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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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丘长老：“缘何私斗，速速交代。”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防不胜防。”连然睁眼又合上，懒懒散散道，“你要磕了脑子早治疗，等到人傻了没得救。”
远处剑光浮动，竹叶飒飒盘旋。连然倚靠梁柱，从怀中取出丹药，踌躇片刻，又放了回去。
她非常不服管教。哪怕烧杀掠夺，证据确凿，也咬紧牙关死不认账。
连然打冷颤冒鸡皮疙瘩。五官皱成一团。这破天荒的关心，这诡异的语调好恶心好吓人。
无头崖，训诫堂。
连然老实答：“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浩浩荡荡的人群向训诫堂走去，此堂坐落于无头峰无头崖侧，专司刑讯审问定夺弟子罪责。
“谁稀罕。”连决又骂，“牙尖嘴利。我想干嘛你管不着。”
连决被他的出言不逊激怒，“放肆！你也配提我爹！”掌风击倒七八个喽啰，一跃而起，与赵庆缠斗起来。
短暂沉默。连决皱眉：“那是什么？”
【连决杀意值：90%，杀意下降一个点。】
对此无赖行为，连决无言以对。
赵庆被几名医修抬走，外门喽啰则被押离。丘挪站在连然面前，背影生人勿进，师弟们不敢上前。
丘长老抬手制止：“等等。碧黔丹是锤体灵药，可遇不可求，你说赵庆用碧黔丹害人，此言太过牵强。”
“聚众私斗，成何体统！”丘长老长袍一甩，道，“丘挪把人带走，全部关进训诫堂。”
赵庆怒起，表情如吃屎：“你血口喷人！老子才不会对她起心思！”
一阵凌乱脚步快速逼近，脸色铁青的丘长老走入悠然院，气鼓鼓瞪着众人。十来名着内门服饰的弟子紧随其后，丘挪也在其中。
他主持训诫堂事宜多年，在连然与爱徒成亲前两人便是‘老熟人’。此女幼时顽劣、暴躁，女中无赖，弟子一霸，好惹是生非，是训诫堂的常客。
刚刚探头探脑看热闹的弟子们，全部缩短脖子往后躲藏，活跟群鹌鹑似的。可连然指尖转了一圈，又转一圈，迟迟不点明，搞得人心惶惶，不少人眼中浮出愤色。
丘长缓缓老抚须，看向堂下乖巧跪地的连然，满腹疑团。这丫头跪得顺滑，一点不作妖，怪哉怪哉。
连决哼笑：“喂她吃碧黔丹，让她吐血不止，不是想欺负她就是想杀她。莲华派教法：残杀同门者，得手以命抵命，失手逐门派永不录用。”
连决忽地叫道：“赵庆。”
斗到这地步，赵庆无所反抗，连决仍步步紧逼，剑锋横七竖八扫过去，大有不死不休的气势。见此，小喽啰们战战兢兢，冷汗直冒，心道完了完了。
《与冰山道侣和离后，疯批师祖为我倾倒》
赵庆高声道：“连决断我一臂，虽医修将断臂接回，却是中看不中用的，弟子的右手彻底废了！请长老做主。”
连决以为她没听清，又问了一回，“问你呢？疼不疼？”
【连决杀意值：88%，杀意下降一个点。】
连然哼：“两面三刀。”
连决忽然道：“疼么？”
响起毛骨悚然的骨肉分离之声，一条断臂飞向天空，院中响起赵庆撕心裂肺的惨叫。
又吐了口大的。
“……”连决默了许久。
赵庆：“对对对。我没想害人，碧黔丹是我孝敬连师姐的，是想请她在宗主那里美言几句。”
丘挪语气冰冷：“风波不断，无药可救。”
嚯！连然精神一振。眼珠子转转，发觉自己找到降低连决杀意的门道了。
“残害同门，你该死。”连决抬手向侧挥去，一道尖锐气流射出。
赵庆嬉笑问：“你也想玩玩？”
“……”相对无言。
连决看了看，问：“他们喂你吃了什么？”
哇——
连然：“明溪仙子尸身被毁，行凶者另有其人。弟子冤枉，请长老明查。”
连然：“……毒药。”
灵气尚未复苏不好声张，不可讲明碧黔丹于她与毒药无异。如果否认孝敬一说，赵庆可反咬说她夺宝，她有前科信此说法人多。
连决见状不再多费口舌，掠过喽啰蹲在她的身侧，看着气若游丝的人，低喃了声：“真难看。”
思索一番，连然恭敬拱手道：“弟子也请长老做主。”
