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同门互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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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我是死对头的白月光》
裴诀冷道：“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可有名字？”
魏奚泽却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之言论，瞬间怔愣在原地。
他想起掌门将匣子交给他时的情形。
魏奚泽继续道：“那日在梁府，多亏你出手相助，周序才能逃过一劫。能对萍水相逢之人施以援手，我不认为姑娘会是那等凶恶残暴之徒。”
说实话，当日周序身临陷阱，虽说救下他确实是季音下意识的举动，可见他脱险后，她心里想的却是希望他能在魏奚泽面前替自己美言几句，好让自己成功拜入云天派。
“算了，没事的。左右不过东西坏了，换过就好。”徐舟扯着付子修的衣角：“只是连累了你，实在抱歉。”
这并非夸张之言。幼时她便与师姐讨论，若将来有了属于自己的兵器，会给它取什么名字。
魏奚泽看着满心欢喜离开的季音，一时语塞。
魏奚泽道：“子修伤及同门，按门规处置，罚跪一日，引以为戒。至于徐福，姜师叔已将其带回门内，严加看管。依裴公子所言，不如罚他登门致歉，外加抄写《礼序》十遍，克己复礼，修身养性，如何？”
“大家都来看啊，左相府的小公子，刚顶撞完师长，现在又来欺负同门。哎呀，有权有势，那就是不一样啊！”
魏奚泽一滞，显然觉得这名字太过荒唐随意，正要询问，却又听得白清旭道：“不过这是它从前的名字，时过境迁，万象更新，新的名字，便让那笨女人取吧。”
她这奸细当的，混成掌门弟子、住得比其他人好就算了，居然还能白得上上品的兵器？！
“啊，这兵器，就叫且慢。”
魏奚泽道：“这双刃势若秋霜，倒是很符合姑娘气度。姑娘不妨给它取个名字，日后行走江湖，便要与它为伴了。”
周序应声，缓缓道来。
掌门说，这是送给季音姑娘的兵器。
徐舟惴惴不安道：“应该是......是我哥哥。”
裴诀拱手行礼，拎起付子修便离开了大殿。
“瞪我干嘛，想打架？行啊，记得带上你那小仆从，否则别说我这个做师兄的欺负新人！”
季音挤了个笑容，诚恳道：“我
......是巧合吗？
她想也没想便冲了过去，举起银针就往徐福身上扎。
付子修纳闷：“怪了，这是怎么回事？”
魏奚泽看向裴诀：“听闻在相府时，子修的课业素来由裴公子指导。秦琴师叔那处自有我去劝说，只是子修......还要辛苦裴公子多多开导才是。”
这是她脑海中浮现出的第一句话。
魏奚泽不解：“掌门......可是还有什么吩咐？”
不过这次两人倒有些变化：季音头发散乱，右半张脸上全是灰，付子修就更磕碜了，衣裳烂成破布不说，左眼更是一圈乌青，嘴角还渗着血。只是尽管伤成这样，人却还跪的板板正正的，大有一副“我有理，我没错，我不认”的架势。
说罢，他从柜中取出一只长匣，递到季音面前：“掌门临走时，曾托我将此物交付于你。还请姑娘妥善使用，莫要辜负了掌门的一片心意。”
裴诀匆匆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裴诀长叹一声：“魏长老，这是......”
可若当真有那么一天，她会做什么，怎么做，季音没想过，也想不出来。
徐福看了看付子修，又看了看旁边的徐舟，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仅不道歉，反而笑嘻嘻地揪起上午之事说个没完。
魏奚泽笑了笑：“放心，我并非黑白不分之人。”
记得她师姐沐梓陌听完后笑得前仰后合，连连夸季音是个取名鬼才。
“我早就想好了！”季音眸子亮闪闪的：“就叫......且慢！”
不是他不想说了，而是付子修抡起拳头把他揍到了地上。
这话里意思很明白了：你们云天的弟子出言不逊，得罪了左相府，真要计较起来，一刀砍了也不无可能。若你们给不出让大家都满意的解决办法，左相府不介意出面替你们管教。
戛然而止。
原来今早那番关于“琴丫头”的议论被听了去！说人坏话还被当场戳破，季音与付子修同时低下了头，不说话了。
裴诀听罢，将付子修扶了起来：“魏长老，此事子修动手在先，伤及同门师兄，确然有错，自当领罚。但徐福公子欺凌幼弟，言辱相府，岂非云天施教不得？”
待季音注意到时，两人已经扭打着滚成一团了。
“人家小公子屈尊来跟咱们一起听学，咱都得好生招待着，千万不能怠慢，谁让咱没那富贵命呢！”
针上淬了哑毒，接下来七日内徐福都不能开口说话。
自那之后，徐福便憎恨上了徐夫人和徐舟。平日里无论什么都要与徐舟作对，而徐老爷和徐夫人出于愧疚，从来都是偏袒徐福。久而久之，徐舟也便不再反抗，东西被哥哥抢了，沉默，被哥哥欺负了，沉默，似乎理应就是这样。
这下付子修可彻底忍不住了，吸了吸鼻子，抱着裴诀就开始哇哇大哭。
对此，季音表示：“一个大男人，说话拈酸带醋的，恶心死了。有本事他也去挣个护国功名，得皇帝亲自封赏啊。让他闭嘴是为他好，省得他再得罪其他人。”
出乎他的意料，裴诀只是轻轻拭去了他嘴角的血迹。
徐舟低头，没有说话。
“只是季音姑娘今日所言，倒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而且仔细想来，今日在学堂上，秦琴那样问，她脑中首先蹦出来的就是这个答案，加上当时满屋弟子都在等她回答，自然快言快语地说了，毕竟她现在又没本事真的杀尽天下人。
“怎么还不动，不知道我说的谁是吧？就那个瘦瘦巴巴的竹竿子，叫什么裴诀的，他不是你的小跟班吗？不过就算你俩一起上，我也......”
