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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就是去问话而已。”
“那，也没说公安那边具体问了什么？”
“哦……”江南不是没看过这个平台，不过这几天一直很关注景妍会不会入职这个问题，所以虽然有浏览，但是算不上关注。
“嗯，没有。大概是……因为……景妍应聘的是咱们公司吧，所以公安联系的是公司的负责人。”合理吧，俞千千觉得挺合理的。至于江南觉得是不是合理，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理由，约等于有理。
“景妍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果然，俞千千前脚点完菜放下手机，后脚江南的问题就抛了出来。
江南听了这个话，仔细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主要是现在除了等，也并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平台？”江南愣了一下。
江南的这算盘，打的那叫一个响，算盘珠子都蹦到俞千千脸上了。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舍得放弃呢，也不知道这俩人什么关系。说白了就是试用期两个人，最后留一个呗。这种事要是放在大厂，要是放在应届毕业生群体里，俞千千不介意做个坏人，当然也会提前和对方说是竞争上岗，现在都谈好了，没有意外不会换人了，又打算塞个人进来竞争上岗，还是塞个有污点的人，呵呵，未免想的过于美好。“这个事，你怕是要和老板谈吧，我可做不了主。”抬头看看江南，那个着急的表情真不是作假，“江南姐，这个景妍，你认识吧？”
下班时间，老板伙同两个部门组长，一同目睹了两个女人的又一次一起出公司。宋江皱着眉问：“她们俩，是一伙的？”
三层利润，嗯，挺完美。
“我估计，过几天这个事情就过去了。”
对吧，那肯定对，不对也对。这年头人们就是要个理由，并不是要个理。俞千千这一堆话，要是长脑子的，细细推敲也就得起了怀疑，但是江南没脑子啊。卖花姑娘是矮子里拔将军，景妍就是高个将军么；现在是风口浪尖，以后还可以说落了案底呢。不过人类的思维方式，突出特征就是给自己找理由，现在俞千千把理由给到脸前了，又如此言之凿凿，江南不信都不行。
俞千千不失时机地把平台页面给她看：“就是这个，理财的。”
“嗯是啊，年收益我算了一下，大概应该是百分之六。”网站说的比较复杂，说白了就是人民币存进去，计算一个收益，然后换成美元存成理财，再计算一个收益，美元如果再换算成人民币，还有一个汇率收益。当然在这个平台的人都比较激进，倾向于把全部投资都换成美元，但是也有人保持观望态度，只兑换一部分。所以这个账就算的一团糟。但是不论怎么算，都是远远高于一般银行存款的。现在银行定期一年也就一点六上下，这个平台能做到百分之六实在是天价。
俞千千抬头，看着江南：“其实这件事，要是让我说，你就别插手。招进来的是个卖花的，而且是个主播，这人说白了就是没有运营经验。这是矮子里拔将军的做法，你还能看不出来么。老板这边说要放三个月的试用期，要是两三个月业绩不好，弄不好根本就没业绩，到时候景妍那个事情也告一段落，然后再和老板提，情况和现在就会不一样。”
两个女人下了楼，随便找了个小店坐下。俞千千知道江南有话说，具体说什么虽然猜不到，但是大概率，起码是包括景妍这个话题的。所以专心点菜，多余的话一句都不说，就等着江南挑起话题。
磨蹭到快下班的时间，俞千千蹭到江南的工位边上：“那个，江南姐，入职通知发不发啊？”
对面不知道是否被说动的江南，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又说：“你说就这么点事……”
“那就没事。”开始上菜了，俞千千摆开餐具。
江南仍然皱着眉，但是微微点头。
“不是！”这一点老板很清楚，所以给了明确的答案。
“行啊。”小溪猜对了。其实俞千千也能理解，按照之前小溪的说法，江南在公司里可以说没有什么朋友，对谁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能和她说上话的只有那两个组长和老板，财务主打的就是一个和谁都没话可说。所以俞千千过来以后，好歹是顶着主管这个头衔进来的，多少还能和江南说上几句话。所以……俞千千成了江南的一种……退而求其次的选择，朋友的选择。
要是让俞千千自己说，这种平台她看都懒得看。怎么这么说呢，就是事出反常必有妖。虽然俞千千自己本身也挺妖的，但是你不细看，就看不出来。这平台不一样啊，一眼就能看出妖来。就属于那种，猛一看有问题，细看又觉得挺合理。
不能让景妍过来公司，但是可以处理一下江南啊。
“那，倒是没有给你打电话？”江南问的是公安为什么没有给俞千千打电话。
“怎么说的？”
