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大难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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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你把璃儿怎么样了！”
脚步声响起，牢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初七睁开眼。
光影透过铁栏投射在墙上，忽明忽暗得照出墙上钉着的铁链。
“二位大人，小人绝无虚言。”客人跪倒在地，伸手作揖。
脚步声一步步近了，守卫哆哆嗦嗦得握住了刀把。
“当真？”
“璃儿。”初七一边呼喊，一边走进屋子里去找。
她欠下的恩，总要还。哪怕粉身碎骨，也再所不惜。
缠绕在铁索中的少女苍白瘦弱，只眼角有一点朱砂痣，红的妖艳。方才鲜血四溅，而她仍然神色淡然地望向他，丝毫没有惊惧之色。
原来一直有人躲在院子角落，初七抓住了那人，才发现这人是当日被璃儿砸破头的客人。
《和骄气少侠互掐的每一天》
眼前的男人蒙面黑衣，身形高大，将墙上的烛火光遮得严实。
傅锦延剑上血迹未干，血珠一滴滴滚落在地，蜿蜒了一路血迹。
地牢重归寂静，初七忽略疼痛，将袖子放下，盖住了伤口。
傅锦延拔出剑，而后守卫的衣衫上蹭干了剑上的血迹，这才把门打开。
“找不到就算了，走吧。”
初七尚未作答，那妇人便抢道：“你走了！你妹妹可还在我们手里，你自己掂量清楚。”
傅锦延颇为头疼地看了她一眼，而后拔剑：“没关系，死人也可以做证据。”
“你放心，既然你替她顶了罪，又从那么多人立脱颖而出练就神功。大人不仅饶恕了她，还给了她一方小院，许她不必接客做杂活。既然你惦念她，我过几日便叫她来看你，只是你明白规矩，不能胡言乱语。”
没日没夜的练武，喝药，每天都有人死去。
傅锦延站在院中看了一眼她的身影，紧接着吹了一声口哨，而后夜色中便扑腾出一只信鸽。
因着救火，院里无人，她原先担心引人注目，现下便索性狂奔。
铁链之下，粗布麻衫的少女半靠着墙壁，紧闭双眼。
鲜血，哀嚎，惨叫，在地牢里一遍遍上演。
南羌大败，养父是官兵，战后要回原籍晋洲，她就跟着一并回去。从此她就有了家，有了父母，有了妹妹。
遍寻无果的初七走出来，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桌上的布料是灰色的，不是璃儿的身量大小，她一眼便知道这是自己的尺寸，颜色也是她惯穿的。
初七低下头，蝴蝶几乎把口器伸进了伤口的之中，搅动着血肉。吸过鲜血后，蝴蝶比原先更艳，几乎红的璀璨。
金属碰撞之音，接着锁链落地。初七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腕，这人只一剑就将两手镣铐砍断，而且没有伤着一点。
“你，你不是被关进地牢了吗——”傅锦延长剑略动，那人立马转了话锋，“自从你被关进地牢后，她就一直寻死觅活，姑姑烦她索性就把她发卖回了晋洲。”
与楼上的喧嚷不同，楼底的暗牢寂静无声，只有一点微弱烛火将灭未灭。
“是，您放心。”
“不，也许璃儿是去救火了，求求你，我去外间再看一眼。”初七攥紧了衣衫，双眼含泪。
庆历六年，惊蛰，雾气混着月色笼罩了京城，街道小巷灯火俱灭，唯有城东一角塔楼灯火通明。
“千真万确——”
初七抬起手，手腕上是数道斑驳的血痂。
眼见男人不为所动，初七坚定的声音带了点颤抖：“我可以做你的证据，活人比死人更适合。”
“你在这守着她，要是叫她跑了，仔细你身上的皮。”
下一秒傅锦延便挥剑，客人径直倒向地面。
初七看了一眼牢门旁守卫的尸体，眼前的男人杀他不过用了一秒，可见武功高深莫测。
养母还没下葬，街坊邻居就成了债主，说养母借了钱催逼她们姐妹还款，将她们卖入青楼。
“不。”
“快来人——”地牢远处传来尖叫，震得守卫拔出长刀蓄势以待。
“璃儿，我回来了！”初七推开院门，小院灯火未亮，房中桌子上还摆放着布料针线，布料上已落了灰。
馒头没抢到，她又饿又痛，缩在角落等死。
傅锦延拔剑：“我们走。”
初七飞快的拿了布料跟上他：“外面都是人，我们怎么找？”
