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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就该算了，你不明白么晏哥？！”衣琚惨笑了下，然后表情又归于冷寂。
“你向来聪明，计划从不只一种应急选择，你早早在网上与楚家撕开脸面，又直指十几家与铸程牵扯挂钩的势力，分明是做了万全打算，不成功便成仁。”
两个人又回到了那天的死结上。
“和楚家斗到底，或者说斗到死？我说的对么？”周良晏不像在问询，语速不快不慢，像是已然很清楚衣琚的心思。
衣琚思量一瞬，点了点头。
今日在明谷前，周良晏第一次在衣琚面前脱掉自己那层人皮，显然结果是吓到了对方。
周良晏倚着墙牢牢注视着对方，直到对方有些不自然地局促，他才善解人意地移开了视线。
“晏哥要谈什么？”衣琚垂着眼坐在了离周良晏最远的床边。
“去洗洗吧，药箱放在洗手池旁, 处理好伤，我们谈谈。”
又一次和衣琚僵持着，周良晏早已经习惯，丝毫不恼将唇贴着衣琚的耳垂，看着镜子中的对方，手指一点点在衣琚身上伤口处滑过，轻声问道，“你什么样洨琚？”
“晏哥，我很清楚如何做才能保全自己。”衣琚望着对方认真说道。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如今两手空空，有的只是自己的命。
“因为楚家，你要和我算了是么？”周良晏点了点头。
听到衣琚的话，周良晏眸色沉得可怕。
但其实，衣琚并没有丝毫对于对方的恐惧，此刻内心的波动只是出于周良晏所说他无可否认。
“嗯？”周良晏语气依旧平和，但那双眼透出一丝藏不住怒意。
周良晏见此克制地松了松手上的力度。
周良晏指尖凉得他一冷，衣琚透过镜子看向了对方，他这才恍惚发现，对方双眼眼底不知何时猩红一片，看起来分外骇人。
衣琚咬了咬唇没有回答，只是悄然背过手。
“还有，我的事不麻烦你。”衣琚态度坚决不移。
“不是楚家，是我累了，”衣琚咬住理由强调。
浴室的水声，周良晏听得很是清楚，小八一被周良晏放回了地上, 就又屁颠屁颠地闻着衣琚的味寻了过去, 似乎不计较对方抛下它离开的事情。
“洨琚。”
他就是一个吞噬偷窃身边人能量的无底洞。
等再次回到熟悉的屋子里, 小八似乎很是想念地黏到了衣琚脚边，衣琚心中一酸, 蹲了下来摸了摸不记仇的小猫。
衣琚出神地望着男人，他不曾料想到对方的会再次问出这个问题。
衣琚暗暗自嘲苦笑，他是实在怕了——楚家已经夺走了他的所有，他不能再让他们毁掉他的曾经所有。
衣琚凝望着周良晏轻声道
他想他需要些时间再次披上温和老练的皮套，然后像以往一般和对方好好谈谈，最后理智地尊重对方的选择。
谁会想和演电视剧似的，动不动以命相搏？
衣琚闻言依旧没抬眼看向周良晏，只是这次他也沉默良久才开口，“这是你的选择。”
只是或许，这次对方的选择项只有一个。
周良晏回头朝着衣琚说道，然后就留着衣琚一个人在客厅，周良晏则带着猫回到了卧室。
不知是没有休息好，还是被他气极了，衣琚与镜子中的周良晏寂然地对视着。
周良晏望着决然的衣琚很久，没有接对方的话，只是开口说道，“现在事情都聊完了。”
周良晏看着镜子中的那人，一字一句地说道，“晏哥不明白，你和晏哥说说？”
站在落地窗前, 周良晏用酒精湿巾直接擦拭着破了的手背，嘴上叼着烟一口口吞云吐雾。
周良晏手指覆在对方皮肤上，感受着对方鲜活跳动的颈动脉，闻言手指动了动。
