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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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这样，那您为什么要抓住我呢？”说话的时候莫宁不断在挣扎，可惜没能挣脱。
莫宁放下手，也不觉得尴尬，说：“江阿姨，我记得一家奶茶店，不如我们去那里聊聊吧？”
莫宁没想到江玉蓉会这么大的反应，刚想要让她不用这么紧张，排在江玉蓉身后的小伙子倒是发脾气了。
莫宁被抓住的时候就想过靠大喊大叫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寻求帮助，但是记得不能被人记住脸，不然会不利于接下来的行动，所以只能思考别的办法。
这时，幼儿园的校门打开了，焦急等待的家长纷纷往前走了几步，刚才说话的奶奶更是努力往前挪动，还要时不时注意一下自己的小推车，避免买的蔬菜被挤烂。
有了工作，刘景把吃剩的午饭放进抽屉里，又迅速把桌面收拾了一下，最后收起与工作无关的思绪，专心接待来访者。
说完之后，莫宁本想悄无声息地退出人群，然后迅速离开，没想到刚退到最外圈，还没有来得及转身，突然被人从后面抓住了手腕。
莫宁反应很快，扯谎回答：“我表姐的孩子，她和表姐夫都忙，让我来帮忙接一下。”
莫宁怀着顾虑，问：“我表姐之前也想过，但是又不确定校车安不安全，毕竟‘黄鼻子’校车还多少年，这又是她第一个孩子，每时每刻都紧张得很。”
阿姨的手劲儿很大，莫宁忍受着手腕处的疼痛，问：“不好意思，我们认识吗？”
莫宁被松开后本想要趁机离开，然后看见阿姨追着校车小跑了几十步，然后转过身望向太阳花幼儿园，最后迷茫地望向她。
江玉蓉被莫宁的话惊得向后退了两步，说：“没事没事。”
“我叫，叫……”阿姨扶着太阳穴想了想才记起自己的名字，“叫江玉蓉。”
莫宁认为自己谈论的话题应该不会这么快引起家长的怀疑，更何况并不是她主动找那位奶奶说话的，于是不明所以地扭头看去。
莫宁直觉觉得会和死亡校车有关。
阿姨用同样想知道答案的表情问：“我们认识不认识？”
许是怕莫宁怀疑自己在做什么宣传，掏出手机摆弄，还说：“你等等，我找找那条新闻。”
可是很快她就注意到，阿姨在思考的过程中一直在念叨“你别害怕”，这让她觉得很奇怪，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准确地形容出心里的感觉。
江玉蓉只是报了自己的名字，没有再去碰莫宁的手。
来的这家奶茶店就在心理咨询工作室隔壁的隔壁，两人到的时候门口排着队伍，根本进不去。
办公室的座机响了，震得放在窗台上的盆栽都打了个颤。
“那我回家就和我表姐说说，让她再考虑考虑，不过奶奶，”莫宁迟疑地开口，显得不好意思，又问，“我家离得有点远，还是村里面的，土路坑坑洼洼的，校车会去吗？”
见状，莫宁先抬脚往前走。果然，江玉蓉很快跟了上来。
莫宁当即放弃从挑好的年轻妈妈入手，改成看起来比较容易点的奶奶。
在喇叭声响起的刹那，阿姨迅速从走神的状态抽离出来，同时也松开了莫宁，让出路站在最边上看着校车。
这种情况，奶奶要找的新闻多半是关于太阳花幼儿园的，莫宁也不催促，乖乖等着。
莫宁得了任务，守在商场的电动车停放区域内暗中观察。
“哎哎哎！可算是找到了，我就说我没记错，当时我还点赞收藏了。”奶奶把手机递到莫宁面前，说，“这是去年每所幼儿园校车道路违章的情况，临平市官方发布的，凡是没有一次违章情况的都提出了表扬。”
莫宁一阵无语，还没开口，阿姨再次开口说话了，道：“不认识。”
是一位陌生的阿姨，沧桑的面容使得她整个人很憔悴，头上黑色的发丝中夹裹着白发，但是皮肤松弛得并不怎么明显，年龄应该在三十五岁左右。
跑了一趟的校车回来了，停在路边先按了两声喇叭提醒人群。
奶奶乐呵呵地先开口，问：“小姑娘，你也是来接孩子的？这么小的年纪，就有孩子了？”
“真的呀！”莫宁微微弯腰随意地在奶奶的手机屏幕上滑动，几乎算是在密密麻麻的文字里一眼就找到了“太阳花幼儿园”，然后翻到最顶端记好标题后才收回了手。
莫宁对上阿姨的视线，心想：看来不认识也要认识一下了。
说话的这点功夫，距离放学已经不剩几分钟了，莫宁抓紧时间询问：“那您知道校车接送学生的时间段吗？我怕时间太早我表姐早上起不来。”