吃完饭，俞千千和江南A费用的时候，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那天景妍推荐的那个平台，你用了没啊？”
“话不能那么说……”江南本来想要说公司也有她一份，招聘谁也不能只老板说了算，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公司是大家的嘛，都是为了公司好。”
“嗯。公安那边是叫景妍过去问话么？”
景妍有点慌，把所有的事情和江南全盘托出，所以这件事让江南也有点慌。现在俞千千过来问，江南也没别的选择，只能说正常发入职通知，不然还能怎么样。俞千千临走之前，江南追了一句：“晚上有事没，一起吃饭？”
对于俞千千这种摆烂的状态，江南一点话说都没有。她说的没错，作为一个员工，也就只能如此，做不出什么挣扎。但是下午的时候，江南为了景妍的事情已经和老板吵了一架，当然那不能算吵架，顶多算是争执。只是即便只是争执，她也没有胆量再去找老板争取景妍的事情。江南有点后悔，下午不应该把话说的那么死，现在可好，想要转圜都困难。
比如我们存定期，一年利息一点六，三年利息多少，好像是两个点那样。但是这个平台，一年利息一点九，三年利息三点五，这就差出来了。人家说那是理财，合理么，也合理吧，理财确实率高。然后就是，如果买美国的理财呢，那利息就更高，一年利息就三，三年利息能到五。但是！但是这个美国的利息叠加前面那个中国的理财利息。也就是你存了一万人民币，三年以后能够拿到三百五利息，但是如果你也操作换美金，那就再加一个五百的利息。他说的理由是，那理财是投资人委托这个平台产生的利润，他管这个叫诚意金，就是投资人信任我们平台，给平台创造了一个繁荣景象，所以平台拿出来钱反馈投资人。然后这个五百是投资人去美国操作理财产品所产生的利润。然后！在此基础之上，因为美金和人民币之间的汇率变化，还会产生一个利润。
江南的这个状态，俞千千看一眼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没关注？关注不足？好说啊。“嗯……我看不太懂这里面的操作，所以就存了一百进去，他这意思，是有百分之六的利率么？”
解决不掉问题，可以解决有问题的人啊。
“嗯对啊，我也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不是什么大事？呵呵，汉奸也不过上嘴皮一碰下嘴皮，给鬼子提供一些线索消息而已，都不是什么大事，大刀可是没砍到你头上。
“没说，因为老板也不认识景妍啊，就见了那么一次，就算问了啥，老板也不知道啊。”
看对方没有提出反对观点，俞千千继续她的理论：“前几天警察刚给老板打过电话，经商的人，咱们都知道，怕的就是有意外发生，所以现在老板不敢用景妍，也算是情理之中。等到过一阵子，这件事查清楚，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对吧。”
“嗯……”俞千千卷着耳畔的碎发，“就是让我通知下去。当时我问了一下为什么没有录景妍，老板说公安给他打电话问景妍的情况了。然后他说怕找麻烦，就录了其他人。”虽然和老板没有对口风，但是两个人给的江南的情况差不多一致。
不承认是么，呵呵，挺好，那就更简单了。“哦……这样啊。那我劝你别管这些事。公司毕竟是老板的，招谁这种事情，老板自己决定自己负责最好。咱们跟着做好本职工作就好，别引火上身。”
俞千千不动声色地吃着饭，对面江南那一脸愁苦的样子，系数落入了她的眼底。俞千千记得当年有个高僧提醒自己，人世有七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求不得，怨憎会。生老病死那是挡不住的，爱别离么……俞千千一贯秉承没心没肺活着不累的态度，也没啥爱的人，求不得，现在倒是在江南身上看到了一点点。想要把景妍塞进公司，那是真不容易。不过解决这个问题并不是不可能，对于江南不可能，对于俞千千当然简单的很。
这是当然的，不弄得合理一些没人上当。
江南在工位上呆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想出什么可以补救的办法。刚才她去老板办公室，老板说景妍被警察调查的时候，江南根本就不信。景妍平常都是在家，也不见她和什么人有密切来往，怎么就被调查了。所以从办公室出来以后就直接打给景妍，得到的答复也是一样，上午已经去过制定派出所做笔录，倒是还没有进一步处理。
江南愣了一下，还是给了个否定的答案：“不认识，就是觉得挺符合公司岗位要求的，因为这么一点点一个小事，错过一个人才，不值得。”
但是这个答案并不能让另外两个人信服，宋江和颜组长对视，在老板看不到的角度交换了一下眼色，但是并没有多说什么。
“百分之六？”江南的关注点被调动了起来，果然什么都比不上钱对于人的吸引力。
俞千千挖了一大勺子豆腐羹，不紧不慢地说：“这话你说可以，我可没资格说，我就只能……老板指哪儿我打哪儿。”
“那你说，过几天她要是没事了，能不能叫她过来试试。毕竟另一个主播过来也有个试用期。”
