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奇毒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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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音捏紧了手中的流云飞针，没有动作。
她清了清嗓子：“青麟毒乃师父年轻时所制，若我记得不错，配方并未流传于江湖。所以......你怎么会有？”
杨攀语气凝重：“什么毒？”
如今银钱问题已解决，是时候该完成司玄布置的历练任务了。
吏部尚书王钧骤然暴毙，此乃朝廷未解悬案，眼下却被他这般随意道出，且并非疑问，而是定言。
说罢，他便拉着季音离开了杨府，徒留在场众人面面相觑。
“......我就多余问你！”
白清旭道：“啧，萧公子莫不是还在怪我二王争位当晚没给你分肉串？唉，我这也是为你着想，毕竟你刺杀王钧已经够忙了，哪儿还有时间赏脸我这烤串呢。”
白清旭双手抱于胸前，似笑非笑道：“萧公子这是何意？就算不贵，也不能直接明抢不是？还是说......如今的国派已经教起了强取豪夺的把戏？”
萧夙墨冷笑一声，双拳紧攥：“你知道了。”
“在下可否瞧一瞧钱姑娘的飞针？”
这臭骗子虽不会武功，构不成什么威胁，但坑蒙拐骗，不能轻信，还是早些甩掉为妙。
季音咽了咽口水，尽量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
白清旭轻声哂笑：“那小子还欠我银子，自然不会同我对着干。至于我是什么人......”他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名满天下的大善人老板啊。”
萧夙墨面色铁青，语调毫无波澜：“冥麟阁之人，都要死。”
白清旭轻喟一声，有些好笑地扔出了瓷瓶：“还真是个笨女人啊。”
她抿了抿唇，正打算开口，却被白清旭一把摁住了手腕。
“青麟毒？我也有啊。”只见他满不在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瓷瓶：“都看我作何？这毒又不贵。”
“锦月，别哭了。”杨攀向前两步，静静望着杨雯的尸身：“荣大人，凶手在何处？”
她有些不解：“既然如此，荣尘为何又要阻拦萧夙墨查证？”
念及于此，她看了看渐晚的天色：“本姑娘还有要紧事，没工夫跟你废话，恕不奉陪！”
萧夙墨不语，神情晦暗莫测。倒是白清旭点了点头，一口答应下来：“好啊，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萧夙墨敛眉，声线发硬：“三番两次坏我好事，究竟意欲何为。”
荣尘语气中则是明显添了几分兴趣：“白清旭的弟子？大抵是荣某已许久未在江湖上走动，还不太熟悉新添的面孔。”
上元大街，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一言不发。
饶了她吧，眼下这种情况，她能想到的真的只有这个了。
再说了，以师父的身手，处理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又怎会留下这种破绽？
“白清旭？哪个白清旭？云天派掌门白清旭？！”
白清旭恍然道：“原来今日萧公子费尽心力布下此局，只是为了杀一个刚下山的小喽啰，受教，受教了。”
“我们掌门说了，人各有命，全不讲理，少管闲事，万事大吉。”白清旭摇了摇折扇：“更何况，萧公子这国派首席弟子都来了，还需要我们帮忙？”
白清旭笑道：“因为她欠我钱啊。”
“深藏不露？笑死人了！要不是徐君彦死得早，掌门的位置岂能轮得着他这么个小娃娃坐？”
“欸，无妨无妨。”白清旭抬扇指了指立在一旁的萧夙墨：“实不相瞒，我与这位萧公子乃旧相识。只是前不久闹了些过节，惹得萧公子有些不痛快。但我相信，萧公子大人有大量，定然会放下成见，帮忙作这个证的。”说罢，他笑嘻嘻地站在了对方面前：“是不是啊，萧公子？”
白清旭咂嘴：“国派首徒，巅峰第七......啧啧，白夜澜是怎么说服你替他办事的？”
终究，还是季音先忍不住打破了这诡异的氛围：“臭骗子，你为什么帮我？”
荣尘开口：“银针上淬了见血封喉的毒，一击毙命，依在下之见，倒像是冥麟阁那群魔头的作风。”
杨雯失踪已有十二年。十二年来，杨府上下无一日不在寻找。可当荣尘将杨雯的尸身带到时，竟无一人敢上前认领。
季音一怔，只感觉脑袋乱哄哄的。
季音半信半疑地盯着他：“是吗？你知道的挺多啊。”
虽说尚且不清楚杨雯脖颈处的伤口是否与流云飞针有关，可若冥麟阁弟子的身份被拆穿，只怕她今日能否囫囵着离开杨府都是两说。
