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闻风声而草动，何人之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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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格飞，还是，齐格鲁德？

    远坂凛：“……”

    浅上藤乃放缓了语气，态度有所松动，“最强的杀招，要用在最强的从者身上。Lancer，我们见过其余的从者后再做决定吧。”

    怎么回事，这么滑皮的从者，但是，一想到那个梦，再想到他的现在，不自觉还是放弃和他斗嘴。

    “是。”

    “……凛的从者，非常强大。但，Master，与这位英雄的战斗，我希望，不要使用那个。”

    从者不惧现代之武器并非一定，魔术师再强，也是血肉之身。

    “凛，你这是幸运吗？怎么办，现在？”Berserker听到少女话，索性直接露出身形，坐在石凳上。

    她的眼神愈发的空旷，心底的火焰升腾起来，分明这里没有挚爱的身影，但是爱意依旧充斥在这具身体中。

    ——真是有趣，光明正大的事情宣布了己方阵营，明摆了向我这个远坂家当主挑战，四大退魔的血脉，不甘平凡吗？

    父啊，

    或许，她也是Berserker。

    “Lancer，你和他，认识吗？”浅上藤乃问道。

    浅上藤乃保持自己的默然，如果有必胜的把握，不使用那个自是很好，可以减少她夺取幸福的负罪感。

    “哈？那可是作为半神亦是顶点，大神奥丁最宠爱的掌上明珠啊，凛，你觉得你和我能战胜她吗？”Berserker的声音拉长，仿佛在极力抗拒，于那种敌人对抗，他会灵基崩溃吧？他是这么说的，作为从者，他只不过是三流而已，所能做到的不过是对生者的至上杀生术。

    “此即是，我失去女武神资格的理由，也是成为叫做【布伦希尔德】的女人的理由吧？”

    “完全动不了手吧？凛，当魔术师你还不够冷血啊。我生前可是杀光所有……”Berserker讽刺她的善良，仿佛要讲述自己生前的伟绩，但说到一

    ——我，

    “Berserker，你有信心击败布伦希尔德吗？”远坂凛只能寄望于实力的胜利了，从史诗传颂寻找布伦希尔德的弱点，几乎没有，除非对她再上演一次传说，让Berserker短暂的变成“齐格鲁德”。

    星霜履移，而世界常在，而奋战的勇士常在。寯

    或许——

    然，立于此世的她，笃定自己的存在。

    ——浅上的优势目前太大了，在圣杯战争举办的城市，影响力如此巨大，所能做到的事可不简单，譬如，她能白天袭杀御主，伪装成意外事故。

    濑尾静音咽着口水，将墙壁作为自己的依靠。

    布伦希尔德表情复杂，用哀怨的声音讲述，“嗯，在某一次圣杯战争……我，认识他。Master，相信我……”

    浅上藤乃猜测，能让布伦希尔德这般表现，恐怕也只有她的挚爱，在各种史诗、传说中都与她无法分割的大英雄——齐格鲁德。

    ??

    比如调用黑帮，比如购买来现代装备……

    所幸在这个时代，在这个名为【圣杯战争】的仪式中还能见到真正的英雄。

    理智点，杀了。

    布伦希尔德左手放在胸口，攥紧垂于胸前的长发，不成肉体的四肢、肌肤、面孔、发丝、躯体皆是以太构成；不属人类的心灵、感情，皆是记录之虚象。

    每一个时代都是如此，就像一个个残酷的轮回。

    “呼，还是跟你说了……”

    这是远不同于神代的世界，如果足以看清一切的父神看到这一切，又会作何感想呢？

    ——神代早已经离去，现在已经是公元一九九八年的现代，怎么还能听到父神的话啊。

    而这样的英雄，她已见过太多。

    ??

    远坂凛笑眯眯的道。

    好像适得其反了，濑尾静音对远坂凛很抵触，很惶恐的样子。

    她忽然恍惚了起来，似乎又回到了过去的岁月，听着父神的谆谆教导，不过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

    “撒，濑尾同学，”远坂凛尽量用自以为温柔的语气，“能告诉我，那个布伦希尔德的故事吗？”

    上溯至神代，英雄们就已然遍布。已然奋战其中，神秘尚存的时代为其终结，古老的幻想遭其背离，而即便传扬智慧的文明得以发展，仍有浩繁的英雄明如灯火，继而黯淡。

    “我，我不知道啊，你想问什么？布伦希尔德学姐的事，问一下别人不也能知道吗？”

    “那个，远坂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Berserker，你的正义之业，就由我这个罪恶的女人终结——火焰要烧灭一切，连自己也一同毁去，爱意无法压抑，思念，使她的精神亦开始错乱。