校门缓缓关闭，莫宁开始见机行事，目光扫视了一圈，刚挑准一位年轻的妈妈要开口，左边的肩膀被人碰了碰。
莫宁在听到阿姨说第一句“你别害怕”的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心想：你这样我真的很难不害怕。
旁边站着的大哥开口纠正：“没有了，学校早就不对外公开校车的事件和路线了。”
整个过程井然有序，没有出现一点纰漏。
由校车接送的学生和由家长接送的学生上下学时间是不一样的，校车载着满满一车学生从身旁开走的时候，莫宁看了一眼时间，四点刚过。
这个问题一丢出来，阿姨整个人瞬间慌了，她放开莫宁的手腕，改为抓住她的肩膀，低着头喃喃自语。
“你长没长眼睛？踩到我了。”
“就是说嘛！我家除了我表姐和表姐夫外没人了，要不是我这段时间过来玩，您说说，孩子可该怎么办？让他一个人在学校等着怪可怜的，让他自己回家又不放心，我表姐整天给我念叨，说现在总算明白有一位体谅人的长辈是多么重要。”
奶奶摆摆手，让莫宁放心，讲：“这点根本不用担心，你只要交了乘坐校车的申请书，时间啊，路线啊，还有别的什么，学校都会安排好的。”
大哥没看莫宁，注意力也都在学校里面，随口说：“我哪儿知道。”
莫宁不好意思地对身后的人说：“江阿姨，实在抱歉啊！我忘记一到放学这个时间段奶茶店就生意火爆。”
莫宁扬声说道：“好的好的，谢谢您二位了。”
因为现在到了放学的时间，周遭变得乱哄哄的，前面的家长还都在往学校里面瞅，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最后面的情况。
刘景接通，是赵安梦打来的，安排了一位新的来访者给他。
《梦里见凶【悬疑现言】》
江玉蓉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只是盯着莫宁处于沉默的状态。
在那一声略带着点套近乎的称呼后面，他是想打算说“你在赎罪”这句话的，现在刘景不免庆幸没能说出口。
莫宁望过去，是一位奶奶，手里还推着买菜用的小推车。
手掌不算很大，但冰凉、粗糙。
这里位于太阳花幼儿园的斜对面，不容易被人察觉出异样。直到校门前渐渐聚满家长，莫宁才开始行动。
奶奶看莫宁的眼神更像是在看小孩子了，说：“怎么会不安全呢？这所学校的校车从开始到现在，没出过一次事。”
奶奶和莫宁搭话本来就是为了打发时间，现在临近放学，注意力迅速转移到校门上，草草回答道：“学校有个公众号，你的这些顾虑里面都提到过，你搜一下看看就清楚了。”
“阿姨，我叫莫宁，请问您怎么称呼？”
“难怪瞅着你面生。”奶奶乐呵呵地说，“我儿子和儿媳也是忙，现在年轻人的压力实在太大了，比我们那个时候还要不容易，不过这样一来，我这个当长辈的正好有了用处。”
江玉蓉的样子，大概率不是来接孩子的，那她是来干什么的？
莫宁看过去，小伙子穿着打扮很扎眼，染着绿头发，这么热的天，上面皮衣，下面皮裤，皮裤短了一截，露着脚脖子，脚上套着一双低帮帆布鞋，左边的耳朵上戴着三枚耳钉，嘴里面嚼着口香糖。
奶奶没有察觉到什么，低头在手机上不停地按着“退出键”，得意地说：“我一把年纪还能骗你个小姑娘不成。”
“我忘了，可是我找你确实有事，刚才还记得的，怎么要说的时候就给忘了 呢？姑娘，你别急，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你别害怕，你别害怕，你别害怕……”
阿姨像是精神好转了些，没再上前抓住莫宁，所以这一次，莫宁主动走向了她。
阿姨看着莫宁伸向自己的右手愣了愣，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被人这样尊重过了。
保安走过来维持秩序，最后带队的老师领着小朋友有秩序地上到校车里面，系好安全带出发回家。
阿姨又迅速否认掉刚给出的答案，重新回答：“认识。”
奶奶心善，听了连忙给出主意，说：“哎！你和你表姐说说，走校车接送呗！一学期下来花不了多少钱的，就当图个省心。”
莫宁把头转向大哥，问：“为什么？”
江玉蓉连忙转身，状态更加紧张了，说：“对不起，我这真的没注意到。”
“阿姨，先不管我们认不认识，请问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莫宁拽着江玉蓉和自己换了一个位置，然后毫不留情骂了回去：“人家怎么样关你屁事？我看你才精神不正常，精神最不正常的就是你。”
