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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张婉凝的事情是全城皆知，张婉凝连门都不敢出，生怕被认出来。
张居正有些痛心地看着还在哭泣的张婉凝，心中做下了一个决定：“明日，你随我进宫请罪！”
无论是顾长衡还是顾长风想要的都是这个位置。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觉得似乎到了时间的尽头，终于他有些扛不住了，沙哑着嗓子说道：“我招、我招，让柳锦言过来！”
见张婉凝实在不知道具体的内容，柳锦言也不再多说，下一步便是找到顾长风。
顾长亭示意他说下去。
这跟柳锦言掐算的时间差不多，普通人能撑到这个时候已经是极限了，瑞锦显然比他想象的还能熬。
顾长亭毫不迟疑的张开了嘴，将柳锦言递来的东西卷进了口中，舌头扫到了柳锦言的手指，这让柳锦言的脸色有些发烫：“你不好奇我喂你吃的是什么？”
底下的人听见这类似求饶的话语，都忍不住了笑了，还是柳大人有办法。
张婉凝过的贴身丫鬟，立马上前来将张婉凝扶走了。
“准。”
柳锦言毫不意外，出了这样的事情，张居正无颜再待下去是必然的事情，只是这张婉凝仿佛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倒是令他意外。
“顾长风许诺了你什么？”柳锦言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张婉凝，张居正在一旁倒是许久未说话，只是沉默地坐着，脸上的皱纹仿佛诉说着他的心事。
虽然语气是问询，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谁敢有意见啊！柳锦言可是顾长亭的心上人！
张婉凝“死”了一次，不知道是学乖的还是什么，倒是问什么就答什么，连柳锦言都不由的多看了她两眼。
张婉凝摇摇头：“我喝了药之后便沉睡过去，并不知道是谁将我送回来的，至于我的衣衫”说着她咬了咬唇：“是我自己弄的。”
殊不知，这想法跟顾长亭的想法不谋而合，没有人比柳锦言更合适了。
张婉凝这么拙劣的演技，除了张居正恐怕不少人都看出来了。
张婉凝也有些后怕，她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
顾长亭见张居正心意已决，他也有心给张婉凝一些惩罚，如此正好，便准了。
柳锦言十分惊喜，没想到
柳锦言继续问道：“为什么你会衣衫不整地躺在后院里，是顾长风将你送回来的？”
顾长亭伸手将人揽在怀里：“或许我们从未认识过真正的他。这些年，他一直游历江湖，我们谁都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
瑞锦基本上已经将刑部所有的刑罚都尝过一遍了，奈何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柳锦言见瑞锦如此嘴硬，也毫不心软：“既如此，那便让你尝尝水滴之刑，希望你到时候还能像现在一般嘴硬。”
柳锦言重新将目光放在了瑞锦身上：“把他带回刑部大牢。”
此言一出，张婉凝十分震惊的看向张居正，见他爹一脸认真的神色，她这才明白自己闯了多大的祸，没想到陛下不追究，是因为看在他爹的往日的情分上，这让她脸上像是火烧的似的羞愧难当。
“没想到首辅大人居然主动告老还乡，这下首辅之人空下来，你们觉得谁能顶上？”
柳锦言冷笑了一声：“嘴硬又如何，现在你可是在我手上。”
瑞锦本来震惊的脸上渐渐舒缓了许多，他有些惬意的将身体向后靠了靠：“想知道？那你就拉求我啊！说不定我一高兴，就大发慈悲告诉你了呢！”
说完，柳锦言便拂袖离去，在瑞锦这里已经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接下来就是张婉凝了。
第七十二章
显然他并没有将这个刑罚看在眼里，在他眼里这就如同过家家一般不痛不痒的。
张婉凝下头，掩去眼神中的一丝情绪，低声说了句“是”，只是还没等他开口，张婉凝便一个晃神昏倒在地，张居正立马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
柳锦言抬眼看去，语气波澜不惊：“是顾长风对吗？”
她也深深叩首：“民女愿随爹爹回乡，愿陛下成全。”
张居正有些不满的看向柳锦言：“柳大人，今日婉凝有些累了，是该休息了，您明日再来吧！”
第二日早朝，张居正做出了一个所有人都意外的举动。
柳锦言淡淡道：“只是证实一下心里的猜测。你跟顾长风是什么时候扯在一起的，要做什么？”
于是，柳锦言成为当朝首辅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此时的顾长风应该早就收到消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他忍不住笑出声：“柳锦言，这就是你的底牌吗？哈哈哈哈你就这点本事吗？”
眼睛红肿全是红血丝。
纷纷表示同意。
话音刚落的一瞬间，他就听到了系统的一系列奖励，吵的他的头都有些痛。
柳锦言没想到这个时候，张居正居然还送了他一份大礼，
顾长亭喉结上下一动，药丸便吞了进去。
瑞锦冷笑一声：“别以为你赢了，你可以仔细想想你身边的人，我们教主就在你们身边。”
