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波提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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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黑衣人的手下还在惊愕的时候，他双手持枪，眉眼低垂，在跃上桌面的同时就已经朝着四周开枪，每一颗枪子都精准地锁定了目标。
就和以往的那些人一样，带着巨额的财富出门，却在不知何处的阴沟里丧命，只有做庄的人才配享有永远的胜利。
“我还记得他的声音，在每个哄我睡觉的晚上，他唱着小调伴随着吉他的声音……”
“黑矿洞的接驳点有一艘编号为K-567的飞船，今晚会有公司的高管登船。”
他成功了，成功引起了会场更高层负责人的注意。
那种失落感能萦绕很久，更让她恐慌的是，哪怕他每天晚上都习惯性的将记忆复盘，依旧抵不住它们像流沙一般从她的脑海中流逝，最后只留下一点记忆的残骸，彰显着他们过往的痕迹。
波提欧一看她这神情就知道他没有说实话，他也不恼，慢慢的将手枪的保险栓打开：“看来你是不打算要自己的命了……”
还有更多的，她还会帮星球上的黑户们一个合情合理的合法身份。
不然也不会让公司的高管逃走。不过好在少年用另外一个情报用来交换他的帮助，他喜欢运气好的家伙，更何况少年在提到的家人无意中戳中了自己的软肋，让他没有确定情报的真实性后就提前支付了报酬。
男子眼珠子一转，谄媚道：“这位大人，我就是个搬货物的普通员工，这次下来就是想找点乐子，您是知道的，人嘛，总有些个人爱好……”
……
这些想法只不过是在他脑子里飞速的过了一遍，紧接着他就打断了男子的自言自语，接着问道：“那再换个问题，听说今夜有公司高管登上飞船……”
坚定而诚恳的话渐渐抚平了她的心，艾米莉应声，仰起头回应了他一个笑脸。
她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去回忆，尽力将它们刻在自己的脑海里，减缓它们的流失。
但令他吃惊的是，那位少年选择了一个堪称是自寻死路的方法，他用一枚筹码和一件奇物挑起了整个会场的注意力，十多场必胜的赌局让惊人的财富聚集在他的身上。
她经历过很多次，满怀着期待听到了蒲公英种子传来的讯息，在骇客朋友的帮助下，调取了周边的监控，最后发现并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黑衣男子的手下将飞船的船长押送送了上来，在听见询问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声声称自己并不知情。
一只温暖干燥的手揉了揉她的头，艾米莉抬头看向卡卡瓦夏，他长着一张阳光精致的脸，此刻正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银色的牛仔嘴角勾起一抹笑，把枪口对准了神秘的黑衣男子。
还没等他们问到更多，黑衣男子就抬手制止了他们，古井无波的眼神越过长桌看向了大厅的角落。
“谢谢你，卡卡瓦夏。”柔软的触感像蜻蜓点水一般轻轻的点在了他的脸颊，卡卡瓦夏愣了一下，嘴角扬起，用力的回抱自己的女孩，将头搭在了她的肩膀。
十几颗子弹相继出膛，不过须臾周围的手下便清扫一空，只留下银色的牛仔和黑衣人对峙。
真是好运的家伙，他怎么没有这么好运呢？波提欧想道。
会是他吗？艾米莉有些迷茫和彷徨，害怕这一次的结果又不过是一场虚妄。
如果是刚离开故土的他，肯定会忍不住和她交易，但现在已经上了公司黑名单的波提欧，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是他……”卡卡瓦夏感觉到自己的衣袖被人拽住，他回头一看看见艾米莉激动的手微微颤抖。忽的一下，艾米莉的手就环绕在他的脖子上，紧紧地抱住了他。
更糟糕的是，这艘飞船已经起飞，近光已经快速采取了迫降，可坠落的速度也足以让他们吃尽苦头。
听见身后细微的声音后，男子意识到他做了些什么，有些崩溃地大声喊叫：“我、我是个货舱里的‘货物’，和人签了份契约才逃出来，她答应给我一份合法身份……”
波提欧收回思绪，抬眸看向货舱出入口，在那里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强装镇定地离开了出口，在确定没有人注意之后，撒腿跑远了。
危急时刻，卡卡瓦夏一只手护住她的头，另一只手环绕住她的腰，将艾米莉牢牢的护在胸前。
那群家伙会看得上这样一辆破旧的飞船吗？
