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3 拿奖拿到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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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几乎每个组里无论是工作人员还是演员发生的事情都说给她听。唐恋棠听得津津有味，听着他的描述想象事件主人公是个什么样的人。

    于好期间她本就不可能在大半夜吃烧烤，刚才点的一堆肉全是给许言扬的，自己就是嚼几根菜叶子尝个味道。

    这下唐恋棠觉得意外了，她想过很多种可能，要么因为没太多空闲时间就不报社团，要么去戏剧，再不济也得是个舞蹈，毕竟他在公司的时候学过hippop。

    满满一盘的烧烤端上桌来，香气扑面而来。唐恋棠猛吸两口，接过许言扬递的一次性筷子，准备大吃特吃——

    “难道你也......看上了社团活动能去计算机教室玩电脑的福利？”没开玩笑，她也看上了。但她对编程代码什么的一窍不通，且也不感兴趣。

    “准确来说不是编程本身，而是通过这个媒介所产出的作品。”这个事情他考虑了很久，关于未来。

    「“还不睡觉，在这站着干什么？”男人把皮包丢给路垚，自己上手扯着领带，又把领带扔给她。于好趁这个时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反锁上房门。」

    「于理扇了路垚一巴掌，抢过来手机，点开信息，是于好班主任发来的问候“于好到家了吗？”于理走到她的门口，使劲敲门，“滚出来！”见于好不理他，便走进厨房，从里头拿了把菜刀。」

    「班主任发来的消息被于理看见，他开始质问路垚。路垚有心隐瞒她逃课的消息，但抢不过于理。」

    这个她势在必得。

    戏剧社的福利可是排练时期不用上晚自习，而且临近表演节目的时候甚至还能有理由不去上课。

    唐恋棠在用小号刷着微博，刚点赞一条许言扬陆咏的粉丝路透，本尊就坐在她的对面，带着黑口罩，鸭舌帽，一身短袖短裤大凉拖，毫无形象可言。

    她看见于理身后出现的女人，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朝着男人的后脑砸了上去。然后，鲜血不断地从皮肤组织表面流出，沿着脖颈，没入衬衣。

    假的。

    想到什么，唐恋棠抬头问了一嘴，“你要报社团吗？”

    在许言扬回到位置上后，还顺便给肖月鸣发去了同样的照片，据她所知，那位也不会在这个点睡觉。

    “你占了我妈的位置，现在又杀了他。”

    菜刀距离她不到十公分。」

    他喜欢编程？

    “说不定比《精灵》都要高。”

    他捂着后脑勺，另一只手直逼路垚脸上。

    「钥匙插进锁孔，慢慢转动，于好身体僵硬，直面开门后进入的男人。男人身穿西装外套，内里衬衫最上头的两颗扣子早就被解开，露出泛红的皮肤。空气里满是啤酒的气味，于好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眉。」

    唐恋棠能够理解于好顶嘴，而且房门锁着，于理打不着她。但于好不知道，一个人气上头会做出些什么事情，也不知道，班主任的消息来得那般巧合，又被对这种消息敏感的于理听见。

    这种反差让她笑出声，免过他迟到的罪责。尽管她本人就在许言扬前脚到，却还是故意装作轻微不耐烦但为了他忍耐下来的样子。

    “我，喜欢玩游戏，玩着玩着突然——想做一个游戏，所以我要去学怎么做一个游戏。”许言扬说的认真，他想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唐恋棠听。

    兴许是今日赵宥为的心情不好，让她们三人连贯表演这场戏许多次，直到有人发挥出最完美的状态，这才结束今天的拍摄。

    至于Rach本人，她当然是会支持。有句话叫做“我一无所有，有梦而已”，看许言扬说得认真，她心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房门像泄了气般，不受控制地被踹开，将有所准备的唐恋棠吓得半死。瞳孔微微颤抖，时刻注意着在半空中的菜刀。

    唐恋棠早早赶到现场，棚内拍摄，冷气十足。程冰给她盖了条毯子，免得受冻。赵宥为在给饰演她父亲的男演员杨晟讲戏，她在一旁听着，眼珠子跟着他的话扫视一遍走位，心里记下各个机位。

    许言扬见她虽然口头上说着无所谓，表情看着却又很有所谓，一时紧张起来，忙问她想吃什么。

    正式开拍前，三个人对了一遍又一遍，惶恐出错。赵宥为今天的心情不好，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没人想去触这个霉头，更不清楚原因，只能将自身的工作老老实实完成。

    许言扬却是摇头，否定了她的猜想，“我是因为兴趣。”

    一靠近烧烤摊，却没闻着任何气味。往棚内最里头看去，唐恋棠正低头戳着手机。许言扬连忙坐到位置上，敲了敲桌面，饱含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划拉着手机，嘴里塞入“see you torrow”，又要很小心地咀嚼，免得真就“明天见”了。