顾长亭沉默着，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柳锦言。
顾长亭扫视了一眼众人：“各位，可有意见？”
瑞锦渐渐收敛的笑意，显然他并没有明白什么是水滴之刑，直到他被人绑在椅子上，蒙上了眼睛，封闭了无感，只感觉到一滴一滴的水，滴落在他的额头上。
“首辅大人可惜了，若不是因为他女儿，何不能风风光光的退隐。”
权利使人看不清自己，也使人陷入麻痹，看不见民生疾苦。
刑部。
如柳锦言所料，顾长风早就收到了消息，此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对，死亡，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死亡！
瑞锦恶狠狠的看向柳锦言：“柳锦言，你够狠！”
大殿上了纷纷小声议论了起来。
顾长亭脸色十分认真，点了点头：“有！”
的这些“表演”有些头疼:“你如实交代，如何同瑞锦认识的，又如何得到这假死药的 。”
张居正抬头看向柳锦言：“老臣以为，柳锦言柳大人年轻有为，心系百姓，堪为下一任的当朝首辅，臣举荐柳大人。”
倒是张居正一拍桌子，面上有些不悦：“胡闹！怎可如此儿戏！”他指着张婉凝。胡子气的都快翘起来:“若是大殿下给的不是假死药，而是要你命的药，只怕此时你便不会好生生的坐在这里。”
“你喂的，就算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
此时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当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不得不相信的时候，他也会在想，难道皇家真的没有一点亲情吗？
张居正像是松了一口气，深深叩首：“谢陛下！老臣走之前还有一事要说。”
柳锦言看着面前这个哭泣的女人，心里没有一点点的同情。
柳锦言放下茶杯：“你还是不愿意交代幕后之人是谁吗？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们的教主究竟是谁？”
下朝之后，他迫不及待地跑向御书房，将刚刚兑换出来的九转大还丹喂到了顾长亭的嘴里：“张嘴！”
“柳大人乃是当朝肱骨，当之无愧!”
柳锦言有些慌乱地收回了手：“你，你快看看你体内有没有什么变化。”柳锦言不知道习武之人都是怎样的，突然有了内力应该会有感觉的吧？
“微臣没有意见。”
直到他在黑暗中度过了一夜，这一夜只有水滴的声音，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水滴滴在额头上的感觉，每当他想要睡着的时候，就会被水滴拉回现实，直到熬过一整夜，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无休无止的滴落在额头上的水滴，不知道什么是会结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过死亡。
柳锦言点了点头，眼圈有些红：“明明他当时是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为了这个位置变成现在这样？”
他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宫里，顾长亭见柳锦言的这副模样，便知道柳锦言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顾长风怎么会变成这样？”
瑞锦嘴角流出一丝鲜血：“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
他想，还不如痛快地死去！
柳锦言从顾长亭的怀中抬起头来：“他还害了贺川，明明前几日还一起喝酒，他一直都在同我们演戏。”
当瑞锦重见光明的那一刻，他才觉得自己由活在这个世上。
他拉着张婉凝跪在大殿之上，缓缓地叩了一个头：“陛下，臣教女无方，自知罪孽深重，然陛下看在老夫的面上不予追究，这让老臣深感有愧，实在无颜面继续留在这个位置，臣愿告老还乡，愿陛下成全！”
柳锦言看向瑞锦：“希望你等会能跟现在一样话这么多。”
张婉凝猛的抬头，只见张居正脸上是不容拒绝的神色，缓缓的将头低了下去。
瑞锦嗤笑了一声：“又是刑部，我可是那里的常客了！柳锦言，这次你可把我看牢了！”
碍于张居正的面子，他不便将人抓进刑部大牢，便当着张居正的面问了几个问题。
瑞锦顿时瞪大了双眼：“你怎么会知道？既然你都猜出来了，那你是在羞辱我吗？
柳锦言毫不意外张婉凝会这样说，毕竟她的身上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有。
谁知道张婉凝哭了起来，泪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一边抽泣一边说道：“大殿下许诺了我皇后之位。只要我成功的将你拉下水，那么陛下必定心神不宁，他便可趁虚而入。可我真的不知道死亡是这么可怕，我躺在棺材里面的时候，听着那些人似真情似假意的在为我哭泣，我有多害怕自己再也醒不过来。”