衣琚怔了一瞬，然后他听见对方轻声开口——“那天关于我们之间的决定，我想再问你一次。”
不知过了多久，周良晏大致抽了三根烟后，衣琚肩上搭着浴巾，头发湿漉漉地走了进来。
屋子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两人如同斗伤的兽，僵持着不肯退让着，又深深凝望着彼此。
周良晏沉默地望着衣琚，最后直接开口说了正事，“铸程的事情后续不可以再出面，我会接管过来。”
衣琚深呼吸了下，挣开了对方的桎梏，和周良晏拉开了半步距离，衣琚望着周良晏勉强道，“晏哥你冷静些。”
衣琚垂着眼自嘲一笑。
而这次周良晏沉默了一下后，将目光移定在对方的右手，直接指出了事实，“衣老师，那为什么戒指你还带着？”
周良晏认真望着衣琚的眼，温声道，“你知道我人混，不怕这个。”
周良晏自己走进了卧室，拿出了一套衣琚忘记收走的衣服, 递给衣琚后，当着衣琚面抱走了小八。
而衣琚依旧不安盯着对方的动作，可对方确实没再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反而平静地理好了西装袖口，还转正了右手的戒指，留给了他一句——“跟我上车。”
衣琚闭了闭眼，他不想和周良晏谈这些没有意义的话题，索性冷处理周良晏的话。
衣琚心头刺痛，对方的眼神里，像是在恨他。
无论是网上是与非，还是楚家的威胁，都不该是周良晏替他承受。
“事情要能发展顺利，他能让你拿到证据，自然皆大欢喜，可若是被对方发觉，或者对方没有按你料想的发展，你会怎么做？”周良晏手指向下摸向对方脖子上的勒痕。
“我怕，晏哥。”
“洨琚，我们现在怎么走？”
“晏哥，”衣琚颓然望着卧室的落地窗，思考半晌，哑着声开口，“我看见家里新换的玻璃了。”
周良晏手指碰着对方额头上的淤青，俯视着衣琚的神态，眼眸幽暗不明，“洨琚，你骗不了我。”
衣琚手指交错着，故作轻松，“我活的挺好的晏哥。”
衣琚看着对方深不见底的瞳眸，没有说话。
周良晏抚摸着衣琚的脖颈的皮肤，幽幽望着他，“你是不是在想用自己这条命将对方再次送进监狱？”
“因为楚家，你要和我算了？”
周良晏说到这儿停了下，又继续道，“你故意激怒对方，是为让对方放松警惕，从而让楚滩无意识展示条理清晰的实施犯|罪的想法。”
衣琚承认，“我是买了微型摄像头，记录了对方装疯病的事实。”
周良晏说完转身抬脚向自己车走去，而衣琚弯腰捡起刚刚为了留住周良晏以身殉主的手机，闭了闭眼，然后追了上去。
周良晏嘴唇碰着他的耳垂像是亲昵的亲吻，但衣琚听见对方的话却满是冷怒。
周良晏眼眸一深，抬起手掐着对方的下颌，逼着衣琚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若你真想保全自身，就根本不会在楚滩被你网上动作刺激得情绪正是激动时一人前往。”
衣琚复杂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后的周良晏，而对方眼眸透出的情绪，像是要撕咬住他的脖颈，吞咽他血肉一般。
“还有，”周良晏停顿了下，看着衣琚说道，“酬智我不会再留，不必再为我费心思了衣老师。”
衣琚抿着唇看着地板，由着对方拽着，而自己不问不语。
周良晏带着衣琚站定镜子前，他冷着眼神看向衣琚，对方垂着眼漫不经心。
周良晏盯着衣琚半晌，突然他手腕一转拉住了对方的胳膊，拉着对方往前走。
