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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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听到了，听声音距离水源应该不远了。”
“师兄……大道无情啊。”
他栖身上前，几百年来第一次伸出手抚上了墙上的壁画。
殷唯从没见过如此美丽又奇异的景色，一时竟看呆了去。
“我死后，那异族人首领竟气急败坏的将我的尸体悬挂在宫门之上，供他们的兵士观赏，然而我的魂魄却滞留在了这人世间。
“既然是她送给你的，便好生收着，就当作是她的谢礼吧。”
隧道中伸手不见五指，殷唯一手举着自制的火把一手扶着行动不便的商越深一脚浅一脚的沿着隧道前行。
“我还以为我产生幻觉了，商大哥再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就到了。”
蓝宝珠就站在洞口，看着洞外的天空 ，久久未动。
火把的光很暗，仅能照亮殷唯周围半尺的距离，商越扶着殷唯的肩膀，身体紧贴在她的肩膀上借力。
翌日，二人收拾好了些路上要用的东西便进入了隧道之中。
那声音似真似幻，神明程仿佛已到了弥留之际，双手举过头顶好似想要拥抱什么。
洞窟被无数淡蓝色不知名的花朵覆盖，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数不清的莹虫在空中聚集又分开，飞成不同的形状，蓝色的莹光忽明忽暗，每一幕都是一幅精美的画作。
“请你们看了这么长一出戏，小郎君是不是也该拿出点儿诚意来。”
然而在我腹背受敌之时，竟在几位大乘之中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是了，那人正是神明程。
“那我该如何帮你？”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朝蓝宝珠的方向走近两步。
突然殷唯停在了原地，侧耳倾听了半晌，兴奋的侧头对商越说道，“商大哥你快听，是不是有流水声，”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道，“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奇遇和转机，能从这里走出去也说不定。”
“阿珠，你果真是那般重诺之人，那日你说从此以往，相思与君绝（引用自《有所思》)，便真的如你所说再也不肯见我！”
“他坐化后我却被术法所累，困在他生前所绘的壁画之中，想要长生的人已死，想自由的人却被永生永世围困于此，还真是讽刺！”
她站直了身子迈开脚步向山洞口走去。
我看着这王朝的更替，感受着时间的流向，渐渐的竟在这漫长的时间长河中窥得了一线天机。
“这些各大势力的正义之士为了我身上的原丹真是煞费苦心，但是我却偏偏不如他们的意，最后时刻我自爆原丹，将这小极衡山变成了一片焦土，同时也重创了他们。”
自蓝宝珠走后，这山洞就回归了它原本的样子，杂草重生，洞壁上的石头也逐渐脱落，直至一天上午，原本壁画位置的石壁轰然倒塌，竟然塌出一个一人高的洞口来。
她愣怔的站了片刻，走到商越身边，蹲下身摊开手将手上的珠子捧给他看。
“陛下，你怕了吗？”
就这样他在这壁画前一坐便是很多很多年，他旁若无人的自言自语，说着在蓝家同蓝宝珠经历的儿时趣事，说着父皇那些年对他的忽视，兄弟们的嘲笑，唯独没有说他们的悸动，他们的相爱，还有他的背叛。
看着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怜悯，蓝宝珠却不合时宜的笑出声来。
二人看着眼前的幻像，久久不发一言，神明程为求得永生背叛了他的国家，抛弃了他的爱人，到头来，如镜中花，水中月，一切终成空。
殷唯惊喜的拍了拍商越的手臂。
蓝宝珠将手中银丝香炉收进宽大衣袖中，她看上去很是疲惫，连魂体都变淡了几分。
神经大条的殷唯似乎并没有意识的二人的距离已经如此之近了，只有商越的心在不受控制的跳动着。
听了她的话，商越思考片刻，最终同意了她的提议。
日升月起，须臾百年，神明程就像山顶那亘古不化的雪，沉冷孤寂。
突然那截指骨紫光一闪后便在殷唯手中瞬间龟裂，一阵风吹过化成了灰和天上的灰烬混在了一起飘散在了空气中。
蓝宝珠抬起头目光落向壁画中的自己手中捧着的银丝香炉上。
蓝宝珠停下了脚步，将香炉中的最后一缕烟雾抽出慢慢在山洞当中幻化成一幅场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手握一个小巧精致的银色铃铛，手上掐诀，口中念着没听过的咒语，仿佛尝试了千千万万遍，终于有一日他成功了。