杨攀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动作：“荣大人，这......这当真是......我家......小妹？”
季音瞪了他一眼：“想挨揍是不是？那我再问你，萧夙墨为何不拆穿你我身份？你到底......是什么人？”
萧夙墨不答，反问道：“那么堂堂云天掌门，又为何要护一个冥麟阁的人。”
季音撇嘴：“切，大话谁不会说。”
季音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不是吧，这也行？”
萧夙墨正欲开口，却被白清旭笑着打断：“既然如此，不知我们能否先行告辞？毕竟掌门吩咐我们二人早些回去，若再耽搁，只怕要赶不上今日的船了。”
“因为末名派与云天派，哪个他都不想得罪。”白清旭笑道：“荣尘为官数载，左右逢源，行事圆滑，自然不会为了旁人之事惹火上身。”
怎么回事？这件事怎么会跟师父扯上关系？
殓布掀起，随着阵阵惊呼，杨雯面目全非的尸体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是姑姑！是姑姑！”
就在她思索应对之策时，白清旭已将手中的飞针递出：“飞针？我这里多得很啊。不过这笨女人总喜欢在上面淬什么辣椒粉，麻椒粉，您看的时候可要当心些。”
萧夙墨冷冷道：“二位既为云天弟子，路遇凶案，自有义务出手相助。”
季音翻了个白眼：“哼，被人家酒楼伙计追着打，我看是恶名满天下还差不多。”
萧夙墨道：“青麟毒，紫宸奇毒榜排名第六，出自冥麟阁毒宗长老程十鸢之手。”
萧夙墨不语。
白清旭顿住脚步，语气悠悠道：“十两银子。”
下一瞬，萧夙墨猛地上前一步：“拿过来。”
她本以为此去杨府，少说要打上一场才能脱身，却不想就这样平平安安地出来了。
在她的记忆中，师父潜心研习毒术，这些年一直待在霜余山。虽说年轻时在江湖上闯荡结下了不少仇家，但无论如何也不会与这位十二年前就下落不明的官家小姐扯上关系。
荣尘忙道：“钱公子说笑了。仅凭青麟毒，确然无法断定凶手为何方势力。何况杨雯姑娘身上这些伤口乃陈年旧伤，只怕还需进一步剖尸验尸。”
荣尘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要讲述一番。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对方的神情有些奇怪，似乎透过她望见了什么别的人。
“就是那个整日花天酒地，四处逍遥，门派事务一律扔给长老魏奚泽的混子掌门？”
《听说我是死对头的白月光》
不出所料，这三个字一出，在场众人脸上的神情瞬间变了。
萧夙墨显然怒气更甚，一张脸肉眼可见地黑了一半，低声骂道：“......有病。”
杨攀听罢，转身将视线对准了季音。
萧夙墨面无表情道：“荣大人，这两人满口谎话，言行异常，不如由我带回细审。”
说罢，他望向了对方手中紧握的藏银匕首：“皓骊剑跟着你，还真是受委屈了啊，凌苑。”
白清旭挑眉：“看吧，萧公子说了，没错。”
“既然如此，倒也不必审问了。”荣尘顿了一顿，将目光转向了两人：“听说杨攀大人近日新得了不少好茶，不如咱们一同前去上门拜访？”
荣尘叹了口气：“杨大人，逝者已逝，节哀顺变。”
季音听完，只感觉自己以后再也无法直视“萧公子”这三个字了。
白清旭眉梢轻挑，没有言语。
下一瞬，凛冽锋利的刃光猛地袭来。
“混子？哪个混子十九岁就能当上一派掌门？你们这群没眼力见的，人家那是大智若愚，深藏不露！”
白清旭脑袋微侧：“萧公子，话可不能乱说啊。我这人行走江湖很有原则，从不坏旁人好事。如果你觉得我坏了你的事，那你肯定干的不是什么好事。”
杨攀敛眸，接过飞针。果不其然，虽极难察觉，但仔细瞧去，每根飞针的针尖均可见点点暗红，显然与杨雯的伤口并不吻合。
季音抬眸，只见一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子哭喊着从人群中奔了出来：“姑姑......姑姑......”她扑在杨雯的尸体上，泣不成声：“怎么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季音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一声哽咽，他说不下去了。
“唉，其实我与那家酒楼的老板交情极佳，别说白吃几顿饭，就算是拆了他的店，他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白清旭点了点头：“嗯，毕竟像你一样脑袋空空的人还是少数。”
季音左思右想，打算先混入云天派，再想办法盗取空青扇。
不行，不能让他们将查证的矛头对准师傅！
白清旭旋身躲过，气定神闲地理着衣袍道：“许久不见，萧公子脾气倒是大了不少。”