七年前的冬天，她混入流民之中为生，为了争抢一块馒头被打得头破血流。
恰好养母买菜，发现了她。养母不仅救了她一命，还同养父争吵保下了她。
“姑姑，外间起火了。”
“是，少侠，请跟我来。”初七抬腿绕过尸首，快步走向出口，越走越心惊，走廊上原来都是横七竖八的人。
如果，他愿意帮自己救妹妹呢？
她深知自己是一个负担，所以每日勤勉，一边带妹妹一边打下手，日子倒也过的下去。
男人盯着她看了半瞬，而后刀光一闪，初七下意识往后一缩。
不足一月，其余人就陆续而亡，唯她仅存。
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面罩之上，男人鼻梁高翘，眉眼凌厉至极，俊美得摄人心魄。
傅锦延仍未作答，忽然就听得院子角落里有一声轻响。
原来地底的黑牢里关了这么多人，足以半百，她替代了已死去的人，成为了新的七号。
“第一次见到清醒的红线奴，跟我走吧。”傅锦延将剑上移几寸，贴在了她的脖颈处。
“老实点，别动，等你练成了神功，大人自会好好赏赐你。”妇人掏出匕首，见初七全无反抗之意，索性停嘴省了唾沫。
“这里有灰，也许她早就死了。”男人面无表情，而后话锋一转，“或者她抛下了你，早就逃之夭夭。”
“冤枉啊，女侠饶命，大侠饶命。我是见着火势大担心璃儿姑娘的安危才过来，可我一进来就没看到她 呀。”
“跟我走，还是死？你选。”
妇人手起刀落，紧接着自袖间掏出一方竹编盒子。
出了地牢，火光冲天，几乎红透了半边夜色。整座塔楼都在熊熊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到处都是提着水桶来回奔走的人，难怪没有人发现地牢被破。
二人先是做杂役，等着年岁到了再挂牌。可璃儿生的貌美，被客人盯上了，推搡之间不慎砸了客人的额头。
“闭嘴，跟上。”
“我不会逃的，请您记得安排璃儿来看我。”
初七对这样的疼痛几乎麻木，只面无表情道：“姑姑，我妹妹还好吗？”
火光乍起，无数人拿着火把刀剑涌入，为首的便是那位妇人：“果然在这里，抓住她们！”
“很快就会有人发现地牢的事，再不走很麻烦。”
“找不到璃儿，我不走。”
回去没多久，养父不幸病逝，养母独自支起了一个小摊艰难过活。
只是一场风寒，加上积劳过多，养母病入膏肓，没撑多久就走了。
“饶命啊。”
傅锦延将早已准备好的书信捆在信鸽身上，信鸽便扑翅而飞。
妇人收了蝴蝶后，将她袖子拉起，看着手臂上约莫三寸长的红线满意的点头。
掌柜要将璃儿下狱以示惩戒，她自请替罪。
二人走出院子站在阴影处，没多久便有一人捧着水路过，初七扯了扯傅锦延的袖子。傅锦延便伸手将那人捞进阴影。
也好，既然是死路，她走总比璃儿走更好。
初七低垂眉眼，避开众人，循着小道进了塔楼旁的院子。
塔楼上是姑娘休息的地方，院子里是下人休息的地方，她与妹妹原先就生活在最角落的一间。
“我跟你走，只是我妹妹也被困于此，只要你帮我救出妹妹，我愿为你驱使，绝无二心。”
烛火透过五光十色的琉璃片，映照着相拥调笑的男男女女。丝竹之音此起彼伏，昼夜不息。
春风渡的人哄骗她这是练神功，练成了荣华富贵。其实她很清楚，这是一条死路，她只不过比别人死的晚一些。
她没想逃，她逃了璃儿就得替她死。即便带着璃儿逃了，出去也只是和从前一样任人宰割而已。
那就好，初七闻言露出了浅淡的笑意。只要璃儿过得好，她别无所求。
“带路。”男人将剑放回剑鞘，径直转身。
“找到你了。”
章
傅锦延见她神色清明，颇为诧异。对初七的疑问恍若未闻，只上前用剑挑起了她左手的衣袖，略过手腕的伤口，再上一寸便是红线，没错。
此间正是京城第一销魂处——春风渡。
“你是谁？”
初七眼眶含泪，声音却非常坚定：“你是为了我手腕上的红线杀我，难道不好奇这红线如何而来？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只要你帮我找到妹妹。”
初七怔着，而傅锦延朝外走去：“这人见过我们，活着是麻烦。”
盒子打开，一只火红的蝴蝶翩迁飞舞，径直停在初七的伤口上，用纤长的口器吮吸鲜血。
长廊处奔来一守卫，护卫跑走边喊，妇人皱眉瞪了他一眼，而后看向初七：“你可别想着趁乱逃出去，你妹妹还在我们手里，再者守卫森严，谅你插翅难飞。”
“你不说清楚，我哪也不去。”
“我问你，我妹妹去哪了？”
“你别过来！”守卫惊呼之余出刀，话音刚落便被一剑穿喉。
