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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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孩子已去世的消息，秦淮茹的笑容瞬间凝固，她小声嘀咕：“这肯定不是我的棒梗，我的儿子肯定不可能死了的。"

    秦淮茹听完贾张氏的话，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道："妈，我怀着的是贾家骨肉，为何我感觉我就像是个无关的人？我儿棒梗也是贾家的骨肉呀！"

    第二日，九十五号四合院的贾家。

    警察带着秦淮茹与贾张氏推开太平间的大门。

    "请问这里是秦淮茹的家吗？”两人都扭头看见门口站着一名警察。

    "这边的白布之下的正是刚才我和你们描述的那名孩童尸体，你们快看看，是不是你们失踪的孩子？"

    “我儿子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地离开人世？他不过是个孩子呀！”

    “难道这小孩连话都不会说吗？”

    "淮茹，该吃早饭了！"贾张氏罕见地为秦淮茹准备了早餐。

    警察看着婆媳两的情绪激动，缓缓调整语气，清晰地一字一顿道：“我现在想问问，你们究竟要不要去一趟警局核实？”

    “妈，我现在没有什么食欲，警察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棒梗？”秦淮茹抚摸着隆起的小腹，微皱眉头道。

    贾张氏平日尖酸苛责，这种温和慰藉的方式也一时难以让秦淮茹适应。

    如今正值初夏，室内的温度已经高了起来，恐怕谁都经受不住这样强烈臭气的熏陶。

    也必须要尽快安排处理好孩子的尸体 ，否则恶臭可能会充斥着整个太平间甚至扩散到警察局。

    自棒梗失踪后，秦淮茹与贾张氏的关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由先前的婆媳冲突变得异乎寻常地和谐宁静。

    说着，阎埠贵摸着头上未完全愈合的疤痕，朝着三大妈缓缓地点了点头，就进自家屋里去了。

    "你为何这么顽固？设灵堂花不少钱的呀！"

    她扑倒在孩子的尸体上悲痛大哭。

    "我就是秦淮茹，是我儿子棒梗有消息来了吗？"秦淮茹见到来人是警察，便立即上前回应。

    "况且棒梗的气味都已经…变得不太好闻了！到时候灵堂的味道，你能忍受吗？来哀悼的人能忍受吗？”

    通常死后需要设立灵堂进行哀悼，但眼前棒梗的气味让人唯恐避之不及。

    一直保持沉默的警察见状，轻声道：“既然身份确认无误，我们就先出去做一些记录，随后便能正式把孩子尸体领回去了。"

    保护好秦淮茹才是现在的当务之急。

    但这对秦淮茹来说意义完全不同。

    她一看到孩子的尸体，眼泪如同泉涌而下："这是我的孩子，棒梗！”

    然而，满脑子都是悲痛情绪的秦淮茹并未回应，仍然趴在棒梗尸体上泣不成声。

    贾张氏对棒梗的感情也是深厚的，毕竟棒梗才出生没几年，自从秦淮茹去轧钢厂上班后，就是她这个奶奶一直带着棒梗，虽然刚才的话有点没有感情，但贾张氏内心也是很难受的。

    随后他们走进警局完成登记手续。

    “三大妈，你看到刚才那贾家婆媳的表情了吗？”他不经意间问身边的三大妈。

    秦淮茹擦着眼角的眼花，急忙答：“警官同志，抱歉啊！刚刚我们有些失态了！我们现在就去警察局！"

    “小的又不知和何雨柱牵涉了什么。"

    “他已经死了好几天了，现在让你们去警察局就是要通过衣着和大小来判断他的身份。"

    ……

    面对秦淮茹稍含责备的话语，贾张氏的笑容逐渐消失，正当两人似乎又要起纷争时，门外响起一个声音。

    “你们问他不就行了？”

    “我觉得警察找上门肯定是因贾东旭遇到事情或者棒梗有了音讯。"

    然而，现在秦淮茹肚中的孩子也是他们贾家骨肉，如果继续与秦淮茹针锋相对，就失去了重点，好歹先等孩子生下来。

    “你的肚子里还怀着我们贾家的孩子，就算你自己不饿，未来的孙子孙女也会饿的。了，快过来吃早饭吧！"

    贾张氏一边捏住鼻子忍住恶心的感觉，靠近秦淮茹安慰道：“淮茹，棒梗已经走了，你要保重好自己！现在这孩子身体味道太熏人，你有着身孕。要不我们再换个地方处理他的尸体好吗？”

    看到这两个原本生活还算安稳的家庭因为何雨柱的所作所为，现在搞得家破人亡，他也不禁感到了同情。

    三大妈擦拭着手上的水滴，轻轻点头道。

    在确认孩子的家人后，警察心头紧绷的压力稍稍放松，这任务可是很艰巨，京城丢失孩子的人家多了去了，找孩子的家人就像大海里捞针一样。

    警察局躺尸太平间。

    “为什么我们还得去警局辨认啊？”

