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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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老婆子闻言,忙把手中的树枝扔了,收起脸上凶恶,解释道,“村长,这丫头面上表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其实可厉害了可狠了,她不但把她大伯娘的腿打断,还打了我,你们千万不要被她的表面假象蒙蔽了!” 舒老婆子话音刚落了,舒涵站在村长身后赶紧反驳,“恶人先告状,她要抢走我家里的鸡,还有我手中这只锦鸡,我父亲告诉她这几只鸡是猎户蓝天暂时放在我家里的,可她不依不饶,依然要抢走。 我的父母亲当时解释了几句,这老太婆和朱麻雀就把我的父母亲给打了,朱麻雀是打人用力过度,自己踢到铁炉子上,脚上才会受伤的,我的母亲受伤严重,现在还不知是死是活呢? 还说我打你,我打你哪里啦?你身上有伤吗?大家伙都看着呢,别昧着良心说话。” 这也是舒涵非要到村长家的主要目的,让大家看清舒老婆子的真面目。 告舒老婆子污蔑,最好能把她和朱麻雀打老实了,她需要清净日子赚钱。 听了舒涵的话,村长视线在舒老婆子身上转了一圈,衣服穿得整整齐齐,没有哪里有伤,他立马板着脸道:“舒老婆,你一个做长辈的,随时诬陷小辈,把她名声坏了!你又能讨什么好?” “村长,冤枉啊!我去看看我儿子,没有抢她家的东西。你们不相信我说的话,去看看朱麻雀的伤就知道,我没有瞎说!”舒老婆子气得一拍大腿,干嚎道。 同样是她面前的人,舒信河和舒氏受伤,她却只字未提,她眼中只要大媳妇朱麻雀,舒涵是看出来了,舒老婆子偏心不是一点半点。 “别看我家穷得叮当响,但值得她算计的地方多着呢!趁我父母亲被抓走,把我家的东西全收走,家里没有一点吃食,还是隔壁婶子送点食物,不然我一家子都得饿死。” 被舒涵完全戳中了心思,舒老婆子顿时炸了,弯腰捡起地上的树枝,想要抽她,“放你娘的狗屁,敢瞎掰扯,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 舒涵赶紧闪躲,口中不忘嚷嚷道:“我说没说假话,大家去我家看一看,不就明白了!” 村长当即表示,到底谁打谁,看了现场才知道,最后才能定夺。 村长走在最前面,大伙儿担心舒老婆子打舒涵,把舒涵和舒老婆子隔开,一起跟在村长后面,向舒涵家赶去。 来到舒涵家,舒氏躺在地上满头是血,舒信河跪在地上嘴角也在流血,小月儿在旁边哭得两眼通红,一家人看上去惨兮兮的。 而房间里,朱麻雀脚骨头断裂无法行走,痛得承受不了,嘴巴可没有闲着,大声骂舒信河夫妻不是人,语言十分恶毒。 看着现场,地上还有被扯一地的鸡毛,村长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舒老婆子,你说好心看他们,舒涵打你,你怎么没有受伤,反倒是他们伤痕累累。” 朱麻雀在房间里,马上接口道,“村长冤枉,是舒涵小蹄子打我的,把我的脚骨头都打断了,我要报官,把她抓起来。” “你跑到人家家里来,还说是人家打你,难不成你送上门来给她打,那这舒信河夫妻的伤是谁打?难不成是她们自己打自己?” 平时舒老婆子和朱麻雀在村里横行霸道,长期欺负舒信河夫妻无人不知,村长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没有闹出大事,他也就没有闲心管那么多。 今天看这场景,舒氏的伤势有些重,村长担心出人命,这事就不是小事,他管定了。 