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书楼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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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手拿来。”萧绝道。
慕容雪成道：“为了你，我愿意。”
……
“把手拿来。”慕容雪成道。
连苼握着一端，慕容雪成默契的握着另一端，二人合力向内推动，书架依旧纹丝未动，他二人又换了个放向，由外推动，一阵沉沉的隆隆声隔着地砖传来，书架顺着他们推的方向在挪动。
“快天亮了，连苼，回房睡吧，事情等明天再说。”慕容雪成淡淡的说了这句，便进了房。
“站住，藏书楼不得入内！”藏书楼外，果不其然再一次被人拦下。
连苼道：“你放心，现在有危险，我不会拿命冒险。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背后隐藏着一个大的秘密，而且牵连广泛，你说，这玉笔山上会藏着什么？金银财宝？妖魔鬼怪？还是别有其他……”
慕容雪成默不作声，只握了她的手，将那碍眼的黑巾解开，随手扔了。连苼望了一眼飘在地上的黑巾，又望回来。慕容雪成正用他随身携带的白色丝帕，重新细心替她包扎了一遍。
连苼走过来，对着刚才慕容雪成翻动书卷的书架，伸手握着晃了晃，“雪成，你看，这书架堆放的书卷并不多，都是些刻印的书籍，为何纹丝不动？”此书架旁的书架上，尚且还堆放着一些竹卷，翻动书籍之时，也会有细微的晃动。
北院中的刺客是谁？
也许这件事，还是得从乌尔黛查起。
萧绝又暗自掠过一抹莫测的笑意。他和他爹，道不相同。
慕容雪成顿下脚步盯了她一眼，十分认真：“连苼，你万莫打这令牌的主意，否则是死罪。”
他的回答是：也许，他会让整个天下陪葬。
“做什么？”连苼瞪他。
谁知慕容雪成淡淡笑道：“如果是你，上刀山我也愿意。”
萧绝扯开一抹笑意，“楚蔚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一个儿子，他那么一个循规蹈矩之人。”
慕容雪成抿了一抹笑意，眼底倒露出一分愉魅的色泽：“保密。”
她的面容侵润在一半黑暗一半光影之中，窗外投入的阳光，淡淡洒在她眼睫上，她的笑，有种清俊惊艳的美。既如女子般细腻，又有着不可言喻的英气。
“抓？他们倒更像是要杀我。”
“这叫物极必反。”
“让开。”慕容雪成声色已冷。
当他二人回到舍号，门外立着慕容雪成，目色无光，望着连苼。
“……”那人再是不敢拦着。便只能看着慕容雪成和连苼进了藏书楼。
“慕容雪成……”连苼望着慕容雪成的背影，启开的口，只说了一半。
慕容雪成出示龙玉腰牌：“我也不能？”
如果瞒着她女儿身的事实不算秘密，如果瞒着她不是古代人一事不算秘密，那便真没有了。
慕容雪成轻蹙着看向她：“连苼，你发现了什么？”
这些她从未见过的情绪一刹那间又转淡，他松了手，背转身子，嗓音淡得几不可闻：
慕容雪成忽然顿下脚步，看着她：“连苼，你想不想，再进藏书楼？”
“慕容雪成，你觉得这背后会藏着什么秘密？”正义堂外，连苼和慕容雪成往饭堂走来。
连苼道：“当然，他是将来齐燕的皇帝，谁敢不在乎。”
连苼笑着问：“什么原因啊？”
“你受伤了？”萧绝见她手腕上有血滴在地上。
慕容雪成便又继续往里走：“此是母后暗中给予我的令牌，宫中统共四块。此令非一般人能使用，便是我将之弄丢了，也得受到惩罚，母后将它给了我，是有原因的。”
他想将这笑容锁在怀中一世，独他一人拥有。这种朦胧的念头油然在心间生长，如藤蔓攀爬，愈生愈烈。可眼前的人，和他一样，是个男子，如果这念头是种罪孽，他该不该继续……
连苼忽觉心中一暖，回眸对着他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雪成，谢谢你。”
他二人互望了一眼，慕容雪成道：“连苼，你说的不错。”
连苼忽然抬头盯着他的脸，“是啊，这天下不太平，你太保府就有一份‘功劳’在里面。”
慕容雪成眸光略略暗下来，凝望她的笑颜，不知不觉有些著迷。