白清旭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身影，轻轻一笑，并未言语。
] 季音捏紧了手中的流云飞针，没有动作。
她清了清嗓子：“青麟毒乃师父年轻时所制，若我记得不错，配方并未流传于江湖。所以......你怎么会有？”
杨攀语气凝重：“什么毒？”
如今银钱问题已解决，是时候该完成司玄布置的历练任务了。
吏部尚书王钧骤然暴毙，此乃朝廷未解悬案，眼下却被他这般随意道出，且并非疑问，而是定言。
说罢，他便拉着季音离开了杨府，徒留在场众人面面相觑。
“......我就多余问你！”
白清旭道：“啧，萧公子莫不是还在怪我二王争位当晚没给你分肉串？唉，我这也是为你着想，毕竟你刺杀王钧已经够忙了，哪儿还有时间赏脸我这烤串呢。”
白清旭双手抱于胸前，似笑非笑道：“萧公子这是何意？就算不贵，也不能直接明抢不是？还是说......如今的国派已经教起了强取豪夺的把戏？”
萧夙墨冷笑一声，双拳紧攥：“你知道了。”
“在下可否瞧一瞧钱姑娘的飞针？”
这臭骗子虽不会武功，构不成什么威胁，但坑蒙拐骗，不能轻信，还是早些甩掉为妙。
季音咽了咽口水，尽量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
白清旭轻声哂笑：“那小子还欠我银子，自然不会同我对着干。至于我是什么人......”他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名满天下的大善人老板啊。”
萧夙墨面色铁青，语调毫无波澜：“冥麟阁之人，都要死。”
白清旭轻喟一声，有些好笑地扔出了瓷瓶：“还真是个笨女人啊。”
她抿了抿唇，正打算开口，却被白清旭一把摁住了手腕。
“青麟毒？我也有啊。”只见他满不在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瓷瓶：“都看我作何？这毒又不贵。”
“锦月，别哭了。”杨攀向前两步，静静望着杨雯的尸身：“荣大人，凶手在何处？”
她有些不解：“既然如此，荣尘为何又要阻拦萧夙墨查证？”
念及于此，她看了看渐晚的天色：“本姑娘还有要紧事，没工夫跟你废话，恕不奉陪！”
萧夙墨不语，神情晦暗莫测。倒是白清旭点了点头，一口答应下来：“好啊，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萧夙墨敛眉，声线发硬：“三番两次坏我好事，究竟意欲何为。”
荣尘语气中则是明显添了几分兴趣：“白清旭的弟子？大抵是荣某已许久未在江湖上走动，还不太熟悉新添的面孔。”
上元大街，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一言不发。
饶了她吧，眼下这种情况，她能想到的真的只有这个了。
再说了，以师父的身手，处理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又怎会留下这种破绽？
“白清旭？哪个白清旭？云天派掌门白清旭？！”
白清旭恍然道：“原来今日萧公子费尽心力布下此局，只是为了杀一个刚下山的小喽啰，受教，受教了。”
“我们掌门说了，人各有命，全不讲理，少管闲事，万事大吉。”白清旭摇了摇折扇：“更何况，萧公子这国派首席弟子都来了，还需要我们帮忙？”
白清旭笑道：“因为她欠我钱啊。”
“深藏不露？笑死人了！要不是徐君彦死得早，掌门的位置岂能轮得着他这么个小娃娃坐？”
“欸，无妨无妨。”白清旭抬扇指了指立在一旁的萧夙墨：“实不相瞒，我与这位萧公子乃旧相识。只是前不久闹了些过节，惹得萧公子有些不痛快。但我相信，萧公子大人有大量，定然会放下成见，帮忙作这个证的。”说罢，他笑嘻嘻地站在了对方面前：“是不是啊，萧公子？”
白清旭咂嘴：“国派首徒，巅峰第七......啧啧，白夜澜是怎么说服你替他办事的？”
终究，还是季音先忍不住打破了这诡异的氛围：“臭骗子，你为什么帮我？”
荣尘开口：“银针上淬了见血封喉的毒，一击毙命，依在下之见，倒像是冥麟阁那群魔头的作风。”
杨雯失踪已有十二年。十二年来，杨府上下无一日不在寻找。可当荣尘将杨雯的尸身带到时，竟无一人敢上前认领。
季音一怔，只感觉脑袋乱哄哄的。
季音半信半疑地盯着他：“是吗？你知道的挺多啊。”
虽说尚且不清楚杨雯脖颈处的伤口是否与流云飞针有关，可若冥麟阁弟子的身份被拆穿，只怕她今日能否囫囵着离开杨府都是两说。
杨攀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动作：“荣大人，这......这当真是......我家......小妹？”
季音瞪了他一眼：“想挨揍是不是？那我再问你，萧夙墨为何不拆穿你我身份？你到底......是什么人？”
萧夙墨不答，反问道：“那么堂堂云天掌门，又为何要护一个冥麟阁的人。”