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猫看狗的眼神，深深刺痛了赵庆的自尊。连宗主弃他如草芥，连二子处处优越，全都轻视他、瞧不起他，他怨啊他恨啊！
连然察觉，掰开她攥紧的拳，看到一只浸血的小马驹，食指试着勾出，连然即反抗呓语‘不能弄坏它’。
“他是个什么……东西。”
情况峰回路转，从残害同门，变成了私相授受。
“我们不一样，”连决语气轻蔑，“她姓连，自得我连氏庇佑，你一个低贱的外门修士也配动她？”
连然拢了拢衣袖，泰然自若道：“那人正在此处。”
“咳咳。”连然咳出一滩黑血。
思忖片刻，连然笑了，姓赵的似乎歪打正着，帮她解决了灵能危机。喃喃自语，“这头弄巧成拙的蠢猪。”
连然叹气。
弟子们诧异过后，不约而同朝丘挪看去。只见丘挪眉眼低垂，神色未变，似一切与他无关。
连然笑了：“你不一直躲背后推波助澜，看他们打我骂我，孤立我。看戏看得津津有味，今天发什么神经，突然登台唱戏，还把戏班子掀翻砸烂。先申明，这事儿我不领情。”
此言一出，满室哗然。
连然体温忽烫忽冷。一下口吐黑烟，一下口喷火焰，活像一只烧了湿柴火的破火炉子。
“做主？多大的脸。要不是长老阻拦，我把你四肢全削了！”连决疾言厉色道，“一群外门男修深更半夜跑去女修寝院。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胡闹！！！”院外传来一道严厉呵斥，“都给我住手！”
刺啦——
赵庆反应迅速偏过头，却躲不过，抹了一把颈侧，满手的血，笑容讽刺道：“干嘛假模假样，你耍的阴招少么？”
【滴！报告宿主，杀意值[连决]降低至91%！】
“可是……”看道连然摇头，连决虽不解，却也闭了嘴。
至于为何吐血不止，也可说皆因药性太大，连然无福消受，自作自受。一旦否认，定会被堵得哑口无言。
众人大跌眼镜，以为是个了不得的，谁知指了个无名小卒。一毫不起眼的外门弟子，平日负责砍柴烧水，没意思极了。
丘长老欲开口，丘
“另有其人？”丘长老疑惑，“是谁？你细细道来。”
丘挪拱手：“弟子遵命。”
院中打斗仍在继续。连决彻底杀红了眼，招招狠戾致命。赵庆也是个有本事的，实力不容小觑。因此战况激烈，短时间难以决断胜负。
吐了一口血。
过多出血量吓坏了师弟们，手忙脚乱呼唤医修，任由站不稳当的连然以头撞墙，多亏了连决眼疾手快将她扶正。
无辜被点，小卒大惊失色，惊恐道：“我？不是我不是我？冤枉啊长老，弟子，弟子什么也没做！没胆子做，也没本事做啊！”
五内俱焚之苦常人难以忍受，何况她一个娇弱女子，既然走不动道，只能借力而行，于是她没骨头似的瘫向连决，斜斜靠人肩上，阖眼闭目，靠得安稳，靠得心安理得。
连然答道：“碧黔丸。”
连决皱眉:“……你什么意思？”
“你和你爹，还有她，姓连的，全都不是好东西！”赵庆怒吼道，“都该死！你们，我要杀掉你们，统统杀掉！！！”
连然重重咳嗽了一声，道：“看屁。”
咦——
听到连决轻“嗯？”了声，立马齐齐下跪，瑟瑟发抖地讨饶。
“……啊？是他？！！”
半晌，连然闭上眼睛，随手一指，道：“是他。”
【连决杀意值：89%，杀意下降一个点。】
呕——
说完，毫不留情转身离开，留下第二轮狂吐血的连然。
半晌，连决忍无可忍，嫌弃道：“区区赵庆居然任他撒野，你何时这么废物了？”
不过丘挪入门后消停了不少，如今和离没几天后又闹起来。丘长老看看自家宝贝徒弟，又看看连然，无声叹气。
这群外门弟子缩成一团，面面相觑，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
说太多话，嘴角溢出一缕黑血。
丘长老‘哦？’了一声，令她快快指明元凶。连然听命点头，环视一周，抬起了手。
丘长老：“讲。”
今夜所受折辱只能碎牙和血往肚里咽。
赵庆面露忐忑：“我，我……”
通报声如金玉相击，将迷迷糊糊的连然震醒，抬起眼睫，撞入一双沉静的漆黑眸子。
“这这这这个，我我我们……”
连然微微抽搐，将右手藏到身下。
那一次的训诫效果极差，后来她照旧大小祸事不断，对簿公堂时无法无天，也不费口舌辩驳，而是胆大包天当堂踢人，‘本姑娘打的就是他！’，令人头疼。
服下炉火纯青丸后，五脏消长，火焚经脉，的确令人痛不欲生，可她感到经脉中隐约有灵力涌动，探了探，功力竟恢复了两成。
