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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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丫头!,以后这个家你算是家里的顶梁柱,勤快些。”村长看向舒涵,目光当中蕴含着慈爱之色,“以后有难事,尽量来找我,我会为你主持公道。” “好!”这句话是舒涵想听的,她脆生生的答应,脸上梨涡浅笑,“谢谢村长!” 舒信河抬头,泪眼朦胧,嘶哑着嗓子,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村长……” 村长这次竟然帮他一家,他心中感激不尽,在过去的那些年,舒老婆子有时候过来吵闹抢夺,他也就忍了,而村长也没有站出来为他话,没有搭理他们。 舒涵在父母亲面前蹲下,舒氏已经醒过来了,但是看上去还是很虚弱,舒信河一张脸皱成了老树皮,想起这些年的事,心中难受一言不发。 村长和几个村民等着舒老爷子拿钱过来,送舒信河和舒氏去医院看病,过了好半天,还不见舒老爷子的人影,是不是想赖账,村长有些等不急,催促两个村民去他家里看看。 两个村民刚出门口,就看到舒老爷子磨磨蹭蹭地来在院子外面,手里拿着鼓鼓的东西半天不进来,其中一个眯了眯眼,不高兴地说道:“舒老爷子,你是不是舍不得拿钱出来。” “在你眼里,钱比你儿子的命都重要,所以你是要钱不要人了!” 舒老爷子死死的捂住身上的口袋,梗着脖子,“说你娘的狗屁,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啥玩意,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舒老爷子眼光向来很高,看不惯这些无礼的后辈,在他眼中,对他不好的人,都是没有教养,不懂礼节的人。 其中一个小伙子正要发火,村长听见声音,从院子里走出来,见到舒老爷子的把钱捂得紧紧的样子,当即脸色一黑。 “还不快点把钱拿出来治病救人,出了人命,你也要吃官司。 舒老爷子,让我怎么说,你这一家之主,怎么当的,你家中不能消停点,上梁不正下梁歪。” 村长哼了一声,伸手去拿舒老爷子身上的银子,舒老爷子哪舍得,当即身子一闪,村长没有拿到银子,义正言辞道:“不要以为没有你的事,你是一家之主,说不定你就是主谋,不舍得出钱,你和你家女人就等着坐牢吧!” 舒老婆子来舒信河家里索要钱财,舒老爷子是知情的,他就是幕后操控者,听说舒涵卖山梨挣了大钱,他和舒老婆子都得了红眼病,舒信河家有了钱,肯定要先孝敬他们。 可他们等了几天,看舒信河根本没有来看过他们一眼,更别说孝敬他们,舒老爷子与舒老婆子一商量,两人是不谋而合,想到了一块。 于是,舒老婆子大摇大摆的来到舒信河的家里,为预防万一,舒老爷子刻意叫上朱麻雀跟着,若舒信河夫妻要反抗,就动手教训他们,那就明抢。 没有想到,这次他们栽了,败得一塌糊涂,村长站出来为他们说话,还让他们倒吐出来50两银子,简直是倒大霉。 村长一声令下,村民把舒老爷子身上的钱,强行拿出来,才不管他同不同意,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有了银子,村民用木棍当场做了两定简易的轿子,让舒信河夫妻坐在轿子里,抬着往医院的方向赶去。 舒老爷子蹲在院子门口,嚎啕大哭,他不是心疼他的儿子媳妇受了伤,他是心疼那失去的50两银子呀! “该死的舒信河,你是来收债的,我养大你容易吗?你就是这样孝敬我的,你怎么没有去死呀!活该你生不出儿子,这是老天对你的惩罚,一报还一报。” 舒涵和村长几人刚走出门口,舒老爷恶毒的臭骂声传来,看来这舒老爷子跟舒老婆子一个德行,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人旗鼓相当有得一拼,怪不得舒老婆子那么明目张胆,原来是舒老爷子在后面撑腰。 “走吧,不要理他,治病要紧!”村长狠狠的瞪了舒老爷子一眼,催促一行人赶快上路。 来到医院,舒涵环顾四周,虽然医院设备简单,不能与现代的医院相比,但是里面医生护士不少,穿着统一整齐,比那些小诊所好了不知多少倍, 医生认真地为舒信河夫妻做了检查,确定他们病情严重,需要马上住院治疗。 医生要求病人家属先交30两银子,舒涵感慨,这医院的收费果然不低,她赶快去医院缴费处排队缴费,村长走过来,手里拿着从舒老爷子手里要过来的那50两银子递给她。 “丫头,缴费不带钱,这笔钱是给你父母亲治病用的,拿去吧!” “村长,我手头有钱,这些钱,你先帮助保管呢!” 村长听见这话,赶紧道,“这些钱本来就是你家的,要保管也是你自己保管,医疗费不是一笔小数目,你多准备点,以备急用!”村长说完,把钱硬塞在舒涵手上。 村长公正廉洁,事事为他人着想,无不体现了他是一个正直的人,是为百姓办实事的好官。 “嗯,谢谢村长!”舒涵接过银子,嘴角微微勾起,交了医院的押金钱,就跟着村长一同回到舒信河夫妻的病房。 天色已晚,村长为预防万一,吩咐两个村民留下来看护舒信河夫妻,舒涵当场拒绝,他们好心帮忙,怎么好意思继续麻烦他们了。 这里有她姐妹俩守住,已经足够了,舒涵催促他们赶快回家,不然天黑了,又没有电筒照明,村长年纪大了眼睛不好,走夜路万一摔着,那么她们就成了罪人了。 村长和几个村民再三叮嘱舒涵姐妹,一定要好好照顾好她的父母亲,他们会帮忙看好她的家,尽管放心。 舒信河夫妻一左一右躺在病床上,看着关心照顾她们的村长和村民,当场泪流满面,似有千言万语,哽咽着却一句也说不出口,朝他们挥挥手,带着满怀的感激之情,一切尽在无言中。 村长和几名村民走了,舒信河夫妻眼中隐隐含泪,一直望着门口出神,今天多亏了村长出面,不然他们只有被欺负的份。 有了这次教训,估计舒老婆子一家有所顾虑,不敢随意上门找茬,可他们完全想错了。 “小月儿,照顾好父母亲,我去外面买点吃食,很快就回来。”今天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一家人连中午饭都没有顾上吃,现在都到晚上的饭点,舒涵打算去街上卖点吃食,一家人随便将就一下,填饱肚子就行了。 可舒涵走出医院一看,当即傻了眼,外面空荡荡的,集市上黑灯瞎火,更没有摆摊卖吃食的人。 刚才来医院时,舒涵一心想着父母的病,根本没有注意这些,她以为这里会像现代社会一样,晚上街上热闹非凡,甚至有些店通宵不关门。 这可咋办?一顿不吃饿得慌,更别说一日不吃,那是什么滋味? 舒涵返回医院,问走廊上迎面走来的护士。 “医院里的饭,都是预先定好的,现在已经过了饭点,你只能想其他办法解决。”护士无奈地摇摇头。 卧槽,这古代也太落后了吧! 舒涵想着回家做饭,可路程太远,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还是想想其他办法。 她沉思片刻,办法有了。 于是,她向护士打听,附近有没有村庄,有没有农户,护士说不远处有村庄,不用想也知道,有村庄的地方就有人家。 舒涵按护士指的方向走去,借着星星的点点光亮,她来到一农户院子前站定,感觉这院子似曾熟悉。 她想起来了,曾经她偷偷摸摸地拿走了这家男主人的衣物帽子,还在地上写下几个它日必加倍奉还的大字,她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 敲敲门,舒涵大声问有没有人,屋子里有人回应,马上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 “婶婶,有事找你帮忙,麻烦您了!” “丫头,快进来,有什么事?”大婶是个热心肠,说话快言快语。 舒涵有礼貌的说明了来意,大婶马上就同意了,说出门在外不要客气,她是不会收钱的。 