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5 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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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瑟琳还在思考，公爵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路。
她将药箱放到空中，箱子悬浮起来，迅速打开并折叠成一个机器人的模样。
“等等，夫人，”凯瑟琳不得不出声打断，“我并没有质疑您与瑟西夫人的回忆的意思，但是，预言？水晶球？您指的是那种在路边摆了一个摊子，花上二十奥币就可以测一次命盘的那种水晶球预言吗？”
“这些东西本来是留给她的孩子的，但她的孩子在刚出生的时候就死了，所以留给了你。她还说，当她还是一个少女的时候，曾经在水晶球里看到过一个预言。”
“她很吃力地告诉我，一定要在你十八岁的时候将这两样东西给你。”
斯特兰奇沃思夫人来的时候，凯瑟琳向她询问了宝石的事。
他又皱起了眉。
亚当本想将那碍事的帘子一把拉开，但他犹豫了一下，仿佛在顾忌什么。最终他站在凯瑟琳床前说：
戈琳娜亲切地拍了拍她的头：“谢谢你，艾达。”
听到扫描结果后，亚当松了一口气。
凯瑟琳最终没有死成。
“第一名的事，我就当是程序出了问题，是你实至名归。但你在拉赫尔餐厅和哈迪德体育馆的所作所为严格来说都是违反《塞勒姆公约》的，我希望你真的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都是因为它，不对，是它们。那块镶在手作刀上的宝石，同样有着能让人清醒的功效。
现在她就是再傻也知道自己的情绪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影响了。
斯特兰奇沃思夫人名叫梅兰妮，梅兰妮夫人脸上带着怅然若失的表情：“那条项链与盒子是瑟西在去世前两天给我的，她的身体很不好，一天中没什么清醒的时候。”
凯瑟琳的床帘依然紧紧掩着，没有人知道她现在是什么状态。
加西亚从路灯细瘦的阴影中走出来。那道阴影的宽度不足二十厘米，但在他走出来之前这条小径上没有任何人影。
她看着眼前的宝石。
同龄少女拜访完之后，斯特兰奇沃思夫人、兰纳斯夫人、卡佩夫人等要员内眷也陆续上门，对凯瑟琳表示由衷的关心。
“凯瑟琳？”
床帘重新拉了起来，凯瑟琳的声音透过缝隙闷闷地传来：“就是有点被吓到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就好。我会给恩尼克植入一个新的观察程序，定时检测你的情绪波动。”
看着他略带薄怒的神情，莉莉安的语调更加温柔。
18：55分，在圣院清场的钟声下，她从图书馆走出，踏上这条熟悉的小径。
凯瑟琳没说话。
戈琳娜补充道：“并不是要监视你，小姐。抑郁类疾病如果早点发现的话，治疗过程也会更加顺利。”
“我知道了，我不会抑郁的。”说完这句话，凯瑟琳不再出声，她平躺着，脑袋枕着双手，直勾勾地看着有些模糊的帐顶花纹。
他的语气不像平时那样冷淡，带着几丝难以察觉的温和。
说完，加西亚转身走进了阴影。他的身影在一晃眼间就与阴影融为一体，只有那留在草地上的脚印昭示着刚刚的一切并不是幻觉。
凯瑟琳想她是在怀念瑟西夫人。
这群狂妄的塞勒姆人……莉莉安捏紧了拳头。
亚当见床帘里依旧静悄悄的，忍不住又喊了一声。
柯布西庄园与道尔蒂路相邻，一到晚上总是很热闹。
先是伊莎贝拉姐弟，然后是茉莉，接着是艾米等一众身份相仿且略有交集的贵族小姐。
他竟然还有脸提母亲，莉莉安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
听到莉莉安的话，加西亚的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甚至她远在格林维尔庄园的伯母，久不闻世事的奥利维亚·格林维尔夫人都派来管家代为问候。
提起宝石，夫人脸上露出怀念的表情。
……
莉莉安非常喜欢这令人惆怅的美景。
在她连续八个小时断联的情况下，亚当重置了安保系统，带着戈琳娜进入室内。
正当莉莉安思考着如何处理加西亚这个麻烦时，她走到了小径唯一的路灯之下。
预言？凯瑟琳懵了一下。
“怎么会呢，沙利叶并不允许我们在外随意使用魔法，这一点我是一直牢记于心的。”
她正了正并不需要整理的蝴蝶领结，继续往柯布西庄园走去。
小径隐藏在茂密的青色草坪中，道旁种满了樱花。一旦有风拂过，细碎的花瓣就会随风而下，美丽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哀伤。
