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夜蛾正道：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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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上午我会过去，记得联系三和佳子提前疏散附近的居民。”
“带有领域的特级咒灵，现在不清楚是否是曾经出现在偏移命运线中的咒灵，按理说，目前四天灾都还未诞生，而且他们应该也不会选择这样主动暴露。”
“让人互相攻击的领域？”
“哦？”
“死亡人数倒是不多。”
提到这个，五条彻也有点头疼，
想到这些，魏尔伦难掩笑意，
五条彻也虽然实力不强，但对于咒灵的了解并不少，
魏尔伦也回忆着黑白球给他看的漫画的内容，
不过问题不大，针对幻觉的训练同样是谍报员的特训课程，尤其是当时一次异能者聚会，喝得烂醉如泥的安徒生一个童话世界，留下了诸多超越者扮成各种奇形怪状样子的黑历史之后，一向好脾气的雨果黑着脸把防备致幻列为了铁塔全部异能者的必修课。
而上次那个借用特一级咒灵敲诈非术士政府的谋划，被夏油杰的叛逃直接打破，不仅没捞到钱，还赔给了加茂鹤1000万日元的预定金，在加茂鹤确定死亡后，这1000万也不翼而飞，总监会还在肉疼着呢。
魏尔伦眨眨眼，盯着夜蛾正道的胸口。
……是的呢，不然也不至于少主，哦不是，家主和夏油教祖那么快速地解决了裂口女，他却在迷宫里走了四千多条巷子。
说到这里，魏尔伦也回忆起来兰波那时候被变成人鱼公主的样子——头发刚刚到肩下的冷脸少年褪去平日的装扮，秀气柔和的面孔带着迷茫，苍白细腻的上半身只覆盖了两个小小的贝壳，好在经常锻炼的躯体自上而下逐步收窄的曲线，让整体并不因此显得奇怪，身下金绿色的硕大鱼尾闪烁着梦幻般的光泽，轻纱一样的尾鳍……拍飞了好几个想要过来摸一下鱼尾的同事。
因此，从总监会的角度来看，不管是为了扩大事态好在非术士政府那边狠狠捞一把，还是说真的找不到可以解决的人，都能说得通。
兰波把情报递还给五条彻也，
“确实是这样，因为对于特级咒灵来说，我们能够了解的信息实在是太少了，之前家主和夏油教祖还在咒高的时候，接过的祓除特级咒灵的任务，时限也都比较久。”
在不知何时开始戴上墨镜的寸头男人胸口，被坚实的臂弯抱着的，是一个沉睡中的熊猫幼崽，
“嗯。”
像是裂口女那样，因为杀人的特性过于明显，所以很好推测身份的咒灵是十分稀少的，大部分一级以上的咒灵都更像现在的这个一样，信息稀少，难以判断能力，只能通过细枝末节判定等级而已。
“夏油同学那边看过资料了？跟三和佳子怎么谈的。”
人造神明拍拍手，在谍报员不赞同的目光中前后展示了一下，表明自己真的有用异能隔开，双手没沾上洋梨的汁水，才被默许搂了上去，
“可惜，五条同学和夏油同学都不在学校了，不然他们一定也会很喜欢胖达的。”
夜蛾正道看着携手从校门口慢悠悠往校舍走的两个同事，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夜蛾正道垂眸看向怀中咒骸的神情充满温和与慈爱，
诶？
魏尔伦接过五条彻也递过来的，仅有一张纸的情报。
魏尔伦挑眉，
五条彻也眉头紧锁，这个情报在一周前就出现了，但是总监会一直没有安排任务的意向，毕竟从明面上来说的话，现在咒术界仅有的两个特级咒术师，夏油杰叛逃了，五条悟回家当了家主不说，还公然向总监会和加茂家宣战了，总监会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几个能解决这次事件的人，就算要雇佣禅院直毘人等特别一级咒术师，他们的报价也不会低。
至于魏尔伦？当时被缩小成拇指大小，穿上了朴素裙装的人造神明全程都迷迷糊糊地被搭档捧在手里。
没再打扰校长的亲子时光，魏尔伦和兰波悠然地走回校舍。
“从目前已知的情报来说，这个特级咒灵的领域能力应当是类似‘神隐’一样的特殊空间类型，能够将人拉入到特定的结界世界中，而且结界所在很隐蔽，同时，结界的能力可能与迷宫咒灵非常类似，是以围困为主要攻击手段。”
————————————————————
“学习知识？”
“那就麻烦你们了。”