大叔马上帮忙烧火,大婶拿出家里的面粉,外加两个鸡蛋,给煮了一大盆,还问舒涵够不够她一家子吃。 “够了够了!”舒涵心存感激,看着大婶大叔身上的衣服是补了又补,这些食物应该是平时舍不得吃省下来的。 舒涵不想欠人情债,加上之前拿走大叔的衣物,她当即拿出二两银子给大婶,大婶大叔连忙拒绝,说什么也不肯收。 她们哪里知道眼前这丫头,就是把大叔唯一一件好衣服偷走的人,一直以为衣服是被小偷偷走了,地上写着几个字,他们以为是小偷故意搞怪。 平时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新添置的衣服帽子不见了,大叔心疼得不行,好几天睡不着觉。 看着大叔身上穿着补着不少布丁的衣服,舒涵才知道她自己做了错事,有些懊恼,现在她要好好的补偿他们。 “大婶大叔,我父母亲在医院住院,您们有空帮忙照看一下,这银子是您们的护理费加上这几天我一家的生活费用,您们先拿着,到时候再多退少补,这样可以吧?” 大婶大叔听舒涵这样说,也就没有推辞,大婶当即表示明天就去医院照顾舒涵的父母。 舒涵想着,明天她要上街一趟,去铁匠铺拿铁罐子,张老爷子的寿宴快到了,张管家还等着她的几百斤梨子,加上爆米花一起送过去,不然来不及了,所以她只好请大婶帮忙照顾一下她的父母亲。 大叔大婶打着火把亲自把舒涵送到医院,舒涵把一盆香喷喷加了鸡蛋的面食像变戏法一样呈现在父母亲面前,舒信河和舒氏惊得瞪大眼睛,不相信地看着舒涵。 刚才护士已经告诉他们说过了饭点没有饭吃,要不只能回家自己做,可这里离他家路程远啊,看来只能饿到明天,这盆面食是从哪里弄来的? 有两个不认识的人跟在舒涵身后,不过看这两个人看上去面慈心善,不像奸滑之人,可防人之心不可无,有些人深藏不露,表面看不出来,舒信河夫妻有些担心舒涵不要被人骗了。 父母亲的心思,舒涵当然看得出来,她嫣然一笑,说这盆面食是大叔大婶为他们做的。 舒信河听见这话,连声说着感谢的话语,舒涵知道他们肚子饿了,催促他们快点吃,舒信河夫妻和小月儿也就不客气了,边吃边夸奖大婶手艺好。
] “舒丫头!,以后这个家你算是家里的顶梁柱,勤快些。”村长看向舒涵,目光当中蕴含着慈爱之色,“以后有难事,尽量来找我,我会为你主持公道。” “好!”这句话是舒涵想听的,她脆生生的答应,脸上梨涡浅笑,“谢谢村长!” 舒信河抬头,泪眼朦胧,嘶哑着嗓子,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村长……” 村长这次竟然帮他一家,他心中感激不尽,在过去的那些年,舒老婆子有时候过来吵闹抢夺,他也就忍了,而村长也没有站出来为他话,没有搭理他们。 舒涵在父母亲面前蹲下,舒氏已经醒过来了,但是看上去还是很虚弱,舒信河一张脸皱成了老树皮,想起这些年的事,心中难受一言不发。 村长和几个村民等着舒老爷子拿钱过来,送舒信河和舒氏去医院看病,过了好半天,还不见舒老爷子的人影,是不是想赖账,村长有些等不急,催促两个村民去他家里看看。 两个村民刚出门口,就看到舒老爷子磨磨蹭蹭地来在院子外面,手里拿着鼓鼓的东西半天不进来,其中一个眯了眯眼,不高兴地说道:“舒老爷子,你是不是舍不得拿钱出来。” “在你眼里,钱比你儿子的命都重要,所以你是要钱不要人了!” 舒老爷子死死的捂住身上的口袋,梗着脖子,“说你娘的狗屁,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啥玩意,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舒老爷子眼光向来很高,看不惯这些无礼的后辈,在他眼中,对他不好的人,都是没有教养,不懂礼节的人。 其中一个小伙子正要发火,村长听见声音,从院子里走出来,见到舒老爷子的把钱捂得紧紧的样子,当即脸色一黑。 “还不快点把钱拿出来治病救人,出了人命,你也要吃官司。 舒老爷子,让我怎么说,你这一家之主,怎么当的,你家中不能消停点,上梁不正下梁歪。” 