一阵机械的女声从机器人的口中传来：“皮质醇激素水平高于日常平均值，未见明显异常。建议卧床休息或户外运动。”
不过，从圣院回庄园的道路不止道尔蒂一条，在西门处还有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径，直达柯布西庄园的后门。
凯瑟琳本想找机会再去一次惊奇占卜铺，但无奈来探望她的人实在太多了。
“我很好，父亲。我会吃东西的，丽娜正在来的路上。”
“没事就好。我听说你是在游泳的时候出了意外……”
戈琳娜看着凯瑟琳拒绝交流的模样，想起这位公女殿下坎坷的身世，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四百平的平层被他用拥挤来形容，果然是公爵一贯的作风。
“在你母亲被逐出塞勒姆镇之前，我们的确是好朋友。”他的语气放缓了一点，但依然难掩冷淡，“我并不会将她的过错视为你的过错，但我也由衷地希望，你跟你母亲走的是不一样的道路。”
机器人将凯瑟琳全身扫描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莉莉安轻轻哼着歌，看起来心情很好。
戈琳娜坐在凯瑟琳床边，轻轻地问她：“小姐，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地方吗？”
在高迪厅是这样，在拉赫尔餐厅是这样，在哈迪德体育馆还是这样。
……
从体育馆里察觉到迷幻术开始，加西亚就心存怀疑，但当时凯瑟琳情况紧急，他来不及察看泳池里的异常。莉莉安不肯承认，他也无可奈何。但他还是口吻冰冷地警告道：
戈琳娜拎着药箱上前，她是一个性格和缓的金发女人。不过她的金发是染的，此时发根已经露出隐隐的黑色。
亚当皱眉看着她：“至少让戈琳娜检查一下。”
凯瑟琳情况不明，但她在体育馆中失魂落魄的一幕被莉莉安看在眼里，料想现在的状态不会有多好。
在沉沉睡了一觉之后，昨天那种恨不得放弃一切的浓重悲伤已经彻底散去，因为哭得太久，凯瑟琳只觉得头一阵一阵的疼，所以懒得起床，也懒得搭理手环里的消息。
想起自己的计划，莉莉安的气稍微顺了一点。
“良好的身体素质也是一名优秀的淑女应该具备的品质。少待在房间里发呆，多出去走走。照我看来，你还是应该搬回老宅，这地方位于市中心，过于拥挤，活动的空间也不够。”
这个路灯年久失修，不像是会出现在圣院附近的建筑物。它栏杆斑驳，灯光闪烁，无数细小的飞虫绕着灯光打圈，配着空无一人的小径，更增添了几分淡淡的诡异。
“我知道了，父亲。我会多加锻炼的。”凯瑟琳对搬回老宅的提议充耳不闻，她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亚当，有气无力地回应着。
凯瑟琳懒懒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剥离了那副温婉的面具，她的面容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鸷。
戈琳娜竟然觉得她会抑郁。凯瑟琳毫无感情地勾了勾嘴角。
莉莉安停住了，当然不是因为害怕。
“我当然是知道的，加西亚。放轻松点，我们好歹也算青梅竹马。”
戈琳娜也无话可说，在植入完毕后，她就跟艾达一起走出了房间。
总有一天她要向他们证明，自己与母亲所选择的，才是唯一正确的道路。
她笑了笑：“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出来大大方方地说话？”
只是，她最终控制住了。哪怕她的所作所为还是引起了一些闲言碎语，但并没有坏到不可挽回的程度。
瑟西夫人去世前两天啊，凯瑟琳有些出神地想着，那个时候，伯母奥利维亚夫人已经把她从宫中接走了。
凯瑟琳早在他们进来之前就醒了，她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拨弄着那块蓝宝石项链。
这里算是圣院的大学城，各种精装火爆的店铺数不胜数。热闹会一直持续到午夜时分，有时圣地亚哥教堂的钟声都会掩盖在这样的喧闹之下。
看着他不近人情的脸，莉莉安心内的惋惜更甚以往。
至于加西亚……莉莉安叹了一口气，多完美的计谋，只要让凯瑟琳在水里再泡一会，送到埃里诺圣十字医院，那接下来的事就用不着操心了。
猫……还真是意外之喜，原来安德烈跟她还有这样的故事。
凯瑟琳掀开帘子，看向公爵。她甚至没有坐起来，神情带着些许疲惫与不快。
那种不知名的影响会将她心底的负面情绪无限放大，进而让她在公共场合做出一些难以理解的过激举动。
亚当还想说点什么，但他与凯瑟琳也实在是没什么话题可言。他沉默了几秒，转向戈琳娜。嘱咐了几句，大意是照看好公女殿下，有情况就汇报云云。接着就走出了房间，打算回到星球控制中心继续工作。
“不想去埃里诺就算了，好歹起来吃点东西。”
