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王妈皮肤限时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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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一个实际年龄这么年轻的女生，为什么所有人都默认她是“王妈”？而且据他派去的手下来报，顾霆并不知道“王妈”就是他的秘书王浅璃。

    每一片银杏叶都有独属于它的脉络，就像每一个故事都有独一无二的展开，每一个角色在属于她的故事里，都是那个绝无仅有的主角。

    特别的是，这个手下在听到他说“王妈”就是“王秘书”时，出现了短暂的失神，就像大脑突然无法处理接收到的信息一样。缓过来后，这个手下开始从一心只知道完成任务的下属，变成接到任务后会询问一些相关因由，甚至完成任务后会去下馆子的正常人。

    顾渊忽然脑海中出现一瞬间的眩晕，幸亏他驾驶技能娴熟，靠着肌肉记忆稳住了油门和方向盘。

    他最近派人打探到，顾霆别墅里有一个女佣，别人都叫她“王妈”。

    事情已经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了，既然她能用蝴蝶效应扭转程思北的命运，那她就一定也能改变江燃的结局，还有那个至今没有出场的神秘白月光，以及——

    顾渊似乎有意无意地觉察到王浅璃在观察他，但他装作没发现的样子，目视前方。

    王浅璃偏头看向身边的人。

    正常人。

    王浅璃喝着热乎乎的柠檬红茶，眺望着远方的山脉，心里氤氲出一片平静。

    正常？他为什么会觉得那个下属变得正常？那“顾渊”是正常的吗？

    他也不应该背负不属于他的骂名和人祸。

    这个世界，是正常的吗？

道路两旁的银杏叶吹成了金色，时不时地飘下一两片，粘在前挡风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