村长转身对舒老婆子说道:“舒老婆子,你把今天的事从头说来,是怎么回事?如果瞎编乱造,我们就报官,那是要挨板子,还要坐牢的。” 舒老婆子瞎说了一通,叫屈,“村长,这丫头乱说,你不能因为她年纪小,就包庇她。” 村长让舒信河说事情的经过,舒信河一个大男人,想想自己真是太没用了,母亲做得再不对,他也不能说母亲的不是,于是放声大哭起来。 小月儿站起身来,停止哭泣,抬手擦擦脸上的眼泪,把事情的经过说得非常详细。因为她在院子里,根本没有看到舒涵踢断朱麻雀大腿的那一幕,也就说成是她打舒涵太用力,舒涵躲得快,她不小心才把自己的腿骨头踢断的。 小孩子是不会撒谎的,所有的人听完小月儿的话,唏嘘不已,朱麻雀太狠毒,真是坏事做尽,咎由自取。 舒老婆子称冤枉,她可不是一个容易认输的人,当即又说这些鸡是舒涵偷来的,不信把蓝天叫来对峙,没有人听她胡言乱语,看她平时一副霸道样子,现在说什么也没人相信。 村长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他知道舒老婆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死也不会轻易认输,他必须想个办法,让她主动承认错误,不然三天两头的来找麻烦,也是有些烦人。 “舒老婆子,你肯定舒涵家的鸡是偷来的?” “是的,就是偷来的!我亲眼所见!”舒老婆子高昂起头,信誓旦旦地说道。 “请问她偷的哪一家的?”见舒老婆子一时间答不出来,村长接着问围观的群众:“四乡八邻有没有哪家的鸡不见了?” 见围观的人都说没有,村长又问:“舒老婆子,你看到舒丫头偷的哪一家的鸡?” 舒老婆子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一圈,信口道:“她就是偷的我家的鸡,我是来要回我家的鸡,有什么错?” 舒老婆子一口咬定是舒涵偷了她家的鸡,村长沉思片刻,马上吩咐她媳妇和几个村民一起去叫舒老爷子和她家里人过来当面对峙。 担心舒老婆子耍小聪明,村长才不会当作舒老婆子的面盘问舒老爷子,他要分开盘问。 如果两个人说的数量不对,就证明舒老婆子撒谎。在古代,撒谎就是诬告,犯了欺骗之罪,依照大唐朝律法,诬告是要挨板子,严重的还要坐牢。 舒老婆子这下真的慌了,既然诬告要打板子,想到舒老爷子平时都不管家里的鸡事,叫来对峙也不怕,那她也只能一口咬定舒涵偷鸡了。 “你丢了多少?何时丢的?你瞧见的时候,为什么不当场抓住,就让她偷走吗?”村长一双厉目将舒老婆子的惊慌看在眼中,冷冷反问。 “她她她……她……”舒老婆子顿住,答不上来。 “舒老婆子,编谎话的时候就应该把细节想好,不然这么多人看着,你却说不出来,多丢人啊!”舒涵在旁边冷嘲热讽。 舒老婆子听了这话,眼睛一横,当即道:“放屁,谁说答不上来,你是昨天晚上去我家偷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晚上,具体什么时间?丢了几只鸡?” “就是天刚擦黑,饭点的时候,那时候我们一家全去吃酒席,家里没人,这死丫头就是那时候去偷的鸡,幸好我回来的早,刚好碰到。” 舒老婆子双手叉腰,梗着脖子振振有词,“我娘家人家里有事,我们一家子都去了,当时家中没人。” 舒涵反驳:“大家听听,他们一家人,说得多亲切,我爸就不是她亲生的,我家都是外人。 瞎扯蛋,那时候我去张伯伯家,怎么可能去你家!你说了不算,还有谁见到我去你家?证人呢?” 舒老婆子拍拍胸口,“我就是证人,证人有一个就行了,不需要太多,你还是老实交代吧!” 舒涵闻言,翻了一个大白眼,正要开口,张伯伯站出来开了口:“昨天晚上饭点的时候,舒涵在我家,村长家几口人都看见的,她不可能去你家偷鸡。” 