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把他这样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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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今天真是男友力爆表，这么知情识趣，不愧是万千汴京少女春闺梦里人，奖励一个吻！
不过，跳过来都被他瞧见，也不差再跳回去。
展昭打量她柔弱无助的模样，再看石头之间的距离，她还挺能跳，这么远都没栽水里。知不知道这里水深，掉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石块就那么点大，阮红玉也不想落水，挤挤挨挨地站在展昭身后看着他伸手扯过花苞。
只是男友力是什么？
“展，展大人？”一幅受了惊吓的楚楚可怜样。
青青褶裙荷白罗衫盈盈半袖袅袅纤腰，一举一动皆能入画。阮姑娘落荒而逃的背影都透着优雅，真矫揉造作得……可爱。
连彩云也知道不过是两串花，不值得什么。
再回头看，娇俏纤细的姑娘孤零零杵在湖中的岩石上，心又软了。
果然可疑！
——展昭发什么神经？莫名其妙。
线上虚拟和线下现实她还是分得清的。
唉……原本她见着他都意淫得很欢乐，自从连彩云出现，该死的道德底线就开始拦着不让她胡思乱想。
连彩云张口欲唤住人，随即咬唇顿住，秀眉蹙起。
些微小事不好斤斤计较，只是对她的好感略微降了些，没兴致同她寒暄。
她在意的不是花，是展昭为何要特意为之？
“瞧着荷花好看，想摘几枝回去。”
展昭又是蹙眉，旁人是不知道，他这个当事人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偏偏还真不能拿她怎么样！
不过是两串花，本就是随手的事。
展昭见状忙跳过去制止，“放着我来！”
“展大人，这些够了，这里蚊子多，回去吧。”
自己是过去带她回来还是逼她露出本性？
为什么？自己明明都改了，他反而连一个眼神都不多给自己？
她还想着若是能弄来，做成简单的簪花，但凡来店里的姑娘都送一朵，多刷好感。
阮红玉傍晚去田婆子那收茉莉花，她给的价钱好，偶尔给田婆子送些香粉头花做添头，田婆子见她出手大方嘴巴甜还特别懂人情世故，故而特别热情。
他盯着她审视的同时也被她盯着猛瞧。
她连有妇之夫都要染指？
这样柔美的姑娘，实在不能想象她能将自己用镣铐铐住，再……要说嘴硬，恐怕她比谁都嘴硬。
论理，这花她不该接。
阮红玉霎时头皮发紧，虽说书里没有摘花送花的撒狗粮情节，可自己作为路人甲必须成全才是。
阮红玉得了花便准备回去，忽闻一道温婉声音传来。
身后的姑娘正弯腰俯身看自己，似乎被自己突然回头吓到，磕磕绊绊地问：“怎，怎么了？”
阮红玉惊喜不已，这棵树前些日开始陆续开花，一串串粉紫高高挂再枝头如烟如雾美得不真实。
***
阮红玉往他身后的路上扫去一眼，明明没人，他哪冒出来的？
“多谢姑娘，这般我也能每日见着这花了。”
奈何太高太高。
她三天去取一回，傍晚日头西沉时慢悠悠地散步过去，取了茉莉再慢悠悠地散步回去。