小伙子冷哼一声，说：“一句对不起就完了？我瞅你精神不怎么正常，这样还敢出门？”
] “既然这样，那您为什么要抓住我呢？”说话的时候莫宁不断在挣扎，可惜没能挣脱。
莫宁放下手，也不觉得尴尬，说：“江阿姨，我记得一家奶茶店，不如我们去那里聊聊吧？”
莫宁没想到江玉蓉会这么大的反应，刚想要让她不用这么紧张，排在江玉蓉身后的小伙子倒是发脾气了。
莫宁被抓住的时候就想过靠大喊大叫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寻求帮助，但是记得不能被人记住脸，不然会不利于接下来的行动，所以只能思考别的办法。
这时，幼儿园的校门打开了，焦急等待的家长纷纷往前走了几步，刚才说话的奶奶更是努力往前挪动，还要时不时注意一下自己的小推车，避免买的蔬菜被挤烂。
有了工作，刘景把吃剩的午饭放进抽屉里，又迅速把桌面收拾了一下，最后收起与工作无关的思绪，专心接待来访者。
说完之后，莫宁本想悄无声息地退出人群，然后迅速离开，没想到刚退到最外圈，还没有来得及转身，突然被人从后面抓住了手腕。
莫宁反应很快，扯谎回答：“我表姐的孩子，她和表姐夫都忙，让我来帮忙接一下。”
莫宁怀着顾虑，问：“我表姐之前也想过，但是又不确定校车安不安全，毕竟‘黄鼻子’校车还多少年，这又是她第一个孩子，每时每刻都紧张得很。”
阿姨的手劲儿很大，莫宁忍受着手腕处的疼痛，问：“不好意思，我们认识吗？”
莫宁被松开后本想要趁机离开，然后看见阿姨追着校车小跑了几十步，然后转过身望向太阳花幼儿园，最后迷茫地望向她。
江玉蓉被莫宁的话惊得向后退了两步，说：“没事没事。”
“我叫，叫……”阿姨扶着太阳穴想了想才记起自己的名字，“叫江玉蓉。”
莫宁认为自己谈论的话题应该不会这么快引起家长的怀疑，更何况并不是她主动找那位奶奶说话的，于是不明所以地扭头看去。
莫宁直觉觉得会和死亡校车有关。
阿姨用同样想知道答案的表情问：“我们认识不认识？”
许是怕莫宁怀疑自己在做什么宣传，掏出手机摆弄，还说：“你等等，我找找那条新闻。”
可是很快她就注意到，阿姨在思考的过程中一直在念叨“你别害怕”，这让她觉得很奇怪，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准确地形容出心里的感觉。
江玉蓉只是报了自己的名字，没有再去碰莫宁的手。
来的这家奶茶店就在心理咨询工作室隔壁的隔壁，两人到的时候门口排着队伍，根本进不去。
办公室的座机响了，震得放在窗台上的盆栽都打了个颤。
“那我回家就和我表姐说说，让她再考虑考虑，不过奶奶，”莫宁迟疑地开口，显得不好意思，又问，“我家离得有点远，还是村里面的，土路坑坑洼洼的，校车会去吗？”
见状，莫宁先抬脚往前走。果然，江玉蓉很快跟了上来。
莫宁当即放弃从挑好的年轻妈妈入手，改成看起来比较容易点的奶奶。
在喇叭声响起的刹那，阿姨迅速从走神的状态抽离出来，同时也松开了莫宁，让出路站在最边上看着校车。
这种情况，奶奶要找的新闻多半是关于太阳花幼儿园的，莫宁也不催促，乖乖等着。
莫宁得了任务，守在商场的电动车停放区域内暗中观察。
“哎哎哎！可算是找到了，我就说我没记错，当时我还点赞收藏了。”奶奶把手机递到莫宁面前，说，“这是去年每所幼儿园校车道路违章的情况，临平市官方发布的，凡是没有一次违章情况的都提出了表扬。”
莫宁一阵无语，还没开口，阿姨再次开口说话了，道：“不认识。”
是一位陌生的阿姨，沧桑的面容使得她整个人很憔悴，头上黑色的发丝中夹裹着白发，但是皮肤松弛得并不怎么明显，年龄应该在三十五岁左右。
跑了一趟的校车回来了，停在路边先按了两声喇叭提醒人群。
奶奶乐呵呵地先开口，问：“小姑娘，你也是来接孩子的？这么小的年纪，就有孩子了？”
“真的呀！”莫宁微微弯腰随意地在奶奶的手机屏幕上滑动，几乎算是在密密麻麻的文字里一眼就找到了“太阳花幼儿园”，然后翻到最顶端记好标题后才收回了手。
莫宁对上阿姨的视线，心想：看来不认识也要认识一下了。
说话的这点功夫，距离放学已经不剩几分钟了，莫宁抓紧时间询问：“那您知道校车接送学生的时间段吗？我怕时间太早我表姐早上起不来。”
校门缓缓关闭，莫宁开始见机行事，目光扫视了一圈，刚挑准一位年轻的妈妈要开口，左边的肩膀被人碰了碰。
莫宁在听到阿姨说第一句“你别害怕”的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心想：你这样我真的很难不害怕。
