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女真人的袭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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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到了一个。”

    并且，还沿着重要地区修建了长城。

    丹东，汉朝士气属于辽东郡，唐朝为辽东道，而正是因为唐朝征高句丽，丹东开始有了城池，成为了一个重要的关隘城市，到了金朝时期，丹东属于辽阳路，元朝时期，这里属于辽东行省。

    而在大明，丹东则是大明的边境重要城池，辽东都指挥使司下设二十五卫，丹东隶属定辽右卫，也是定辽右卫的主要驻扎地。

    ——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所以李成桂现在以诸王子及功臣为各道节制使，分管兵马，也逼迫将领们把“侍卫牌”的名册交出来，实际的高丽总兵力，足有将近三十万人。

    尤其是，如今又要征高丽。

    终于，他开口了，声音低沉而充满恨意：“我是胡里改部下的一个小部落，我叫乌力罕。我们的家园被你们侵占，亲人被你们杀害或驱赶，我们只能躲进山林，像野兽一样生活。但山林也是我们的家，我们不会让你们轻易通过。”

    贴木儿虽然勇敢，但他毕竟只有一个人，在密集的进攻下，他逐渐感受到了吃力，他拼命冲锋，但身边的同伴依旧不断地倒下，鲜血染红了大山中道路。

    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现在李成桂这边的军制了。

    但朱雄英不后悔。

    毕竟这些女真人虽然得到了一些来自高丽的援助，但是他们的武器装备依旧非常落后，很多人甚至还在用石头或者骨头打磨出来的箭簇......这些东西不是不能杀人，只不过面对披甲率极高的明军前锋，有的时候看起来像是铺天盖地的箭雨，最后的结果就是一阵“叮叮当当”，没有给明军造成多大伤亡。

    “抓到俘虏了吗？”

    这是明军通译的喊话，他们在示意女真人停手。

    而且，在当时他只是影响而不是控制这件事情的情况下，他其实也没有办法。

    乌力罕的话并非全无道理，但也并非全然正确，只不过，女真人这种不要命的袭击，确实很让人头疼。

    其他八卫的指挥官称判八卫事、八卫上将军，其成员只是一般的府兵。

    “好，就按照你说的办，我们稳步前行，加强警戒。”

    随后，他转身看向乌力罕，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战斗没有持续多久，不到半个时辰就结束了。

    乌力罕闻言，只是冷冷地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注定，但他并不后悔，他为了自己的部落和家园而战，即使最终失败，他也无愧于心。

    但是十卫并非平等，义兴亲军左、右卫为李成桂所统亲兵，其指挥官称呼都节制使、节制使、同知节制使，因为义兴亲军披甲率极高，几乎所有战兵都有扎甲，因此其成员被称为“甲士”，地位高于其他八卫。

    蓝玉闻言，点了点头。

    为了应对大明的北线攻势，李成桂以庶弟李和为主帅，义弟李之兰为副帅，带领三万多人的义兴亲军左卫北上，因为他们走的都是大路，所以反倒比明军抢先一步抵达了鸭绿江附近。

    很快，一刀劈在了他的后脑勺上，他昏死了过去。

    “停手吧！”

    “看来李成桂早有准备了。”

    但问题就在于，之所以在成化犁庭之前，大明都没有对女真人动手，就是因为大明在辽东的人口不够，长白山区里的女真人被大部分剿灭了以后，跟朝鲜之间就会出现势力空白，因此女真人是双方在力所不逮的情况下，都在争取的香饽饽。

    他们不是没有理由的烦躁，而是每天都在遭受这种自杀式的袭击......行军的时候，吃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任何时候都有可能发生，换谁都会烦躁。

    但更多的，则是选择了逃跑或者死战到底。

    连日以来遭受的袭击，缓慢的行军速度，有些萎靡的士气，就是朱雄英为此付出的代价。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蝴蝶效应”这四个字带来的巨大麻烦。

    朱雄英在一旁听着，什么话都没说。

    当乌云不再遮蔽阳光，光线洒在这片血染的山谷时，明军没人有喜悦的心情，明军虽然没有伤亡多少人，但看着满地的女真人的尸体，士兵们心中都充满了烦躁的情绪。

    肯定是没有错的。

    但是，这只是账面上的。

    而随着大明在辽东人口的增加，或者说人地矛盾的加剧，那么大明跟女真人翻脸是一定的，这个只是时间问题。

    因为他比谁都清楚，或许会有很多人认为剿灭女真人是不理智的，但这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至于你，乌力罕，你虽然是个勇士，但你的部落已经选择了与我们为敌，我佩服你的勇气，你会得到一个勇士应有的待遇。”

