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夜探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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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出乎连苼的意料。想不到萧绝与谢玉寒的琴技也了得。
花枝低垂，风卷而过，那花瓣经不住风儿的撩拔，簇拥着纷纷飘落
国子监内桃花开得灿烂，曲水亭四周上百棵桃树枝条优雅的舒展开来。
好好的一个藏书楼，封闭起来已经不合理，竟还暗装机关，究竟有什么宝贝？
礼乐堂外的曲水亭上，众学子伏案而坐，露天的阳光正好，晒在人身上淡淡的暖意，春风飞花，香味袅袅。蓝衣学子们抚琴抬手，构成一副活意美景。
能有这等轻功造诣的，除了慕容雪成，她可再想不到别人。
一旦这狗开口狂吠，他们很可能被人发现。
不等他们心里的话说完，这看门的狗汪汪的吠嚷起来，之前它吃食让这两个贼人溜了进来，现在还不将功折罪，叫得倍儿卖力，藏书楼外脚步声快速靠过来。
够了，她要知道的已经知道了。
连苼道：“是。让学生们进行比试，想必到了最后，琴技最巧的两个人对弈，绝对是精彩绝伦。兴许学生就能从中体会到，什么是弹琴的乐趣。”
这就更值得怀疑了。
“谢老师。”连苼笑着起身，道：“学生只是不明白这弹琴的乐趣，也没享受过这弹琴的陶冶，不如谢老师先来一场比试如何？”
“哦，师傅可知道那学子叫什么，长什么样？和乌尔黛是什么关系呀？”
那晚她喝醉，事后几天慕容雪成似乎对她都淡淡的不爱搭理。这个人真是，既然生气，背地里又为她点灯祈福，真是矛盾。抬头望着那盏写着她名字的长明灯，心中滑过一丝暖意。
连苼瞧着那盏灯，心中默默祈了个愿。
好够不挡道，这肯定不是条好狗……
“停！”礼乐堂上，教习礼乐的谢钰老师一袭白衣翩翩坐于堂上。
连苼道：“非也，他被抓了，万一抖出我来，我岂不是白溜了。”
连苼拿了那绣鞋，拍掉灰尘仔细看了一眼。
那来此上香点灯的，除了慕容雪成只怕再没别人。
连苼摇头：“此言非也。也许石砾中藏着美玉也不一定，若能在此学生中发现琴技惊艳者，或许还能刺激像学生这样的人。”
“倒也不是。乌尔黛替她爷爷立过一盏，这盏灯，是当年你们国子监的学子为她而立。”
“走！”萧绝拉着她往外走，准备乘机离开。
“确是……”
谢钰温温从从，道：“须知这琴能陶冶人的性情，你心神不定，又怎能将它弹好？”
“这里安全了。”钟楼外，慕容雪成将她放开。
连苼笑了笑。
又一轮比试，剩下四人。
连苼和萧绝避开机关，悄然进了藏书楼。
就在此时，外面有灯火闪烁，似乎被人发现了，连苼道：“遭了，看样子今天查不到什么！”
“比试？”谢钰看着她，不解。
连苼一想。半月前那天是她被罚的第一天，她和萧绝在观星台上喝酒。
此时却一眼瞧见，最上排有一盏灯上，赫然写着她的名字。
庙宇清严，屹立在山腰，有专门的石头堆砌的小道盘旋而上，天外晚霞暖红，暮春的气候回暖，山野四处鲜花盛开，绿叶如油。庙外石坪上，一色穿着袍子的和尚在练气，四周围香烟袅袅，庙内外前来上香的百姓略有些许，来来往往。
慕容雪成将她拉住：“连苼，你担心他？”
老和尚细细想了想，摇摇头：“日子太长，记不大清咯。只记得那学子不是我齐燕国人，长着一双紫色的眼睛。”
