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结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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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魔幻的场景甚至让蝙蝠侠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毒气，或者毒藤女的致幻花粉。

    布鲁斯似乎恢复了神智：“对。”

    那天中午的韦恩庄园很安静。

    而现任韦恩集团的总裁坐在餐桌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面前只摆了一杯花茶。

    “听着，我不是你们的家庭成员，我和她相处的时间也不多——”哈维终于组织好了语言，“我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猜测她的想法应该是你的责任——我上大学时修的不是心理学！”

    “实际上……”布鲁斯说，“当时的场景和你想象中的，可能不太一样。”

    因此当布鲁斯走出卧室，看见坐在餐桌旁的勒维娅时，他并未感到危险在渐渐靠近。

    可勒维娅？

    “所以你就这么跑到了我这里？”他问道，“而你晚上还得和她去参加晚会？”

    当她贴上布鲁斯的嘴唇时，布鲁斯发现自己的舌头奇迹般的恢复了知觉。

    7.

    ……而勒维娅坐在餐桌旁，身边摆着半杯花茶，远处还有布鲁斯吃到一半的午饭。

    布鲁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表情管理有没有失控。

    这一嗓子堪比一石激起千层浪，来自记者和狗仔们排山倒海的喊声把门口的服务生吓得一抖，而勒维娅轻轻拉了一下布鲁斯，示意让他暂时停住脚步。

    他本来想问是不是公司那边有了什么问题，或者她有什么计划，可当他终于有张开嘴巴的力气时，从嗓子眼里滑出的话却与他想象得完全不一样。

    “我知道，”布鲁斯难得虚弱地说，“我只是……”

    勒维娅回了下头，她似乎听见了什么有趣的问题，轻笑了几声。

    ……记者和狗仔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就发现它的。

    “那今晚见。”勒维娅弯下腰，她有着诡异质感的发丝扫过布鲁斯的脸颊，最后垂在了他的耳边，“但我得先排练一下……”她微微皱眉。

    “怎么了？”布鲁斯叉起一小片菜叶，“公司那边有什么问题吗？”

    不管结局会如何发展，至少在神职人员面前宣誓的那一刻，婚姻就是神圣的象征。

    当勒维娅打量着她手指上那枚钻石戒指时，单膝跪在她面前的布鲁斯还是懵的。

    布鲁斯安静如鸡。

    那片菜叶掉回了盘子里，溅起的酱汁在浅色桌布上印出了几个圆点。

    5.

    “……”布鲁斯神色恍惚，“是她。”

    哈维深吸了一口气，他这种阳间人谈的是阳间恋爱，和布鲁斯完全聊不到一起去。

    哈维沉默着捏紧了手铐。

    勒维娅抬起了眼：“不，一切正常……我只是想起了无意间看见的报纸标题。”

    “……”

    “戒指在我房间里，”他听见自己说道，“你要现在戴上吗？”

    开车的马琳敏锐地察觉到了两位老板之间略显微妙的气氛，闪烁的眼睛能让人看出她的好奇，但过高的职业素养还是压过了八卦心，让她将注意力放在了路况上。

    “有人说我们已经结婚了，”勒维娅漫不经心地说，“他们认为这就是哥谭玫瑰近些年停止了和封面女郎约会的原因。”

    人们会因为利益，或是爱情而步入婚姻的殿堂。

    “我再确认一遍，”哈维说，“是你提出的，还是她提出的？”

    “关于要不要和我结婚的问题。”

    “需要一                                                点来自已婚人士的建议？”

    奔四的布鲁西甜心，哥谭玫瑰，前花花公子，黑暗骑士，哥谭夜晚的恐怖传说，备用计划能从A列到Z的蝙蝠侠，无助地低下了头。

    直到小巷里的枪响将这段美好的回忆蒙上了一层血雾……他想起父母紧紧挨着彼此的墓碑，走廊上那幅巨大的家庭油画，和柜子里落灰的相框。

    已和瑞秋结婚多年的哈维战术后仰，眼神里带着四分警惕，三分半信半疑，二分慎重，一分庆幸。

    “抱歉，可我真的帮不到你。”他说，“这是你自己的战争，而你——说真的，布鲁斯，当你在她提出结婚的建议时，当即掏出了戒指的那一刻，我就帮不到你了。”

    儿童保护协会的克拉拉虽然退休了，但她的女儿接替了母亲的职位，这位年轻的姑娘做得很好，专业程度堪比卢修斯。

    菜叶再一次掉回了盘子里。

    哈维扔开手铐，对着自己的好友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布鲁斯在车门打开的那瞬间就绷紧了身体，准备迎接铺天盖地的问题和尖叫——可那些扛着摄像机的人只是大声喊着他的名字，让他看镜头，好拍到几张布鲁西甜心的正面照。

