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银币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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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哦，是少见的新面孔，作为新人见面礼，要和我来一局猜硬币吗？”双面人成功吸引了两人注意力后，友善提问。

    “这不是两面都一样吗？玩个游戏还作弊，也太输不起了吧。”迪莉娅嘟哝着顺手把银币塞进了口袋，虽然有受损，但也是个古董，没收。

    她放下心，准备开溜，和杰森一拍即合，机车迅速启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逃窜。

    虽然义警致敬罪犯有点不适合，但猫女本身的存在就是亦正亦邪，不太好定位。

    红黑配色，造型嚣张的机车在哥谭街头飞驰，迪莉娅坐在杰森的背后抱着青年结实的腰腹，上次抽中的夜视眼镜帮了大忙，让她在喧嚣的风里也能睁眼，系统提供的实时导航地图上，女主播所在位置的红点越来越近。

    杰森抽搐着嘴角收回了想要拽住少女的手，这真的是一个正常人面对双面人该有的表现吗，这个脑回路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接收到上司死亡视线的众警察，终于慢半拍从少女的手中接过双面人，双面人被控制着站起来的时候，双手呈现出不自然的弯折。

    “……你是在讽刺吗？该死的，我就知道你们这些所谓的好人就没有一个好的，全是虚伪的伪善者！不管是你们这些自诩正义的义警还是那些税金小偷，用着冠冕堂皇的话掩饰虚假！”双面人受到了刺激，觉得少女是在讽刺他，挥舞着双手形容癫狂。

    就在这时，戈登局长示意所有人看向他手中的手机，他没有丝毫的害怕或者愤怒，只是很平常转述电话中的内容：“刚收到的线报，有热心市民发现多处地点被安装危险□□，就在几分钟前已经全部拆除。”

    “不知道，可能是红头罩换搭档了？”另一个年长一点的警察猜道。

    因为双面人的失控，迪莉娅迅速向女主播使着眼色，虽然被遮住了下半张脸，但少女的眼神像是会说话一样灵动。

    她捡起地面上的银币，银币两面都是正义女神的头像，只是一面有着划痕。

    别看宿主对着双面人放嘴炮很嚣张，但那都是为了统它在打掩护！

    这刻的女主播是如此的期盼着，期盼着面前的义警会成为她的救世主，将她从双面人的手中解救出来。

    双面人饶有兴致打量着斗嘴的两个人，无论是在变成双面人之前还是之后，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忽视，他觉得很新奇。

    迪莉娅冲上去，一个扫腿把双面人绊倒在地，然后直接骑上去，靠体重把人压制在地，趁着人还在失神，右膝顶压双面人的后颈，将人双手反剪手腕翻折。

    不过，被人忽视的感觉总是不太好，觉得自己被落了面子的双面人一把扯过女主播头发向后拉扯。

    戈登局长注意到了迪莉娅的举动和虽然嫌弃但亮晶晶的眼睛，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

    女主播瞬间停止尖叫，咬着唇瓣无声流泪。

    他用眼神示意还在围观的警察不要继续当木桩，给他动起来。

    “先生您的主治医生知道你在没有病愈的情况下离院出走了么？如果不知道，我想我会投诉为您投诉医生的不靠谱，同时推荐阿卡姆为您更换更负责任的主治医生，也会友情建议医生为您调整药物剂量。”迪莉娅真心觉得双面人病得不轻，并且，阿卡姆的管理是真的不严格，才会让这些病人隔三差五越狱。

    一身黑衣的少女一手撑在骑车的青年肩上，借力腾跃至半空，落地后一个翻滚，单膝着地落在女主播的身前。

    年轻的警察打量着红头罩外的另一个人，不是很敢确认：“也不一定是换人了，也许只是换了身装备？”就是有点像在致敬猫女。

    机车没有减速直接闯入包围圈，围成一圈的防暴警察为了躲避突然闯入的机车，队形变得七零八落。

    杰森也反应过来，他疾步上前，直冲到双面人面前。

    尖叫有点刺耳，双面人用手枪顶住女主播后腰用力戳了戳。

    “老实点，给我安静下来！”警官先生们按下了双面人的脑袋，表示没有看见红头罩的违规操作，双面人值得。

    很好，成功从宿主手里抠回一个点，它的七彩炫光新皮肤又攒了一点，系统球满意。

    她强烈建议哥谭引入电疗，为此她已经写过建议书，希望院长先生会采纳。电击椅、电击床和电击围墙，阿卡姆值得拥有。

    戈登赞赏注视着面前的年轻男女，这都是哥谭的新生力量。

    嘴上在闲聊，但是警官们的注意力丝毫不敢放松，时刻注意着场中正在对峙的老牌罪犯和新人义警，原本应该成为焦点的人质女主播，反而在这时失去了存在感。

    警官们有欢呼的，有吹起口哨的，当然，还有趁机向双面人下黑手的。

    迪莉娅却吃惊于双面人的表情控制，她不理解，为什么这人能控制着面部神经完全坏死的半张脸做出和正常的那半张脸同样的表情，这已经不是医学奇迹，是医学神话。

    最先知道本地最新出道义警的永远是身为义警的同行和本地的警察，他们之前还开玩笑打趣，不知道这两人在蝙蝠侠阴影的笼罩下能坚持多久。

    “pong！”