手却鬼使神差地伸过去接了，展昭的心意，她半点都不想被其他姑娘得去。
欢欢喜喜地接了：“多谢展大人！”
天色暗下来，嗡嗡声绕在耳边，她被叮了好几下。
连彩云抬头望向花团锦簇的树梢，“每回经过都被树梢的花惊艳，还是第一回有人能将花摘下来。”
“我还得回去看铺子，先走了。”阮红玉马上找了借口开溜，她才不想卷入展昭和连彩云的虐恋中，免得一不小心成了炮灰。
“姑娘在这作何？”越看越觉得她柔弱无助迎风折腰的模样是装出来的，刚刚起跳的气势可不是这般。
对面姑娘的欢喜半点不作伪，当真喜欢得紧。
挤在石头上，衣摆纠缠，脑中不断有她的声音，叽叽喳喳全然不似面上娴雅得体。他更觉得脑中的那个才是真正的阮姑娘。
不过她又没做亏心事，有什么可担心的？最多是有失端庄罢了。
——展昭这张脸真是怎么看都不够，鼻子的投影都这么好看。又抿着嘴，一个男人嘴唇这么红润，好想亲一口。有妇之夫又怎么样？我在脑子里把他这样那样，连彩云能拿我怎么样？又有谁知道？
“展大哥，我们走吧，还要巡街呢。”
不由双手用力。
换做以前还有吃豆腐的邪念，如今人家正跟连彩云虐恋情深，还是避避嫌。
陆瑶抬头看看树梢，有些懊恼，红玉姐喜欢树上的花啊？可惜太高了，她够不着，要不然她每天来帮她摘花。
她这么拽，拽断了根茎人也要后仰落水。
她又不是娇滴滴软绵绵的弱女子，穿书前健身徒步都是爱好，摘个荷花算什么？还不是为了维持人设？
这种憋闷更无从说起。
展昭神色淡淡，“姑娘随意。”
“阮姑娘？！”
——阮红玉啊阮红玉，你呀个臭流氓，干得好！
是因为阮红玉吗？
连忙堆笑将花递向连彩云，“姑娘喜欢便拿着吧，我每日抬头都能瞧见呢。展大人不会怪我借花献佛吧？”
这姑娘，内里肆无忌惮得意非常，面上装得端庄娴雅进退有度，实在有些可恶！
算了算了，还是等老陈叔打鱼时采现成的回去插瓶。
面上还要飙戏。
虽这么说，耐不住荷花开得讨喜，心里不禁发痒。湖边有几块冒出湖面的石头，踩在上面伸手就能够着。
展昭手伸向另一枝花苞，“水深危险，姑娘切莫再鲁莽。”
然而那日见展昭同阮红玉同行，始终有一根刺扎在心里。暗地查了阮红玉，今日特意来胭脂铺探虚实。
陆瑶心里有些不高兴，连姑娘好没道理，就算喜欢也不好两串都拿了吧？
阮姑娘可真是……惊世骇俗，得亏她能装。
妈呀，差点掉水里！
经过荷塘忍不住驻足观瞧，挤挤挨挨的荷花令人心旷神怡。本想在铺子门口摆口大水缸养鱼种荷，可惜她完全不懂这些。
说罢伸手去扯手边的花苞，扯了几下发现扯不动。
咦？怎么回事？
摘了三五枝花苞和翠绿小荷叶，阮红玉喜滋滋地拢在臂弯里。
心里堵着一团闷，一个飞身回了岸边。
——干嘛突然用见鬼的表情看我？
不仅如此，还不得不配合她演戏，假装一无所知。
展昭正要用袖箭割下花茎，被突然灌进脑中的话骇得震惊，猛地回头。
“展大人好身手。”
旁人或许没留意，却逃不过暗中观察的展昭的眼睛。她认识连彩云却假装不认识？还忌惮连彩云？
展昭剑眉紧紧拧在了一快，自己听到的真不是她内心真实所想？
“小心些。”展昭不放心地看她好几眼，不论是不是装的，怎么瞧她都柔弱得不能自理。
没想到今天展昭顺手摘了来。
就怕到时鱼和荷养不成，反而养一缸蚊子。
这个阮红玉从哪里冒出来的？上一世根本没有这个人。
嘶……
心有余悸地扭头看去，展昭正在岸边。她在心里狠狠翻了个大白眼，他从哪冒出来的？