翻覆现雷霆，提刃杀风尘。
施以援手？
季音真是越来越好奇这位传说中的掌门究竟是什么人了！
付子修神情坚定：“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裴诀略带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旋即拱手道：“魏长老宽严相济，赏罚分明，裴某敬佩。”
“嗯......且慢怎么样？这样以后跟别人打架时，我就大喊一声‘且慢！’然后趁他没搞明白的时候偷袭他！”
听得此话，原本还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付子修瞬间喜笑颜开：“真的？随便挑吗？多谢师父！”
魏奚泽莞尔：“纵为一体，亦有先后。”
说罢，他看向付子修：“不过替朋友仗义执言，两肋插刀，少年侠气，实属难得。我平日里也收藏了不少名家兵器，明日你便来挑上一挑，当做奖励，如此可好？”
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换做平常，大家看徐舟这个当事人都不再计较，也便随他去了。
季音听着付子修龇牙咧嘴的求饶声，又看了看面前的魏奚泽，忙道：“魏长老，今日之事因我而起，子修也只是少年心性，仗义执言，还请不要责怪他。”
但付子修显然吃不了这哑巴亏。等徐舟再抬头时，付子修已气势汹汹地站到了徐福面前：“道歉！”
魏奚泽笑了笑，又望向季音：“也劳烦季音姑娘跑一趟，替徐福解了哑毒。”
“呸！”付子修愤愤道：“ 是他母亲救了你母亲，又不是他救了你，凭什么这样欺负你？天底下哪有这样当哥哥的！”
季音没有说话。
季音也觉得这名字极好。而且不知为何，一说要给兵器取名，她脑中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
一番了解后得知，原来这徐福徐舟二人乃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哥哥徐福为庶子，弟弟徐舟为嫡子。十二年前惊九之案爆发，整个紫宸兵荒马乱，偷盗抢劫之事频仍，徐福的母亲为救徐夫人身中数刀，不治而死。
“这是......给我的？这也太大方了吧？！”
原来午后众弟子同聚在演武场，两两一组，各自练习。因男女相分，付子修就与一名唤徐舟，无人组队的少年结成了搭档。谁料练了没多久，付子修就发现分给他们的防具也好，兵器也罢，居然不是这缺就是那坏。
谁料三个时辰后，他与季音便再次被提到了魏奚泽面前。
季音自诩见过百兵榜上不少兵器，更亲手挥过天下第一的赤霄剑。但眼前这血色双刃，战时可一分为二，闲时可合二为一，怎么瞧怎么像是件极品兵器，甚至雕刻其上的纹样篆符比赤霄剑还要精致几分。
于是她道：“魏长老，其实善与恶，是可以共存的。”
“所以大家都不愿跟你组队，是因为这个？”
瞬间，整个演武场死一般的寂静。
白清旭道：“且慢。”
裴诀回想起前不久刚说好的最后一次，又看了看面前垂头丧气的少年，蹲下身子，正要抬手，却被付子修慌忙打断：“对不起裴兄，你别生气，我......”