某次因‘夺宝伤人’获罪，丘长老判了她二十条诫鞭，行刑时她痛骂‘丘老头你眼瞎，我明明没错，是他们欺负人！’
] “……”
丘长老：“缘何私斗，速速交代。”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防不胜防。”连然睁眼又合上，懒懒散散道，“你要磕了脑子早治疗，等到人傻了没得救。”
远处剑光浮动，竹叶飒飒盘旋。连然倚靠梁柱，从怀中取出丹药，踌躇片刻，又放了回去。
她非常不服管教。哪怕烧杀掠夺，证据确凿，也咬紧牙关死不认账。
连然打冷颤冒鸡皮疙瘩。五官皱成一团。这破天荒的关心，这诡异的语调好恶心好吓人。
无头崖，训诫堂。
连然老实答：“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浩浩荡荡的人群向训诫堂走去，此堂坐落于无头峰无头崖侧，专司刑讯审问定夺弟子罪责。
“谁稀罕。”连决又骂，“牙尖嘴利。我想干嘛你管不着。”
连决被他的出言不逊激怒，“放肆！你也配提我爹！”掌风击倒七八个喽啰，一跃而起，与赵庆缠斗起来。
短暂沉默。连决皱眉：“那是什么？”
【连决杀意值：90%，杀意下降一个点。】
对此无赖行为，连决无言以对。
赵庆被几名医修抬走，外门喽啰则被押离。丘挪站在连然面前，背影生人勿进，师弟们不敢上前。
丘长老抬手制止：“等等。碧黔丹是锤体灵药，可遇不可求，你说赵庆用碧黔丹害人，此言太过牵强。”
“聚众私斗，成何体统！”丘长老长袍一甩，道，“丘挪把人带走，全部关进训诫堂。”
赵庆怒起，表情如吃屎：“你血口喷人！老子才不会对她起心思！”
一阵凌乱脚步快速逼近，脸色铁青的丘长老走入悠然院，气鼓鼓瞪着众人。十来名着内门服饰的弟子紧随其后，丘挪也在其中。
他主持训诫堂事宜多年，在连然与爱徒成亲前两人便是‘老熟人’。此女幼时顽劣、暴躁，女中无赖，弟子一霸，好惹是生非，是训诫堂的常客。
刚刚探头探脑看热闹的弟子们，全部缩短脖子往后躲藏，活跟群鹌鹑似的。可连然指尖转了一圈，又转一圈，迟迟不点明，搞得人心惶惶，不少人眼中浮出愤色。
丘长缓缓老抚须，看向堂下乖巧跪地的连然，满腹疑团。这丫头跪得顺滑，一点不作妖，怪哉怪哉。
连决哼笑：“喂她吃碧黔丹，让她吐血不止，不是想欺负她就是想杀她。莲华派教法：残杀同门者，得手以命抵命，失手逐门派永不录用。”
连决忽地叫道：“赵庆。”
斗到这地步，赵庆无所反抗，连决仍步步紧逼，剑锋横七竖八扫过去，大有不死不休的气势。见此，小喽啰们战战兢兢，冷汗直冒，心道完了完了。
《与冰山道侣和离后，疯批师祖为我倾倒》
赵庆高声道：“连决断我一臂，虽医修将断臂接回，却是中看不中用的，弟子的右手彻底废了！请长老做主。”
连决以为她没听清，又问了一回，“问你呢？疼不疼？”
【连决杀意值：88%，杀意下降一个点。】
连然哼：“两面三刀。”
连决忽然道：“疼么？”
响起毛骨悚然的骨肉分离之声，一条断臂飞向天空，院中响起赵庆撕心裂肺的惨叫。
又吐了口大的。
“……”连决默了许久。
赵庆：“对对对。我没想害人，碧黔丹是我孝敬连师姐的，是想请她在宗主那里美言几句。”
丘挪语气冰冷：“风波不断，无药可救。”
嚯！连然精神一振。眼珠子转转，发觉自己找到降低连决杀意的门道了。
“残害同门，你该死。”连决抬手向侧挥去，一道尖锐气流射出。
赵庆嬉笑问：“你也想玩玩？”
“……”相对无言。
连决看了看，问：“他们喂你吃了什么？”
哇——
连然：“明溪仙子尸身被毁，行凶者另有其人。弟子冤枉，请长老明查。”
连然：“……毒药。”
灵气尚未复苏不好声张，不可讲明碧黔丹于她与毒药无异。如果否认孝敬一说，赵庆可反咬说她夺宝，她有前科信此说法人多。
连决见状不再多费口舌，掠过喽啰蹲在她的身侧，看着气若游丝的人，低喃了声：“真难看。”
思索一番，连然恭敬拱手道：“弟子也请长老做主。”
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猫看狗的眼神，深深刺痛了赵庆的自尊。连宗主弃他如草芥，连二子处处优越，全都轻视他、瞧不起他，他怨啊他恨啊！
连然察觉，掰开她攥紧的拳，看到一只浸血的小马驹，食指试着勾出，连然即反抗呓语‘不能弄坏它’。