然而刚下楼梯，眼前一条狗‘狗视眈眈’的立在那，拦住了去路。
众学子一时间议论纷纷，那欧阳昊瞪了连苼一眼，不满：“楚连苼，你一个人出丑也就罢了，还要拉上咱们，谁是石头，谁是美玉，你居心何在！”
谢钰本是个温文开阔之人，想了想，笑着道：“也好。”
忽然，一抹人影掠动，不等连苼反应，就被带着一阵风样的离了藏书楼。
琴声铮铮，于曲亭流水之上传开而来，一轮比试，一半学生被淘汰，连苼垫了个底。
看着远处藏书楼灯火晃动，人声狗声吵杂，连苼道：“萧绝还没有出来！”
连苼昂首，清俊一笑：“雪成，我是给你出风头的机会。”
那老和尚只道：“这位施主要问的，老朽也就只知这么多。那乌尔黛姑娘老朽的确是见过的，她曾时常来庙内上香。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们一概不知了。佛门中人，不理红尘之事，望施主见谅，阿弥陀佛……”
殿宇内掌香的老和尚回答：“施主，这乃是‘长明灯’，祈福佑平安。”
数排长明灯闪烁着暖红色的烛光，每日有人续上灯油，不灭不熄，福长久存。
钦天台上，这最后一日罚扫，连苼寻了个空档，来到后山的那座小庙。
此时一把声音突然从她背后响起：“多谢‘惦记’，下回倘或我被抓，我再考虑是否要抖出你来……”
“好了。”谢钰道：“堂上不得吵闹，大家都做做准备，焚香沐礼之后，便开始琴技比试，我也好从中见识，你们当中谁最有潜力。”
连苼环顾狭小的阁楼每个角落，除了些衣物，还有些乌尔黛用过的东西，床上叠着被褥，床下还摆放着两双旧的绣鞋，也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古人弹琴之时，喜好熏香沐礼，既然是琴技比试，那便更少不了准备。
“师傅，那盏灯，可是为乌尔黛姑娘所立？”
连苼看看萧绝，他二人面面相觑。
藏书楼内尘味弥漫，似乎久无人打理。连苼手指摸过木架，沾了灰尘：“不该这么脏，他们没有打理这藏书楼。”连苼小声道。
紫色眼睛？连苼自然而然回想到那天遇见的那个紫眸男子。
浅草上露珠如玉，散发着奇异的光彩，花瓣上晨露晶莹欲滴。
要知道这位太子，自幼被进行魔鬼式的培训，琴棋书画，文韬武略，无所不能，无所不精啊。她自幼和他在一起，也只是衬托了他的优良，彰显了她的劣质。嗳……
“施主，这边来。”那老和尚领着她入内，于灯上写上名字，便将那灯安置在殿中。
打那夜连苼和萧绝夜探藏书楼，连着几日来，连苼表面安分了几天，私下却打探着另一件事情。她几乎可以肯定，玉笔山有鬼一事才是真的背后有鬼，已决定将此事弄清楚。
“那想必是她爷爷为她所立？”
那老和尚慈祥的笑一笑，道：“恰是半月前，入夜之后，有位学子来上香所立。”
阁楼虽然很小，但却有张床，还有些衣物，看来是当年乌尔黛在此居住过。听闻乌尔黛很喜欢待在这阁楼中。阁楼的横梁上，竟还挂着当年乌尔黛自尽的白绫，过了几年，这白绫泛黄，落了灰尘，已显得很陈旧，哀哀的垂在那，夜里瞧着有种渗人的冷。
……
“跟我走。”
谢钰道：“只是你们学得尚浅，此时恐怕……”
连苼脑海中浮现出慕容雪成的脸，道：“我也想立一盏。”
连苼回头望一眼萧绝，忽然又诡异的笑了笑，用最低的音量道：“有……机……关。”她以视线指着藏书楼前地砖，是活动的，暗形机关，一旦踩踏上，便会牵动引线，发出警告，这些东西她很了解。
“师傅，这盏灯，是谁所立，能告诉我吗？”