在一个赌场里，当一个人连续赢下许多的筹码，就会有更高技巧的人来截断他的胜局，可面对的少年的好运，会场的人怯懦了，他们选择了另一种更高效的方法。
他也在赌，赌他顺来的枪和更高层负责人的手下谁更快，幸运的是他赌赢了。
条件是帮她找个人。
你想要的，都会得到。
呼啸的风吹过，两人惊讶地发现飞船被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这可是能在宇宙中航行的飞船，尽管它已经历经风霜，老旧到快要退出市场，可它也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力量就能摧毁的东西。
“有老鼠偷听我们的谈话你们都没有发现……”
换下了华丽的服饰，重新穿着“货物”的统一制服，艾米莉在卡卡瓦夏的提议下，一起顺着通风管道举寻找那位银色的牛仔。
真有趣，波提欧稍微动点脑子就明白这将会是多大的信息网络，飞船像风一样将这些蒲公英种子一般的人洒向宇宙各处，等待着蒲公英种子发芽结果。
……
巧了，买卖有没有赔本，找个人问问不就好了。
“运气真不错，这次看你怎么逃？”
就在这时，剧烈的爆炸声响起，飞船剧烈抖动了几下，小小的通气管道内，两人像是试管里的玻璃珠被随意甩动。
“如果他是，今晚便是我们的欢宴，如果他不是，我就再陪你接着找。我始终会陪在你身边。”
被发现了，波提欧意识到这个事实后，毫无意外，他完全没有惊慌，行动敏捷地快速跃上了桌面。
“你不是说遇见了一个具有忆者资质的人吗！为什么我没有找到她，就连留存在飞船里的记忆也不过是一群垃圾！”虚幻的手的主人厉声道。
他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在听说有公司的高管出现在空中赌场后，他花了些心思混入会场，可惜行动终究是有些仓促，很快他的身份就被识破，会场也开始戒严。
“给我乖乖的，我保证你能安然无恙。”波提欧顿了一下，接着问道，“你在飞船上是干什么的？”
帮他不过是举手之劳，波提欧完全没有犹豫，在局势变得糟糕之前先下手为强，更令他惊喜的是，少年似乎也没有坐以待毙，
飞船似乎出了一些状况，比预期的起飞时间提前了很久，但好在艾米莉和卡卡瓦夏运气超群，赶在了最后的时间段混上了飞船。
戒严的原因大概率是因为他，那位少年和他的同伴或许是受到了他的牵连，不过别担心，等他把事情闹大，将整个会场搅得一团乱时，才更方便混水摸鱼。
尖锐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让黑男子忍不住皱起了眉，有些不悦。
可惜的是，他眼前的这个人，刚刚签下契约，还没来得及得到更多，关于女孩要找的人的消息。
街道的角落，刚逃离飞船的男子忍不住想要大声欢呼，庆祝自己的重生。下一刻就被人猛地摁在了墙上，冰冷的触感抵在了他的腰侧，危机感让他一下子就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惊出了一身冷汗。
波提欧隐于暗处，看着不远处正在搬运着货物的飞船员工，他们从床尾的货舱通道将飞船日常所需用品装入飞船，那些东西将维持接下来的几个月甚至数年的日常消耗。
好在剧烈的抖动很快就停止了，紧接着是飞船快速的坠落感，两人没有时间多停留，快速找到通气管道最近的出口。
希望这次买卖没有赔本。
“无意义的记忆应该被销毁。”空荡荡的大厅中间，一个神秘的黑衣男子站在那里自言自语道，他家手里的资料往旁边一递，一支由忆质虚构而成的手接住了资料，“这些记忆没有必要在银河中留存，如果记忆要分为三六九等，它们无疑是最下等的那一类。”
“倒不如一起来问问飞船的船长，看他作何解释。”
“话很动听，可惜报酬不对等。”
“安静点，不然我也无法保证自己的手会不会发抖。”波提欧一手将人压在墙上，另一只手将枪抵在了男人的腰部。
他看见充满血性的少年围住会场的负责人，愤怒地质问着自己同伴的下落，却得到敷衍的回答。
“又是个分身，希望你下次也有这么好的运气。”一声爽朗的笑伴随着这讥讽的话语，隔着老远，两人就看见一个银色的身影，冲着底下几千米的高空毫无惧色地跳下，紧接着就是打在舱壁上的枪声，子弹在舱壁上擦出火花。
其中出场频率最多的，竟然是个还没有成年的女孩，她混迹在底层货舱里，和那些被称为‘货物’的人进行交易，也不知道是用了何种方法，竟然给他们提供一份合法的身份。
这是一辆早该淘汰了的飞船，却因为种种原因而存留下来，实在很难让人想象到，星际和平公司的高官会登上这样一辆飞船。
男子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听起来没有逻辑，但波提欧将他的话串了一下，提取到了有趣的信息。