这话一出,舒老婆子震惊了,她不可置信的望着村长和张伯伯,“死丫头怎么会去你家?” 天呀!这个谎怎么圆下去啊! 村长只想着尽快解决问题,板着脸冷哼一声,“舒老婆子,你说舒丫头偷你家的鸡,你拿出证据,拿不出证据,就是诬告,我可要秉公办理。” 大唐朝的村长算是最基层的小官,由村民选举,可能按照大唐律法处理一些简单的村民纠纷。 如果说是拐卖人口,杀人放火等这种大事,村长是无权处置的,必须交由官府。 不过,这等偷鸡摸狗诬告这种情况属于小事,村长说要打板子,他是真有权利这样处置舒老婆子。 舒老婆子自然是知道这些,她心中一颤,正要再开口,村长又冷哼一声,“少胡扯扯,大伙儿都有事,没空听你胡扯。再空口造谣却拿不出证据,那你就是诬告。” 原本心思还在锦鸡身上的舒老婆子,这下子是彻底的慌了。 本就是诬告,她有个屁的证据。 视线一转,她看到朱麻雀从房间里爬出来,眼睛一亮,当即道:“朱麻雀就是证人。” 而朱麻雀接下来的表现,令她大失所望。 朱麻雀痛得不住的哀嚎,向村长哭诉道,“村长,是舒涵哪个小蹄子把我的脚踢断了,她的力气可大了,你们千万不要被她蒙蔽啊!” 朱麻雀也不是什么好人,村长不想理她这档子事儿,只想解决舒老婆子诬告舒涵偷鸡这事,“朱麻雀,你可否亲眼看到舒涵偷鸡?这话不能乱说,要实事求是,编造谎话是要挨板子,还有可能要吃官司的,蹲大牢的啊!” 村长把事情后果说得很严重,就是怕朱麻雀胡乱瞎编,她与舒老婆子可是一个鼻子出气。 “……”朱麻雀本想帮着舒老婆子圆谎,可她担心自己受到牵连,蹲大狱,这后果太严重,她沉思片刻,还是如实回答,“没有,我没有看到。” “这个挨千刀的,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呢?明明我们两人一起看到的。”舒老婆子对朱麻雀挤眉弄眼,希望她能改变口供,帮她说话。
] 舒老婆子闻言,忙把手中的树枝扔了,收起脸上凶恶,解释道,“村长,这丫头面上表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其实可厉害了可狠了,她不但把她大伯娘的腿打断,还打了我,你们千万不要被她的表面假象蒙蔽了!” 舒老婆子话音刚落了,舒涵站在村长身后赶紧反驳,“恶人先告状,她要抢走我家里的鸡,还有我手中这只锦鸡,我父亲告诉她这几只鸡是猎户蓝天暂时放在我家里的,可她不依不饶,依然要抢走。 我的父母亲当时解释了几句,这老太婆和朱麻雀就把我的父母亲给打了,朱麻雀是打人用力过度,自己踢到铁炉子上,脚上才会受伤的,我的母亲受伤严重,现在还不知是死是活呢? 还说我打你,我打你哪里啦?你身上有伤吗?大家伙都看着呢,别昧着良心说话。” 这也是舒涵非要到村长家的主要目的,让大家看清舒老婆子的真面目。 告舒老婆子污蔑,最好能把她和朱麻雀打老实了,她需要清净日子赚钱。 听了舒涵的话,村长视线在舒老婆子身上转了一圈,衣服穿得整整齐齐,没有哪里有伤,他立马板着脸道:“舒老婆,你一个做长辈的,随时诬陷小辈,把她名声坏了!你又能讨什么好?” “村长,冤枉啊!我去看看我儿子,没有抢她家的东西。你们不相信我说的话,去看看朱麻雀的伤就知道,我没有瞎说!”舒老婆子气得一拍大腿,干嚎道。 同样是她面前的人,舒信河和舒氏受伤,她却只字未提,她眼中只要大媳妇朱麻雀,舒涵是看出来了,舒老婆子偏心不是一点半点。 “别看我家穷得叮当响,但值得她算计的地方多着呢!趁我父母亲被抓走,把我家的东西全收走,家里没有一点吃食,还是隔壁婶子送点食物,不然我一家子都得饿死。” 