听了蓝宝珠的话殷唯和商越对视一眼。
“这副壁画是神明程用我的骨灰所绘，那女子手中的香炉处还埋着我的一截指骨，你将它取出便可。”
被聚集而来的正是蓝宝珠的一魂一魄，他将虚弱的她捧在手心，如真如宝般呵护着，最后他将尚无意识的蓝宝珠封印在了这壁画中。
殷唯好奇的栖身上前，探出头向洞口中张望了一眼。
直至神明程大限将至之日，几十年不再开口说话的他看着墙上的壁画，似有所觉般掩面痛哭起来，他说着他的怨，他的悔，他的放不下，他说他其实回去偷偷看过她，却只看见她不着寸缕的吊在那宫墙之上。
《被毒舌npc盯上后，我摆烂了》
她将它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中，欲将它交给蓝宝珠。
殷唯双手捧着手上的珠子，有些惊讶的看着几乎透明的蓝宝珠。
“阿朱，你来带我回家了吗，我错了！别不要我，阿朱！”神明程眼神迷茫，脸上竟带着期待~。
“然而那时的我已然修炼至鬼仙之境，想要伤我对他们来说也不是易事，于是终于有一天，他们设计将我围困于这小极衡山之上，又召集了各方势力的集大承者欲将我绞杀于此。
“这天光真好看~”
蓝宝珠看向二人，坚定且认真的看像商越。
然而一次外出游历，竟让一人类修士察觉出了些许端倪，自那以后便是各方势力的围剿与追杀，这一切的一切都归结于人类的贪婪，他们喊着惩恶扬善的口号，对我穷追不舍，围追堵截，也只是觊觎我体内的原丹罢了。”
“多谢~”很淡很淡的一声后便再也找不到蓝宝珠的身影了。
殷唯看着蓝宝珠，她是那么的勇敢坚强，敢爱敢恨，不由得从心中生出几分心疼来。
商越扶着殷唯的双肩，抬头捕捉着隧道中的声响，似乎真的听到了若有若无的流水声，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殷唯听了她的话，从腰间掏出匕首走到壁画前，她举起手中匕首，稍显犹豫的望向蓝宝珠，此时的她唇边带笑，向殷唯微微点了一下头。
神明程双手扶地，眼泪一滴滴砸在地上，就像蓝宝珠彼时跪在地上求他时那般，他忽的抬起头，看着墙上冰冷的壁画状似疯癫的嘶吼出声，
殷唯走到蓝宝珠身前和她并肩站在一起，她突然伸出手将一颗紫色的珠子放在了殷唯手中。
蓝宝珠魂体似乎更淡了，只能隐隐约约看见模糊的影子。
三千年未见，此时的他不再是那不受宠的七皇子，也不再是那身处樊笼中的落寞帝王，而是受万人敬仰的元空道长。
说到痛快出，蓝宝珠竟然得意的笑出了声。
她笑了笑，竟显出几分真心来。
洞口内十分昏暗，山洞中的篝火只照亮了洞口前很小的一片，顺着光源只能看到一条狭长的隧道不知通向何处。
“原本我以为我必定是死了，直到有一天，我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便是神明程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此时的他头发花白，面容也尽显老态，哪里还有当初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模样，”
天上不停飘下的灰烬停了，太阳也从黑云中显现出来。
二人似乎都没想到竟然会以这种方式重逢，只静立着，隔着很远的距离遥遥相望。”
殷唯和商越又在山洞中修养了数日，也许是商越的丹药起了作用，仅仅三日商越便可在山洞中慢慢走动了。
又走了半刻钟的时间，二人终于走出了隧道，湿润的空气扑面而来，紧接着就是一个宽阔到看不见边缘的洞窟映入眼帘。
“那些人那些事，几千几万年流过去，我早就忘了，如今于我，只求挣脱这牢笼，重获自由。”
蓝宝珠用手扶了扶头上的金步摇，婷婷袅袅的在山洞中慢慢踱步。
”哎呀，小姑娘，你可是心疼我了，”蓝宝珠伸手在殷唯头上轻抚，宛如微风拂过，似有若无。
自那以后，我便不再漫无目的的游荡，安定下来，潜心研习鬼道，几经波折竟真的让我达到了鬼仙之境，心念之所至，即万物之所归。
“这是曾经的一位故人所赠，如今我身无长物，就将它留给你当作念想吧。”
商越也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站在殷唯的身后向洞口内张望。
他们二人对视一眼，皆惊讶的睁大了双眼。
走了很久很久，久到二人竟也萌生了退意。
殷唯看着幻象中的元空道长身体一震，口中溢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身体逐渐化作无数莹尘飘散在天地之间。
她不再犹豫，用匕首划开壁画的香炉处寻找着，不消片刻果真在那处找到了嵌在石壁中的一小截指骨。
随着她的动作，山洞中的情景也发生了改变，原本还算平整干净的山洞被黑色的灰烬铺满了厚厚的一层，石壁干燥开裂，从开裂的地方零星几棵干枯的杂草挂在那里，处处透漏着破败之感。