杀了他。
“头别动，你也不想自己以后永远也动不了吧。”波提欧提醒道。
总有一天蒲公英种子汇聚集成蜘蛛网，将她所需要的猎物带到她的面前。
] 在黑衣人的手下还在惊愕的时候，他双手持枪，眉眼低垂，在跃上桌面的同时就已经朝着四周开枪，每一颗枪子都精准地锁定了目标。
就和以往的那些人一样，带着巨额的财富出门，却在不知何处的阴沟里丧命，只有做庄的人才配享有永远的胜利。
“我还记得他的声音，在每个哄我睡觉的晚上，他唱着小调伴随着吉他的声音……”
“黑矿洞的接驳点有一艘编号为K-567的飞船，今晚会有公司的高管登船。”
他成功了，成功引起了会场更高层负责人的注意。
那种失落感能萦绕很久，更让她恐慌的是，哪怕他每天晚上都习惯性的将记忆复盘，依旧抵不住它们像流沙一般从她的脑海中流逝，最后只留下一点记忆的残骸，彰显着他们过往的痕迹。
波提欧一看她这神情就知道他没有说实话，他也不恼，慢慢的将手枪的保险栓打开：“看来你是不打算要自己的命了……”
还有更多的，她还会帮星球上的黑户们一个合情合理的合法身份。
不然也不会让公司的高管逃走。不过好在少年用另外一个情报用来交换他的帮助，他喜欢运气好的家伙，更何况少年在提到的家人无意中戳中了自己的软肋，让他没有确定情报的真实性后就提前支付了报酬。
男子眼珠子一转，谄媚道：“这位大人，我就是个搬货物的普通员工，这次下来就是想找点乐子，您是知道的，人嘛，总有些个人爱好……”
……
这些想法只不过是在他脑子里飞速的过了一遍，紧接着他就打断了男子的自言自语，接着问道：“那再换个问题，听说今夜有公司高管登上飞船……”
坚定而诚恳的话渐渐抚平了她的心，艾米莉应声，仰起头回应了他一个笑脸。
她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去回忆，尽力将它们刻在自己的脑海里，减缓它们的流失。
但令他吃惊的是，那位少年选择了一个堪称是自寻死路的方法，他用一枚筹码和一件奇物挑起了整个会场的注意力，十多场必胜的赌局让惊人的财富聚集在他的身上。
她经历过很多次，满怀着期待听到了蒲公英种子传来的讯息，在骇客朋友的帮助下，调取了周边的监控，最后发现并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黑衣男子的手下将飞船的船长押送送了上来，在听见询问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声声称自己并不知情。
一只温暖干燥的手揉了揉她的头，艾米莉抬头看向卡卡瓦夏，他长着一张阳光精致的脸，此刻正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银色的牛仔嘴角勾起一抹笑，把枪口对准了神秘的黑衣男子。
还没等他们问到更多，黑衣男子就抬手制止了他们，古井无波的眼神越过长桌看向了大厅的角落。
“谢谢你，卡卡瓦夏。”柔软的触感像蜻蜓点水一般轻轻的点在了他的脸颊，卡卡瓦夏愣了一下，嘴角扬起，用力的回抱自己的女孩，将头搭在了她的肩膀。
十几颗子弹相继出膛，不过须臾周围的手下便清扫一空，只留下银色的牛仔和黑衣人对峙。
真是好运的家伙，他怎么没有这么好运呢？波提欧想道。
会是他吗？艾米莉有些迷茫和彷徨，害怕这一次的结果又不过是一场虚妄。
如果是刚离开故土的他，肯定会忍不住和她交易，但现在已经上了公司黑名单的波提欧，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是他……”卡卡瓦夏感觉到自己的衣袖被人拽住，他回头一看看见艾米莉激动的手微微颤抖。忽的一下，艾米莉的手就环绕在他的脖子上，紧紧地抱住了他。
更糟糕的是，这艘飞船已经起飞，近光已经快速采取了迫降，可坠落的速度也足以让他们吃尽苦头。
听见身后细微的声音后，男子意识到他做了些什么，有些崩溃地大声喊叫：“我、我是个货舱里的‘货物’，和人签了份契约才逃出来，她答应给我一份合法身份……”
波提欧收回思绪，抬眸看向货舱出入口，在那里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强装镇定地离开了出口，在确定没有人注意之后，撒腿跑远了。
危急时刻，卡卡瓦夏一只手护住她的头，另一只手环绕住她的腰，将艾米莉牢牢的护在胸前。
那群家伙会看得上这样一辆破旧的飞船吗？
在一个赌场里，当一个人连续赢下许多的筹码，就会有更高技巧的人来截断他的胜局，可面对的少年的好运，会场的人怯懦了，他们选择了另一种更高效的方法。
他也在赌，赌他顺来的枪和更高层负责人的手下谁更快，幸运的是他赌赢了。
条件是帮她找个人。