采摘的花苞都又大又饱满，干干净净惹人喜。
展昭眉心微动，不着痕迹用眼角余光扫了眼阮红玉，她脸上的欢喜笑意有一瞬几不可察的僵硬，继而收敛起来。
记得上次雨天她还抱怨道路泥泞，这回裙摆被水打湿怎么就浑不在意了？亭亭玉立的姑娘像一朵洁白的茉莉花苞，这会儿沾了泥水。
为何？
审视半晌，丝毫不见她面上有异样，这才继续手上的动作将花苞割下来。
这怎么行？穿到书里已经够憋屈，要连意淫展昭的乐趣都没了，那日子多寡淡？
一瞥之后才看向来人，“连姑娘。”
左右瞧瞧见没人，将手里的篮子一放，裙摆撩起一个大跨步跳上露出水面的大石头，正要跳第二块石头，突然被人叫住。
阮红玉仿佛将烫手山芋送了出去，大大松了口气。
方才在人群里目睹了展昭救猫经过，本想等他走了再去胭脂铺，没想到他再上去摘了花给阮红玉。
他同上一世不同了。
接过他递过来的花苞，声音清俏，“多谢，我只想着荷花好看，没想到采荷也有门道，幸好遇着大人。”
石头不大，展昭一过来就挤得慌，她往边上让出些位置。
展昭站起身，回身看向拢着碧荷的姑娘，夕阳余晖染红天际也染红她半边身子。晚风撩起她的发丝，拂过唇边的笑意，眼里的光比湖面的粼粼波光更迷离。
阮红玉不至于跳不回去，只是对面展昭盯着，多少有些放不开手脚，自己还要靠人设苟活。
——有妇之夫也别有情趣嘛，展昭肯定是不从的，不从没关系，用镣铐把手脚铐起来。剥了官服一点一点撩拨，我倒要看看他是嘴硬还是身体硬。
展昭以为，以阮姑娘的娇气细致，多半喜欢这些漂亮的花花草草。瞧见了又顺手的事，便摘了两串，算是答谢她平日对陆瑶的照顾。
展昭朝连彩云微微点头，转身大步迈开步子。
嘶……身体已经开始发力，被这么一叫惊得乱了阵脚，收又收不住，手忙脚乱险险地跳了过去。
] ——展昭今天真是男友力爆表，这么知情识趣，不愧是万千汴京少女春闺梦里人，奖励一个吻！
不过，跳过来都被他瞧见，也不差再跳回去。
展昭打量她柔弱无助的模样，再看石头之间的距离，她还挺能跳，这么远都没栽水里。知不知道这里水深，掉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石块就那么点大，阮红玉也不想落水，挤挤挨挨地站在展昭身后看着他伸手扯过花苞。
只是男友力是什么？
“展，展大人？”一幅受了惊吓的楚楚可怜样。
青青褶裙荷白罗衫盈盈半袖袅袅纤腰，一举一动皆能入画。阮姑娘落荒而逃的背影都透着优雅，真矫揉造作得……可爱。
连彩云也知道不过是两串花，不值得什么。
再回头看，娇俏纤细的姑娘孤零零杵在湖中的岩石上，心又软了。
果然可疑！
——展昭发什么神经？莫名其妙。
线上虚拟和线下现实她还是分得清的。
唉……原本她见着他都意淫得很欢乐，自从连彩云出现，该死的道德底线就开始拦着不让她胡思乱想。
连彩云张口欲唤住人，随即咬唇顿住，秀眉蹙起。
些微小事不好斤斤计较，只是对她的好感略微降了些，没兴致同她寒暄。
她在意的不是花，是展昭为何要特意为之？
“瞧着荷花好看，想摘几枝回去。”
展昭又是蹙眉，旁人是不知道，他这个当事人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偏偏还真不能拿她怎么样！
不过是两串花，本就是随手的事。