村长哼了一声,伸手去拿舒老爷子身上的银子,舒老爷子哪舍得,当即身子一闪,村长没有拿到银子,义正言辞道:“不要以为没有你的事,你是一家之主,说不定你就是主谋,不舍得出钱,你和你家女人就等着坐牢吧!” 舒老婆子来舒信河家里索要钱财,舒老爷子是知情的,他就是幕后操控者,听说舒涵卖山梨挣了大钱,他和舒老婆子都得了红眼病,舒信河家有了钱,肯定要先孝敬他们。 可他们等了几天,看舒信河根本没有来看过他们一眼,更别说孝敬他们,舒老爷子与舒老婆子一商量,两人是不谋而合,想到了一块。 于是,舒老婆子大摇大摆的来到舒信河的家里,为预防万一,舒老爷子刻意叫上朱麻雀跟着,若舒信河夫妻要反抗,就动手教训他们,那就明抢。 没有想到,这次他们栽了,败得一塌糊涂,村长站出来为他们说话,还让他们倒吐出来50两银子,简直是倒大霉。 村长一声令下,村民把舒老爷子身上的钱,强行拿出来,才不管他同不同意,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有了银子,村民用木棍当场做了两定简易的轿子,让舒信河夫妻坐在轿子里,抬着往医院的方向赶去。 舒老爷子蹲在院子门口,嚎啕大哭,他不是心疼他的儿子媳妇受了伤,他是心疼那失去的50两银子呀! “该死的舒信河,你是来收债的,我养大你容易吗?你就是这样孝敬我的,你怎么没有去死呀!活该你生不出儿子,这是老天对你的惩罚,一报还一报。” 舒涵和村长几人刚走出门口,舒老爷恶毒的臭骂声传来,看来这舒老爷子跟舒老婆子一个德行,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人旗鼓相当有得一拼,怪不得舒老婆子那么明目张胆,原来是舒老爷子在后面撑腰。 “走吧,不要理他,治病要紧!”村长狠狠的瞪了舒老爷子一眼,催促一行人赶快上路。 来到医院,舒涵环顾四周,虽然医院设备简单,不能与现代的医院相比,但是里面医生护士不少,穿着统一整齐,比那些小诊所好了不知多少倍, 医生认真地为舒信河夫妻做了检查,确定他们病情严重,需要马上住院治疗。 医生要求病人家属先交30两银子,舒涵感慨,这医院的收费果然不低,她赶快去医院缴费处排队缴费,村长走过来,手里拿着从舒老爷子手里要过来的那50两银子递给她。 “丫头,缴费不带钱,这笔钱是给你父母亲治病用的,拿去吧!” “村长,我手头有钱,这些钱,你先帮助保管呢!” 村长听见这话,赶紧道,“这些钱本来就是你家的,要保管也是你自己保管,医疗费不是一笔小数目,你多准备点,以备急用!”村长说完,把钱硬塞在舒涵手上。 村长公正廉洁,事事为他人着想,无不体现了他是一个正直的人,是为百姓办实事的好官。 “嗯,谢谢村长!”舒涵接过银子,嘴角微微勾起,交了医院的押金钱,就跟着村长一同回到舒信河夫妻的病房。 天色已晚,村长为预防万一,吩咐两个村民留下来看护舒信河夫妻,舒涵当场拒绝,他们好心帮忙,怎么好意思继续麻烦他们了。 这里有她姐妹俩守住,已经足够了,舒涵催促他们赶快回家,不然天黑了,又没有电筒照明,村长年纪大了眼睛不好,走夜路万一摔着,那么她们就成了罪人了。 村长和几个村民再三叮嘱舒涵姐妹,一定要好好照顾好她的父母亲,他们会帮忙看好她的家,尽管放心。 舒信河夫妻一左一右躺在病床上,看着关心照顾她们的村长和村民,当场泪流满面,似有千言万语,哽咽着却一句也说不出口,朝他们挥挥手,带着满怀的感激之情,一切尽在无言中。 村长和几名村民走了,舒信河夫妻眼中隐隐含泪,一直望着门口出神,今天多亏了村长出面,不然他们只有被欺负的份。 有了这次教训,估计舒老婆子一家有所顾虑,不敢随意上门找茬,可他们完全想错了。 “小月儿,照顾好父母亲,我去外面买点吃食,很快就回来。”今天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一家人连中午饭都没有顾上吃,现在都到晚上的饭点,舒涵打算去街上卖点吃食,一家人随便将就一下,填饱肚子就行了。 