再说那厢裴诀拉了付子修回房，不待开口，对方便如狗皮膏药般黏了上来：“裴兄，我知道错了。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再给你惹麻烦了！所以这次......就别骂我了呗？”
见到裴诀，付子修原本挺直的腰杆瞬间软了下去，脑袋也埋得低低的，一副生怕被他看出自己受伤的可怜样。
魏奚泽扶额：“周序，你来说吧。”
随着匣盒打开，泛着磷光的血色双刃赫然出现在季音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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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诀冷道：“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可有名字？”
魏奚泽却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之言论，瞬间怔愣在原地。
他想起掌门将匣子交给他时的情形。
魏奚泽继续道：“那日在梁府，多亏你出手相助，周序才能逃过一劫。能对萍水相逢之人施以援手，我不认为姑娘会是那等凶恶残暴之徒。”
说实话，当日周序身临陷阱，虽说救下他确实是季音下意识的举动，可见他脱险后，她心里想的却是希望他能在魏奚泽面前替自己美言几句，好让自己成功拜入云天派。
“算了，没事的。左右不过东西坏了，换过就好。”徐舟扯着付子修的衣角：“只是连累了你，实在抱歉。”
这并非夸张之言。幼时她便与师姐讨论，若将来有了属于自己的兵器，会给它取什么名字。
魏奚泽看着满心欢喜离开的季音，一时语塞。
魏奚泽道：“子修伤及同门，按门规处置，罚跪一日，引以为戒。至于徐福，姜师叔已将其带回门内，严加看管。依裴公子所言，不如罚他登门致歉，外加抄写《礼序》十遍，克己复礼，修身养性，如何？”
“大家都来看啊，左相府的小公子，刚顶撞完师长，现在又来欺负同门。哎呀，有权有势，那就是不一样啊！”
魏奚泽一滞，显然觉得这名字太过荒唐随意，正要询问，却又听得白清旭道：“不过这是它从前的名字，时过境迁，万象更新，新的名字，便让那笨女人取吧。”
她这奸细当的，混成掌门弟子、住得比其他人好就算了，居然还能白得上上品的兵器？！
“啊，这兵器，就叫且慢。”
魏奚泽道：“这双刃势若秋霜，倒是很符合姑娘气度。姑娘不妨给它取个名字，日后行走江湖，便要与它为伴了。”
周序应声，缓缓道来。
掌门说，这是送给季音姑娘的兵器。
徐舟惴惴不安道：“应该是......是我哥哥。”
裴诀拱手行礼，拎起付子修便离开了大殿。
“瞪我干嘛，想打架？行啊，记得带上你那小仆从，否则别说我这个做师兄的欺负新人！”
季音挤了个笑容，诚恳道：“我
......是巧合吗？
她想也没想便冲了过去，举起银针就往徐福身上扎。
付子修纳闷：“怪了，这是怎么回事？”
魏奚泽看向裴诀：“听闻在相府时，子修的课业素来由裴公子指导。秦琴师叔那处自有我去劝说，只是子修......还要辛苦裴公子多多开导才是。”
这是她脑海中浮现出的第一句话。
魏奚泽不解：“掌门......可是还有什么吩咐？”
不过这次两人倒有些变化：季音头发散乱，右半张脸上全是灰，付子修就更磕碜了，衣裳烂成破布不说，左眼更是一圈乌青，嘴角还渗着血。只是尽管伤成这样，人却还跪的板板正正的，大有一副“我有理，我没错，我不认”的架势。
说罢，他从柜中取出一只长匣，递到季音面前：“掌门临走时，曾托我将此物交付于你。还请姑娘妥善使用，莫要辜负了掌门的一片心意。”
裴诀匆匆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裴诀长叹一声：“魏长老，这是......”
可若当真有那么一天，她会做什么，怎么做，季音没想过，也想不出来。
徐福看了看付子修，又看了看旁边的徐舟，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仅不道歉，反而笑嘻嘻地揪起上午之事说个没完。
魏奚泽笑了笑：“放心，我并非黑白不分之人。”
记得她师姐沐梓陌听完后笑得前仰后合，连连夸季音是个取名鬼才。
“我早就想好了！”季音眸子亮闪闪的：“就叫......且慢！”
不是他不想说了，而是付子修抡起拳头把他揍到了地上。
这话里意思很明白了：你们云天的弟子出言不逊，得罪了左相府，真要计较起来，一刀砍了也不无可能。若你们给不出让大家都满意的解决办法，左相府不介意出面替你们管教。
戛然而止。
原来今早那番关于“琴丫头”的议论被听了去！说人坏话还被当场戳破，季音与付子修同时低下了头，不说话了。
裴诀听罢，将付子修扶了起来：“魏长老，此事子修动手在先，伤及同门师兄，确然有错，自当领罚。但徐福公子欺凌幼弟，言辱相府，岂非云天施教不得？”
待季音注意到时，两人已经扭打着滚成一团了。
“人家小公子屈尊来跟咱们一起听学，咱都得好生招待着，千万不能怠慢，谁让咱没那富贵命呢！”
针上淬了哑毒，接下来七日内徐福都不能开口说话。
自那之后，徐福便憎恨上了徐夫人和徐舟。平日里无论什么都要与徐舟作对，而徐老爷和徐夫人出于愧疚，从来都是偏袒徐福。久而久之，徐舟也便不再反抗，东西被哥哥抢了，沉默，被哥哥欺负了，沉默，似乎理应就是这样。
这下付子修可彻底忍不住了，吸了吸鼻子，抱着裴诀就开始哇哇大哭。
对此，季音表示：“一个大男人，说话拈酸带醋的，恶心死了。有本事他也去挣个护国功名，得皇帝亲自封赏啊。让他闭嘴是为他好，省得他再得罪其他人。”
出乎他的意料，裴诀只是轻轻拭去了他嘴角的血迹。
徐舟低头，没有说话。
“只是季音姑娘今日所言，倒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而且仔细想来，今日在学堂上，秦琴那样问，她脑中首先蹦出来的就是这个答案，加上当时满屋弟子都在等她回答，自然快言快语地说了，毕竟她现在又没本事真的杀尽天下人。
“怎么还不动，不知道我说的谁是吧？就那个瘦瘦巴巴的竹竿子，叫什么裴诀的，他不是你的小跟班吗？不过就算你俩一起上，我也......”