“他是个什么……东西。”
情况峰回路转，从残害同门，变成了私相授受。
“我们不一样，”连决语气轻蔑，“她姓连，自得我连氏庇佑，你一个低贱的外门修士也配动她？”
连然拢了拢衣袖，泰然自若道：“那人正在此处。”
“咳咳。”连然咳出一滩黑血。
思忖片刻，连然笑了，姓赵的似乎歪打正着，帮她解决了灵能危机。喃喃自语，“这头弄巧成拙的蠢猪。”
连然叹气。
弟子们诧异过后，不约而同朝丘挪看去。只见丘挪眉眼低垂，神色未变，似一切与他无关。
连然笑了：“你不一直躲背后推波助澜，看他们打我骂我，孤立我。看戏看得津津有味，今天发什么神经，突然登台唱戏，还把戏班子掀翻砸烂。先申明，这事儿我不领情。”
此言一出，满室哗然。
连然体温忽烫忽冷。一下口吐黑烟，一下口喷火焰，活像一只烧了湿柴火的破火炉子。
“做主？多大的脸。要不是长老阻拦，我把你四肢全削了！”连决疾言厉色道，“一群外门男修深更半夜跑去女修寝院。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胡闹！！！”院外传来一道严厉呵斥，“都给我住手！”
刺啦——
赵庆反应迅速偏过头，却躲不过，抹了一把颈侧，满手的血，笑容讽刺道：“干嘛假模假样，你耍的阴招少么？”
【滴！报告宿主，杀意值[连决]降低至91%！】
“可是……”看道连然摇头，连决虽不解，却也闭了嘴。
至于为何吐血不止，也可说皆因药性太大，连然无福消受，自作自受。一旦否认，定会被堵得哑口无言。
众人大跌眼镜，以为是个了不得的，谁知指了个无名小卒。一毫不起眼的外门弟子，平日负责砍柴烧水，没意思极了。
丘长老欲开口，丘
“另有其人？”丘长老疑惑，“是谁？你细细道来。”
丘挪拱手：“弟子遵命。”
院中打斗仍在继续。连决彻底杀红了眼，招招狠戾致命。赵庆也是个有本事的，实力不容小觑。因此战况激烈，短时间难以决断胜负。
吐了一口血。
过多出血量吓坏了师弟们，手忙脚乱呼唤医修，任由站不稳当的连然以头撞墙，多亏了连决眼疾手快将她扶正。
无辜被点，小卒大惊失色，惊恐道：“我？不是我不是我？冤枉啊长老，弟子，弟子什么也没做！没胆子做，也没本事做啊！”
五内俱焚之苦常人难以忍受，何况她一个娇弱女子，既然走不动道，只能借力而行，于是她没骨头似的瘫向连决，斜斜靠人肩上，阖眼闭目，靠得安稳，靠得心安理得。
连然答道：“碧黔丸。”
连决皱眉:“……你什么意思？”
“你和你爹，还有她，姓连的，全都不是好东西！”赵庆怒吼道，“都该死！你们，我要杀掉你们，统统杀掉！！！”
连然重重咳嗽了一声，道：“看屁。”
咦——
听到连决轻“嗯？”了声，立马齐齐下跪，瑟瑟发抖地讨饶。
“……啊？是他？！！”
半晌，连然闭上眼睛，随手一指，道：“是他。”
【连决杀意值：89%，杀意下降一个点。】
呕——
说完，毫不留情转身离开，留下第二轮狂吐血的连然。
半晌，连决忍无可忍，嫌弃道：“区区赵庆居然任他撒野，你何时这么废物了？”
不过丘挪入门后消停了不少，如今和离没几天后又闹起来。丘长老看看自家宝贝徒弟，又看看连然，无声叹气。
这群外门弟子缩成一团，面面相觑，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
说太多话，嘴角溢出一缕黑血。
丘长老‘哦？’了一声，令她快快指明元凶。连然听命点头，环视一周，抬起了手。
丘长老：“讲。”
今夜所受折辱只能碎牙和血往肚里咽。
赵庆面露忐忑：“我，我……”
通报声如金玉相击，将迷迷糊糊的连然震醒，抬起眼睫，撞入一双沉静的漆黑眸子。
“这这这这个，我我我们……”
连然微微抽搐，将右手藏到身下。
那一次的训诫效果极差，后来她照旧大小祸事不断，对簿公堂时无法无天，也不费口舌辩驳，而是胆大包天当堂踢人，‘本姑娘打的就是他！’，令人头疼。
服下炉火纯青丸后，五脏消长，火焚经脉，的确令人痛不欲生，可她感到经脉中隐约有灵力涌动，探了探，功力竟恢复了两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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