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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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通道链接着哪里，是外面的海吗？

    尸体顺着水流，飘着飘着离远了。

    护工冰冷的声音落在耳侧，女孩就这湿漉漉的头发，抬起脸。

    他的话没有得到理睬，护工更是伸出一只手，按住小希的头，将她死死按在水下：“让你不听话，惹大人生气！这都是你自找的，活该！”

    死了。

    咕噜。

    越来越多的气泡汇聚成泉涌，水下的动静越来越大，司沉警惕地后退半步，只见一只稚嫩的手突然从水面伸出，五指死死扒着水池边缘。

    最后，她跟司沉对上视线。

    女孩的尸体浮了上来，灯光照出她蜡白的脸色。

    “小希，你现在听话吗？”

    “不用担心。”

    女孩笑得阴森叵测：“司沉哥哥，你看到我妈妈了吗？”



    咕噜咕噜。

    “什么……”司沉呆愣在水池边。

    女孩熟悉的身形从水面跃起，她趴在地面上喘着粗气。

    这就是他们说的反思？这叫哪门子反思？把孩子按死在水池里面，人都死了，反思还有什么意义？

    凌乱的气泡从水下升起。

    护工见他状态不好，“善意”提醒：“她很快就会变成乖孩子了。”

    一阵晕眩感涌上来，司沉勉强站稳身形。

    她环顾四周，好似没有找到自己期待的人。

    司沉恍惚间好似觉得，她的背上，长了什么黑色的东西？

    凌乱的水面上，只能看到一双手还在扑腾，但很快，那双手也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