柳锦言淡淡一笑：“不过尔尔。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 这次张婉凝的事情是全城皆知，张婉凝连门都不敢出，生怕被认出来。
张居正有些痛心地看着还在哭泣的张婉凝，心中做下了一个决定：“明日，你随我进宫请罪！”
无论是顾长衡还是顾长风想要的都是这个位置。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觉得似乎到了时间的尽头，终于他有些扛不住了，沙哑着嗓子说道：“我招、我招，让柳锦言过来！”
见张婉凝实在不知道具体的内容，柳锦言也不再多说，下一步便是找到顾长风。
顾长亭示意他说下去。
这跟柳锦言掐算的时间差不多，普通人能撑到这个时候已经是极限了，瑞锦显然比他想象的还能熬。
顾长亭毫不迟疑的张开了嘴，将柳锦言递来的东西卷进了口中，舌头扫到了柳锦言的手指，这让柳锦言的脸色有些发烫：“你不好奇我喂你吃的是什么？”
底下的人听见这类似求饶的话语，都忍不住了笑了，还是柳大人有办法。
张婉凝过的贴身丫鬟，立马上前来将张婉凝扶走了。
“准。”
柳锦言毫不意外，出了这样的事情，张居正无颜再待下去是必然的事情，只是这张婉凝仿佛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倒是令他意外。
“顾长风许诺了你什么？”柳锦言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张婉凝，张居正在一旁倒是许久未说话，只是沉默地坐着，脸上的皱纹仿佛诉说着他的心事。
虽然语气是问询，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谁敢有意见啊！柳锦言可是顾长亭的心上人！
张婉凝“死”了一次，不知道是学乖的还是什么，倒是问什么就答什么，连柳锦言都不由的多看了她两眼。
张婉凝摇摇头：“我喝了药之后便沉睡过去，并不知道是谁将我送回来的，至于我的衣衫”说着她咬了咬唇：“是我自己弄的。”
殊不知，这想法跟顾长亭的想法不谋而合，没有人比柳锦言更合适了。
张婉凝这么拙劣的演技，除了张居正恐怕不少人都看出来了。
张婉凝也有些后怕，她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
顾长亭见张居正心意已决，他也有心给张婉凝一些惩罚，如此正好，便准了。
柳锦言十分惊喜，没想到
柳锦言继续问道：“为什么你会衣衫不整地躺在后院里，是顾长风将你送回来的？”
顾长亭伸手将人揽在怀里：“或许我们从未认识过真正的他。这些年，他一直游历江湖，我们谁都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
瑞锦基本上已经将刑部所有的刑罚都尝过一遍了，奈何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柳锦言见瑞锦如此嘴硬，也毫不心软：“既如此，那便让你尝尝水滴之刑，希望你到时候还能像现在一般嘴硬。”
柳锦言重新将目光放在了瑞锦身上：“把他带回刑部大牢。”
此言一出，张婉凝十分震惊的看向张居正，见他爹一脸认真的神色，她这才明白自己闯了多大的祸，没想到陛下不追究，是因为看在他爹的往日的情分上，这让她脸上像是火烧的似的羞愧难当。
“没想到首辅大人居然主动告老还乡，这下首辅之人空下来，你们觉得谁能顶上？”
柳锦言冷笑了一声：“嘴硬又如何，现在你可是在我手上。”
瑞锦本来震惊的脸上渐渐舒缓了许多，他有些惬意的将身体向后靠了靠：“想知道？那你就拉求我啊！说不定我一高兴，就大发慈悲告诉你了呢！”
说完，柳锦言便拂袖离去，在瑞锦这里已经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接下来就是张婉凝了。
第七十二章
显然他并没有将这个刑罚看在眼里，在他眼里这就如同过家家一般不痛不痒的。
张婉凝下头，掩去眼神中的一丝情绪，低声说了句“是”，只是还没等他开口，张婉凝便一个晃神昏倒在地，张居正立马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
柳锦言抬眼看去，语气波澜不惊：“是顾长风对吗？”
她也深深叩首：“民女愿随爹爹回乡，愿陛下成全。”
张居正有些不满的看向柳锦言：“柳大人，今日婉凝有些累了，是该休息了，您明日再来吧！”
第二日早朝，张居正做出了一个所有人都意外的举动。
柳锦言淡淡道：“只是证实一下心里的猜测。你跟顾长风是什么时候扯在一起的，要做什么？”
于是，柳锦言成为当朝首辅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此时的顾长风应该早就收到消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他忍不住笑出声：“柳锦言，这就是你的底牌吗？哈哈哈哈你就这点本事吗？”
眼睛红肿全是红血丝。
纷纷表示同意。
话音刚落的一瞬间，他就听到了系统的一系列奖励，吵的他的头都有些痛。
柳锦言没想到这个时候，张居正居然还送了他一份大礼，
顾长亭喉结上下一动，药丸便吞了进去。
瑞锦冷笑一声：“别以为你赢了，你可以仔细想想你身边的人，我们教主就在你们身边。”
顾长亭沉默着，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柳锦言。