人造神明洗了两个洋梨，顺手递给谍报员一个，
“嗯。”
想起自己的黑历史，五条彻也尴尬一笑，
最后还是匆忙赶来的雨果用悲惨世界覆盖了童话，才让众人恢复了正常。
胖达的存在一向被总监会 所觊觎，虽然还没和魏尔伦以及兰波摊牌，但他也清楚两人的身份、实力都有所隐瞒这件事，对于两人要做的事情，自然也是一清二楚——毕竟五条悟根本就没有在同学和老师面前掩饰的意思，家入硝子都能猜到，他好歹也在咒术界呆了十几年，又和总监会虚与委蛇这么久，怎么可能看不懂呢？
“是特级咒灵？”
“咳，是的。”
“只有一个问题。”
“但化身玉藻前的能力同样不明，与乙骨的打斗中，化身玉藻前只是现身作为护卫，并未展现术式。不过确实不能排除，这次的特级咒灵就是化身玉藻前的可能。”
魏尔伦微笑着定下时间，
“好的，我知道了。”
“三和警视那边倒是能给出5000万日元的预算，但是对盘星教的能力仍然比较质疑，所以给的时间比较紧。”
“胖达很可爱。”
“除了四天灾以外的特级咒灵描绘都很少，哪怕是夏油调服的，也只有一个化身玉藻前而已。”
魏尔伦面对夜蛾正道的微笑难得带上了几分真实，
“熊猫？”
也就意味着，他们甚至可能是在被拉入领域之后自相残杀而死。
夜蛾正道一向严肃的脸也挤出一个诚挚的笑，对于自家孩子被人喜爱这件事，他不仅与有荣焉，还宛如吃了一颗定心丸。
于是，在五条集团的注资和盘星教教众的支持下，咒术小学的申请文书审批一路绿灯，场地改造的进度也十分飞速。
“毕竟是有领域的咒灵，而且领域能力目前未知。”
虽然知道这也是一个小世界支柱，但看着和真正的熊猫幼崽没什么区别的小胖达，魏尔伦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这就是一个真正的熊猫。
兰波接过洋梨，啃了一小口，
“应该不是偏向于攻击性的领域。”
谍报员分析着，
“不论这个咒灵是不是化身玉藻前，能够令人自相残杀，它的领域效果，应该是带有致幻性的。”
“根据目前的遇害者死状来看，四人的死亡原因各不相同，有他杀，也有自杀，但总归都是死于很正常的攻击手段，而不是咒灵的攻击。”
这不是什么秘密，总监会在胖达诞生不久后就因此想要以特级咒术师的头衔和待遇来换取制作胖达的方法，但夜蛾正道一直强调胖达的诞生属于偶然，在此之后被密切监视的一年多里，也再没制造出过具有意识的咒骸，总监会只能放弃。
兰波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看了一眼，
“也可能是具备领域的特一级，但咒力检测出的波动量级相对较大，所以还是认定为特级了。不过，目前可以肯定的也只有这一点。”
五条彻也摇头，
“确实。”
“放心吧，阿蒂尔，明天我会尽快解决的。”
“晚上好，魏尔伦，兰波。”
看着两个同事明显泛起喜爱的眼神，夜蛾正道不自觉地挺了挺胸，然后又弯了回去，
“是咒骸，之前状态一直不怎么好，所以在家里让他学习一些基础的知识，最近终于稳定下来了，带他出来散散步*。”
“3天？”
兰波也附赠了一句夸奖，真心地表明态度，
“领域吗？”
兰波从亲友手中拿过情报，认真审视起来，
“这是——？”
“七海和灰原明天还有课程。”
“阿蒂尔，明天我自己去吧。”
“算起来，今年也有三岁多了，咒力量的储备也有提升，不能就这样一直关着他，所以以后可能会经常带他来高专。”
鉴于夏油杰对建设咒术小学一事极高的热情，不仅以“盘星教小学”的名义在盘星教教众中宣传，还让五条彻也提供了诸多援助，五条悟自然也得知了这一消息，虽然从小就是家学教养的六眼神子并不是太在乎什么小学，但挚友要做的事，他当然十分支持。
“在高专里也很好，学生们和我们都会好好照顾他的。”
金发的人造神明看着寥寥几行的记录：触发条件不明，路过之人即有较大概率被拉入不明空间，目前死亡数量为4人，
“本来给的是5天，夏油教祖沟通了一会儿，现在的时限是7天。”
“胖达是具有自我意识的咒骸。”
“嗯。”
《魏老师今天也在等兰老师下课》
“那也不至于。”
“我记得庵歌姬同学就曾遇到过一个领域内外时间流速不同的特一级咒灵，之前祓除裂口女的时候，附带的那个迷宫咒灵的迷宫领域也有时间模糊的效果。”
不过也正因此，本来通过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好不容易把盘星教内部的势力梳理得差不多，基本完全掌控教会，可以歇一歇的夏油杰，又陷入了忙碌中，只能把三和佳子的求助转移给两位老师。