被舒涵完全戳中了心思,舒老婆子顿时炸了,弯腰捡起地上的树枝,想要抽她,“放你娘的狗屁,敢瞎掰扯,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 舒涵赶紧闪躲,口中不忘嚷嚷道:“我说没说假话,大家去我家看一看,不就明白了!” 村长当即表示,到底谁打谁,看了现场才知道,最后才能定夺。 村长走在最前面,大伙儿担心舒老婆子打舒涵,把舒涵和舒老婆子隔开,一起跟在村长后面,向舒涵家赶去。 来到舒涵家,舒氏躺在地上满头是血,舒信河跪在地上嘴角也在流血,小月儿在旁边哭得两眼通红,一家人看上去惨兮兮的。 而房间里,朱麻雀脚骨头断裂无法行走,痛得承受不了,嘴巴可没有闲着,大声骂舒信河夫妻不是人,语言十分恶毒。 看着现场,地上还有被扯一地的鸡毛,村长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舒老婆子,你说好心看他们,舒涵打你,你怎么没有受伤,反倒是他们伤痕累累。” 朱麻雀在房间里,马上接口道,“村长冤枉,是舒涵小蹄子打我的,把我的脚骨头都打断了,我要报官,把她抓起来。” “你跑到人家家里来,还说是人家打你,难不成你送上门来给她打,那这舒信河夫妻的伤是谁打?难不成是她们自己打自己?” 平时舒老婆子和朱麻雀在村里横行霸道,长期欺负舒信河夫妻无人不知,村长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没有闹出大事,他也就没有闲心管那么多。 今天看这场景,舒氏的伤势有些重,村长担心出人命,这事就不是小事,他管定了。 村长转身对舒老婆子说道:“舒老婆子,你把今天的事从头说来,是怎么回事?如果瞎编乱造,我们就报官,那是要挨板子,还要坐牢的。” 舒老婆子瞎说了一通,叫屈,“村长,这丫头乱说,你不能因为她年纪小,就包庇她。” 村长让舒信河说事情的经过,舒信河一个大男人,想想自己真是太没用了,母亲做得再不对,他也不能说母亲的不是,于是放声大哭起来。 小月儿站起身来,停止哭泣,抬手擦擦脸上的眼泪,把事情的经过说得非常详细。因为她在院子里,根本没有看到舒涵踢断朱麻雀大腿的那一幕,也就说成是她打舒涵太用力,舒涵躲得快,她不小心才把自己的腿骨头踢断的。 小孩子是不会撒谎的,所有的人听完小月儿的话,唏嘘不已,朱麻雀太狠毒,真是坏事做尽,咎由自取。 舒老婆子称冤枉,她可不是一个容易认输的人,当即又说这些鸡是舒涵偷来的,不信把蓝天叫来对峙,没有人听她胡言乱语,看她平时一副霸道样子,现在说什么也没人相信。 村长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他知道舒老婆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死也不会轻易认输,他必须想个办法,让她主动承认错误,不然三天两头的来找麻烦,也是有些烦人。 “舒老婆子,你肯定舒涵家的鸡是偷来的?” “是的,就是偷来的!我亲眼所见!”舒老婆子高昂起头,信誓旦旦地说道。 “请问她偷的哪一家的?”见舒老婆子一时间答不出来,村长接着问围观的群众:“四乡八邻有没有哪家的鸡不见了?” 见围观的人都说没有,村长又问:“舒老婆子,你看到舒丫头偷的哪一家的鸡?” 舒老婆子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一圈,信口道:“她就是偷的我家的鸡,我是来要回我家的鸡,有什么错?” 舒老婆子一口咬定是舒涵偷了她家的鸡,村长沉思片刻,马上吩咐她媳妇和几个村民一起去叫舒老爷子和她家里人过来当面对峙。 担心舒老婆子耍小聪明,村长才不会当作舒老婆子的面盘问舒老爷子,他要分开盘问。 