“皇后！朕终是未求得永生！”
] “嗯，听到了，听声音距离水源应该不远了。”
“师兄……大道无情啊。”
他栖身上前，几百年来第一次伸出手抚上了墙上的壁画。
殷唯从没见过如此美丽又奇异的景色，一时竟看呆了去。
“我死后，那异族人首领竟气急败坏的将我的尸体悬挂在宫门之上，供他们的兵士观赏，然而我的魂魄却滞留在了这人世间。
“既然是她送给你的，便好生收着，就当作是她的谢礼吧。”
隧道中伸手不见五指，殷唯一手举着自制的火把一手扶着行动不便的商越深一脚浅一脚的沿着隧道前行。
“我还以为我产生幻觉了，商大哥再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就到了。”
蓝宝珠就站在洞口，看着洞外的天空 ，久久未动。
火把的光很暗，仅能照亮殷唯周围半尺的距离，商越扶着殷唯的肩膀，身体紧贴在她的肩膀上借力。
翌日，二人收拾好了些路上要用的东西便进入了隧道之中。
那声音似真似幻，神明程仿佛已到了弥留之际，双手举过头顶好似想要拥抱什么。
洞窟被无数淡蓝色不知名的花朵覆盖，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数不清的莹虫在空中聚集又分开，飞成不同的形状，蓝色的莹光忽明忽暗，每一幕都是一幅精美的画作。
“请你们看了这么长一出戏，小郎君是不是也该拿出点儿诚意来。”
然而在我腹背受敌之时，竟在几位大乘之中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是了，那人正是神明程。
“那我该如何帮你？”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朝蓝宝珠的方向走近两步。
突然殷唯停在了原地，侧耳倾听了半晌，兴奋的侧头对商越说道，“商大哥你快听，是不是有流水声，”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道，“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奇遇和转机，能从这里走出去也说不定。”
“阿珠，你果真是那般重诺之人，那日你说从此以往，相思与君绝（引用自《有所思》)，便真的如你所说再也不肯见我！”
“他坐化后我却被术法所累，困在他生前所绘的壁画之中，想要长生的人已死，想自由的人却被永生永世围困于此，还真是讽刺！”
她站直了身子迈开脚步向山洞口走去。
我看着这王朝的更替，感受着时间的流向，渐渐的竟在这漫长的时间长河中窥得了一线天机。
“这些各大势力的正义之士为了我身上的原丹真是煞费苦心，但是我却偏偏不如他们的意，最后时刻我自爆原丹，将这小极衡山变成了一片焦土，同时也重创了他们。”
自蓝宝珠走后，这山洞就回归了它原本的样子，杂草重生，洞壁上的石头也逐渐脱落，直至一天上午，原本壁画位置的石壁轰然倒塌，竟然塌出一个一人高的洞口来。
她愣怔的站了片刻，走到商越身边，蹲下身摊开手将手上的珠子捧给他看。
“陛下，你怕了吗？”
就这样他在这壁画前一坐便是很多很多年，他旁若无人的自言自语，说着在蓝家同蓝宝珠经历的儿时趣事，说着父皇那些年对他的忽视，兄弟们的嘲笑，唯独没有说他们的悸动，他们的相爱，还有他的背叛。
看着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怜悯，蓝宝珠却不合时宜的笑出声来。
二人看着眼前的幻像，久久不发一言，神明程为求得永生背叛了他的国家，抛弃了他的爱人，到头来，如镜中花，水中月，一切终成空。
殷唯惊喜的拍了拍商越的手臂。
蓝宝珠将手中银丝香炉收进宽大衣袖中，她看上去很是疲惫，连魂体都变淡了几分。
神经大条的殷唯似乎并没有意识的二人的距离已经如此之近了，只有商越的心在不受控制的跳动着。
听了她的话，商越思考片刻，最终同意了她的提议。
日升月起，须臾百年，神明程就像山顶那亘古不化的雪，沉冷孤寂。
突然那截指骨紫光一闪后便在殷唯手中瞬间龟裂，一阵风吹过化成了灰和天上的灰烬混在了一起飘散在了空气中。
蓝宝珠抬起头目光落向壁画中的自己手中捧着的银丝香炉上。
蓝宝珠停下了脚步，将香炉中的最后一缕烟雾抽出慢慢在山洞当中幻化成一幅场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手握一个小巧精致的银色铃铛，手上掐诀，口中念着没听过的咒语，仿佛尝试了千千万万遍，终于有一日他成功了。
听了蓝宝珠的话殷唯和商越对视一眼。
“这副壁画是神明程用我的骨灰所绘，那女子手中的香炉处还埋着我的一截指骨，你将它取出便可。”
被聚集而来的正是蓝宝珠的一魂一魄，他将虚弱的她捧在手心，如真如宝般呵护着，最后他将尚无意识的蓝宝珠封印在了这壁画中。