    戈登局长看向双面人的表情平静无波，像是在告诉双面人，你的后手已经没了。随后他转向众多警察和新义警们，笑容变大，声音爽朗：“让我们庆祝吧，这次又是正义的胜利，欢呼，都欢呼起来吧！”

    “你TM做了什么？！”杰森在警察们的眼底下直接一拳打偏了双面人的脑袋。

    迪莉娅跟着欢呼，拐带着杰森也一起蹦了几下，虽然青年有点不情愿，还是随着少女的动作一起挥了两下手，真的就两下。

    哇哦，多才多艺的哥谭市民，居然还有拆弹这样非日常的才艺，真是太让人佩服了，迪莉娅心喜。

    他对着少女无声做了个爆炸的口型，笑容凉薄疯狂，迪莉娅悚然一惊，想起双面人之前说的那些小可爱，曾经看过的影视作品中那些残垣断壁，残肢断臂的画面不断在大脑中涌现，她眼前一瞬间被血色充斥，少女的神色瞬间惨白。

    双面人身后，一只隐身的金属球得瑟晃了晃，深藏功与名。一只优秀的统，永远能够及时回应宿主的需求。

    戈登局长有些遗憾，这两人跑得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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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哦，我好像闻到了同类的气味。”双面人的回答意味深长，果然是老熟人，就算是吃了亏还是一点都没变。

    迪莉娅视线漂移，血统觉醒进度上涨了之后，她力气和速度都有不同程度的上升，短时间内还没有完全适应。

    “你先把头罩换了再来说我。”虽然不知道杰森那句话的意思，迪莉娅在站稳后条件反射怼了回去，她对青年的红头罩有意见很久了，换个颜色就能无缝冒充银行劫匪，感觉系统的任务评价都要因为这个头罩降低了。

    杰森还以为被双面人吓到，侧过身子想要把人拉到身后，少女却抢先一步开口。

    身后机车一个急停，戴着红头罩的青年长腿一迈，紧接着来到了少女的身后。

    “先生，请问您的脸是在哪家医院进行治疗的，作为回答的报酬，请问您需要靠谱的仿真面具定制推荐吗，我认识一家非常靠谱的工作室。”迪莉娅两眼亮晶晶看着双面人，期待着得到回答。

    被警察控制的双面人肩膀开始轻微抽动，随后整个人都开始大幅度颤抖起来，他抬起低垂的头，脸上赫然是嘲讽和快意。

    被双面人用目光上下打量的迪莉娅有些不自在，她一头雾水，不知道双面人在发什么疯。她好好的，干嘛要和对面一样做个疯子？

    “……”杰森不是很想和没法理解他品味的人说话。

    “好像是红头罩，不知道另一个人是谁？”防暴警察很容易就通过青年的头套认出来了来人，但另一个的打扮却是第一次见。

    被迪莉娅刺激得不轻，双面人张开手心想要揭开谜底，突然感觉身体一阵酥麻，手抖了一下，硬币没有拿稳直接掉到地上。

    双面人笑着脑袋歪道了一边，笑容更加嚣张，他吐了口带着血沫的口水，里面还有着一颗森白的牙齿。

    “说真的，大白天穿这身，你还不如穿回你原来那套。”虽然新制服在晚上很隐身，但在白天存在感爆棚，杰森注意到很多人驻足围观，完全没想到他自己才是那个显眼包。

    女主播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表情惊恐扭曲，眼泪和着鼻涕一起流下，总是保持着精致的女主播此时完全顾及自己的生态，生命和工作完全没办法相提并论。

    双面人全然不在意人质的逃离，他自顾自抛起硬币，在硬币落下的一瞬合上手，他盯着迪莉娅，话语中全是不怀好意：“我改变主意了，女士，你必须得参加游戏。我在哥谭某些地方藏了些小可爱，本来是为了揭穿警官先生们的虚伪面具，现在主角变成了你。正面我就引爆那些小可爱，反面的话，女士，你变得和我一样，觉得怎么样？”

    刚改造好的机车，没想到第一次派上用场会是在白天。

    有个不讲道理的义警前辈，对于新人来说的确是道难关。

    杰森暗骂迪莉娅嘴欠，暗中做好了随时救场的准备，总不能让少女当着自己的面出事。

    整个流程行云流水，一看就知道是老手了。

    “好吧，虽然先生你拒绝了我的好意让我很伤心，不过请容许我拒绝您的游戏邀请。”

    女主播接收到了少女传达的信息，慌忙连滚带爬逃进了防暴警察的中间。早有准备的警察立刻给女主播披上毯子，送上了热水。

    “哇，干得漂亮！“伴随着鼓掌的声音，警察局局长戈登·詹姆斯从警局中走出，”美丽的小姐，非常感谢                                                您对警方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