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咖啡因丧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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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着企鹅人和小丑帮闹事失败在前，短时间内基本是没有人敢上酒馆来挑衅的。她只是和小丑帮的成员有冲突，小丑也不会知道她这种小人物，更不是那种热心肠会为手下人出气的好老板，那就只剩下和自己起过直接冲突的企鹅人了。

    对此他推测，要么他家人都出事了，要么就是彼此之间有仇。

    杰森还在得意的嘴脸，突然僵住，视线游移，就是不看门口的方向。

    杰森突然看向迪莉娅身后：“玛莎，你下来啦？”

    一些在本土应该灭绝的东西，换个地方也许会开出不一样的花。

    幽暗的房间里，唯有显示屏森白的光线照射在少女的脸上，显得少女愈发苍白没有血色，眼下的青黑更加明显。

    迪莉娅赶忙摇了摇头，最近玛莎几乎是一手包揽了酒馆的所有事物，她都快成甩手掌柜了，哪还好意思继续压榨玛莎：“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同时不怀好意的目光转向一边的青年，至于苦力，还是能找的。

    迪莉娅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带着任务回来的，苦着脸：“教授布置的小组作业，我负责先期的资料收集，要在一周内收集所有的资料并进行初步的分类筛选。”

    那么有名一个超级反派，手下一堆小弟，居然还这么小肚鸡肠，迪莉娅腹诽。看来阿卡姆还是个以人为本的医院，要是换了某些发电厂，估计患者早就没有精力出来闹事了。

    只是短暂的多愁善感，回过神的迪莉娅发现杰森有点局促，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没事，你也不要运动过度了，热热身就好。”

    夜巡归来，迪莉娅重新回到电脑前，继续奋斗。

    时间太短了，教授给的参考资料堆起来简直比她还高，简直就是噩梦。

    看到玛莎抬起头在看她，迪莉娅脸瞬间烫到能煎鸡蛋，手忙脚乱从桌子上下来，还差点被身上披着的布绊倒。

    “这是怎么了？”迪莉娅刚下课，就在店附近看到了大场面。

    成功抢到了最后一块苹果派的迪莉娅，带着属于胜利者的微笑，得意洋洋爬到桌子上站着，右手高举战利品，身披还没裁剪的布料，cos起了自由女神像。

    今日份玛莎的专属小甜心，迪莉娅获胜。

    玛莎受用，心里漾开一摊甜水。

    就算是杰森趁着白天有空的时候已经帮她初筛了一遍，剩下的工程量依旧巨大。

    迪莉娅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气得直跳脚：“你说谁是滴水兽，你自己还不是个灯笼精！”虽然，大多数哥谭本地人觉得他更像是个水桶。

    之前的惆怅，全然不见踪影。

    发现没有人来的迪莉娅，知道自己被人骗了，没好气转了回来，一低头就看见杰森鼓起的腮帮，还一动一动在咀嚼。

    迪莉娅若无其事把黑布扯下来扔在地上，脚后跟还把布往后挪了挪，快速撇了一眼一脸无辜，还在咀嚼食物的青年，认为全是他的错。

    迪莉娅觉得，她只要有一点走神，立刻就能和周公相约梦中。

    ******

    迪莉娅挠挠耳朵，感概：“天冷了，下水道的老鼠都跑出来了，真可怕！”

    被打断了庆祝的迪莉娅：“为什么？”

    迪莉娅颇有些可惜叹了口气，对上杰森略有些疑惑的眼神，说：“没什么，就是有些想家了。”可怜她一个妈宝女，要整整一年都吸不到自家林女士，有点想哭，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听到有苹果派，迪莉娅不自觉加快脚步，头也不回就往回走，向后挥挥手：“你也快点，不然我就全吃完一块也不给你剩！”

    迪莉娅无视遍地的哀嚎，了然点头，看来某些人就算在住院也安分不下来。

    “玛莎，你听我说，杰森他……”

    少女当时还嘟哝着等有钱了要不要搞个反向寻人启事，说不定他家人就会找上门来了。

    迪莉娅虽然很想去，但是小山高的资料拦住了她，只能遗憾拒绝，最后只剩下杰森跟着玛莎去厨房帮忙，短暂逃脱了被迪莉娅压榨苦力的困劲。

    最主要的是，迪莉娅似乎对诺玛太太的苹果派好感颇多，让玛莎起了点不服输的念头，韦恩家的女人，不管任何方面，都不能落于人下。

    玛莎没发现这两人之间的机锋，反而认真思考，有点犹豫说道：“诺玛太太送了苹果派，我也想要做点甜点送回去，但还没有想到要做什么？”

    《[综英美]论靠经营酒馆养成超英的可行性》

    记起红罗宾让他有时间就去调查迪莉娅的交代，夜翼犹豫了一下，还是射

    为了该死的作业，她已经连续两天没有睡满四小时了，这对于正常睡眠时间长达十二小时的少女来说，简直是惨无人道的酷刑。

    “你们这是在玩游戏吗？”