    “也许棒梗有好运道，说不定很快就能生龙活虎地回来。"

    于是，贾张氏提议道：“要不我们先把把棒梗的送去焚烧了吧！这样带回去哀悼会更方便些，我想大家都无法在充满棒梗身体臭味的环境下来悼念他。"

    “但我猜测那应该不会是个好消息。"

    正好她们刚才凄切的表情被前院的阎埠贵全都看在了眼里。

    以前两人闹起来她直接喊贾张氏的名字，但现在婆媳战争暂停，得用更为亲近的称谓"妈”一声，她是不能主动挑起新一轮的婆媳战火！

    听三大妈又要提及何雨柱，阎埠贵忙阻止说：“棒梗失踪的事和何雨柱有没有关系还不知道呢！你别再乱说话了！"

    “全是何雨柱惹的事，害得贾东旭的进去服刑了。"

    “棒梗不止会说自己的名字，就连他爸爸妈妈奶奶的名字都记得清清楚楚。"

    “如果你们不去，我就将他带过来给你们看？”

    对于这场棒梗死了的悲剧，她无法理解小小年纪的棒梗怎么会招惹如此狠毒的人，竟然夺去了他幼小的生命。

    “这何雨柱，真的是我们九十五号四合院的扫把星。"

    他此刻就是只想赶快确认孩子的身分，以免此事持续影响他的心情。

    秦淮茹婆媳已是今日找寻的第三对失踪小孩的家长，在此前已经有两个孩子家长来辨认尸体，那场景也让这位警察倍感揪心。

    她知道现在贾家的鸡蛋虽然碎了一只，但好歹秦淮茹肚子里还有一个。

    警察那边对寻找棒梗的事也毫无进展。

    "妈，这可是你的孙子啊！"然而，秦淮茹一听这话就不悦起来，她觉得贾张氏对棒梗的感情并不深厚，更多是因为棒梗是个男孩为，这贾家在四合院中争了口气。

    她心中那份不满难以平息下来。

    “这个孩子不会是我们家棒梗的，棒梗肯定还活得好好的。"

    "看到了，简直就像是失去了最疼爱的儿子一样。"

    贾张氏也赶紧点头答应。

    警察淡定地点点头，“根据您提供的信息，我们找到了一个与你儿子有较高相似性的孩子，我们需要请您到警察局去确认一下孩子的身份。"

    然而关于如何安葬棒梗和安排后事成了她们婆媳的难题。

    “难道你忘了以前我的遭遇了？你说的这话无论是传到何雨柱那，或者传到秦淮茹耳中，对我们都不会有什么好处！"

    于是，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带着忐忑的心情随着警察来到警察局。

    “得罪了他，无论是刘家还是贾家都逃不过噩运啊！"

    贾张氏叹了口气，轻声开导道：“淮茹，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棒梗了。"

    “何雨柱那嚣张跋扈总有一天上天会替我们收拾他的。"

    “我们只管好自己的生活就好。"

    “棒梗啊！妈妈带你们回家！”

    贾张氏也在一旁为这事吓得后怕：“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棒梗可是她十月怀胎的亲生骨肉，因此她坚定不移地决定为棒梗筹办灵堂之事。

    “不然她们不会有那样的神色。"

    现在家里仅有她们婆媳二人，要是每天无谓的拌嘴确实会让日子过得很难受。特别是现在她身为孕妇，要是一直处于愤怒状态可能对腹中的孩子不利，同时她也依旧在挂念着棒梗的安全。

    “昨天夜晚我们在野外一个小土堆里找到的这个孩子。"

    得知这个消息，秦淮茹满心喜悦，没想到，关于棒梗的线索真的有了。

    贾张氏心底也为孩子的离去伤心难过，但深知此时首要之事是保护好怀孕的秦淮茹。

    秦淮茹好像对孩子尸体散发出来的刺鼻臭味毫无感觉，紧紧抱住儿子尸体不放，痛痛哭哀嚎。

    京城失踪儿童案频发，衣着打扮相似导致报警的家长们的口供大同小异。

    "哎，贾家真不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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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金钱和时间的消耗，设置灵堂以及后续一切开销实在难以让贾张氏承受。

    秦淮茹听到警察的话，擦拭脸上的泪痕，低沉着嗓音向棒梗尸体开口道：“棒梗，你再等等妈，我会很快让你回家的。"

    然而一旁的贾张氏好奇地问：“警官，那个确认是什么意思呢？”

    看着原本一直找她茬的贾张氏如今竟然不再刁难自己，并自愿下厨做早饭，秦淮茹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秦淮茹跟随警察指引走到尸体跟前，她的双手战栗，轻轻掀起覆盖的白布。

    毕竟，家里有个男孩子就是高人一等，会让长辈们脸上有光。

    主要是因为贾张氏现在也已经想开了，她认为棒梗可能已经落入人口贩子手里了，想要找到他的可能性非常小。

    警察不耐烦地答道：“叫你们去警察局就去，哪来那么多的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