如果两个人说的数量不对,就证明舒老婆子撒谎。在古代,撒谎就是诬告,犯了欺骗之罪,依照大唐朝律法,诬告是要挨板子,严重的还要坐牢。 舒老婆子这下真的慌了,既然诬告要打板子,想到舒老爷子平时都不管家里的鸡事,叫来对峙也不怕,那她也只能一口咬定舒涵偷鸡了。 “你丢了多少?何时丢的?你瞧见的时候,为什么不当场抓住,就让她偷走吗?”村长一双厉目将舒老婆子的惊慌看在眼中,冷冷反问。 “她她她……她……”舒老婆子顿住,答不上来。 “舒老婆子,编谎话的时候就应该把细节想好,不然这么多人看着,你却说不出来,多丢人啊!”舒涵在旁边冷嘲热讽。 舒老婆子听了这话,眼睛一横,当即道:“放屁,谁说答不上来,你是昨天晚上去我家偷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晚上,具体什么时间?丢了几只鸡?” “就是天刚擦黑,饭点的时候,那时候我们一家全去吃酒席,家里没人,这死丫头就是那时候去偷的鸡,幸好我回来的早,刚好碰到。” 舒老婆子双手叉腰,梗着脖子振振有词,“我娘家人家里有事,我们一家子都去了,当时家中没人。” 舒涵反驳:“大家听听,他们一家人,说得多亲切,我爸就不是她亲生的,我家都是外人。 瞎扯蛋,那时候我去张伯伯家,怎么可能去你家!你说了不算,还有谁见到我去你家?证人呢?” 舒老婆子拍拍胸口,“我就是证人,证人有一个就行了,不需要太多,你还是老实交代吧!” 舒涵闻言,翻了一个大白眼,正要开口,张伯伯站出来开了口:“昨天晚上饭点的时候,舒涵在我家,村长家几口人都看见的,她不可能去你家偷鸡。” 这话一出,舒老婆子震惊了,她不可置信的望着村长和张伯伯,“死丫头怎么会去你家?” 天呀!这个谎怎么圆下去啊! 村长只想着尽快解决问题,板着脸冷哼一声,“舒老婆子,你说舒丫头偷你家的鸡,你拿出证据,拿不出证据,就是诬告,我可要秉公办理。” 大唐朝的村长算是最基层的小官,由村民选举,可能按照大唐律法处理一些简单的村民纠纷。 如果说是拐卖人口,杀人放火等这种大事,村长是无权处置的,必须交由官府。 不过,这等偷鸡摸狗诬告这种情况属于小事,村长说要打板子,他是真有权利这样处置舒老婆子。 舒老婆子自然是知道这些,她心中一颤,正要再开口,村长又冷哼一声,“少胡扯扯,大伙儿都有事,没空听你胡扯。再空口造谣却拿不出证据,那你就是诬告。” 原本心思还在锦鸡身上的舒老婆子,这下子是彻底的慌了。 本就是诬告,她有个屁的证据。 视线一转,她看到朱麻雀从房间里爬出来,眼睛一亮,当即道:“朱麻雀就是证人。” 而朱麻雀接下来的表现,令她大失所望。 朱麻雀痛得不住的哀嚎,向村长哭诉道,“村长,是舒涵哪个小蹄子把我的脚踢断了,她的力气可大了,你们千万不要被她蒙蔽啊!” 朱麻雀也不是什么好人,村长不想理她这档子事儿,只想解决舒老婆子诬告舒涵偷鸡这事,“朱麻雀,你可否亲眼看到舒涵偷鸡?这话不能乱说,要实事求是,编造谎话是要挨板子,还有可能要吃官司的,蹲大牢的啊!” 村长把事情后果说得很严重,就是怕朱麻雀胡乱瞎编,她与舒老婆子可是一个鼻子出气。 “……”朱麻雀本想帮着舒老婆子圆谎,可她担心自己受到牵连,蹲大狱,这后果太严重,她沉思片刻,还是如实回答,“没有,我没有看到。” “这个挨千刀的,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呢?明明我们两人一起看到的。”舒老婆子对朱麻雀挤眉弄眼,希望她能改变口供,帮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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