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小马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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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的小空间里很静，康熙淡然道：“贺凌霜糊涂，挑选马匹尚且不会，如何教人骑？等你身子恢复，朕教你骑马。”

    “被小马欺负了，不怕么？”

    眼前伸来一只大手，卫素瑶想也没想就攀住了往前，无奈她一丝力气也使不上，所以她几乎是被拖进去的。

    虚弱的卫素瑶被放在马车帘外，她于是自己转身掀开帘子，想要起身进去，然而动弹不得。

    “勇气可嘉。”

    康熙颔首，帘子放下，马车轻轻颠簸，车辙压在长势旺盛的韧草上，发出沙沙响声，这都是草木折腰的声响。

    卫素瑶摇头。

    卫素瑶点头。

    能被纳兰性德背一背，这待遇也真叫人高兴，算是塞翁失马了。

：“别逞强，我来背。”

    待她坐定，康熙道：“你想学骑马？”

    帘子被人掀起，纳兰性德道：“皇上，咱们这就起驾了。”

    卫素瑶正期待着，谁知贺凌霜紧咬后槽牙，压根不理纳兰性德，脖子憋得通红，一直趔趄到马车边上，将卫素瑶一骨碌放在马车帘子前，自己叉腰喘气。

    卫素瑶瞳孔瞪出，只是喉中肿胀干涩，张口欲说话，先听康熙说道：“不要拒绝朕。”

    卫素瑶想起这好像是纳兰性德，眉眼清峻，目色哀淡，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