季音撇嘴：“切，大话谁不会说。”
季音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不是吧，这也行？”
萧夙墨正欲开口，却被白清旭笑着打断：“既然如此，不知我们能否先行告辞？毕竟掌门吩咐我们二人早些回去，若再耽搁，只怕要赶不上今日的船了。”
“因为末名派与云天派，哪个他都不想得罪。”白清旭笑道：“荣尘为官数载，左右逢源，行事圆滑，自然不会为了旁人之事惹火上身。”
怎么回事？这件事怎么会跟师父扯上关系？
殓布掀起，随着阵阵惊呼，杨雯面目全非的尸体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是姑姑！是姑姑！”
就在她思索应对之策时，白清旭已将手中的飞针递出：“飞针？我这里多得很啊。不过这笨女人总喜欢在上面淬什么辣椒粉，麻椒粉，您看的时候可要当心些。”
萧夙墨冷冷道：“二位既为云天弟子，路遇凶案，自有义务出手相助。”
季音翻了个白眼：“哼，被人家酒楼伙计追着打，我看是恶名满天下还差不多。”
萧夙墨道：“青麟毒，紫宸奇毒榜排名第六，出自冥麟阁毒宗长老程十鸢之手。”
萧夙墨不语。
白清旭顿住脚步，语气悠悠道：“十两银子。”
下一瞬，萧夙墨猛地上前一步：“拿过来。”
她本以为此去杨府，少说要打上一场才能脱身，却不想就这样平平安安地出来了。
在她的记忆中，师父潜心研习毒术，这些年一直待在霜余山。虽说年轻时在江湖上闯荡结下了不少仇家，但无论如何也不会与这位十二年前就下落不明的官家小姐扯上关系。
荣尘忙道：“钱公子说笑了。仅凭青麟毒，确然无法断定凶手为何方势力。何况杨雯姑娘身上这些伤口乃陈年旧伤，只怕还需进一步剖尸验尸。”
荣尘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要讲述一番。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对方的神情有些奇怪，似乎透过她望见了什么别的人。
“就是那个整日花天酒地，四处逍遥，门派事务一律扔给长老魏奚泽的混子掌门？”
《听说我是死对头的白月光》
不出所料，这三个字一出，在场众人脸上的神情瞬间变了。
萧夙墨显然怒气更甚，一张脸肉眼可见地黑了一半，低声骂道：“......有病。”
杨攀听罢，转身将视线对准了季音。
萧夙墨面无表情道：“荣大人，这两人满口谎话，言行异常，不如由我带回细审。”
说罢，他望向了对方手中紧握的藏银匕首：“皓骊剑跟着你，还真是受委屈了啊，凌苑。”
白清旭挑眉：“看吧，萧公子说了，没错。”
“既然如此，倒也不必审问了。”荣尘顿了一顿，将目光转向了两人：“听说杨攀大人近日新得了不少好茶，不如咱们一同前去上门拜访？”
荣尘叹了口气：“杨大人，逝者已逝，节哀顺变。”
季音听完，只感觉自己以后再也无法直视“萧公子”这三个字了。
白清旭眉梢轻挑，没有言语。
下一瞬，凛冽锋利的刃光猛地袭来。
“混子？哪个混子十九岁就能当上一派掌门？你们这群没眼力见的，人家那是大智若愚，深藏不露！”
白清旭脑袋微侧：“萧公子，话可不能乱说啊。我这人行走江湖很有原则，从不坏旁人好事。如果你觉得我坏了你的事，那你肯定干的不是什么好事。”
杨攀敛眸，接过飞针。果不其然，虽极难察觉，但仔细瞧去，每根飞针的针尖均可见点点暗红，显然与杨雯的伤口并不吻合。
季音抬眸，只见一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子哭喊着从人群中奔了出来：“姑姑......姑姑......”她扑在杨雯的尸体上，泣不成声：“怎么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季音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一声哽咽，他说不下去了。
“唉，其实我与那家酒楼的老板交情极佳，别说白吃几顿饭，就算是拆了他的店，他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白清旭点了点头：“嗯，毕竟像你一样脑袋空空的人还是少数。”
季音左思右想，打算先混入云天派，再想办法盗取空青扇。
不行，不能让他们将查证的矛头对准师傅！
白清旭旋身躲过，气定神闲地理着衣袍道：“许久不见，萧公子脾气倒是大了不少。”
白清旭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身影，轻轻一笑，并未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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