] “说，你把璃儿怎么样了！”
脚步声响起，牢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初七睁开眼。
光影透过铁栏投射在墙上，忽明忽暗得照出墙上钉着的铁链。
“二位大人，小人绝无虚言。”客人跪倒在地，伸手作揖。
脚步声一步步近了，守卫哆哆嗦嗦得握住了刀把。
“当真？”
“璃儿。”初七一边呼喊，一边走进屋子里去找。
她欠下的恩，总要还。哪怕粉身碎骨，也再所不惜。
缠绕在铁索中的少女苍白瘦弱，只眼角有一点朱砂痣，红的妖艳。方才鲜血四溅，而她仍然神色淡然地望向他，丝毫没有惊惧之色。
原来一直有人躲在院子角落，初七抓住了那人，才发现这人是当日被璃儿砸破头的客人。
《和骄气少侠互掐的每一天》
眼前的男人蒙面黑衣，身形高大，将墙上的烛火光遮得严实。
傅锦延剑上血迹未干，血珠一滴滴滚落在地，蜿蜒了一路血迹。
地牢重归寂静，初七忽略疼痛，将袖子放下，盖住了伤口。
傅锦延拔出剑，而后守卫的衣衫上蹭干了剑上的血迹，这才把门打开。
“找不到就算了，走吧。”
初七尚未作答，那妇人便抢道：“你走了！你妹妹可还在我们手里，你自己掂量清楚。”
傅锦延颇为头疼地看了她一眼，而后拔剑：“没关系，死人也可以做证据。”
“你放心，既然你替她顶了罪，又从那么多人立脱颖而出练就神功。大人不仅饶恕了她，还给了她一方小院，许她不必接客做杂活。既然你惦念她，我过几日便叫她来看你，只是你明白规矩，不能胡言乱语。”
没日没夜的练武，喝药，每天都有人死去。
傅锦延站在院中看了一眼她的身影，紧接着吹了一声口哨，而后夜色中便扑腾出一只信鸽。
因着救火，院里无人，她原先担心引人注目，现下便索性狂奔。
铁链之下，粗布麻衫的少女半靠着墙壁，紧闭双眼。
鲜血，哀嚎，惨叫，在地牢里一遍遍上演。
南羌大败，养父是官兵，战后要回原籍晋洲，她就跟着一并回去。从此她就有了家，有了父母，有了妹妹。
遍寻无果的初七走出来，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桌上的布料是灰色的，不是璃儿的身量大小，她一眼便知道这是自己的尺寸，颜色也是她惯穿的。
初七低下头，蝴蝶几乎把口器伸进了伤口的之中，搅动着血肉。吸过鲜血后，蝴蝶比原先更艳，几乎红的璀璨。
金属碰撞之音，接着锁链落地。初七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腕，这人只一剑就将两手镣铐砍断，而且没有伤着一点。
“你，你不是被关进地牢了吗——”傅锦延长剑略动，那人立马转了话锋，“自从你被关进地牢后，她就一直寻死觅活，姑姑烦她索性就把她发卖回了晋洲。”
与楼上的喧嚷不同，楼底的暗牢寂静无声，只有一点微弱烛火将灭未灭。
“是，您放心。”
“不，也许璃儿是去救火了，求求你，我去外间再看一眼。”初七攥紧了衣衫，双眼含泪。
庆历六年，惊蛰，雾气混着月色笼罩了京城，街道小巷灯火俱灭，唯有城东一角塔楼灯火通明。
“千真万确——”
初七抬起手，手腕上是数道斑驳的血痂。
眼见男人不为所动，初七坚定的声音带了点颤抖：“我可以做你的证据，活人比死人更适合。”
“你在这守着她，要是叫她跑了，仔细你身上的皮。”
下一秒傅锦延便挥剑，客人径直倒向地面。
初七看了一眼牢门旁守卫的尸体，眼前的男人杀他不过用了一秒，可见武功高深莫测。
养母还没下葬，街坊邻居就成了债主，说养母借了钱催逼她们姐妹还款，将她们卖入青楼。
“不。”
“快来人——”地牢远处传来尖叫，震得守卫拔出长刀蓄势以待。
“璃儿，我回来了！”初七推开院门，小院灯火未亮，房中桌子上还摆放着布料针线，布料上已落了灰。
馒头没抢到，她又饿又痛，缩在角落等死。
傅锦延拔剑：“我们走。”
初七飞快的拿了布料跟上他：“外面都是人，我们怎么找？”
七年前的冬天，她混入流民之中为生，为了争抢一块馒头被打得头破血流。
恰好养母买菜，发现了她。养母不仅救了她一命，还同养父争吵保下了她。
“姑姑，外间起火了。”
“是，少侠，请跟我来。”初七抬腿绕过尸首，快步走向出口，越走越心惊，走廊上原来都是横七竖八的人。
如果，他愿意帮自己救妹妹呢？
她深知自己是一个负担，所以每日勤勉，一边带妹妹一边打下手，日子倒也过的下去。
男人盯着她看了半瞬，而后刀光一闪，初七下意识往后一缩。
不足一月，其余人就陆续而亡，唯她仅存。
