闻到艾薇身上草木的香气，说话时就忍不住带了些哽咽：“你都不来找我。”
“就是他。”
她早就知道这个姐姐或妹妹的存在，毕竟爸爸每隔几个月就会悄悄去看她，伊琳尾随了几次，就缠着爸爸把事情说明白了——外星人入侵，牺牲一个孩子或是更多孩子的道德困境，以及......近在咫尺的血缘至亲。
血液瞬间倒流，感觉有些晕晕乎乎的，伊琳尝试着撑起身子，最后决定放弃为难自己的腹部肌肉，荡在藤蔓上脑袋朝着地：“虽然我们第一次见，但也不用这么无情吧。我毕竟还把这个小家伙给你送过来了。”
伊琳看着她们的互动，果断掏出手机：“说吧，除了床还缺什么，我下次来的时候安排人送货。”
“很合适。”看着艾薇失落的神情，克莱尔言不由衷地说。
芭芭拉说，这个工厂是因为非法排放工业废水、污染周边土地才被勒令关停的，当时周围一片荒芜，土壤散发出一阵阵臭气。
克莱尔兴奋地冲它打了个招呼：“嗨！带我去找艾薇！”
艾薇只是轻轻挣开了克莱尔的手，继续笑着注视伊琳。
“也好。”杰克想了一会儿，轻轻地笑了，“责怪和怨恨，是一件很累的事，没什么好的。”
芭芭拉给的地址在哥谭的边郊，骑摩托车过去得一个多小时。
《[综英美]哥谭的火炬木》
伊琳伸手去挠，结果抓上了什么湿润滑腻、好像有些鳞片毛刺的东西。
伊琳把锅盖盖上，松了一口气，看到迪克又打了个哈欠，忍不住说道：“你看起来很累。”她想起了论坛上有人发的布鲁德海文夜空中的夜翼灯
克莱尔加快脚步，因为行李包的重量，步子迈得很小，但是很急促。当一团红色出现时，她扔下包，扑了上去：“艾薇！”
伊琳恍然大悟：“你不会本来还打算跳车逃跑吧？”
伊琳决定不浪费艾薇的心意，用食材实践烹饪技巧。但为了给房东留一个全须全尾的厨房，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地拨通了视频电话。
她脚上的束缚忽地一松，伊琳没有落在地面上，而是被藤蔓结成的网给接住了。
他看起来并不开心。
“那现在呢？因为这里看上去不像有寄养家庭或收容机构？”伊琳大笑，“你就不怕我把你卖给人口贩卖组织？”
不得不说，克莱尔的话让她想起了自己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艾丽丝——如果从出生顺序的角度来说，可能算是她妹妹。
听起来是个挺符合她年纪的中二言论。
伊琳微微转过头躲开：“哦，真遗憾，我已经有了一个漂亮的男朋友，不然我会很乐意。”
克莱尔斜坐在后座，艰难地将行李袋抱在身前，放在膝盖上。随着路边的景象越来越荒芜，伊琳能明显感觉到克莱尔的姿势逐渐放松下来，最后还拍了拍她：“能不能停一下，我换个姿势。”
“伊琳，”在艾丽丝走后，杰克说，“艾丽丝的确应该责怪我。”
“我怎么知道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也不知道，”克莱尔反而惊奇地望着她，“你在想什么？我还能分得出藤条哪根是哪根吗？反正能动的都是艾薇养着的，管那么多干什么。”
后脖子有些痒。
“克莱尔，这些房间你可以随便挑着住。”
“如果有一天，我没有照顾好你......”杰克顿了顿，继续说，“你也可以怪我。”
“不，”伊琳固执地说，“我选择自己承担自己的安危，你不需要把这担在你的肩上。”
**
像是一只探头探脑的小动物。
那是伊琳第一次看到爸爸流露出如此真切的痛苦与悔恨，她因为爸爸突然显露的脆弱而手足无措；她又忽然生出一种毫无缘由、没有对象的愤怒，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这样两面都被堵死的绝路。
穿过一个树木留出的空档后，眼前的景致略微有了些变化，植物不再茂密到张牙舞爪，光线变成了冷色调，伊琳便知道这是进了室内了。