    也许是因为出道时间尚短，哥谭本地论坛上关于杰森的讨论并不多，偶尔出现几回，不是红头罩就是那个红水桶。为此，迪莉娅嘲笑了杰森好几回。

    “你是小孩子吗？”

    系统真的没有找错人吗，正经的超英哪个品味会这么差？

    “该死的，你给我回来！”

    “这不是有人事先没说清楚，太得意忘形才会这样。”杰森讪讪。

    迪莉娅认为这讨厌的家伙还在演戏，不肯再次上当，得理不饶人继续嘲笑干了坏事的家伙。

    诡异带着水迹的脚印延伸到街道转角的路灯下戛然而止，一路追踪而来的夜翼面对足迹凭空消失而且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的状况毫无办法，准备打道回府。

    迪莉娅一顿一顿转头，穿着黑色长裙的女人站在门口，手里的托盘上是两杯鲜榨的果汁。

    突然有点想要给阿卡姆引荐雷电法神的想法了，可惜因为系统限制，一年之内她要完全和国内断绝联系，要知道她有一个表哥就是精神科医生，应该会有相关的人脉。

    “有点无聊，出来锻炼一下身体。”杰森一脚踩在混混背上，顾左右而言他。

    迪莉娅感觉到微妙的不对劲，从小在长辈堆里长大的她，反应迅速，扑上去挽住了玛莎的手臂，贴上去撒娇：“才不会有人不喜欢玛莎的甜点，玛莎的甜点世界第一！”顺带附上对长辈特攻甜软微笑。

    迪莉娅曾经问过他，他失踪这么久，他的家人会不会很着急，为此还试图在各大报纸和网络上搜索过寻人启事，理所当然一无所获。

    玛莎觉得挺有道理，采取了杰森的意见，并且询问两人要不要上去厨房，可以帮她试试小甜饼的味道，帮忙改进。

    令人想不到的是，杰森对于红头罩这个外号似乎有点满意，让迪莉娅不止一次怀疑他的品味，这外号一听就充满了法外狂徒的气息。

    她意有所指，背着包往回走，路过躺尸的混混的时候，似是不小心直接碾过了瘫在地上的手，换来了更大声的惨叫。

    下意识把目光转向手里的派，上面巨大的缺口像是某个人恶意嘲笑的嘴脸。

    她表情麻木，手上机械性敲打着键盘，简直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

    “要试试小甜饼吗？”杰森脱口而出，说完摸摸后脑勺：“我是说，我只是突然觉得小甜饼也不错，挺适合一家人分享的，我想诺顿太太一定会喜欢的。”

    “知道了，会做好清理的，诺玛太太下午送了苹果派来，现在应该还有剩。”看到少女恢复了活力，杰森放下心。

    突然从人类降格的混混：恶魔，这两人是一伙的，都不是人！

    玛莎假装什么都没看见，面对迪莉娅孩子气的表现和告状，眼中笑意愈发明显，轻轻摸了摸少女的头：“好了，我知道都是杰森的错，虽然很遗憾没有吃到，还是谢谢娅娅想着我。”

    因为太过的仓促，险些没站稳，还是杰森扶了她一下。

    迪莉娅的不怀好意直                                                接写在了脸上，杰森打了个寒颤，赶紧问玛莎：“玛莎，你接下来还有什么事要忙吗，我可以帮忙。”

    温婉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你完了，我告诉你，你完了，这是我特地留给玛莎的，我要告诉玛莎！”半晌，少女从愤怒中脱离，反而开始幸灾乐祸。

    本来还想继续输出的迪莉娅闻言转头看向门口，杰森趁着少女放下手的瞬间，脖子一仰，张口咬住了她手里的苹果派。

    玛莎看到桌子摊开上的书本和笔记本电脑，问少女：“你这是有作业？”

    “你要不要换一个姿势，蹲下来比较好。”他好心给出建议。

    “而且，我也不确定诺玛太太会不会喜欢我做的甜点，万一味道不好那就真是太失礼了。”玛莎是真的有点苦恼。

    杰森简直没眼看，亏他刚醒来时还觉得少女成熟稳重，他当时脑子一定是出问题，全是错觉。

    ******

    当时他脱口而出：“你别白费功夫了，我还没重要到那种地步。”没有人会找我的，他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安静了许久的大脑突然重回喧嚣。

    “那要帮忙吗？”听出少女的烦恼，玛莎询问。

    迪莉娅才不听，错的反正不是她。

    “我要和玛莎告状，你嘲笑我！你的小蛋糕没了！”

    迪莉娅听着某人气急败坏的喊声，忍不住翘起嘴角。

    周围熟悉的街景，唤醒了他几天前的记忆。

    “因为黑漆漆得比较像滴水兽，而且更具有哥谭本地特色。”杰森吐槽，面料特殊的布料，呈现哑光的黑色，像是能够吞噬光线般暗淡。

    “你还好吧？”少女的眼圈有点泛红，杰森有点迟疑，他不太擅长安慰人，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没有太多和人相处的经验，也没有对于过去的记忆，而且，每次试图回忆，内心总是会有一种强烈的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