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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自己主动提出的直入正题，但直面这问题，她还是有些踌躇。
提起这桩事她就疲惫。
“有多讨厌？”
“……这些很重要吗？”韩思诚恳建议，“我想早点聊完回家，明天还要上班。”
“上次和你一起在餐厅吃饭一起散步回家的，也是普通朋友？”
“非常讨厌，不想再见一眼的程度。”
韩思对赵永康厌恶至极，虽然觉得林参这问题问得还挺古怪，但她还是飞快回答：“不是，是一个很讨厌的人。”
好心是好心，只是不一定完全好心，又办了坏事，以至于她被造谣的聊天记录还挂在工作群里，不知道明天该怎么面对。
她还从来没有在其他人面前主动谈起过零零零，除了001那个标准人工智能。
和你是朋友？”
“普通朋友？”
泛黄的记忆总盘旋在脑海怎么都忘不掉，可即将说出口时却惶然，不知从何处聊起呢。
“……嗯。”
“……”
“好啊，那说说那个和我很像的人吧，他后来是和你分开了吧？”
“嗯。”
照他那鸡零狗碎的问法，到十二点都不一定问得完。
韩思脚步慢下来，这条路的路灯不知什么时候都修好了，灯光明亮飞蛾群舞。
“那我呢？”林参问上瘾了似的，“不能是你很讨厌的人吧？”
看她神色低落，林参贴心地补充：“不想说这个的话，说点无关痛痒的小事也可以。”
“不应该啊，我都没做什么，还好心在暴雨里送你回家。”
] 虽然是自己主动提出的直入正题，但直面这问题，她还是有些踌躇。
提起这桩事她就疲惫。
“有多讨厌？”
“……这些很重要吗？”韩思诚恳建议，“我想早点聊完回家，明天还要上班。”
“上次和你一起在餐厅吃饭一起散步回家的，也是普通朋友？”
“非常讨厌，不想再见一眼的程度。”
韩思对赵永康厌恶至极，虽然觉得林参这问题问得还挺古怪，但她还是飞快回答：“不是，是一个很讨厌的人。”
好心是好心，只是不一定完全好心，又办了坏事，以至于她被造谣的聊天记录还挂在工作群里，不知道明天该怎么面对。
她还从来没有在其他人面前主动谈起过零零零，除了001那个标准人工智能。
和你是朋友？”
“普通朋友？”
泛黄的记忆总盘旋在脑海怎么都忘不掉，可即将说出口时却惶然，不知从何处聊起呢。
“……嗯。”
“……”
“好啊，那说说那个和我很像的人吧，他后来是和你分开了吧？”
“嗯。”
照他那鸡零狗碎的问法，到十二点都不一定问得完。
韩思脚步慢下来，这条路的路灯不知什么时候都修好了，灯光明亮飞蛾群舞。
“那我呢？”林参问上瘾了似的，“不能是你很讨厌的人吧？”
看她神色低落，林参贴心地补充：“不想说这个的话，说点无关痛痒的小事也可以。”
“不应该啊，我都没做什么，还好心在暴雨里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