旁边站着的大哥开口纠正：“没有了，学校早就不对外公开校车的事件和路线了。”
整个过程井然有序，没有出现一点纰漏。
由校车接送的学生和由家长接送的学生上下学时间是不一样的，校车载着满满一车学生从身旁开走的时候，莫宁看了一眼时间，四点刚过。
这个问题一丢出来，阿姨整个人瞬间慌了，她放开莫宁的手腕，改为抓住她的肩膀，低着头喃喃自语。
“你长没长眼睛？踩到我了。”
“就是说嘛！我家除了我表姐和表姐夫外没人了，要不是我这段时间过来玩，您说说，孩子可该怎么办？让他一个人在学校等着怪可怜的，让他自己回家又不放心，我表姐整天给我念叨，说现在总算明白有一位体谅人的长辈是多么重要。”
奶奶摆摆手，让莫宁放心，讲：“这点根本不用担心，你只要交了乘坐校车的申请书，时间啊，路线啊，还有别的什么，学校都会安排好的。”
大哥没看莫宁，注意力也都在学校里面，随口说：“我哪儿知道。”
莫宁不好意思地对身后的人说：“江阿姨，实在抱歉啊！我忘记一到放学这个时间段奶茶店就生意火爆。”
莫宁扬声说道：“好的好的，谢谢您二位了。”
因为现在到了放学的时间，周遭变得乱哄哄的，前面的家长还都在往学校里面瞅，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最后面的情况。
刘景接通，是赵安梦打来的，安排了一位新的来访者给他。
《梦里见凶【悬疑现言】》
江玉蓉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只是盯着莫宁处于沉默的状态。
在那一声略带着点套近乎的称呼后面，他是想打算说“你在赎罪”这句话的，现在刘景不免庆幸没能说出口。
莫宁望过去，是一位奶奶，手里还推着买菜用的小推车。
手掌不算很大，但冰凉、粗糙。
这里位于太阳花幼儿园的斜对面，不容易被人察觉出异样。直到校门前渐渐聚满家长，莫宁才开始行动。
奶奶看莫宁的眼神更像是在看小孩子了，说：“怎么会不安全呢？这所学校的校车从开始到现在，没出过一次事。”
奶奶和莫宁搭话本来就是为了打发时间，现在临近放学，注意力迅速转移到校门上，草草回答道：“学校有个公众号，你的这些顾虑里面都提到过，你搜一下看看就清楚了。”
“阿姨，我叫莫宁，请问您怎么称呼？”
“难怪瞅着你面生。”奶奶乐呵呵地说，“我儿子和儿媳也是忙，现在年轻人的压力实在太大了，比我们那个时候还要不容易，不过这样一来，我这个当长辈的正好有了用处。”
江玉蓉的样子，大概率不是来接孩子的，那她是来干什么的？
莫宁看过去，小伙子穿着打扮很扎眼，染着绿头发，这么热的天，上面皮衣，下面皮裤，皮裤短了一截，露着脚脖子，脚上套着一双低帮帆布鞋，左边的耳朵上戴着三枚耳钉，嘴里面嚼着口香糖。
奶奶没有察觉到什么，低头在手机上不停地按着“退出键”，得意地说：“我一把年纪还能骗你个小姑娘不成。”
“我忘了，可是我找你确实有事，刚才还记得的，怎么要说的时候就给忘了 呢？姑娘，你别急，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你别害怕，你别害怕，你别害怕……”
阿姨像是精神好转了些，没再上前抓住莫宁，所以这一次，莫宁主动走向了她。
阿姨看着莫宁伸向自己的右手愣了愣，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被人这样尊重过了。
保安走过来维持秩序，最后带队的老师领着小朋友有秩序地上到校车里面，系好安全带出发回家。
阿姨又迅速否认掉刚给出的答案，重新回答：“认识。”
奶奶心善，听了连忙给出主意，说：“哎！你和你表姐说说，走校车接送呗！一学期下来花不了多少钱的，就当图个省心。”
莫宁把头转向大哥，问：“为什么？”
江玉蓉连忙转身，状态更加紧张了，说：“对不起，我这真的没注意到。”
“阿姨，先不管我们认不认识，请问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莫宁拽着江玉蓉和自己换了一个位置，然后毫不留情骂了回去：“人家怎么样关你屁事？我看你才精神不正常，精神最不正常的就是你。”
小伙子冷哼一声，说：“一句对不起就完了？我瞅你精神不怎么正常，这样还敢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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