“不早，就是在，老板和我说通知他们录用的时候，才和我说的。”
] “对，就是去问话而已。”
“那，也没说公安那边具体问了什么？”
“哦……”江南不是没看过这个平台，不过这几天一直很关注景妍会不会入职这个问题，所以虽然有浏览，但是算不上关注。
“嗯，没有。大概是……因为……景妍应聘的是咱们公司吧，所以公安联系的是公司的负责人。”合理吧，俞千千觉得挺合理的。至于江南觉得是不是合理，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理由，约等于有理。
“景妍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果然，俞千千前脚点完菜放下手机，后脚江南的问题就抛了出来。
江南听了这个话，仔细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主要是现在除了等，也并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平台？”江南愣了一下。
江南的这算盘，打的那叫一个响，算盘珠子都蹦到俞千千脸上了。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舍得放弃呢，也不知道这俩人什么关系。说白了就是试用期两个人，最后留一个呗。这种事要是放在大厂，要是放在应届毕业生群体里，俞千千不介意做个坏人，当然也会提前和对方说是竞争上岗，现在都谈好了，没有意外不会换人了，又打算塞个人进来竞争上岗，还是塞个有污点的人，呵呵，未免想的过于美好。“这个事，你怕是要和老板谈吧，我可做不了主。”抬头看看江南，那个着急的表情真不是作假，“江南姐，这个景妍，你认识吧？”
下班时间，老板伙同两个部门组长，一同目睹了两个女人的又一次一起出公司。宋江皱着眉问：“她们俩，是一伙的？”
三层利润，嗯，挺完美。
“我估计，过几天这个事情就过去了。”
对吧，那肯定对，不对也对。这年头人们就是要个理由，并不是要个理。俞千千这一堆话，要是长脑子的，细细推敲也就得起了怀疑，但是江南没脑子啊。卖花姑娘是矮子里拔将军，景妍就是高个将军么；现在是风口浪尖，以后还可以说落了案底呢。不过人类的思维方式，突出特征就是给自己找理由，现在俞千千把理由给到脸前了，又如此言之凿凿，江南不信都不行。
俞千千不失时机地把平台页面给她看：“就是这个，理财的。”
“嗯是啊，年收益我算了一下，大概应该是百分之六。”网站说的比较复杂，说白了就是人民币存进去，计算一个收益，然后换成美元存成理财，再计算一个收益，美元如果再换算成人民币，还有一个汇率收益。当然在这个平台的人都比较激进，倾向于把全部投资都换成美元，但是也有人保持观望态度，只兑换一部分。所以这个账就算的一团糟。但是不论怎么算，都是远远高于一般银行存款的。现在银行定期一年也就一点六上下，这个平台能做到百分之六实在是天价。
俞千千抬头，看着江南：“其实这件事，要是让我说，你就别插手。招进来的是个卖花的，而且是个主播，这人说白了就是没有运营经验。这是矮子里拔将军的做法，你还能看不出来么。老板这边说要放三个月的试用期，要是两三个月业绩不好，弄不好根本就没业绩，到时候景妍那个事情也告一段落，然后再和老板提，情况和现在就会不一样。”
两个女人下了楼，随便找了个小店坐下。俞千千知道江南有话说，具体说什么虽然猜不到，但是大概率，起码是包括景妍这个话题的。所以专心点菜，多余的话一句都不说，就等着江南挑起话题。
磨蹭到快下班的时间，俞千千蹭到江南的工位边上：“那个，江南姐，入职通知发不发啊？”
对面不知道是否被说动的江南，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又说：“你说就这么点事……”
“那就没事。”开始上菜了，俞千千摆开餐具。
江南仍然皱着眉，但是微微点头。
“不是！”这一点老板很清楚，所以给了明确的答案。
“行啊。”小溪猜对了。其实俞千千也能理解，按照之前小溪的说法，江南在公司里可以说没有什么朋友，对谁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能和她说上话的只有那两个组长和老板，财务主打的就是一个和谁都没话可说。所以俞千千过来以后，好歹是顶着主管这个头衔进来的，多少还能和江南说上几句话。所以……俞千千成了江南的一种……退而求其次的选择，朋友的选择。
要是让俞千千自己说，这种平台她看都懒得看。怎么这么说呢，就是事出反常必有妖。虽然俞千千自己本身也挺妖的，但是你不细看，就看不出来。这平台不一样啊，一眼就能看出妖来。就属于那种，猛一看有问题，细看又觉得挺合理。
不能让景妍过来公司，但是可以处理一下江南啊。
“那，倒是没有给你打电话？”江南问的是公安为什么没有给俞千千打电话。
“怎么说的？”
吃完饭，俞千千和江南A费用的时候，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那天景妍推荐的那个平台，你用了没啊？”