顾长亭扫视了一眼众人：“各位，可有意见？”
瑞锦渐渐收敛的笑意，显然他并没有明白什么是水滴之刑，直到他被人绑在椅子上，蒙上了眼睛，封闭了无感，只感觉到一滴一滴的水，滴落在他的额头上。
“首辅大人可惜了，若不是因为他女儿，何不能风风光光的退隐。”
权利使人看不清自己，也使人陷入麻痹，看不见民生疾苦。
刑部。
如柳锦言所料，顾长风早就收到了消息，此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对，死亡，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死亡！
瑞锦恶狠狠的看向柳锦言：“柳锦言，你够狠！”
大殿上了纷纷小声议论了起来。
顾长亭脸色十分认真，点了点头：“有！”
的这些“表演”有些头疼:“你如实交代，如何同瑞锦认识的，又如何得到这假死药的 。”
张居正抬头看向柳锦言：“老臣以为，柳锦言柳大人年轻有为，心系百姓，堪为下一任的当朝首辅，臣举荐柳大人。”
倒是张居正一拍桌子，面上有些不悦：“胡闹！怎可如此儿戏！”他指着张婉凝。胡子气的都快翘起来:“若是大殿下给的不是假死药，而是要你命的药，只怕此时你便不会好生生的坐在这里。”
“你喂的，就算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
此时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当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不得不相信的时候，他也会在想，难道皇家真的没有一点亲情吗？
张居正像是松了一口气，深深叩首：“谢陛下！老臣走之前还有一事要说。”
柳锦言看着面前这个哭泣的女人，心里没有一点点的同情。
柳锦言放下茶杯：“你还是不愿意交代幕后之人是谁吗？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们的教主究竟是谁？”
下朝之后，他迫不及待地跑向御书房，将刚刚兑换出来的九转大还丹喂到了顾长亭的嘴里：“张嘴！”
“柳大人乃是当朝肱骨，当之无愧!”
柳锦言有些慌乱地收回了手：“你，你快看看你体内有没有什么变化。”柳锦言不知道习武之人都是怎样的，突然有了内力应该会有感觉的吧？
“微臣没有意见。”
直到他在黑暗中度过了一夜，这一夜只有水滴的声音，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水滴滴在额头上的感觉，每当他想要睡着的时候，就会被水滴拉回现实，直到熬过一整夜，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无休无止的滴落在额头上的水滴，不知道什么是会结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过死亡。
柳锦言点了点头，眼圈有些红：“明明他当时是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为了这个位置变成现在这样？”
他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宫里，顾长亭见柳锦言的这副模样，便知道柳锦言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顾长风怎么会变成这样？”
瑞锦嘴角流出一丝鲜血：“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
他想，还不如痛快地死去！
柳锦言从顾长亭的怀中抬起头来：“他还害了贺川，明明前几日还一起喝酒，他一直都在同我们演戏。”
当瑞锦重见光明的那一刻，他才觉得自己由活在这个世上。
他拉着张婉凝跪在大殿之上，缓缓地叩了一个头：“陛下，臣教女无方，自知罪孽深重，然陛下看在老夫的面上不予追究，这让老臣深感有愧，实在无颜面继续留在这个位置，臣愿告老还乡，愿陛下成全！”
柳锦言看向瑞锦：“希望你等会能跟现在一样话这么多。”
张婉凝猛的抬头，只见张居正脸上是不容拒绝的神色，缓缓的将头低了下去。
瑞锦嗤笑了一声：“又是刑部，我可是那里的常客了！柳锦言，这次你可把我看牢了！”
碍于张居正的面子，他不便将人抓进刑部大牢，便当着张居正的面问了几个问题。
瑞锦顿时瞪大了双眼：“你怎么会知道？既然你都猜出来了，那你是在羞辱我吗？
柳锦言毫不意外张婉凝会这样说，毕竟她的身上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有。
谁知道张婉凝哭了起来，泪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一边抽泣一边说道：“大殿下许诺了我皇后之位。只要我成功的将你拉下水，那么陛下必定心神不宁，他便可趁虚而入。可我真的不知道死亡是这么可怕，我躺在棺材里面的时候，听着那些人似真情似假意的在为我哭泣，我有多害怕自己再也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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