并不是说绿植不好，但宽大的叶片盖住了天空，只靠穿透叶片的光线照亮前方，树木、花草、藤蔓层层叠叠地长在一起，实在是让伊琳头皮发麻。
“谢谢你，艾薇。”克莱尔抱住艾薇，在艾薇的催促下，又试着躺在吊床上面。她一躺下去，重量就将吊床拉着往下沉，吊床的两边往里收，像是把她网在了里面。
甚至连红头罩都没有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原则支持她的行动，只是在和黑面具的斗争中取得阶段性胜利后，给伊琳打包送来了几个归降的黑面具的小弟。
但对于街面上的罪犯，她就没有那么贴心了。
“可能是因为我比较温柔可亲，”伊琳冲着克莱尔眨了眨眼，“能和孩子相处好。”
艾薇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我知道了，你是稻草人说的那个女孩！你那个漂亮的男朋友是第一只小知更鸟？”
“如果是坏人害了你，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坏人，应该被唾弃、死有余辜。”克莱尔的手指死死抓住行李袋的布料，指节攥得发白，“但如果是好人害了你呢？为了拯救世界，为了更大的利益，毁掉了你的生活。你除了独自恨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总感觉走到哪里都会蹭到冰凉、湿润的草叶。
她低声问克莱尔：“你认识它？”
伊琳很难想象，眼前这个绿植茂密到看不见墙体、甚至难以找到没有被藤蔓覆盖的能下脚的路的原始森林，和芭芭拉口中的废弃工厂会有什么联系。
等他们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到工厂里面，被克莱尔兴奋地指挥着规制了东西，又拎着艾薇亲自培育的有机蔬菜水果到了伊琳的公寓。
“如果你想恨，就继续恨吧。”伊琳对克莱尔说，“但当你不想恨了的时候，不要逼着自己去恨。”
两只手贴上了她的背——不止两只手，还有几只被艾薇操控者的藤蔓，上下摩挲着她的背。
克莱尔别过头不看她。
迪克撑着头，指挥着伊琳将锅里的水擦干：“不不不，别放太多油。现在加水，焖熟。”。
克莱尔咬住嘴唇，犹豫着拉住艾薇的手——虽然艾薇对她非常好，但她确实见过艾薇生气的样子。她们第一次见面时，艾薇直接用藤蔓勒死了威逼克莱尔偷窃 的犯罪团伙头目，埋进了土里做肥料。
藤蔓迅速摩擦过草叶，卷住伊琳的脚踝，将她倒吊起来。
伊琳接过行李袋，看着克莱尔重新跨坐上车，再次将袋子放在自己身前。
克莱尔不说话了。
出乎伊琳意料的是，艾薇虽然在她提到芭芭拉和斯蒂芬妮时板起了脸，但很快恢复了活力四射的样子，带着她们穿梭在看不出原样的废弃工厂里。
当艾丽丝再次走进教堂婚礼时，杰克站在栏杆外面，眼睛被太阳晒得眯起，阴影勾勒出眼角隐约的皱纹。
电话接通后，那一头的光线完全看不出是在中午。如果不是知道夜翼还在隔壁的布鲁德海文，伊琳一定会认为他已经跑去了地球的另一头。
于是杰克开始想办法不再让艾丽丝沉溺在负面情绪里，他以丰富的情场经验准确识别出可靠且有魅力的男人，用尽心思让他和艾丽丝偶遇。
“蝙蝠和小鸟们都不敢来见我？”
艾薇蹲到了伊琳的面前，慢慢凑近她：“你说我无情？那你想要什么？一个吻？”
“我知道。”
伊琳坐上摩托车，偏头看克莱尔隐没在散乱的卷发下的侧脸，若有所思：“其实你也知道我们是好人，对吧？”
“我早说过，还是这样省力。”
她往旁边一跳，转头去看，对上了一根绿色的藤蔓，没有任何支撑地支在空中，随着她的后退，还往前凑了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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