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面罩之上，男人鼻梁高翘，眉眼凌厉至极，俊美得摄人心魄。
傅锦延仍未作答，忽然就听得院子角落里有一声轻响。
原来地底的黑牢里关了这么多人，足以半百，她替代了已死去的人，成为了新的七号。
“第一次见到清醒的红线奴，跟我走吧。”傅锦延将剑上移几寸，贴在了她的脖颈处。
“老实点，别动，等你练成了神功，大人自会好好赏赐你。”妇人掏出匕首，见初七全无反抗之意，索性停嘴省了唾沫。
“这里有灰，也许她早就死了。”男人面无表情，而后话锋一转，“或者她抛下了你，早就逃之夭夭。”
“冤枉啊，女侠饶命，大侠饶命。我是见着火势大担心璃儿姑娘的安危才过来，可我一进来就没看到她 呀。”
“跟我走，还是死？你选。”
妇人手起刀落，紧接着自袖间掏出一方竹编盒子。
出了地牢，火光冲天，几乎红透了半边夜色。整座塔楼都在熊熊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到处都是提着水桶来回奔走的人，难怪没有人发现地牢被破。
二人先是做杂役，等着年岁到了再挂牌。可璃儿生的貌美，被客人盯上了，推搡之间不慎砸了客人的额头。
“闭嘴，跟上。”
“我不会逃的，请您记得安排璃儿来看我。”
初七对这样的疼痛几乎麻木，只面无表情道：“姑姑，我妹妹还好吗？”
火光乍起，无数人拿着火把刀剑涌入，为首的便是那位妇人：“果然在这里，抓住她们！”
“很快就会有人发现地牢的事，再不走很麻烦。”
“找不到璃儿，我不走。”
回去没多久，养父不幸病逝，养母独自支起了一个小摊艰难过活。
只是一场风寒，加上积劳过多，养母病入膏肓，没撑多久就走了。
“饶命啊。”
傅锦延将早已准备好的书信捆在信鸽身上，信鸽便扑翅而飞。
妇人收了蝴蝶后，将她袖子拉起，看着手臂上约莫三寸长的红线满意的点头。
掌柜要将璃儿下狱以示惩戒，她自请替罪。
二人走出院子站在阴影处，没多久便有一人捧着水路过，初七扯了扯傅锦延的袖子。傅锦延便伸手将那人捞进阴影。
也好，既然是死路，她走总比璃儿走更好。
初七低垂眉眼，避开众人，循着小道进了塔楼旁的院子。
塔楼上是姑娘休息的地方，院子里是下人休息的地方，她与妹妹原先就生活在最角落的一间。
“我跟你走，只是我妹妹也被困于此，只要你帮我救出妹妹，我愿为你驱使，绝无二心。”
烛火透过五光十色的琉璃片，映照着相拥调笑的男男女女。丝竹之音此起彼伏，昼夜不息。
春风渡的人哄骗她这是练神功，练成了荣华富贵。其实她很清楚，这是一条死路，她只不过比别人死的晚一些。
她没想逃，她逃了璃儿就得替她死。即便带着璃儿逃了，出去也只是和从前一样任人宰割而已。
那就好，初七闻言露出了浅淡的笑意。只要璃儿过得好，她别无所求。
“带路。”男人将剑放回剑鞘，径直转身。
“找到你了。”
章
傅锦延见她神色清明，颇为诧异。对初七的疑问恍若未闻，只上前用剑挑起了她左手的衣袖，略过手腕的伤口，再上一寸便是红线，没错。
此间正是京城第一销魂处——春风渡。
“你是谁？”
初七眼眶含泪，声音却非常坚定：“你是为了我手腕上的红线杀我，难道不好奇这红线如何而来？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只要你帮我找到妹妹。”
初七怔着，而傅锦延朝外走去：“这人见过我们，活着是麻烦。”
盒子打开，一只火红的蝴蝶翩迁飞舞，径直停在初七的伤口上，用纤长的口器吮吸鲜血。
长廊处奔来一守卫，护卫跑走边喊，妇人皱眉瞪了他一眼，而后看向初七：“你可别想着趁乱逃出去，你妹妹还在我们手里，再者守卫森严，谅你插翅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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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过来！”守卫惊呼之余出刀，话音刚落便被一剑穿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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