殷唯好奇的栖身上前，探出头向洞口中张望了一眼。
直至神明程大限将至之日，几十年不再开口说话的他看着墙上的壁画，似有所觉般掩面痛哭起来，他说着他的怨，他的悔，他的放不下，他说他其实回去偷偷看过她，却只看见她不着寸缕的吊在那宫墙之上。
《被毒舌npc盯上后，我摆烂了》
她将它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中，欲将它交给蓝宝珠。
殷唯双手捧着手上的珠子，有些惊讶的看着几乎透明的蓝宝珠。
“阿朱，你来带我回家了吗，我错了！别不要我，阿朱！”神明程眼神迷茫，脸上竟带着期待~。
“然而那时的我已然修炼至鬼仙之境，想要伤我对他们来说也不是易事，于是终于有一天，他们设计将我围困于这小极衡山之上，又召集了各方势力的集大承者欲将我绞杀于此。
“这天光真好看~”
蓝宝珠看向二人，坚定且认真的看像商越。
然而一次外出游历，竟让一人类修士察觉出了些许端倪，自那以后便是各方势力的围剿与追杀，这一切的一切都归结于人类的贪婪，他们喊着惩恶扬善的口号，对我穷追不舍，围追堵截，也只是觊觎我体内的原丹罢了。”
“多谢~”很淡很淡的一声后便再也找不到蓝宝珠的身影了。
殷唯看着蓝宝珠，她是那么的勇敢坚强，敢爱敢恨，不由得从心中生出几分心疼来。
商越扶着殷唯的双肩，抬头捕捉着隧道中的声响，似乎真的听到了若有若无的流水声，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殷唯听了她的话，从腰间掏出匕首走到壁画前，她举起手中匕首，稍显犹豫的望向蓝宝珠，此时的她唇边带笑，向殷唯微微点了一下头。
神明程双手扶地，眼泪一滴滴砸在地上，就像蓝宝珠彼时跪在地上求他时那般，他忽的抬起头，看着墙上冰冷的壁画状似疯癫的嘶吼出声，
殷唯走到蓝宝珠身前和她并肩站在一起，她突然伸出手将一颗紫色的珠子放在了殷唯手中。
蓝宝珠魂体似乎更淡了，只能隐隐约约看见模糊的影子。
三千年未见，此时的他不再是那不受宠的七皇子，也不再是那身处樊笼中的落寞帝王，而是受万人敬仰的元空道长。
说到痛快出，蓝宝珠竟然得意的笑出了声。
她笑了笑，竟显出几分真心来。
洞口内十分昏暗，山洞中的篝火只照亮了洞口前很小的一片，顺着光源只能看到一条狭长的隧道不知通向何处。
“原本我以为我必定是死了，直到有一天，我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便是神明程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此时的他头发花白，面容也尽显老态，哪里还有当初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模样，”
天上不停飘下的灰烬停了，太阳也从黑云中显现出来。
二人似乎都没想到竟然会以这种方式重逢，只静立着，隔着很远的距离遥遥相望。”
殷唯和商越又在山洞中修养了数日，也许是商越的丹药起了作用，仅仅三日商越便可在山洞中慢慢走动了。
又走了半刻钟的时间，二人终于走出了隧道，湿润的空气扑面而来，紧接着就是一个宽阔到看不见边缘的洞窟映入眼帘。
“那些人那些事，几千几万年流过去，我早就忘了，如今于我，只求挣脱这牢笼，重获自由。”
蓝宝珠用手扶了扶头上的金步摇，婷婷袅袅的在山洞中慢慢踱步。
”哎呀，小姑娘，你可是心疼我了，”蓝宝珠伸手在殷唯头上轻抚，宛如微风拂过，似有若无。
自那以后，我便不再漫无目的的游荡，安定下来，潜心研习鬼道，几经波折竟真的让我达到了鬼仙之境，心念之所至，即万物之所归。
“这是曾经的一位故人所赠，如今我身无长物，就将它留给你当作念想吧。”
商越也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站在殷唯的身后向洞口内张望。
他们二人对视一眼，皆惊讶的睁大了双眼。
走了很久很久，久到二人竟也萌生了退意。
殷唯看着幻象中的元空道长身体一震，口中溢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身体逐渐化作无数莹尘飘散在天地之间。
她不再犹豫，用匕首划开壁画的香炉处寻找着，不消片刻果真在那处找到了嵌在石壁中的一小截指骨。
随着她的动作，山洞中的情景也发生了改变，原本还算平整干净的山洞被黑色的灰烬铺满了厚厚的一层，石壁干燥开裂，从开裂的地方零星几棵干枯的杂草挂在那里，处处透漏着破败之感。
“皇后！朕终是未求得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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