] “明天上午我会过去，记得联系三和佳子提前疏散附近的居民。”
“带有领域的特级咒灵，现在不清楚是否是曾经出现在偏移命运线中的咒灵，按理说，目前四天灾都还未诞生，而且他们应该也不会选择这样主动暴露。”
“让人互相攻击的领域？”
“哦？”
“死亡人数倒是不多。”
提到这个，五条彻也有点头疼，
想到这些，魏尔伦难掩笑意，
五条彻也虽然实力不强，但对于咒灵的了解并不少，
魏尔伦也回忆着黑白球给他看的漫画的内容，
不过问题不大，针对幻觉的训练同样是谍报员的特训课程，尤其是当时一次异能者聚会，喝得烂醉如泥的安徒生一个童话世界，留下了诸多超越者扮成各种奇形怪状样子的黑历史之后，一向好脾气的雨果黑着脸把防备致幻列为了铁塔全部异能者的必修课。
而上次那个借用特一级咒灵敲诈非术士政府的谋划，被夏油杰的叛逃直接打破，不仅没捞到钱，还赔给了加茂鹤1000万日元的预定金，在加茂鹤确定死亡后，这1000万也不翼而飞，总监会还在肉疼着呢。
魏尔伦眨眨眼，盯着夜蛾正道的胸口。
……是的呢，不然也不至于少主，哦不是，家主和夏油教祖那么快速地解决了裂口女，他却在迷宫里走了四千多条巷子。
说到这里，魏尔伦也回忆起来兰波那时候被变成人鱼公主的样子——头发刚刚到肩下的冷脸少年褪去平日的装扮，秀气柔和的面孔带着迷茫，苍白细腻的上半身只覆盖了两个小小的贝壳，好在经常锻炼的躯体自上而下逐步收窄的曲线，让整体并不因此显得奇怪，身下金绿色的硕大鱼尾闪烁着梦幻般的光泽，轻纱一样的尾鳍……拍飞了好几个想要过来摸一下鱼尾的同事。
因此，从总监会的角度来看，不管是为了扩大事态好在非术士政府那边狠狠捞一把，还是说真的找不到可以解决的人，都能说得通。
兰波把情报递还给五条彻也，
“确实是这样，因为对于特级咒灵来说，我们能够了解的信息实在是太少了，之前家主和夏油教祖还在咒高的时候，接过的祓除特级咒灵的任务，时限也都比较久。”
在不知何时开始戴上墨镜的寸头男人胸口，被坚实的臂弯抱着的，是一个沉睡中的熊猫幼崽，
“嗯。”
像是裂口女那样，因为杀人的特性过于明显，所以很好推测身份的咒灵是十分稀少的，大部分一级以上的咒灵都更像现在的这个一样，信息稀少，难以判断能力，只能通过细枝末节判定等级而已。
“夏油同学那边看过资料了？跟三和佳子怎么谈的。”
人造神明拍拍手，在谍报员不赞同的目光中前后展示了一下，表明自己真的有用异能隔开，双手没沾上洋梨的汁水，才被默许搂了上去，
“可惜，五条同学和夏油同学都不在学校了，不然他们一定也会很喜欢胖达的。”
夜蛾正道看着携手从校门口慢悠悠往校舍走的两个同事，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夜蛾正道垂眸看向怀中咒骸的神情充满温和与慈爱，
诶？
魏尔伦接过五条彻也递过来的，仅有一张纸的情报。
魏尔伦挑眉，
五条彻也眉头紧锁，这个情报在一周前就出现了，但是总监会一直没有安排任务的意向，毕竟从明面上来说的话，现在咒术界仅有的两个特级咒术师，夏油杰叛逃了，五条悟回家当了家主不说，还公然向总监会和加茂家宣战了，总监会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几个能解决这次事件的人，就算要雇佣禅院直毘人等特别一级咒术师，他们的报价也不会低。
至于魏尔伦？当时被缩小成拇指大小，穿上了朴素裙装的人造神明全程都迷迷糊糊地被搭档捧在手里。
没再打扰校长的亲子时光，魏尔伦和兰波悠然地走回校舍。
“从目前已知的情报来说，这个特级咒灵的领域能力应当是类似‘神隐’一样的特殊空间类型，能够将人拉入到特定的结界世界中，而且结界所在很隐蔽，同时，结界的能力可能与迷宫咒灵非常类似，是以围困为主要攻击手段。”
————————————————————
“学习知识？”
“那就麻烦你们了。”
人造神明洗了两个洋梨，顺手递给谍报员一个，
“嗯。”
想起自己的黑历史，五条彻也尴尬一笑，
最后还是匆忙赶来的雨果用悲惨世界覆盖了童话，才让众人恢复了正常。
胖达的存在一向被总监会 所觊觎，虽然还没和魏尔伦以及兰波摊牌，但他也清楚两人的身份、实力都有所隐瞒这件事，对于两人要做的事情，自然也是一清二楚——毕竟五条悟根本就没有在同学和老师面前掩饰的意思，家入硝子都能猜到，他好歹也在咒术界呆了十几年，又和总监会虚与委蛇这么久，怎么可能看不懂呢？