    因此，这里有整整一个卫驻守。

    所以，这些人都是李成桂手上最精锐的力量。

    “将军，你们明军虽然强大，但在这茫茫长白山中，我们的勇士无处不在。加快进军，只会让你们更加疲惫，而我们的袭击却不会停止。至于两翼的斥候，他们或许能发现一些踪迹，但山林之大，他们又能看顾多少呢？”乌力罕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显然并不看好明军的斥候能够有效防范他们的袭击。

    “女真人很久不在长白山西段的中部活动了。”

    大明勋贵们的“铁册军”也就几百人，可高丽将领们的“侍卫牌”，那可是动不动就几千人。

    随着蓝玉的命令下达，明军开始稳步前行，虽然行军速度仍然缓慢，但朱雄英的建议，却让明军被突然袭击的概率大大降低了......女真人没有接受过面对排铳如何应对的训练，往往都会暴露位置，而没有了第一波次的先手优势，装备落后的女真人能给明军造成的麻烦，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所以在这里，不管是女真人还是高丽人，都是绝对过不来的，大军不会受到任何袭扰，可以好好休息几天。

    剿灭女真人，这个决策是受他的直接影响而产生的。

    “投降吧！你们赢不了我们的！”

    乌力罕虽然被俘，但眼神中并无惧色，只是冷冷地回视着蓝玉。

    这个醒来的女真俘虏被粗鲁地推到蓝玉和朱雄英面前，他的眼神中既有愤怒也有不甘，更多的是对入侵者的痛恨。

    等到蓝玉和朱雄英赶到战场的时候，明显感受到了明军前锋部队这种烦躁的状态。

    “你是谁？属于哪个部落？为何袭击我军？”蓝玉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冷的刀刃上滑出来的一样。

    这就相当于把女真人推到了李成桂的阵营里。

    蓝玉闻言，眉头微皱。

    这时候，朱雄英开口道：“把火铳兵放到前面来，在刻意地形直接放排铳。”

    “根据供述，这些女真人都是以部落为单位自长白山的中段或者是东段赶过来，目的就是为了阻止我们通过长白山区。”

    李和能被李成桂任命

    确实有一个女真人，扔下兵器跪在了地上。

    而他的身旁，蓝玉的目光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紧紧盯着乌力罕，试图从对方的反应中捕捉到对方是否在撒谎。

    跟大明一样，将领们一开始都是有私兵的，而且私兵相当多，这些私兵被称为“侍卫牌”。

    丹东地区的长城南起虎山，然后北行经青盖沟、黄家沟、老边墙、冒气顶、老李丫口、南大岭、老古道沟后沿凤、宽交界的山脉直至牡丹顶西麓，山上的墙体以土石混筑的石墙为主，平地则挖壕为墙。

    “之前这些地方有女真人出现的痕迹吗？”

    二十四天后，辽东的五万明军穿越了长白山区，抵达了丹东。

好像要把心中积蓄的怨气都宣泄出去。

    就在贴木儿最后一次挥矛，将两名明军刺伤时，明军忽然停止了反击。

    李成桂确实早有准备。

    “停手，投降者不杀！”

    李成桂沿袭高丽时期的府兵制，在登基七天后，就将高丽末期自己所掌握的都总中外诸军事府改编为义兴亲军，分为左、右两卫，加上高丽末期的八卫，也就是从唐朝学来的鹰扬、金吾、左右、神虎、兴威、备巡、千牛、监门八个卫，合为十卫，每卫由上将军、大将军、将军、中郎将、郎将、别将、散员、尉、正等军官构成。

    可如果理智的来进行抉择，不该是在洪武时期。

    “带上来。”蓝玉吩咐道。

    “乌力罕，告诉我，胡里改部是不是已经与高丽联手，准备对抗我们？”

    乌力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高丽人？他们不过是看中了我们的土地和人口，想要将我们彻底同化。至于联手，哼，李成桂是个狡猾的家伙，他既想借你们的手削弱我们，又不想彻底失去对我们的控制。”

    而他们就隐藏在距离丹东不远处的鸭绿江北岸的婆猪江流域。

    女真俘虏咬紧牙关，起初只是倔强地沉默，但蓝玉的眼神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那是一种超越肉体折磨的精神压迫。

    在目前的账面上，高丽八道马步兵及骑船军共有二十万八百余人。

    蓝玉审视着他，仿佛要从这双充满敌意的眼睛里读出更多信息。

    那么对于有着预知能力的他来讲，为了挽救大明未来的灭亡结局，提前剿灭女真人有错吗？

    乌力罕太过深入，他已经跑不了了。

    很快，一个受伤的女真人被带了过来，他穿着兽皮袄子，头发前半部剃的铁青，后面扎个老鼠尾巴辫子，脸上满是血污。

    因为有的时候，斥候只要一追出去，地上就会有极为隐蔽的致残陷阱，伤残带给明军的负担，可比阵亡大得多。

    在确定敌人全部缴械投降或者被击杀后，明军收回了兵器，但仍不肯放松警惕，继续留守在附近戒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