“话不能那么说……”江南本来想要说公司也有她一份，招聘谁也不能只老板说了算，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公司是大家的嘛，都是为了公司好。”
“嗯。公安那边是叫景妍过去问话么？”
景妍有点慌，把所有的事情和江南全盘托出，所以这件事让江南也有点慌。现在俞千千过来问，江南也没别的选择，只能说正常发入职通知，不然还能怎么样。俞千千临走之前，江南追了一句：“晚上有事没，一起吃饭？”
对于俞千千这种摆烂的状态，江南一点话说都没有。她说的没错，作为一个员工，也就只能如此，做不出什么挣扎。但是下午的时候，江南为了景妍的事情已经和老板吵了一架，当然那不能算吵架，顶多算是争执。只是即便只是争执，她也没有胆量再去找老板争取景妍的事情。江南有点后悔，下午不应该把话说的那么死，现在可好，想要转圜都困难。
比如我们存定期，一年利息一点六，三年利息多少，好像是两个点那样。但是这个平台，一年利息一点九，三年利息三点五，这就差出来了。人家说那是理财，合理么，也合理吧，理财确实率高。然后就是，如果买美国的理财呢，那利息就更高，一年利息就三，三年利息能到五。但是！但是这个美国的利息叠加前面那个中国的理财利息。也就是你存了一万人民币，三年以后能够拿到三百五利息，但是如果你也操作换美金，那就再加一个五百的利息。他说的理由是，那理财是投资人委托这个平台产生的利润，他管这个叫诚意金，就是投资人信任我们平台，给平台创造了一个繁荣景象，所以平台拿出来钱反馈投资人。然后这个五百是投资人去美国操作理财产品所产生的利润。然后！在此基础之上，因为美金和人民币之间的汇率变化，还会产生一个利润。
江南的这个状态，俞千千看一眼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没关注？关注不足？好说啊。“嗯……我看不太懂这里面的操作，所以就存了一百进去，他这意思，是有百分之六的利率么？”
解决不掉问题，可以解决有问题的人啊。
“嗯对啊，我也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不是什么大事？呵呵，汉奸也不过上嘴皮一碰下嘴皮，给鬼子提供一些线索消息而已，都不是什么大事，大刀可是没砍到你头上。
“没说，因为老板也不认识景妍啊，就见了那么一次，就算问了啥，老板也不知道啊。”
看对方没有提出反对观点，俞千千继续她的理论：“前几天警察刚给老板打过电话，经商的人，咱们都知道，怕的就是有意外发生，所以现在老板不敢用景妍，也算是情理之中。等到过一阵子，这件事查清楚，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对吧。”
“嗯……”俞千千卷着耳畔的碎发，“就是让我通知下去。当时我问了一下为什么没有录景妍，老板说公安给他打电话问景妍的情况了。然后他说怕找麻烦，就录了其他人。”虽然和老板没有对口风，但是两个人给的江南的情况差不多一致。
不承认是么，呵呵，挺好，那就更简单了。“哦……这样啊。那我劝你别管这些事。公司毕竟是老板的，招谁这种事情，老板自己决定自己负责最好。咱们跟着做好本职工作就好，别引火上身。”
俞千千不动声色地吃着饭，对面江南那一脸愁苦的样子，系数落入了她的眼底。俞千千记得当年有个高僧提醒自己，人世有七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求不得，怨憎会。生老病死那是挡不住的，爱别离么……俞千千一贯秉承没心没肺活着不累的态度，也没啥爱的人，求不得，现在倒是在江南身上看到了一点点。想要把景妍塞进公司，那是真不容易。不过解决这个问题并不是不可能，对于江南不可能，对于俞千千当然简单的很。
这是当然的，不弄得合理一些没人上当。
江南在工位上呆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想出什么可以补救的办法。刚才她去老板办公室，老板说景妍被警察调查的时候，江南根本就不信。景妍平常都是在家，也不见她和什么人有密切来往，怎么就被调查了。所以从办公室出来以后就直接打给景妍，得到的答复也是一样，上午已经去过制定派出所做笔录，倒是还没有进一步处理。
江南愣了一下，还是给了个否定的答案：“不认识，就是觉得挺符合公司岗位要求的，因为这么一点点一个小事，错过一个人才，不值得。”
但是这个答案并不能让另外两个人信服，宋江和颜组长对视，在老板看不到的角度交换了一下眼色，但是并没有多说什么。
“百分之六？”江南的关注点被调动了起来，果然什么都比不上钱对于人的吸引力。
俞千千挖了一大勺子豆腐羹，不紧不慢地说：“这话你说可以，我可没资格说，我就只能……老板指哪儿我打哪儿。”
“那你说，过几天她要是没事了，能不能叫她过来试试。毕竟另一个主播过来也有个试用期。”
“不早，就是在，老板和我说通知他们录用的时候，才和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