    布鲁斯感觉自己指尖发麻，似乎失去了对舌头的控制，于是他只能艰难地点了点头。

    两个男人又沉默了一会儿。

    阿尔弗雷德当晚仔细地打理好了布鲁斯的发型，西装和领带，老管家前所未有的认真，整个人都像一把出鞘的利剑。

    《小零食堆积地》

    背景音模糊了起来，布鲁斯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狂跳，哪怕背对着摄像头，身后不断闪烁的刺目白光也会让人不受控地眯起眼睛。

    “勒维娅的公民信息显示她已经有二十多岁了，”哈维说，“她本人情绪稳定，精神正常，按理来说你们谈恋爱很正常——虽然曾经有一层监护人与被监护人的关系——可结婚？布鲁斯？”

    哥谭的治安因此有了质的飞跃——虽然听起来很离谱，但现在的哥谭真的比十几年前要安稳多了。

    “……好理由，我被你说服了。”

    “是什么？”布鲁斯问道。

    坐在他对面的布鲁斯也同样沉默，两个成年男人之间气氛僵硬，吓得来给哈维送咖啡的秘书果断开溜。

    也许意味着一个新的开始，爱情的坟墓，新生命的到来，家庭关系的链接……人们对婚姻的看法有很多种，但不可否认的是，它代表的含义的确十分沉重。

    “如果有意外事件出现，韦恩老爷。”前特工冷静地说，“请您直接联系我。”

    实际上，他最近的心情很好，阿卡姆里的老对手们都失去了再次犯案的能力——虽然他很不赞同那个白色的超人的行为——哈维和戈登噼里啪啦地把罪犯往监狱里扔，接手地下世界的杰森在强行收拢黑//帮们的活动范围和行事准则。

    勒维娅好像有些惊讶，几秒后，她放下茶杯，轻轻点了点头。

    ——他们没看见吗？

    6.

    带着王牌和提图斯，还有最近新养的阿尔弗雷德（它是只奶牛猫）遛弯归来的达米安发出了被硬物噎住了的声音。

    布鲁斯发出了疑惑的鼻音。

    “结婚仪式什么的明天再说吧，”微凉的手掌贴在了他的脸颊上，“今晚还有一场慈善晚会要参加，你有时间和我一起去吗？”

    “不要告诉我，当她提出那个想法的一瞬间，你直接把戒指套在了自己和她的无名指上，然后冲到了我这里。”哈维面无表情地点开一则新闻，向好友展示被加大加粗的标题，“别想糊弄我，你超速的照片就在这里。”

    “他离婚了。”

    1.

    然后她将脑袋转向了布鲁斯，布鲁斯看见她微微扬起下

    他下意识地望向身边的勒维娅，她正微笑着朝某个方向招了招手——用的是没戴戒指的那只手——引起了一片友善的笑声。

    勒维娅比他的动作要快些，阿尔弗雷德向来对她的着装要求向来是越轻松越好，只要勒维娅活动方便，哪怕她穿着睡裙出去，老管家都不会说什么。

    2.

    “那为什么不去找詹姆斯？”哈维问道。

    不对，稻草人已经死了，毒藤女还在沙漠激情种树，两人都没有作案机会。

    婚姻意味着什么？

    布鲁斯一边头脑风暴，一边看着勒维娅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她很少有剧烈的情感波动，也没对什么东西展露过向往和期待，所以他下意识地无法想象她主动要求与某人结婚的场景。

    “我知道，”勒维娅平静地拿起了面前的杯子，“所以你的想法是什么？”

    3.

    勒维娅今天没有戴手套，那只在布鲁斯眼里格外闪耀的戒指就那么静静地待在她的无名指上，活像是一颗小小的太阳。

    在他们走上通往宴会厅的大理石台阶时，她很流畅地挽住了布鲁斯的胳膊，这个动作让闪光灯们停顿了几秒，然后终于——布鲁斯终于听见了一声惊讶的尖叫！

    他一边切起盘子里的羔羊肉，一边想着最近有什么慈善活动需要布鲁斯·韦恩本人亲自出席，如果有，那能不能让勒维娅代为出场……

    布鲁斯僵硬地点了点头——这恐怕是他今天做得最多的动作了——看似稳重地走进车库，坐进了后座里。

    “咳，”布鲁斯略带僵硬地清了清嗓子，重新将菜叶叉了起来，“我想那应该是花边报纸，或是专门发布假报道的报纸……别放在心上。”

    4.

    “戒指！”有人叫道，“戒指！”

    勒维娅笑了笑。

    他下意识动了动同样戴着戒指的无名指，午后的阳光刚好洒在经过特殊切割工艺的钻石上，映出一道璀璨的虹光。

    哈维捏住了鼻梁。

    布鲁斯见过幸福的婚姻——他父母的感情很好，相处融洽，几乎没吵过架。

    ……在正常的求婚场合，给未婚妻、呃，妻子戴戒指时，基本是在精心挑选过的地点——包括但不限于海边，一次完美的约会后的喷泉旁，甚至迪○尼也是个很不错的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