你想要的，都会得到。
呼啸的风吹过，两人惊讶地发现飞船被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这可是能在宇宙中航行的飞船，尽管它已经历经风霜，老旧到快要退出市场，可它也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力量就能摧毁的东西。
“有老鼠偷听我们的谈话你们都没有发现……”
换下了华丽的服饰，重新穿着“货物”的统一制服，艾米莉在卡卡瓦夏的提议下，一起顺着通风管道举寻找那位银色的牛仔。
真有趣，波提欧稍微动点脑子就明白这将会是多大的信息网络，飞船像风一样将这些蒲公英种子一般的人洒向宇宙各处，等待着蒲公英种子发芽结果。
……
巧了，买卖有没有赔本，找个人问问不就好了。
“运气真不错，这次看你怎么逃？”
就在这时，剧烈的爆炸声响起，飞船剧烈抖动了几下，小小的通气管道内，两人像是试管里的玻璃珠被随意甩动。
“如果他是，今晚便是我们的欢宴，如果他不是，我就再陪你接着找。我始终会陪在你身边。”
被发现了，波提欧意识到这个事实后，毫无意外，他完全没有惊慌，行动敏捷地快速跃上了桌面。
“你不是说遇见了一个具有忆者资质的人吗！为什么我没有找到她，就连留存在飞船里的记忆也不过是一群垃圾！”虚幻的手的主人厉声道。
他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在听说有公司的高管出现在空中赌场后，他花了些心思混入会场，可惜行动终究是有些仓促，很快他的身份就被识破，会场也开始戒严。
“给我乖乖的，我保证你能安然无恙。”波提欧顿了一下，接着问道，“你在飞船上是干什么的？”
帮他不过是举手之劳，波提欧完全没有犹豫，在局势变得糟糕之前先下手为强，更令他惊喜的是，少年似乎也没有坐以待毙，
飞船似乎出了一些状况，比预期的起飞时间提前了很久，但好在艾米莉和卡卡瓦夏运气超群，赶在了最后的时间段混上了飞船。
戒严的原因大概率是因为他，那位少年和他的同伴或许是受到了他的牵连，不过别担心，等他把事情闹大，将整个会场搅得一团乱时，才更方便混水摸鱼。
尖锐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让黑男子忍不住皱起了眉，有些不悦。
可惜的是，他眼前的这个人，刚刚签下契约，还没来得及得到更多，关于女孩要找的人的消息。
街道的角落，刚逃离飞船的男子忍不住想要大声欢呼，庆祝自己的重生。下一刻就被人猛地摁在了墙上，冰冷的触感抵在了他的腰侧，危机感让他一下子就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惊出了一身冷汗。
波提欧隐于暗处，看着不远处正在搬运着货物的飞船员工，他们从床尾的货舱通道将飞船日常所需用品装入飞船，那些东西将维持接下来的几个月甚至数年的日常消耗。
好在剧烈的抖动很快就停止了，紧接着是飞船快速的坠落感，两人没有时间多停留，快速找到通气管道最近的出口。
希望这次买卖没有赔本。
“无意义的记忆应该被销毁。”空荡荡的大厅中间，一个神秘的黑衣男子站在那里自言自语道，他家手里的资料往旁边一递，一支由忆质虚构而成的手接住了资料，“这些记忆没有必要在银河中留存，如果记忆要分为三六九等，它们无疑是最下等的那一类。”
“倒不如一起来问问飞船的船长，看他作何解释。”
“话很动听，可惜报酬不对等。”
“安静点，不然我也无法保证自己的手会不会发抖。”波提欧一手将人压在墙上，另一只手将枪抵在了男人的腰部。
他看见充满血性的少年围住会场的负责人，愤怒地质问着自己同伴的下落，却得到敷衍的回答。
“又是个分身，希望你下次也有这么好的运气。”一声爽朗的笑伴随着这讥讽的话语，隔着老远，两人就看见一个银色的身影，冲着底下几千米的高空毫无惧色地跳下，紧接着就是打在舱壁上的枪声，子弹在舱壁上擦出火花。
其中出场频率最多的，竟然是个还没有成年的女孩，她混迹在底层货舱里，和那些被称为‘货物’的人进行交易，也不知道是用了何种方法，竟然给他们提供一份合法的身份。
这是一辆早该淘汰了的飞船，却因为种种原因而存留下来，实在很难让人想象到，星际和平公司的高官会登上这样一辆飞船。
男子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听起来没有逻辑，但波提欧将他的话串了一下，提取到了有趣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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