翻覆现雷霆，提刃杀风尘。
施以援手？
季音真是越来越好奇这位传说中的掌门究竟是什么人了！
付子修神情坚定：“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裴诀略带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旋即拱手道：“魏长老宽严相济，赏罚分明，裴某敬佩。”
“嗯......且慢怎么样？这样以后跟别人打架时，我就大喊一声‘且慢！’然后趁他没搞明白的时候偷袭他！”
听得此话，原本还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付子修瞬间喜笑颜开：“真的？随便挑吗？多谢师父！”
魏奚泽莞尔：“纵为一体，亦有先后。”
说罢，他看向付子修：“不过替朋友仗义执言，两肋插刀，少年侠气，实属难得。我平日里也收藏了不少名家兵器，明日你便来挑上一挑，当做奖励，如此可好？”
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换做平常，大家看徐舟这个当事人都不再计较，也便随他去了。
季音听着付子修龇牙咧嘴的求饶声，又看了看面前的魏奚泽，忙道：“魏长老，今日之事因我而起，子修也只是少年心性，仗义执言，还请不要责怪他。”
但付子修显然吃不了这哑巴亏。等徐舟再抬头时，付子修已气势汹汹地站到了徐福面前：“道歉！”
魏奚泽笑了笑，又望向季音：“也劳烦季音姑娘跑一趟，替徐福解了哑毒。”
“呸！”付子修愤愤道：“ 是他母亲救了你母亲，又不是他救了你，凭什么这样欺负你？天底下哪有这样当哥哥的！”
季音没有说话。
季音也觉得这名字极好。而且不知为何，一说要给兵器取名，她脑中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
一番了解后得知，原来这徐福徐舟二人乃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哥哥徐福为庶子，弟弟徐舟为嫡子。十二年前惊九之案爆发，整个紫宸兵荒马乱，偷盗抢劫之事频仍，徐福的母亲为救徐夫人身中数刀，不治而死。
“这是......给我的？这也太大方了吧？！”
原来午后众弟子同聚在演武场，两两一组，各自练习。因男女相分，付子修就与一名唤徐舟，无人组队的少年结成了搭档。谁料练了没多久，付子修就发现分给他们的防具也好，兵器也罢，居然不是这缺就是那坏。
谁料三个时辰后，他与季音便再次被提到了魏奚泽面前。
季音自诩见过百兵榜上不少兵器，更亲手挥过天下第一的赤霄剑。但眼前这血色双刃，战时可一分为二，闲时可合二为一，怎么瞧怎么像是件极品兵器，甚至雕刻其上的纹样篆符比赤霄剑还要精致几分。
于是她道：“魏长老，其实善与恶，是可以共存的。”
“所以大家都不愿跟你组队，是因为这个？”
瞬间，整个演武场死一般的寂静。
白清旭道：“且慢。”
裴诀回想起前不久刚说好的最后一次，又看了看面前垂头丧气的少年，蹲下身子，正要抬手，却被付子修慌忙打断：“对不起裴兄，你别生气，我......”
再说那厢裴诀拉了付子修回房，不待开口，对方便如狗皮膏药般黏了上来：“裴兄，我知道错了。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再给你惹麻烦了！所以这次......就别骂我了呗？”
见到裴诀，付子修原本挺直的腰杆瞬间软了下去，脑袋也埋得低低的，一副生怕被他看出自己受伤的可怜样。
魏奚泽扶额：“周序，你来说吧。”
随着匣盒打开，泛着磷光的血色双刃赫然出现在季音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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