他沉着脸看向莉莉安：“那天在体育馆，你别告诉我你没闻到迷幻术的味道。”
将加西亚排除在计划之外果然是正确的决定。一个正直到有些愚蠢的人，是永远不会理解她所图谋的东西的。
] 凯瑟琳还在思考，公爵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路。
她将药箱放到空中，箱子悬浮起来，迅速打开并折叠成一个机器人的模样。
“等等，夫人，”凯瑟琳不得不出声打断，“我并没有质疑您与瑟西夫人的回忆的意思，但是，预言？水晶球？您指的是那种在路边摆了一个摊子，花上二十奥币就可以测一次命盘的那种水晶球预言吗？”
“这些东西本来是留给她的孩子的，但她的孩子在刚出生的时候就死了，所以留给了你。她还说，当她还是一个少女的时候，曾经在水晶球里看到过一个预言。”
“她很吃力地告诉我，一定要在你十八岁的时候将这两样东西给你。”
斯特兰奇沃思夫人来的时候，凯瑟琳向她询问了宝石的事。
他又皱起了眉。
亚当本想将那碍事的帘子一把拉开，但他犹豫了一下，仿佛在顾忌什么。最终他站在凯瑟琳床前说：
戈琳娜亲切地拍了拍她的头：“谢谢你，艾达。”
听到扫描结果后，亚当松了一口气。
凯瑟琳最终没有死成。
“第一名的事，我就当是程序出了问题，是你实至名归。但你在拉赫尔餐厅和哈迪德体育馆的所作所为严格来说都是违反《塞勒姆公约》的，我希望你真的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都是因为它，不对，是它们。那块镶在手作刀上的宝石，同样有着能让人清醒的功效。
现在她就是再傻也知道自己的情绪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影响了。
斯特兰奇沃思夫人名叫梅兰妮，梅兰妮夫人脸上带着怅然若失的表情：“那条项链与盒子是瑟西在去世前两天给我的，她的身体很不好，一天中没什么清醒的时候。”
凯瑟琳的床帘依然紧紧掩着，没有人知道她现在是什么状态。
加西亚从路灯细瘦的阴影中走出来。那道阴影的宽度不足二十厘米，但在他走出来之前这条小径上没有任何人影。
她看着眼前的宝石。
同龄少女拜访完之后，斯特兰奇沃思夫人、兰纳斯夫人、卡佩夫人等要员内眷也陆续上门，对凯瑟琳表示由衷的关心。
“凯瑟琳？”
床帘重新拉了起来，凯瑟琳的声音透过缝隙闷闷地传来：“就是有点被吓到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就好。我会给恩尼克植入一个新的观察程序，定时检测你的情绪波动。”
看着他略带薄怒的神情，莉莉安的语调更加温柔。
18：55分，在圣院清场的钟声下，她从图书馆走出，踏上这条熟悉的小径。
凯瑟琳没说话。
戈琳娜补充道：“并不是要监视你，小姐。抑郁类疾病如果早点发现的话，治疗过程也会更加顺利。”
“我知道了，我不会抑郁的。”说完这句话，凯瑟琳不再出声，她平躺着，脑袋枕着双手，直勾勾地看着有些模糊的帐顶花纹。
他的语气不像平时那样冷淡，带着几丝难以察觉的温和。
说完，加西亚转身走进了阴影。他的身影在一晃眼间就与阴影融为一体，只有那留在草地上的脚印昭示着刚刚的一切并不是幻觉。
凯瑟琳想她是在怀念瑟西夫人。
这群狂妄的塞勒姆人……莉莉安捏紧了拳头。
亚当见床帘里依旧静悄悄的，忍不住又喊了一声。
柯布西庄园与道尔蒂路相邻，一到晚上总是很热闹。
先是伊莎贝拉姐弟，然后是茉莉，接着是艾米等一众身份相仿且略有交集的贵族小姐。
他竟然还有脸提母亲，莉莉安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
听到莉莉安的话，加西亚的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甚至她远在格林维尔庄园的伯母，久不闻世事的奥利维亚·格林维尔夫人都派来管家代为问候。
提起宝石，夫人脸上露出怀念的表情。
……
莉莉安非常喜欢这令人惆怅的美景。
在她连续八个小时断联的情况下，亚当重置了安保系统，带着戈琳娜进入室内。
正当莉莉安思考着如何处理加西亚这个麻烦时，她走到了小径唯一的路灯之下。
预言？凯瑟琳懵了一下。
“怎么会呢，沙利叶并不允许我们在外随意使用魔法，这一点我是一直牢记于心的。”
她正了正并不需要整理的蝴蝶领结，继续往柯布西庄园走去。
小径隐藏在茂密的青色草坪中，道旁种满了樱花。一旦有风拂过，细碎的花瓣就会随风而下，美丽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哀伤。
一阵机械的女声从机器人的口中传来：“皮质醇激素水平高于日常平均值，未见明显异常。建议卧床休息或户外运动。”
不过，从圣院回庄园的道路不止道尔蒂一条，在西门处还有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径，直达柯布西庄园的后门。