不论是谁，连苼已经肯定，她的一系列举动已经引起对方的敌意，他们想要阻止她。既然如此，那这背后的实情，她就更要找出来。
此刻他不想再探讨自己心中那些莫名的，分辨不清的情绪和感情，他只想肯定的告诉自己，他不容许她楚连苼的离开，任何时候！
她说话永远是这样随随便便，却更容易三两拨千斤的将话挑开，让人探不出什么也问不出什么。萧绝暗自掠过一抹笑意，其实，这才是她精明之处，以顽劣掩饰真实的自己。
连苼忽然转头问他：“那你今天用它，不怕被人知道？”
萧绝凤眸暗了暗，盯着她，低声道了一句：“你好像……很在乎他？”
慕容雪成沉吟一声，道：“你又想做什么？连苼，这件事情到此已经有危险，不要轻易冒险，知道吗，你想什么，做什么，都要让我知道。”
到了安全地方，萧绝扯掉面巾。
“是你？”
他更看得出来，她在乎慕容雪成，并非因为慕容雪成是未来皇帝，而是一种感情，日久累积的感情。慕容雪成身边，能得这样一个心腹，他日待他们都成长了以后，萧绝断定，眼前的楚连苼，必然是太保府的一个‘隐患’，是他爹的一个‘隐患’。
那人不愿放，又不敢阻拦，忙跪倒：“殿下！”
夜湮入他眼底，清眸化成一种更深的颜色。
连苼撩开袖管，是刚才被剑划了一道小口子：“没什么大不了。你别告诉慕容雪成。他知道了，一准又要生闷气，怪我不当心。”
连苼道：“为了朋友两肋插刀你也愿意？”
萧绝从袖管中掏出一瓶药，捉着她的手，往伤口上洒了点，淡黄色的粉末，有点沁凉。接着，他便用遮面的黑巾替她包扎了伤口。他的手法很仔细，先是将黑巾折叠成竖条，再顺着手腕绷了两圈，然后系上一个结。
慕容雪成不紧不慢，又于腰间拿出一块金牌：“看清楚了，此乃齐燕皇家御卫令。见此令如见圣上，来国子监之前，我的授业恩师太子太傅大人说国子监藏书楼，有他想要的经史藏卷，让我给他捎带回帝京，所以，我必须进去一趟。”
连苼顿了半步，眼底飞快掠过一抹精光，道：“没有。”
连苼一边观察，一边往后退，忽然之间，她抬头看向慕容雪成：“等等。”
“楚连苼，下回你可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再找一个？不……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楚连苼。
至于他……
连苼嗳了一声道：“果然是长大了，对我也有秘密了。”
慕容雪成伸手握着书架的框子晃了晃，书架毫无动静。
连苼应了一声，人却往后倒退了两步，飞快弯腰捡起地上的黑巾藏在袖管中，这才走进房来。
如果她发生意外？不……他不会让这意外发生。
萧绝看了他二人一眼，先进了屋子，连苼走上来，叫了他一声：“雪成。”
脚下某两块地砖往下沉，便由两边滑开，露出一个坑来！！
他说话间一顿，问她：“连苼，你呢，你可有瞒着我的秘密？”
“你以为是谁，是太子？你别误会，我是担心你被抓了，把我也给供出来。”
藏书楼一列一列的藏书架上，堆放着落了灰尘的，成千上万的陈旧书卷。
“你发现了？没什么的，小伤。”
他二人于藏书楼内细查看每一处角落，连苼之所以查此藏书楼，一是藏书楼有古怪，二是，此事背后关键之人乌尔黛。乌尔黛和她爷爷经年管理此藏书楼，与外界毫无联系，为何会有这些事情发生在乌尔黛身上，所以藏书楼的问题最大。
连苼挥挥手：“知道了，看你紧张的。”
“既然有危险，你怎么一点也不害怕？”
那人踟躇：“原来是太子殿下。恕小人鲁莽，不过，这藏书楼有禁令，国子监任何人都不得擅入，既然……太子就学于国子监，也应当遵守这里的规矩。”
慕容雪成眸光遽然转暗，芝兰玉树的气质瞬间覆上一层她从未见过的冰冷。他面上似惊似怒似痛似恼，无数种神情在眼底翻转覆盖，如电过雷鸣，似剑花飞雪。握着她手腕的手，用力的攥紧，几乎攥痛了她。
“怕有何用。”
萧绝道：“这件事，你不能再单独再查了。我既然已经被你拉扯进来，也就不能置身事外，我是担心，事情没查出，你我先就没命了，这天下，可不是你想的那么太平。”
可是，若她真的发生意外？
“我们是朋友，但我也是齐燕太子，所以，有时候不得不藏着秘密。”
萧绝看着她，没在意她的讽刺。
“不要再问这种傻问题。”
他爹的确算不得好人，也算不得忠臣，他没什么好辩解的。
连苼道：“慕容雪成，原来你还藏着这么一个宝贝。”
“慕容雪成。”连苼忽然抬头看着他，他淡淡的，轻轻嗯了一声，没抬头，只是仔细包扎她的伤口，连苼道：“如果有一天我发生意外，你会不会找到一个，比我更适合做你朋友的人？”