    镜头递到朱仪翩面前，唐恋棠蹲在下面，背她的台词。

    周杜蔚秒选第二张，“酷炫耍帅风”。不过顾漪半天没说话，唐恋棠以为她在做题，就没疯狂艾特，免得打扰到她。

    万万没想到居然是编程。

    「不知是死是活的于理，突然煽动几下眼皮，缓缓醒过来，清醒了。

    兴趣？

    “那以后我要是想玩什么游戏，就找你专人定制咯。”虽然她不是很相信他以后能有时间给她做一个游戏，但是他的目光炯炯似乎要把有些质疑的她给烫死，又挪了一部分心，选择相信。

    而这个社团，给了他一个恰到好处的平台，让他有时间，有精力，系统地学习，还能和志同道合的同学一起探讨。

    紧接着，一声清脆的耳光声传进唐恋棠的耳朵。她渐渐靠近卧室门。

    「路垚见状，连忙上前阻拦，又被于理挥动的菜刀吓退，但目光死死盯着房门，希望门锁不会被刀弄开。刀刃顺着门缝找到锁位，重重地向下砍动，来回几次，门锁坏了。」

    果然回复的很快。

    「男人听见声音，过去捶了两下她的房门，“把门锁打开！”门后无人回应。他又踢了两脚，“怎么，你也要像你妈那样藏个小白脸在家？”屋内传出一道声音，“对啊，有其母必有其女嘛。”」

    “编程。”

    他坚信，无论是学什么，都不能独自一人。

    「于好蹲在床角。

    临近的几桌都坐满了人，唐恋棠没见着什么年轻面孔，就放心地摘下口罩的一边，对着手机找准各种好看的角度自拍。

    唐恋棠非常自信，“我也觉得。”好的编剧加上优秀的导演制片人，再有她这样兢兢业业不骄不躁经验丰富的演员，要是票房不高，那才奇怪。

    镜头移至倒下的杨晟。

    *

    是个拍「弑父」戏份的好日子。

    宜安葬。

    在那之前，他有很长一段路要走，需要许多相关知识，私下有看过一些入门书籍，不懂的知识点也会在网上搜索，但他没有很多空闲时间掏出来。

    同样的，她也把「弑父」的戏份拍摄细节详细分享了一遍。许言扬听得认真，末了感叹道：“你们这个电影估计票房会很高。”

    “你把我的家毁了。路垚，你把我家搞得支离破碎，你到底想怎样！”」

    如果她支持，那他会抱有百分之两百的信心，如果她不怎么认同他这个本职演员的高中生，那他会抱有百分之五百的信心，去证明他可以做到。

    许言扬一直在观察她，面前的鸡翅牛肉没怎么动过，听她这么问，很快反应过来给出回答。

    晚上十一点，许言扬匆匆赶到烧烤店。他才刚刚下戏，除了中午，他没再吃任何东西，有点食欲不振的原因。

    于好怕她爸，在她爸妈离婚之后。因为自那天起，他开始酗酒，喝醉后胡乱发脾气，起初她会规劝，后来就不会了，每劝一次，她就会被打上一巴掌，然后第二天受到道歉。她会顶嘴，尽管这样会遭受更大的惩罚。

    「路垚收到惊吓，疯狂摇头，并解释道：“我只是怕他杀你，你爸他拿着刀，你觉得他做不出来吗？他也，也不一定真死了。”」

    唐恋棠收起手机，和许言扬聊起今天的拍戏趣闻。好玩的事情并没有很多，但在许言扬的剧组里老是能听见各种有趣的事情。

    这点她倒是不确定，赵宥为在国际上的成就没有《精灵》导演约瑟夫高，但奖项贵精不贵多，要是真有同期电影评奖，谁输谁赢还真说不定。

    九月二十六日，晴，艳阳高照。www.yayishu.com

    当他做到了，Rach应该会——表扬我吧？

    唐恋棠想吃瓜，但显然此刻明哲保身更加重要。想要瞬间进入情绪是件难事，她酝酿半天，这才开拍。

    她在屋里理清接下来的情节发展，仔细聆听外面的声音。

    像什么耍帅仰头，wink，低头严肃，搞怪比耶等等姿势，她可是信手拈来。选了几张最满意的优先照片，发给周杜蔚和顾漪她们投票。

    得到唐恋棠的答案，他揣着手机去冰柜挑选。远远看见一个侧面，一手端着塑料篮子，一手从冰柜里没有犹豫地拿了一串又一串，似乎对她没有重复过的点单牢记于心。

    屋内很安静，唐恋棠拿着特种的剪刀道具，狠狠刺向衣服下藏匿着血包的位置。然后，“于理”再次倒下。

    许言扬欣然答应

    于理在她面前倒了下去。」

    「“你做了什么？你把他杀了。”

    和秦落枫的那次聊天，他开始萌生自己制作游戏的想法，尽管这也是在他爸妈眼里的叛逆，但是，比起演戏，他更迫切地想要完成一款游戏，一款3A独立剧情开放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