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天鹅湖葬礼（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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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几乎同时深吸一口气。

    “那就回到了刚才的话题。”林宴嘴角扬起一点笑容，“，如何永远？她如果腐烂了，也能叫永远吗？”

    蒋宣:“……”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露西的背影颤了颤:“一个安静的，不会被除我以外的任何人打扰的地方。”

    “埋在土里的话，总有一天会化成灰烬的，你应该不愿意吧？”林宴眯起眼睛。

    “你和恶魔做了长期交易，答应定期为他们提供新鲜的食物，那么……你的要求又是什么？”林宴的手指在板机处轻轻打旋，语气轻柔，听起来却毛骨悚然。

    她起身，步调如常地走向前方的墙壁，挪开正中间那幅巨大的油画，手指拨弄几下，“喀”一声，墙面缓缓移动，另一个空间呈现在众人面前。

    “露露她……是个漂亮的小公主……”女人勾起嘴角，“因此我需要无穷无尽的，这样鲜嫩的心脏……”

    “露西女士，你准备把露露葬在哪里？”

    “……”露西的目光四处躲闪，“我……我要求露露永远陪在我身边，仅此而已！”

    林宴从白风手里接过猎/枪，利落地上膛，对上她的后脑勺——

    女人黑色礼帽下的双眼低垂下来，她回身看着透明玻璃罩里的天鹅:“当然不能……所以，才需要不断的……”

    “你们这是干什么？！……”露西惊惶失色，一边后退一边保护着那个匣子。

林宴看了半天，吐了口气，无奈道:“那个啊，你们先别回合制抒情了，我赶下进度哈。”

    这是一个不大的冰窖，摆放着整齐的格子架，每个格子里都放着一只天鹅冰雕，冰雕中全是形态不一的人体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