慕容雪成的脑海中，一次次回荡着她这一问。
] “把手拿来。”萧绝道。
慕容雪成道：“为了你，我愿意。”
……
“把手拿来。”慕容雪成道。
连苼握着一端，慕容雪成默契的握着另一端，二人合力向内推动，书架依旧纹丝未动，他二人又换了个放向，由外推动，一阵沉沉的隆隆声隔着地砖传来，书架顺着他们推的方向在挪动。
“快天亮了，连苼，回房睡吧，事情等明天再说。”慕容雪成淡淡的说了这句，便进了房。
“站住，藏书楼不得入内！”藏书楼外，果不其然再一次被人拦下。
连苼道：“你放心，现在有危险，我不会拿命冒险。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背后隐藏着一个大的秘密，而且牵连广泛，你说，这玉笔山上会藏着什么？金银财宝？妖魔鬼怪？还是别有其他……”
慕容雪成默不作声，只握了她的手，将那碍眼的黑巾解开，随手扔了。连苼望了一眼飘在地上的黑巾，又望回来。慕容雪成正用他随身携带的白色丝帕，重新细心替她包扎了一遍。
连苼走过来，对着刚才慕容雪成翻动书卷的书架，伸手握着晃了晃，“雪成，你看，这书架堆放的书卷并不多，都是些刻印的书籍，为何纹丝不动？”此书架旁的书架上，尚且还堆放着一些竹卷，翻动书籍之时，也会有细微的晃动。
北院中的刺客是谁？
也许这件事，还是得从乌尔黛查起。
萧绝又暗自掠过一抹莫测的笑意。他和他爹，道不相同。
慕容雪成顿下脚步盯了她一眼，十分认真：“连苼，你万莫打这令牌的主意，否则是死罪。”
他的回答是：也许，他会让整个天下陪葬。
“做什么？”连苼瞪他。
谁知慕容雪成淡淡笑道：“如果是你，上刀山我也愿意。”
萧绝扯开一抹笑意，“楚蔚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一个儿子，他那么一个循规蹈矩之人。”
慕容雪成抿了一抹笑意，眼底倒露出一分愉魅的色泽：“保密。”
她的面容侵润在一半黑暗一半光影之中，窗外投入的阳光，淡淡洒在她眼睫上，她的笑，有种清俊惊艳的美。既如女子般细腻，又有着不可言喻的英气。
“抓？他们倒更像是要杀我。”
“这叫物极必反。”
“让开。”慕容雪成声色已冷。
当他二人回到舍号，门外立着慕容雪成，目色无光，望着连苼。
“……”那人再是不敢拦着。便只能看着慕容雪成和连苼进了藏书楼。
“慕容雪成……”连苼望着慕容雪成的背影，启开的口，只说了一半。
慕容雪成出示龙玉腰牌：“我也不能？”
如果瞒着她女儿身的事实不算秘密，如果瞒着她不是古代人一事不算秘密，那便真没有了。
慕容雪成轻蹙着看向她：“连苼，你发现了什么？”
这些她从未见过的情绪一刹那间又转淡，他松了手，背转身子，嗓音淡得几不可闻：
慕容雪成忽然顿下脚步，看着她：“连苼，你想不想，再进藏书楼？”
“慕容雪成，你觉得这背后会藏着什么秘密？”正义堂外，连苼和慕容雪成往饭堂走来。
连苼道：“当然，他是将来齐燕的皇帝，谁敢不在乎。”
连苼笑着问：“什么原因啊？”
“你受伤了？”萧绝见她手腕上有血滴在地上。
慕容雪成便又继续往里走：“此是母后暗中给予我的令牌，宫中统共四块。此令非一般人能使用，便是我将之弄丢了，也得受到惩罚，母后将它给了我，是有原因的。”
他想将这笑容锁在怀中一世，独他一人拥有。这种朦胧的念头油然在心间生长，如藤蔓攀爬，愈生愈烈。可眼前的人，和他一样，是个男子，如果这念头是种罪孽，他该不该继续……
连苼忽觉心中一暖，回眸对着他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雪成，谢谢你。”
他二人互望了一眼，慕容雪成道：“连苼，你说的不错。”
连苼忽然抬头盯着他的脸，“是啊，这天下不太平，你太保府就有一份‘功劳’在里面。”
慕容雪成眸光略略暗下来，凝望她的笑颜，不知不觉有些著迷。
不论是谁，连苼已经肯定，她的一系列举动已经引起对方的敌意，他们想要阻止她。既然如此，那这背后的实情，她就更要找出来。
此刻他不想再探讨自己心中那些莫名的，分辨不清的情绪和感情，他只想肯定的告诉自己，他不容许她楚连苼的离开，任何时候！
她说话永远是这样随随便便，却更容易三两拨千斤的将话挑开，让人探不出什么也问不出什么。萧绝暗自掠过一抹笑意，其实，这才是她精明之处，以顽劣掩饰真实的自己。