“是特级咒灵？”
“咳，是的。”
“只有一个问题。”
“但化身玉藻前的能力同样不明，与乙骨的打斗中，化身玉藻前只是现身作为护卫，并未展现术式。不过确实不能排除，这次的特级咒灵就是化身玉藻前的可能。”
魏尔伦微笑着定下时间，
“好的，我知道了。”
“三和警视那边倒是能给出5000万日元的预算，但是对盘星教的能力仍然比较质疑，所以给的时间比较紧。”
“胖达很可爱。”
“除了四天灾以外的特级咒灵描绘都很少，哪怕是夏油调服的，也只有一个化身玉藻前而已。”
魏尔伦面对夜蛾正道的微笑难得带上了几分真实，
“熊猫？”
也就意味着，他们甚至可能是在被拉入领域之后自相残杀而死。
夜蛾正道一向严肃的脸也挤出一个诚挚的笑，对于自家孩子被人喜爱这件事，他不仅与有荣焉，还宛如吃了一颗定心丸。
于是，在五条集团的注资和盘星教教众的支持下，咒术小学的申请文书审批一路绿灯，场地改造的进度也十分飞速。
“毕竟是有领域的咒灵，而且领域能力目前未知。”
虽然知道这也是一个小世界支柱，但看着和真正的熊猫幼崽没什么区别的小胖达，魏尔伦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这就是一个真正的熊猫。
兰波接过洋梨，啃了一小口，
“应该不是偏向于攻击性的领域。”
谍报员分析着，
“不论这个咒灵是不是化身玉藻前，能够令人自相残杀，它的领域效果，应该是带有致幻性的。”
“根据目前的遇害者死状来看，四人的死亡原因各不相同，有他杀，也有自杀，但总归都是死于很正常的攻击手段，而不是咒灵的攻击。”
这不是什么秘密，总监会在胖达诞生不久后就因此想要以特级咒术师的头衔和待遇来换取制作胖达的方法，但夜蛾正道一直强调胖达的诞生属于偶然，在此之后被密切监视的一年多里，也再没制造出过具有意识的咒骸，总监会只能放弃。
兰波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看了一眼，
“也可能是具备领域的特一级，但咒力检测出的波动量级相对较大，所以还是认定为特级了。不过，目前可以肯定的也只有这一点。”
五条彻也摇头，
“确实。”
“放心吧，阿蒂尔，明天我会尽快解决的。”
“晚上好，魏尔伦，兰波。”
看着两个同事明显泛起喜爱的眼神，夜蛾正道不自觉地挺了挺胸，然后又弯了回去，
“是咒骸，之前状态一直不怎么好，所以在家里让他学习一些基础的知识，最近终于稳定下来了，带他出来散散步*。”
“3天？”
兰波也附赠了一句夸奖，真心地表明态度，
“领域吗？”
兰波从亲友手中拿过情报，认真审视起来，
“这是——？”
“七海和灰原明天还有课程。”
“阿蒂尔，明天我自己去吧。”
“算起来，今年也有三岁多了，咒力量的储备也有提升，不能就这样一直关着他，所以以后可能会经常带他来高专。”
鉴于夏油杰对建设咒术小学一事极高的热情，不仅以“盘星教小学”的名义在盘星教教众中宣传，还让五条彻也提供了诸多援助，五条悟自然也得知了这一消息，虽然从小就是家学教养的六眼神子并不是太在乎什么小学，但挚友要做的事，他当然十分支持。
“在高专里也很好，学生们和我们都会好好照顾他的。”
金发的人造神明看着寥寥几行的记录：触发条件不明，路过之人即有较大概率被拉入不明空间，目前死亡数量为4人，
“本来给的是5天，夏油教祖沟通了一会儿，现在的时限是7天。”
“胖达是具有自我意识的咒骸。”
“嗯。”
《魏老师今天也在等兰老师下课》
“那也不至于。”
“我记得庵歌姬同学就曾遇到过一个领域内外时间流速不同的特一级咒灵，之前祓除裂口女的时候，附带的那个迷宫咒灵的迷宫领域也有时间模糊的效果。”
不过也正因此，本来通过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好不容易把盘星教内部的势力梳理得差不多，基本完全掌控教会，可以歇一歇的夏油杰，又陷入了忙碌中，只能把三和佳子的求助转移给两位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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