凯瑟琳本想找机会再去一次惊奇占卜铺，但无奈来探望她的人实在太多了。
“我很好，父亲。我会吃东西的，丽娜正在来的路上。”
“没事就好。我听说你是在游泳的时候出了意外……”
戈琳娜看着凯瑟琳拒绝交流的模样，想起这位公女殿下坎坷的身世，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四百平的平层被他用拥挤来形容，果然是公爵一贯的作风。
“在你母亲被逐出塞勒姆镇之前，我们的确是好朋友。”他的语气放缓了一点，但依然难掩冷淡，“我并不会将她的过错视为你的过错，但我也由衷地希望，你跟你母亲走的是不一样的道路。”
机器人将凯瑟琳全身扫描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莉莉安轻轻哼着歌，看起来心情很好。
戈琳娜坐在凯瑟琳床边，轻轻地问她：“小姐，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地方吗？”
在高迪厅是这样，在拉赫尔餐厅是这样，在哈迪德体育馆还是这样。
……
从体育馆里察觉到迷幻术开始，加西亚就心存怀疑，但当时凯瑟琳情况紧急，他来不及察看泳池里的异常。莉莉安不肯承认，他也无可奈何。但他还是口吻冰冷地警告道：
戈琳娜拎着药箱上前，她是一个性格和缓的金发女人。不过她的金发是染的，此时发根已经露出隐隐的黑色。
亚当皱眉看着她：“至少让戈琳娜检查一下。”
凯瑟琳情况不明，但她在体育馆中失魂落魄的一幕被莉莉安看在眼里，料想现在的状态不会有多好。
在沉沉睡了一觉之后，昨天那种恨不得放弃一切的浓重悲伤已经彻底散去，因为哭得太久，凯瑟琳只觉得头一阵一阵的疼，所以懒得起床，也懒得搭理手环里的消息。
想起自己的计划，莉莉安的气稍微顺了一点。
“良好的身体素质也是一名优秀的淑女应该具备的品质。少待在房间里发呆，多出去走走。照我看来，你还是应该搬回老宅，这地方位于市中心，过于拥挤，活动的空间也不够。”
这个路灯年久失修，不像是会出现在圣院附近的建筑物。它栏杆斑驳，灯光闪烁，无数细小的飞虫绕着灯光打圈，配着空无一人的小径，更增添了几分淡淡的诡异。
“我知道了，父亲。我会多加锻炼的。”凯瑟琳对搬回老宅的提议充耳不闻，她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亚当，有气无力地回应着。
凯瑟琳懒懒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剥离了那副温婉的面具，她的面容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鸷。
戈琳娜竟然觉得她会抑郁。凯瑟琳毫无感情地勾了勾嘴角。
莉莉安停住了，当然不是因为害怕。
“我当然是知道的，加西亚。放轻松点，我们好歹也算青梅竹马。”
戈琳娜也无话可说，在植入完毕后，她就跟艾达一起走出了房间。
总有一天她要向他们证明，自己与母亲所选择的，才是唯一正确的道路。
她笑了笑：“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出来大大方方地说话？”
只是，她最终控制住了。哪怕她的所作所为还是引起了一些闲言碎语，但并没有坏到不可挽回的程度。
瑟西夫人去世前两天啊，凯瑟琳有些出神地想着，那个时候，伯母奥利维亚夫人已经把她从宫中接走了。
凯瑟琳早在他们进来之前就醒了，她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拨弄着那块蓝宝石项链。
这里算是圣院的大学城，各种精装火爆的店铺数不胜数。热闹会一直持续到午夜时分，有时圣地亚哥教堂的钟声都会掩盖在这样的喧闹之下。
看着他不近人情的脸，莉莉安心内的惋惜更甚以往。
至于加西亚……莉莉安叹了一口气，多完美的计谋，只要让凯瑟琳在水里再泡一会，送到埃里诺圣十字医院，那接下来的事就用不着操心了。
猫……还真是意外之喜，原来安德烈跟她还有这样的故事。
凯瑟琳掀开帘子，看向公爵。她甚至没有坐起来，神情带着些许疲惫与不快。
那种不知名的影响会将她心底的负面情绪无限放大，进而让她在公共场合做出一些难以理解的过激举动。
亚当还想说点什么，但他与凯瑟琳也实在是没什么话题可言。他沉默了几秒，转向戈琳娜。嘱咐了几句，大意是照看好公女殿下，有情况就汇报云云。接着就走出了房间，打算回到星球控制中心继续工作。
“不想去埃里诺就算了，好歹起来吃点东西。”
他沉着脸看向莉莉安：“那天在体育馆，你别告诉我你没闻到迷幻术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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