“听闻当年，乌尔黛就是吊死在这藏书楼的阁楼上？”连苼借着夜光，踏着木楼梯往阁楼来。
“嗯，而且这藏书楼内很长时间，极少有人进来过。”从地上灰尘所留脚印可辨。
萧绝甩了甩衣襟，一派高贵的往钦天台下走去了。
连苼回头笑着道：“欧阳昊，你这么说是承认自己的琴技和我的相差无几了？”
“连苼，你究竟在想什么？”只慕容雪成看出连苼另有目的。
众学子哄然大笑。
连苼寻了个老和尚，问了一番话。
很显然，这机关，是以防有人擅闯藏书楼。
“还行，比起某个要靠人搭救的人，我这身手用来逃避追拿，还是绰绰有余的。”
“多谢师傅。”连苼见时间还早，便进庙内上了炷香，添了些香油钱，抬头见那殿宇旁，立了一排排红色的油灯，灯上依稀有人名字，便问道：“这是？”
欧阳昊脸色一跨：“你！”
自从乌尔黛死后，这藏书楼来借书的学子越来越少，这阁楼也被直接封了。直到现在藏书楼也不得再随意进入。
“楚连苼，众学子学的可都比你用心，这一堂课上，你已走了三回调，弹的可是些什么？”
连苼心中再一次酝酿着整治这只老狐狸的法子……
萧绝眼神幽黑，抬头凝了一眼屋檐一角，内挂着一只碗口粗大的铜铃。看样子是连在这机关上的警铃。他并非没察觉，而是想不动声色带着她过去，谁知她也看穿了这机关。
连苼放心了：“你没被抓？身手不错吗。”
连苼望着案上古琴，一个头两个大：“乱弹琴。”
然而正当她要离开之时，却又偶然以余光瞥见最末端的一个角落，有盏灯上似乎写着一个熟悉的名字。她驻足，仔细辨认，那角落昏暗，定睛细看之下，依稀能辨认出……尔黛。
萧绝、慕容雪成、谢玉寒，还有慕容天聿。
至于慕容天聿，虽然她不喜欢，觉得此人过于阴沉狠辣，又和慕容雪成是敌对的位置，平日来往较少。但倒也是个人才。自幼在皇宫中一起长大，她是了解一二的。当今十几位皇子中，慕容雪成和慕容天聿绝对是佼佼者。
] 这可出乎连苼的意料。想不到萧绝与谢玉寒的琴技也了得。
花枝低垂，风卷而过，那花瓣经不住风儿的撩拔，簇拥着纷纷飘落
国子监内桃花开得灿烂，曲水亭四周上百棵桃树枝条优雅的舒展开来。
好好的一个藏书楼，封闭起来已经不合理，竟还暗装机关，究竟有什么宝贝？
礼乐堂外的曲水亭上，众学子伏案而坐，露天的阳光正好，晒在人身上淡淡的暖意，春风飞花，香味袅袅。蓝衣学子们抚琴抬手，构成一副活意美景。
能有这等轻功造诣的，除了慕容雪成，她可再想不到别人。
一旦这狗开口狂吠，他们很可能被人发现。
不等他们心里的话说完，这看门的狗汪汪的吠嚷起来，之前它吃食让这两个贼人溜了进来，现在还不将功折罪，叫得倍儿卖力，藏书楼外脚步声快速靠过来。
够了，她要知道的已经知道了。
连苼道：“是。让学生们进行比试，想必到了最后，琴技最巧的两个人对弈，绝对是精彩绝伦。兴许学生就能从中体会到，什么是弹琴的乐趣。”
这就更值得怀疑了。
“谢老师。”连苼笑着起身，道：“学生只是不明白这弹琴的乐趣，也没享受过这弹琴的陶冶，不如谢老师先来一场比试如何？”
“哦，师傅可知道那学子叫什么，长什么样？和乌尔黛是什么关系呀？”
那晚她喝醉，事后几天慕容雪成似乎对她都淡淡的不爱搭理。这个人真是，既然生气，背地里又为她点灯祈福，真是矛盾。抬头望着那盏写着她名字的长明灯，心中滑过一丝暖意。
连苼瞧着那盏灯，心中默默祈了个愿。
好够不挡道，这肯定不是条好狗……
“停！”礼乐堂上，教习礼乐的谢钰老师一袭白衣翩翩坐于堂上。
连苼道：“非也，他被抓了，万一抖出我来，我岂不是白溜了。”