衣琚眼眶红了些，先于对方开口，“我承认是因为楚家。”
周良晏缓步走到衣琚面前，垂着眼看着坐在床边的衣琚，望着对方眼睛，“衣老师，你想做什么？”
衣琚皱了皱眉，很不认可对方开头的定论的样子，“我的计划里是做足了准备以此保护自身，只是我没有料到他会发觉，故此才涉险。
衣琚望着对方的背影，手指刚刚温热的触感也消散了，衣琚沉默地拄着膝盖站起了身, 走进了洗浴室。
周良晏覆在衣琚颈侧的手紧了几分，衣琚睫毛颤了颤。
如果这样就能留他在自己身边的话。
衣琚眼眶酸的疼，喉咙滚了滚最后开口，“不走了，晏哥。”
车子开的很稳, 一路上衣琚不想和周良晏说话，自然对方也就直接把衣琚拉回了他的家。
第103章 你也回回头，看看我
“主动约楚滩去了明谷前，无非是想套出对方的话，让楚滩亲口承认当年没有犯病。而如今楚滩保释，无疑又是借了精神疾病的缘由，这更让你坚定你的想做的事。”
衣琚勉强笑了下，眼神落在床单上却没有聚焦。
衣琚眼角泛上红，他拨开对方的手，一字一顿，“你不该过成我这样。”
又或者再也不松开。
周良晏盯着衣琚道，“你说这话是在作践谁？”
“最后，楚家的事，我会善始善终，”周良晏看向衣琚，眼里闪过一丝什么，缓缓道，“衣老师要是顾念我们的情分，就好好的。”
他需要在和衣琚谈话前, 镇静好濒临失控的思绪，不然他不意外自己会将对方彻底捆在床上, 直到一切结束。
“你这样？”周良晏看着衣琚重复道，那三个字在他唇齿间辗转反复了许久。
衣琚说完怕周良晏不信，与对方认真对视着又重复了遍，“我很好。”
等车子停下来时，周良晏下车后看着衣琚, 但衣琚真就明白对方的意思, 沉默跟着对方上了楼。
“真的算了。”
可周良晏却手指一用力，直接掐得衣琚吃痛地张开了眼。
] “以前就该算了，你不明白么晏哥？！”衣琚惨笑了下，然后表情又归于冷寂。
“你向来聪明，计划从不只一种应急选择，你早早在网上与楚家撕开脸面，又直指十几家与铸程牵扯挂钩的势力，分明是做了万全打算，不成功便成仁。”
两个人又回到了那天的死结上。
“和楚家斗到底，或者说斗到死？我说的对么？”周良晏不像在问询，语速不快不慢，像是已然很清楚衣琚的心思。
衣琚思量一瞬，点了点头。
今日在明谷前，周良晏第一次在衣琚面前脱掉自己那层人皮，显然结果是吓到了对方。
周良晏倚着墙牢牢注视着对方，直到对方有些不自然地局促，他才善解人意地移开了视线。
“晏哥要谈什么？”衣琚垂着眼坐在了离周良晏最远的床边。
“去洗洗吧，药箱放在洗手池旁, 处理好伤，我们谈谈。”
又一次和衣琚僵持着，周良晏早已经习惯，丝毫不恼将唇贴着衣琚的耳垂，看着镜子中的对方，手指一点点在衣琚身上伤口处滑过，轻声问道，“你什么样洨琚？”
“晏哥，我很清楚如何做才能保全自己。”衣琚望着对方认真说道。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如今两手空空，有的只是自己的命。
“因为楚家，你要和我算了是么？”周良晏点了点头。
听到衣琚的话，周良晏眸色沉得可怕。
但其实，衣琚并没有丝毫对于对方的恐惧，此刻内心的波动只是出于周良晏所说他无可否认。
“嗯？”周良晏语气依旧平和，但那双眼透出一丝藏不住怒意。
周良晏见此克制地松了松手上的力度。
周良晏指尖凉得他一冷，衣琚透过镜子看向了对方，他这才恍惚发现，对方双眼眼底不知何时猩红一片，看起来分外骇人。