可舒涵走出医院一看,当即傻了眼,外面空荡荡的,集市上黑灯瞎火,更没有摆摊卖吃食的人。 刚才来医院时,舒涵一心想着父母的病,根本没有注意这些,她以为这里会像现代社会一样,晚上街上热闹非凡,甚至有些店通宵不关门。 这可咋办?一顿不吃饿得慌,更别说一日不吃,那是什么滋味? 舒涵返回医院,问走廊上迎面走来的护士。 “医院里的饭,都是预先定好的,现在已经过了饭点,你只能想其他办法解决。”护士无奈地摇摇头。 卧槽,这古代也太落后了吧! 舒涵想着回家做饭,可路程太远,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还是想想其他办法。 她沉思片刻,办法有了。 于是,她向护士打听,附近有没有村庄,有没有农户,护士说不远处有村庄,不用想也知道,有村庄的地方就有人家。 舒涵按护士指的方向走去,借着星星的点点光亮,她来到一农户院子前站定,感觉这院子似曾熟悉。 她想起来了,曾经她偷偷摸摸地拿走了这家男主人的衣物帽子,还在地上写下几个它日必加倍奉还的大字,她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 敲敲门,舒涵大声问有没有人,屋子里有人回应,马上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 “婶婶,有事找你帮忙,麻烦您了!” “丫头,快进来,有什么事?”大婶是个热心肠,说话快言快语。 舒涵有礼貌的说明了来意,大婶马上就同意了,说出门在外不要客气,她是不会收钱的。 大叔马上帮忙烧火,大婶拿出家里的面粉,外加两个鸡蛋,给煮了一大盆,还问舒涵够不够她一家子吃。 “够了够了!”舒涵心存感激,看着大婶大叔身上的衣服是补了又补,这些食物应该是平时舍不得吃省下来的。 舒涵不想欠人情债,加上之前拿走大叔的衣物,她当即拿出二两银子给大婶,大婶大叔连忙拒绝,说什么也不肯收。 她们哪里知道眼前这丫头,就是把大叔唯一一件好衣服偷走的人,一直以为衣服是被小偷偷走了,地上写着几个字,他们以为是小偷故意搞怪。 平时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新添置的衣服帽子不见了,大叔心疼得不行,好几天睡不着觉。 看着大叔身上穿着补着不少布丁的衣服,舒涵才知道她自己做了错事,有些懊恼,现在她要好好的补偿他们。 “大婶大叔,我父母亲在医院住院,您们有空帮忙照看一下,这银子是您们的护理费加上这几天我一家的生活费用,您们先拿着,到时候再多退少补,这样可以吧?” 大婶大叔听舒涵这样说,也就没有推辞,大婶当即表示明天就去医院照顾舒涵的父母。 舒涵想着,明天她要上街一趟,去铁匠铺拿铁罐子,张老爷子的寿宴快到了,张管家还等着她的几百斤梨子,加上爆米花一起送过去,不然来不及了,所以她只好请大婶帮忙照顾一下她的父母亲。 大叔大婶打着火把亲自把舒涵送到医院,舒涵把一盆香喷喷加了鸡蛋的面食像变戏法一样呈现在父母亲面前,舒信河和舒氏惊得瞪大眼睛,不相信地看着舒涵。 刚才护士已经告诉他们说过了饭点没有饭吃,要不只能回家自己做,可这里离他家路程远啊,看来只能饿到明天,这盆面食是从哪里弄来的? 有两个不认识的人跟在舒涵身后,不过看这两个人看上去面慈心善,不像奸滑之人,可防人之心不可无,有些人深藏不露,表面看不出来,舒信河夫妻有些担心舒涵不要被人骗了。 父母亲的心思,舒涵当然看得出来,她嫣然一笑,说这盆面食是大叔大婶为他们做的。 舒信河听见这话,连声说着感谢的话语,舒涵知道他们肚子饿了,催促他们快点吃,舒信河夫妻和小月儿也就不客气了,边吃边夸奖大婶手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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