连苼拿了那绣鞋，拍掉灰尘仔细看了一眼。
那来此上香点灯的，除了慕容雪成只怕再没别人。
连苼摇头：“此言非也。也许石砾中藏着美玉也不一定，若能在此学生中发现琴技惊艳者，或许还能刺激像学生这样的人。”
“倒也不是。乌尔黛替她爷爷立过一盏，这盏灯，是当年你们国子监的学子为她而立。”
“走！”萧绝拉着她往外走，准备乘机离开。
“确是……”
谢钰温温从从，道：“须知这琴能陶冶人的性情，你心神不定，又怎能将它弹好？”
“这里安全了。”钟楼外，慕容雪成将她放开。
连苼笑了笑。
又一轮比试，剩下四人。
连苼和萧绝避开机关，悄然进了藏书楼。
就在此时，外面有灯火闪烁，似乎被人发现了，连苼道：“遭了，看样子今天查不到什么！”
“比试？”谢钰看着她，不解。
连苼一想。半月前那天是她被罚的第一天，她和萧绝在观星台上喝酒。
此时却一眼瞧见，最上排有一盏灯上，赫然写着她的名字。
庙宇清严，屹立在山腰，有专门的石头堆砌的小道盘旋而上，天外晚霞暖红，暮春的气候回暖，山野四处鲜花盛开，绿叶如油。庙外石坪上，一色穿着袍子的和尚在练气，四周围香烟袅袅，庙内外前来上香的百姓略有些许，来来往往。
慕容雪成将她拉住：“连苼，你担心他？”
老和尚细细想了想，摇摇头：“日子太长，记不大清咯。只记得那学子不是我齐燕国人，长着一双紫色的眼睛。”
然而刚下楼梯，眼前一条狗‘狗视眈眈’的立在那，拦住了去路。
众学子一时间议论纷纷，那欧阳昊瞪了连苼一眼，不满：“楚连苼，你一个人出丑也就罢了，还要拉上咱们，谁是石头，谁是美玉，你居心何在！”
谢钰本是个温文开阔之人，想了想，笑着道：“也好。”
忽然，一抹人影掠动，不等连苼反应，就被带着一阵风样的离了藏书楼。
琴声铮铮，于曲亭流水之上传开而来，一轮比试，一半学生被淘汰，连苼垫了个底。
看着远处藏书楼灯火晃动，人声狗声吵杂，连苼道：“萧绝还没有出来！”
连苼昂首，清俊一笑：“雪成，我是给你出风头的机会。”
那老和尚只道：“这位施主要问的，老朽也就只知这么多。那乌尔黛姑娘老朽的确是见过的，她曾时常来庙内上香。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们一概不知了。佛门中人，不理红尘之事，望施主见谅，阿弥陀佛……”
殿宇内掌香的老和尚回答：“施主，这乃是‘长明灯’，祈福佑平安。”
数排长明灯闪烁着暖红色的烛光，每日有人续上灯油，不灭不熄，福长久存。
钦天台上，这最后一日罚扫，连苼寻了个空档，来到后山的那座小庙。
此时一把声音突然从她背后响起：“多谢‘惦记’，下回倘或我被抓，我再考虑是否要抖出你来……”
“好了。”谢钰道：“堂上不得吵闹，大家都做做准备，焚香沐礼之后，便开始琴技比试，我也好从中见识，你们当中谁最有潜力。”
连苼环顾狭小的阁楼每个角落，除了些衣物，还有些乌尔黛用过的东西，床上叠着被褥，床下还摆放着两双旧的绣鞋，也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古人弹琴之时，喜好熏香沐礼，既然是琴技比试，那便更少不了准备。
“师傅，那盏灯，可是为乌尔黛姑娘所立？”
连苼看看萧绝，他二人面面相觑。
藏书楼内尘味弥漫，似乎久无人打理。连苼手指摸过木架，沾了灰尘：“不该这么脏，他们没有打理这藏书楼。”连苼小声道。
紫色眼睛？连苼自然而然回想到那天遇见的那个紫眸男子。
