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入图安替兄招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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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信略作思考，说道：“先生所言极是，图安部落人口众多，其余两个部落向来以图安部马首是瞻，况且九原、云中还有三十万大军镇守，谅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不过先生可以带人在此守候，我和英布前去即可。”

    秦毅回应道：“实不相瞒，在下正是蒙大将军的私弟。我听说图安王您有一个女儿，名叫玉漱，正值妙龄。而我的大哥即将步入而立之年，还未曾婚配。我希望能够代替我的大哥向您提亲，这样一来，图安便可永保安宁，再无后顾之忧。”

    部落坐落在阴山山脉脚下，依山傍水，耕地错落有致。映入眼帘的还有一座三丈高的土城墙，城墙上站着图安的士兵。城门口大开，门前有守卫和拒马阻拦。

    当晚，秦毅面见图安王，说道：“王上，此次拒绝了匈奴的计划，说不定匈奴会反过来攻打图安，如何能抵挡得住？”

    随即秦毅面见庞博，道：“将军，属下欲带队巡边，深入北地探查一番，以保无虞。”然后将此事潜在的威胁一一言明。

    李子维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躬身应道：“遵命。”

    随即秦毅带着众人和匈奴探子，如猛虎下山一般，直扑图安部落。

    图安王道：“此人前段时间来过，一行五人，是匈奴派来的，妄图让我等三个部落联合攻打雁门关。”

    守卫道：“既然如此，将军稍等，吾这就前去通禀我家王上。”

    秦毅拱手说道：“王上真是宅心仁厚！您果然像传闻中的那样爱民如子。”然后，他话题一转，接着说道：“王上，您是否蒙恬蒙大将军呢？”

    守卫大喝一声：“站住！尔等是何人？来此何为？”

    图安王微微颔首，表示知道：“蒙大将军可是威名远扬啊！如今率领着三十万大军镇守在九原和云中地区，曾经屡次大败匈奴的南侵，可以说是当世年轻有为的英雄豪杰。”

    次日清晨，从中卫营的巡边营中精挑细选了二十个精壮士卒，并带了一个匈奴探子清点好人员马匹，秦毅三人带领着精卒，如离弦之箭一般，往东北方向疾驰而去。

    图安王听了这话，点了点头，心中稍感宽慰。当天晚上，他便命人准备好了代表图安王室权力的金印，还有一封盖有他本人印章的亲笔信，一并交给了秦毅。这些东西将作为重要的信物，来澄清误会和表达心意。

    不多时，出来一个身穿皮甲的大汉，身旁跟了数十护卫。只见那大汉声如洪钟，对着秦毅道：“吾乃图安左卫主将金水善，你等可有身份凭证？”

    秦毅面带微笑，自信满满地回答：“请放心，大将军近期正在率军巡视边境，不久之后就会抵达雁门关。到时候，我会亲自引领他前来与您会面。”

    秦毅颔首道：“韩兄，所言甚是，前段时间始皇帝向九原云中郡增兵三十万，大将军蒙恬负责巡查北地守卫，大有北上征伐之意，沿线的各部落想要轻举妄动，确实需要深思熟虑一番。”随即话锋一转：“但这也是个潜在的威胁，不仅会耽搁工期，驻军和民夫也会伤亡惨重，况且雁门关战事若起，必定会分散大军注意力，匈奴趁机南下河套，两边就应顾不暇了”

    大概奔袭了将近三百里，众人才缓缓勒住马匹，秦毅转头对英布、韩信说道：“听闻图安王并非好战之人，其部落依山傍水，百姓也以农耕为主。我准备直插图安部落，时间拖得越久，变故就越大。”

    秦毅摆了摆手，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此行因我而起，我必须亲自前去。”他转身对李子维说道：“李子维，你带领九骑，在此守候，密切观察，如有异常，立刻将消息传回关内。”

    上殿后，秦毅三人拱手道：“见过图安王。”

    守城士兵望见秦毅一行人，急忙向部落示警，并持刀警戒，如临大敌。

    一行人跟着金水善来到了图安的王宫外。下马后，秦毅留下众骑，带着英布、韩信和匈奴探子前往宫殿。说是宫殿，其实不过是大一点的议事厅罢了。

    图安王：“将军可知，我等三个部落俱属于东胡，本就与匈奴势不两立，更不能充当匈奴的马前卒。奈何如今势微，实在不行就只能东迁，也好过死伤无数。”

    一连数日，派出去的探子都如泥牛入海，杳无音讯。

    只见图安王端坐于中间，两边伫立着两名护卫，下方左右各坐了两人。一人身着皮甲，腰挎弯刀；另一人头戴毡帽，文士打扮。

    韩信说道：“秦先生，这几日通过询问，得知三个部落据此大概三百里地左右。其中图安部落最为庞大，人口近 10 万，其余两个安狄、贺胡部落则分别有 5 万人和 6 万人左右。这几个部落属于东胡的范畴，目前没有任何异动，可能是在权衡利弊，也可能是在养精蓄锐，等待时机。”

    图安王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不知蒙大将军是否会同意这门亲事呢？”

    庞博思索片刻，“好小子，有胆识，也有点全局观。”便嘱咐道：“你带队巡查也行，但切记不可意气用事，如有异变，尽快返回。”

    秦毅递过腰牌和印信，金水善看过，打量了一下秦毅和后面的一个匈奴，道：“既然如此，随吾来吧。”

    秦毅顿了顿又说道“此事王上不可声张，以免外传误事，我二人知晓便可，公主那也请王上保密。”心想“前一世，这个便宜大哥。明明也喜欢玉漱，却只能以忠义当先，最后中毒身亡，这次就让我帮帮你吧。”

    秦毅道：“图安王所言极是，我大秦和图安一直以来相安无事，奈何不知从哪来的跳梁小丑，妄图挑起纷争。”说罢，秦毅的目光看向匈奴探子，“王上，此人可曾面熟？”

    临近傍晚，图安王便安排秦毅等人歇息一晚。

    随即，图安众人的目光皆被身穿匈奴着装的士兵吸引，当下有人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有人好奇地凑上前去，也有人满脸疑惑。

    韩信出言道：“恐怕其中还有转移我九原大军目标之嫌疑。”

    秦毅答道：“我等乃大秦雁门关守军，突闻有一异况，奉命前来与图安王商议。”

    图安王道：“将军此言何解？我等已经当场拒绝了，图安部落只想安居乐业，不想参与纷争。”

    秦毅道：“既然王上如此坦诚，我等回去定如实汇报。”转身说道：“英布，把这匈奴探子拉出去砍了！”英布当即就把匈奴探子拖了出去。

    图安王道：“诸位将军请坐，不知此次前来，所为何事？我图安与大秦，一直不曾有战火。”

    当晚，秦毅、英布、韩信三人商议良久。

    秦毅派遣两骑把消息传递回去。

    随即，堂上众人露出惊讶和愤怒的表情。他们惊讶于秦人对匈奴人的冷酷态度，愤怒于秦人当众杀人，完全没把他们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