连苼忽然转头问他：“那你今天用它，不怕被人知道？”
萧绝凤眸暗了暗，盯着她，低声道了一句：“你好像……很在乎他？”
慕容雪成沉吟一声，道：“你又想做什么？连苼，这件事情到此已经有危险，不要轻易冒险，知道吗，你想什么，做什么，都要让我知道。”
到了安全地方，萧绝扯掉面巾。
“是你？”
他更看得出来，她在乎慕容雪成，并非因为慕容雪成是未来皇帝，而是一种感情，日久累积的感情。慕容雪成身边，能得这样一个心腹，他日待他们都成长了以后，萧绝断定，眼前的楚连苼，必然是太保府的一个‘隐患’，是他爹的一个‘隐患’。
那人不愿放，又不敢阻拦，忙跪倒：“殿下！”
夜湮入他眼底，清眸化成一种更深的颜色。
连苼撩开袖管，是刚才被剑划了一道小口子：“没什么大不了。你别告诉慕容雪成。他知道了，一准又要生闷气，怪我不当心。”
连苼道：“为了朋友两肋插刀你也愿意？”
萧绝从袖管中掏出一瓶药，捉着她的手，往伤口上洒了点，淡黄色的粉末，有点沁凉。接着，他便用遮面的黑巾替她包扎了伤口。他的手法很仔细，先是将黑巾折叠成竖条，再顺着手腕绷了两圈，然后系上一个结。
慕容雪成不紧不慢，又于腰间拿出一块金牌：“看清楚了，此乃齐燕皇家御卫令。见此令如见圣上，来国子监之前，我的授业恩师太子太傅大人说国子监藏书楼，有他想要的经史藏卷，让我给他捎带回帝京，所以，我必须进去一趟。”
连苼顿了半步，眼底飞快掠过一抹精光，道：“没有。”
连苼一边观察，一边往后退，忽然之间，她抬头看向慕容雪成：“等等。”
“楚连苼，下回你可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再找一个？不……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楚连苼。
至于他……
连苼嗳了一声道：“果然是长大了，对我也有秘密了。”
慕容雪成伸手握着书架的框子晃了晃，书架毫无动静。
连苼应了一声，人却往后倒退了两步，飞快弯腰捡起地上的黑巾藏在袖管中，这才走进房来。
如果她发生意外？不……他不会让这意外发生。
萧绝看了他二人一眼，先进了屋子，连苼走上来，叫了他一声：“雪成。”
脚下某两块地砖往下沉，便由两边滑开，露出一个坑来！！
他说话间一顿，问她：“连苼，你呢，你可有瞒着我的秘密？”
“你以为是谁，是太子？你别误会，我是担心你被抓了，把我也给供出来。”
藏书楼一列一列的藏书架上，堆放着落了灰尘的，成千上万的陈旧书卷。
“你发现了？没什么的，小伤。”
他二人于藏书楼内细查看每一处角落，连苼之所以查此藏书楼，一是藏书楼有古怪，二是，此事背后关键之人乌尔黛。乌尔黛和她爷爷经年管理此藏书楼，与外界毫无联系，为何会有这些事情发生在乌尔黛身上，所以藏书楼的问题最大。
连苼挥挥手：“知道了，看你紧张的。”
“既然有危险，你怎么一点也不害怕？”
那人踟躇：“原来是太子殿下。恕小人鲁莽，不过，这藏书楼有禁令，国子监任何人都不得擅入，既然……太子就学于国子监，也应当遵守这里的规矩。”
慕容雪成眸光遽然转暗，芝兰玉树的气质瞬间覆上一层她从未见过的冰冷。他面上似惊似怒似痛似恼，无数种神情在眼底翻转覆盖，如电过雷鸣，似剑花飞雪。握着她手腕的手，用力的攥紧，几乎攥痛了她。
“怕有何用。”
萧绝道：“这件事，你不能再单独再查了。我既然已经被你拉扯进来，也就不能置身事外，我是担心，事情没查出，你我先就没命了，这天下，可不是你想的那么太平。”
可是，若她真的发生意外？
“我们是朋友，但我也是齐燕太子，所以，有时候不得不藏着秘密。”
萧绝看着她，没在意她的讽刺。
“不要再问这种傻问题。”
他爹的确算不得好人，也算不得忠臣，他没什么好辩解的。
连苼道：“慕容雪成，原来你还藏着这么一个宝贝。”
“慕容雪成。”连苼忽然抬头看着他，他淡淡的，轻轻嗯了一声，没抬头，只是仔细包扎她的伤口，连苼道：“如果有一天我发生意外，你会不会找到一个，比我更适合做你朋友的人？”
慕容雪成的脑海中，一次次回荡着她这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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