浅草上露珠如玉，散发着奇异的光彩，花瓣上晨露晶莹欲滴。
要知道这位太子，自幼被进行魔鬼式的培训，琴棋书画，文韬武略，无所不能，无所不精啊。她自幼和他在一起，也只是衬托了他的优良，彰显了她的劣质。嗳……
“施主，这边来。”那老和尚领着她入内，于灯上写上名字，便将那灯安置在殿中。
打那夜连苼和萧绝夜探藏书楼，连着几日来，连苼表面安分了几天，私下却打探着另一件事情。她几乎可以肯定，玉笔山有鬼一事才是真的背后有鬼，已决定将此事弄清楚。
“那想必是她爷爷为她所立？”
那老和尚慈祥的笑一笑，道：“恰是半月前，入夜之后，有位学子来上香所立。”
阁楼虽然很小，但却有张床，还有些衣物，看来是当年乌尔黛在此居住过。听闻乌尔黛很喜欢待在这阁楼中。阁楼的横梁上，竟还挂着当年乌尔黛自尽的白绫，过了几年，这白绫泛黄，落了灰尘，已显得很陈旧，哀哀的垂在那，夜里瞧着有种渗人的冷。
……
“跟我走。”
谢钰道：“只是你们学得尚浅，此时恐怕……”
连苼脑海中浮现出慕容雪成的脸，道：“我也想立一盏。”
连苼回头望一眼萧绝，忽然又诡异的笑了笑，用最低的音量道：“有……机……关。”她以视线指着藏书楼前地砖，是活动的，暗形机关，一旦踩踏上，便会牵动引线，发出警告，这些东西她很了解。
“师傅，这盏灯，是谁所立，能告诉我吗？”
“听闻当年，乌尔黛就是吊死在这藏书楼的阁楼上？”连苼借着夜光，踏着木楼梯往阁楼来。
“嗯，而且这藏书楼内很长时间，极少有人进来过。”从地上灰尘所留脚印可辨。
萧绝甩了甩衣襟，一派高贵的往钦天台下走去了。
连苼回头笑着道：“欧阳昊，你这么说是承认自己的琴技和我的相差无几了？”
“连苼，你究竟在想什么？”只慕容雪成看出连苼另有目的。
众学子哄然大笑。
连苼寻了个老和尚，问了一番话。
很显然，这机关，是以防有人擅闯藏书楼。
“还行，比起某个要靠人搭救的人，我这身手用来逃避追拿，还是绰绰有余的。”
“多谢师傅。”连苼见时间还早，便进庙内上了炷香，添了些香油钱，抬头见那殿宇旁，立了一排排红色的油灯，灯上依稀有人名字，便问道：“这是？”
欧阳昊脸色一跨：“你！”
自从乌尔黛死后，这藏书楼来借书的学子越来越少，这阁楼也被直接封了。直到现在藏书楼也不得再随意进入。
“楚连苼，众学子学的可都比你用心，这一堂课上，你已走了三回调，弹的可是些什么？”
连苼心中再一次酝酿着整治这只老狐狸的法子……
萧绝眼神幽黑，抬头凝了一眼屋檐一角，内挂着一只碗口粗大的铜铃。看样子是连在这机关上的警铃。他并非没察觉，而是想不动声色带着她过去，谁知她也看穿了这机关。
连苼放心了：“你没被抓？身手不错吗。”
连苼望着案上古琴，一个头两个大：“乱弹琴。”
然而正当她要离开之时，却又偶然以余光瞥见最末端的一个角落，有盏灯上似乎写着一个熟悉的名字。她驻足，仔细辨认，那角落昏暗，定睛细看之下，依稀能辨认出……尔黛。
萧绝、慕容雪成、谢玉寒，还有慕容天聿。
至于慕容天聿，虽然她不喜欢，觉得此人过于阴沉狠辣，又和慕容雪成是敌对的位置，平日来往较少。但倒也是个人才。自幼在皇宫中一起长大，她是了解一二的。当今十几位皇子中，慕容雪成和慕容天聿绝对是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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