衣琚咬了咬唇没有回答，只是悄然背过手。
“还有，我的事不麻烦你。”衣琚态度坚决不移。
“不是楚家，是我累了，”衣琚咬住理由强调。
浴室的水声，周良晏听得很是清楚，小八一被周良晏放回了地上, 就又屁颠屁颠地闻着衣琚的味寻了过去, 似乎不计较对方抛下它离开的事情。
“洨琚。”
他就是一个吞噬偷窃身边人能量的无底洞。
等再次回到熟悉的屋子里, 小八似乎很是想念地黏到了衣琚脚边，衣琚心中一酸, 蹲了下来摸了摸不记仇的小猫。
衣琚出神地望着男人，他不曾料想到对方的会再次问出这个问题。
衣琚暗暗自嘲苦笑，他是实在怕了——楚家已经夺走了他的所有，他不能再让他们毁掉他的曾经所有。
衣琚凝望着周良晏轻声道
他想他需要些时间再次披上温和老练的皮套，然后像以往一般和对方好好谈谈，最后理智地尊重对方的选择。
谁会想和演电视剧似的，动不动以命相搏？
衣琚闻言依旧没抬眼看向周良晏，只是这次他也沉默良久才开口，“这是你的选择。”
只是或许，这次对方的选择项只有一个。
周良晏回头朝着衣琚说道，然后就留着衣琚一个人在客厅，周良晏则带着猫回到了卧室。
不知是没有休息好，还是被他气极了，衣琚与镜子中的周良晏寂然地对视着。
周良晏望着决然的衣琚很久，没有接对方的话，只是开口说道，“现在事情都聊完了。”
周良晏看着镜子中的那人，一字一句地说道，“晏哥不明白，你和晏哥说说？”
站在落地窗前, 周良晏用酒精湿巾直接擦拭着破了的手背，嘴上叼着烟一口口吞云吐雾。
周良晏手指覆在对方皮肤上，感受着对方鲜活跳动的颈动脉，闻言手指动了动。
衣琚怔了一瞬，然后他听见对方轻声开口——“那天关于我们之间的决定，我想再问你一次。”
不知过了多久，周良晏大致抽了三根烟后，衣琚肩上搭着浴巾，头发湿漉漉地走了进来。
屋子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两人如同斗伤的兽，僵持着不肯退让着，又深深凝望着彼此。
周良晏沉默地望着衣琚，最后直接开口说了正事，“铸程的事情后续不可以再出面，我会接管过来。”
衣琚深呼吸了下，挣开了对方的桎梏，和周良晏拉开了半步距离，衣琚望着周良晏勉强道，“晏哥你冷静些。”
衣琚垂着眼自嘲一笑。
而这次周良晏沉默了一下后，将目光移定在对方的右手，直接指出了事实，“衣老师，那为什么戒指你还带着？”
周良晏认真望着衣琚的眼，温声道，“你知道我人混，不怕这个。”
周良晏自己走进了卧室，拿出了一套衣琚忘记收走的衣服, 递给衣琚后，当着衣琚面抱走了小八。
而衣琚依旧不安盯着对方的动作，可对方确实没再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反而平静地理好了西装袖口，还转正了右手的戒指，留给了他一句——“跟我上车。”
衣琚闭了闭眼，他不想和周良晏谈这些没有意义的话题，索性冷处理周良晏的话。
衣琚心头刺痛，对方的眼神里，像是在恨他。
无论是网上是与非，还是楚家的威胁，都不该是周良晏替他承受。
“事情要能发展顺利，他能让你拿到证据，自然皆大欢喜，可若是被对方发觉，或者对方没有按你料想的发展，你会怎么做？”周良晏手指向下摸向对方脖子上的勒痕。
“我怕，晏哥。”
“洨琚，我们现在怎么走？”
“晏哥，”衣琚颓然望着卧室的落地窗，思考半晌，哑着声开口，“我看见家里新换的玻璃了。”
周良晏手指碰着对方额头上的淤青，俯视着衣琚的神态，眼眸幽暗不明，“洨琚，你骗不了我。”