展昭见状忙跳过去制止，“放着我来！”
“展大人，这些够了，这里蚊子多，回去吧。”
自己是过去带她回来还是逼她露出本性？
为什么？自己明明都改了，他反而连一个眼神都不多给自己？
她还想着若是能弄来，做成简单的簪花，但凡来店里的姑娘都送一朵，多刷好感。
阮红玉傍晚去田婆子那收茉莉花，她给的价钱好，偶尔给田婆子送些香粉头花做添头，田婆子见她出手大方嘴巴甜还特别懂人情世故，故而特别热情。
他盯着她审视的同时也被她盯着猛瞧。
她连有妇之夫都要染指？
这样柔美的姑娘，实在不能想象她能将自己用镣铐铐住，再……要说嘴硬，恐怕她比谁都嘴硬。
论理，这花她不该接。
阮红玉霎时头皮发紧，虽说书里没有摘花送花的撒狗粮情节，可自己作为路人甲必须成全才是。
阮红玉得了花便准备回去，忽闻一道温婉声音传来。
身后的姑娘正弯腰俯身看自己，似乎被自己突然回头吓到，磕磕绊绊地问：“怎，怎么了？”
阮红玉惊喜不已，这棵树前些日开始陆续开花，一串串粉紫高高挂再枝头如烟如雾美得不真实。
***
阮红玉往他身后的路上扫去一眼，明明没人，他哪冒出来的？
“多谢姑娘，这般我也能每日见着这花了。”
奈何太高太高。
她三天去取一回，傍晚日头西沉时慢悠悠地散步过去，取了茉莉再慢悠悠地散步回去。
手却鬼使神差地伸过去接了，展昭的心意，她半点都不想被其他姑娘得去。
欢欢喜喜地接了：“多谢展大人！”
天色暗下来，嗡嗡声绕在耳边，她被叮了好几下。
连彩云抬头望向花团锦簇的树梢，“每回经过都被树梢的花惊艳，还是第一回有人能将花摘下来。”
“我还得回去看铺子，先走了。”阮红玉马上找了借口开溜，她才不想卷入展昭和连彩云的虐恋中，免得一不小心成了炮灰。
“姑娘在这作何？”越看越觉得她柔弱无助迎风折腰的模样是装出来的，刚刚起跳的气势可不是这般。
对面姑娘的欢喜半点不作伪，当真喜欢得紧。
挤在石头上，衣摆纠缠，脑中不断有她的声音，叽叽喳喳全然不似面上娴雅得体。他更觉得脑中的那个才是真正的阮姑娘。
不过她又没做亏心事，有什么可担心的？最多是有失端庄罢了。
——展昭这张脸真是怎么看都不够，鼻子的投影都这么好看。又抿着嘴，一个男人嘴唇这么红润，好想亲一口。有妇之夫又怎么样？我在脑子里把他这样那样，连彩云能拿我怎么样？又有谁知道？
“展大哥，我们走吧，还要巡街呢。”
不由双手用力。
换做以前还有吃豆腐的邪念，如今人家正跟连彩云虐恋情深，还是避避嫌。
陆瑶抬头看看树梢，有些懊恼，红玉姐喜欢树上的花啊？可惜太高了，她够不着，要不然她每天来帮她摘花。
她这么拽，拽断了根茎人也要后仰落水。
她又不是娇滴滴软绵绵的弱女子，穿书前健身徒步都是爱好，摘个荷花算什么？还不是为了维持人设？
这种憋闷更无从说起。
展昭神色淡淡，“姑娘随意。”
“阮姑娘？！”
——阮红玉啊阮红玉，你呀个臭流氓，干得好！
是因为阮红玉吗？
连忙堆笑将花递向连彩云，“姑娘喜欢便拿着吧，我每日抬头都能瞧见呢。展大人不会怪我借花献佛吧？”
这姑娘，内里肆无忌惮得意非常，面上装得端庄娴雅进退有度，实在有些可恶！
算了算了，还是等老陈叔打鱼时采现成的回去插瓶。
面上还要飙戏。
虽这么说，耐不住荷花开得讨喜，心里不禁发痒。湖边有几块冒出湖面的石头，踩在上面伸手就能够着。
展昭手伸向另一枝花苞，“水深危险，姑娘切莫再鲁莽。”