    礼园的教学楼上。

    Berserker理所应当的回以自己的答复，作为神秘侧，浅上家并不是浅神，已经被经营表侧世界的分家占据主导，可见血脉落没。但是其在现实世界的影响，远比远坂家大。

    如若悲剧地抱憾而终，去往那非你所有的大殿，去往那英灵之座中被铭刻。

    “Lancer，你见过凛了吗？怎么样？她的servant？”作为侍奉之主的浅上藤乃眼含期待，她让lancer主动去与远坂凛接触，就是想探一探其的从者。

    远坂凛旗开得胜，更显高昂，“原来如此，是浅上介绍来的，转学生？”

    扯了扯唇，远坂凛眼皮狂跳，这是她的失误，不能说什么了，头痛的看向濑尾静音，“濑尾，你看得到Berserker？不会吧？我竟然会犯这样的错……你不会有魔眼吧？”

    看到了恶魔，红色的恶魔。

    但是……

    Lancer作为死去后被铭刻于境界记录带的英雄——从者来说，拥有极为强大的性能是毋庸置疑的。然而，若要将她的实力发挥至最大……

    正因我是你的女儿，本以人类之身落魄死去的这副身躯，这具灵魂，而今也是否还留存着，吸引那些光辉英雄的机能呢？”

    现在，神秘被暴露在了“普通人”眼前，她要怎么办？

    “告诉我吧，静、音~~”

    越到后面，她的声音越小，像是不确认，又像是自暴自弃，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她大意了，没想到小小礼园，自己随手一抓就是天赋异禀之人。

    又或，以他为原型的，齐格飞。这么说，Lancer或许也有可能是克里姆希尔德？

    Lancer嘴唇翕动，喃喃自语道，“冠以永劫的诅咒之名，降下祝福的父啊。

    一直看着他们的二人戏，由于难以解读眼神，濑尾静音忍不住开口，“啦，我说远坂学姐，你在和那个大哥哥说什么？真奇怪，明明你们没开口，但就像在交流什么似的。”

    课下，被远坂凛拦堵的，名叫濑尾静音的少女——也是那位带“布伦希尔德”去宿舍的少女，不安的询问。www.yuyingwx.com

    “大神啊。”

    她的眼神有些害怕，表情畏缩。

    远坂凛完全会意，恼火的同时深感无奈，正如前言，她被拿捏了。

    “那么，今晚，试一试凛的实力吧。”

    某个凉亭，濑尾静音无力的趴在桌上，垂头丧气的认输。

    圣杯战争是隐秘进行的。是以，明牌自己的家业，好像也不用担心被攻击——从这里看，浅上或者其背后的Master已经拿捏远坂凛的性格。

    像是看到不好的东西。

    “咕——”

    我只知道，眼前的女人，远坂凛，很恐怖。

    “呼，真是的，”远坂凛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几次无语了，胃，好疼啊！

    “呀嘞呀嘞☆daze，”Berserker满不在乎，讽刺道：“真是荣幸。然而，我只是一介不得被记录名姓的无名者，真要说，我和英雄是反义词啊——”

    远坂凛心中合计，亦在询问Berserker的看法，他作为一个战士，想必会看出这“粗浅”的战略的目的。

    要获得胜利，得运用好Berserker的杀人术，足够冷酷无情，杀死敌方御主才能停止并胜利。此乃远坂凛得到的答案。

    浅上藤乃心生产生极大的负罪感和歉意，但为了自己的幸福，为了拥有前辈，她必须要用出这样的手段，保证自己的胜利。

    纵使如此，他们也仍踏在正确的道路上，纵使走上那并非大釜的圣杯指引的道路，注定彼此厮杀的而今，也是一样。

    浅上藤乃背着手，哼着曲，心情不错的离开天台，唯余女武神以忧郁的眼眸俯视这新时代“囚笼”。

    远坂凛笑吟吟，“你和她的关系很好的样子，我想你会知道更清楚……”

    布伦希尔德，那位女武神，她来到了天台上，眼前是早已等待在那的紫色的倩影，长长的秀发迎着风摇曳。

    分析的结果只有两种，而若真是这二位之一，恐怕只需一刻令咒，便能再现她“杀死恋人”的诅咒。

    “我不相信，Berserker，你这家伙不要总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开着很严重的玩笑。身为英雄，你连点骨气都没有吗？”远坂凛斥责着，因为想到那场梦，语气变得严厉。

    所谓英雄，是堪受时而汹涌的憎恶和嫉妒，惩治恶逆、弘扬真善的希望之勇士。

    我，濑尾静音，其实不是一个普通人，因为我能看到“未来”，所以对一切，我都没有期待。但是今天，我见到了三个人，他们的未来，我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