衣琚手指交错着，故作轻松，“我活的挺好的晏哥。”
衣琚看着对方深不见底的瞳眸，没有说话。
周良晏抚摸着衣琚的脖颈的皮肤，幽幽望着他，“你是不是在想用自己这条命将对方再次送进监狱？”
“因为楚家，你要和我算了？”
周良晏说到这儿停了下，又继续道，“你故意激怒对方，是为让对方放松警惕，从而让楚滩无意识展示条理清晰的实施犯|罪的想法。”
衣琚承认，“我是买了微型摄像头，记录了对方装疯病的事实。”
周良晏说完转身抬脚向自己车走去，而衣琚弯腰捡起刚刚为了留住周良晏以身殉主的手机，闭了闭眼，然后追了上去。
周良晏嘴唇碰着他的耳垂像是亲昵的亲吻，但衣琚听见对方的话却满是冷怒。
周良晏眼眸一深，抬起手掐着对方的下颌，逼着衣琚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若你真想保全自身，就根本不会在楚滩被你网上动作刺激得情绪正是激动时一人前往。”
衣琚复杂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后的周良晏，而对方眼眸透出的情绪，像是要撕咬住他的脖颈，吞咽他血肉一般。
“还有，”周良晏停顿了下，看着衣琚说道，“酬智我不会再留，不必再为我费心思了衣老师。”
衣琚抿着唇看着地板，由着对方拽着，而自己不问不语。
周良晏带着衣琚站定镜子前，他冷着眼神看向衣琚，对方垂着眼漫不经心。
周良晏盯着衣琚半晌，突然他手腕一转拉住了对方的胳膊，拉着对方往前走。
衣琚眼眶红了些，先于对方开口，“我承认是因为楚家。”
周良晏缓步走到衣琚面前，垂着眼看着坐在床边的衣琚，望着对方眼睛，“衣老师，你想做什么？”
衣琚皱了皱眉，很不认可对方开头的定论的样子，“我的计划里是做足了准备以此保护自身，只是我没有料到他会发觉，故此才涉险。
衣琚望着对方的背影，手指刚刚温热的触感也消散了，衣琚沉默地拄着膝盖站起了身, 走进了洗浴室。
周良晏覆在衣琚颈侧的手紧了几分，衣琚睫毛颤了颤。
如果这样就能留他在自己身边的话。
衣琚眼眶酸的疼，喉咙滚了滚最后开口，“不走了，晏哥。”
车子开的很稳, 一路上衣琚不想和周良晏说话，自然对方也就直接把衣琚拉回了他的家。
第103章 你也回回头，看看我
“主动约楚滩去了明谷前，无非是想套出对方的话，让楚滩亲口承认当年没有犯病。而如今楚滩保释，无疑又是借了精神疾病的缘由，这更让你坚定你的想做的事。”
衣琚勉强笑了下，眼神落在床单上却没有聚焦。
衣琚眼角泛上红，他拨开对方的手，一字一顿，“你不该过成我这样。”
又或者再也不松开。
周良晏盯着衣琚道，“你说这话是在作践谁？”
“最后，楚家的事，我会善始善终，”周良晏看向衣琚，眼里闪过一丝什么，缓缓道，“衣老师要是顾念我们的情分，就好好的。”
他需要在和衣琚谈话前, 镇静好濒临失控的思绪，不然他不意外自己会将对方彻底捆在床上, 直到一切结束。
“你这样？”周良晏看着衣琚重复道，那三个字在他唇齿间辗转反复了许久。
衣琚说完怕周良晏不信，与对方认真对视着又重复了遍，“我很好。”
等车子停下来时，周良晏下车后看着衣琚, 但衣琚真就明白对方的意思, 沉默跟着对方上了楼。
“真的算了。”
可周良晏却手指一用力，直接掐得衣琚吃痛地张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