然而那日见展昭同阮红玉同行，始终有一根刺扎在心里。暗地查了阮红玉，今日特意来胭脂铺探虚实。
陆瑶心里有些不高兴，连姑娘好没道理，就算喜欢也不好两串都拿了吧？
阮姑娘可真是……惊世骇俗，得亏她能装。
妈呀，差点掉水里！
经过荷塘忍不住驻足观瞧，挤挤挨挨的荷花令人心旷神怡。本想在铺子门口摆口大水缸养鱼种荷，可惜她完全不懂这些。
说罢伸手去扯手边的花苞，扯了几下发现扯不动。
咦？怎么回事？
摘了三五枝花苞和翠绿小荷叶，阮红玉喜滋滋地拢在臂弯里。
心里堵着一团闷，一个飞身回了岸边。
——干嘛突然用见鬼的表情看我？
不仅如此，还不得不配合她演戏，假装一无所知。
展昭正要用袖箭割下花茎，被突然灌进脑中的话骇得震惊，猛地回头。
“展大人好身手。”
旁人或许没留意，却逃不过暗中观察的展昭的眼睛。她认识连彩云却假装不认识？还忌惮连彩云？
展昭剑眉紧紧拧在了一快，自己听到的真不是她内心真实所想？
“小心些。”展昭不放心地看她好几眼，不论是不是装的，怎么瞧她都柔弱得不能自理。
没想到今天展昭顺手摘了来。
就怕到时鱼和荷养不成，反而养一缸蚊子。
这个阮红玉从哪里冒出来的？上一世根本没有这个人。
嘶……
心有余悸地扭头看去，展昭正在岸边。她在心里狠狠翻了个大白眼，他从哪冒出来的？
采摘的花苞都又大又饱满，干干净净惹人喜。
展昭眉心微动，不着痕迹用眼角余光扫了眼阮红玉，她脸上的欢喜笑意有一瞬几不可察的僵硬，继而收敛起来。
记得上次雨天她还抱怨道路泥泞，这回裙摆被水打湿怎么就浑不在意了？亭亭玉立的姑娘像一朵洁白的茉莉花苞，这会儿沾了泥水。
为何？
审视半晌，丝毫不见她面上有异样，这才继续手上的动作将花苞割下来。
这怎么行？穿到书里已经够憋屈，要连意淫展昭的乐趣都没了，那日子多寡淡？
一瞥之后才看向来人，“连姑娘。”
左右瞧瞧见没人，将手里的篮子一放，裙摆撩起一个大跨步跳上露出水面的大石头，正要跳第二块石头，突然被人叫住。
阮红玉仿佛将烫手山芋送了出去，大大松了口气。
方才在人群里目睹了展昭救猫经过，本想等他走了再去胭脂铺，没想到他再上去摘了花给阮红玉。
他同上一世不同了。
接过他递过来的花苞，声音清俏，“多谢，我只想着荷花好看，没想到采荷也有门道，幸好遇着大人。”
石头不大，展昭一过来就挤得慌，她往边上让出些位置。
展昭站起身，回身看向拢着碧荷的姑娘，夕阳余晖染红天际也染红她半边身子。晚风撩起她的发丝，拂过唇边的笑意，眼里的光比湖面的粼粼波光更迷离。
阮红玉不至于跳不回去，只是对面展昭盯着，多少有些放不开手脚，自己还要靠人设苟活。
——有妇之夫也别有情趣嘛，展昭肯定是不从的，不从没关系，用镣铐把手脚铐起来。剥了官服一点一点撩拨，我倒要看看他是嘴硬还是身体硬。
展昭以为，以阮姑娘的娇气细致，多半喜欢这些漂亮的花花草草。瞧见了又顺手的事，便摘了两串，算是答谢她平日对陆瑶的照顾。
展昭朝连彩云微微点头，转身大步迈开步子。
嘶……身体已经开始发力，被这么一叫惊得乱了阵脚，收又收不住，手忙脚乱险险地跳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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