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阮姑娘柔弱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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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展昭左手被纱布缠绕，心跟着一提，“展大人，你的伤如何？”
“连浩云固然可怜，阮姑娘又何其无辜？你为何要对她下手？”包大人心中愤怒。
当时觉得荒谬至极，也无暇细想她究竟为何那般说。事后回到开封众人聚首讨论案情，他才又想起阮姑娘的心里话。
连彩云她知道，听说是连昆的养女，挺标致的一个姑娘，也到了说亲的年龄。她近来处处替展大人留心合适的姑娘，还考虑过她，结果竟然这般！
虽然但是，小四真是热情的姑娘。
这一世同样的地方，他眼里全然没了半点感情，只有冷肃。
陆瑶惊呼一声疾步上前，“红玉姐！你怎么伤成这样？天呐，手上全破了！”
越想越觉得乱麻一团。
红玉姐半点不藏私全给了她，她还不满足？为了这么点小事害人命，简直天理难容，活该报应在连浩云身上！
昨晚的事他听展大人说了，展大人受了些伤，左手尤为严重。
展昭蹙眉，昨夜他也曾问过连彩云为何要取阮姑娘的性命，她的回答叫他摸不着头绪。
“多亏展大人相救，我才幸免遇难。展大人的伤势如何？”
这……更说不过去。
阮红玉打量他，依旧是精神奕奕风神俊朗的模样，半点瞧不出半宿没睡的倦意。
展昭作为汴京少女的头号春闺梦里人，在脑子里这样那样他的姑娘多了去，为什么单炮灰她一个？
破碎的线索拼凑之后，事情始末真相渐渐浮现。连家父女说血云幡能救命，众人也只听闻杀一人救一人的传言，至于究竟怎么救却不知晓。
昨晚她摔了两次，一次被自己推开，另一次为了救自己被血云幡震开。
昨夜辞别时她似乎没有大碍，怎么一夜过去成了这般？额头上的青紫看得他眉头紧了又紧，最后死死锁在一块。
昨夜几人聚首讨论案情，几乎到天亮才散去稍微休息。
若不是展昭心中对连彩云存疑暗中盯梢，昨夜不仅阮姑娘性命不保，甚至被连家父女瞒天过海！
公堂上，一身囚服的连彩云被带上来。
这些伤若是在自己身上，连伤都算不上，可搁在她身上，却能用惨烈来形容。
转眸看向同陆瑶并肩的阮红玉，入眼便是额头刺眼的伤，恨得咬牙，她只受了这么点皮肉伤吗？
赵虎唏嘘，“展大人无碍，昨晚当真凶险。”
展昭见着阮红玉，抬头看看天，今日多云日头并不烈，她还是戴了帷帽。
听着她的惊呼，展昭的目光落到她手上。白皙细嫩的手掌伤全是细密擦痕，一道道红痕从手掌延伸到手腕。
即便这般她依旧美得楚楚动人，跪在那宛如被冤枉的小白花，等待洗刷冤屈。
她是要取阮红红玉性命救连浩云，再用她的尸体伪装成女魔头被血云幡吸干精血，从而洗脱自己的嫌疑。
精力真充沛！
可没想到阮姑娘看起来似乎伤得更重，额头上的青紫在莹白的肌肤上简直触目惊心，瞧着比平时更娇弱几分。
指甲？
阮红玉尴尬，昨晚额头上的伤还没这么吓人，刚刚照镜子自己也被吓一跳。可又没破皮，难道要包扎起来，那还不是一样引人注目？
她总不会知道自己在心里这样那样展昭吧？
她说他背叛她。
连彩云垂下眼眸，清冷应答：“是！”
说是连彩云心悦自己，求而不得所以迁怒她。
眼眸一垂，暗道自己差点被她迎风折腰的模样给哄骗。昨夜那般凶险她没有半点认命的颓然，众人所见皆是她的伪装。
她不过受了皮肉伤便已叫人于心不忍，实在不忍想象她惨死在血云幡之下，干枯可怖面目全非的模样，念头闪过就叫他心中阵阵发寒。
审案的过程很顺利，前因后果同开封府推理的基本吻合。连彩云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只是把连昆摘了出去，说是自己担心连浩云的病情，故而瞒着连昆，带人去树林拦截了空大师。
昨夜，他们不论是谁落单都凶多吉少。
阮大娘拍着心口，“可不是凶险吗？那连彩云跟我家红玉什么仇什么怨？无端就杀上门！我得去好好问问！”
她矫情什么？
“怎得伤了不说？”终于是忍不住问。
可转眼看去，不由跟着倒抽口凉气，小指红肿着指甲翻了一半。
“无妨。”
陆瑶以为她被连彩云吓到，小声安抚：“红玉姐，你别怕，我保护你。”
阮大娘看看自己闺女，再看看展昭，心说展大人云淡风轻的模样可瞧不出昨晚的凶险。也是，展大人武艺高强，连彩云就是有些功夫在身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里面就属她无端受灾。
不过，真相马上就要付出水面，公堂之上由不得连彩云狡辩！
***
陆瑶见她目光不善，往前一步将阮红玉挡在身后。她早看她不顺眼了！从她抢了展大哥给红玉姐的花开始她就不喜欢她！
然而，当帷帽摘下。
对展昭道：“展大人，连彩云在哪？我要好好问问她，无冤无仇为何对我家红玉痛下杀手！”
唉哟，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所谓凶险单是冲着自家闺女而来，瞧瞧手上脸上的伤，看不到的地方铁定青一块紫一块。
身陷险境自当寻求生机，这姑娘虽内里狂浪，却不失坚韧。
真是越想越气！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没想到连彩云瞧着温婉可人，心思这般深沉，令人细思极恐。
陆瑶又哀道：“指甲也断了！”
不在意地摇头：“都是皮肉伤，过几日便养回来了。”
忽然蹙眉，当初在城郊的树林间自己被血云幡震晕，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唤自己的名字，且是在那时看到连彩云手腕上的玉佩。
再说，当时真不觉得哪里疼，时候收拾了才开始疼。大半夜也不想折腾医馆，去了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赵虎心中也是困惑，连彩云同阮姑娘八竿子打不着关系，为何要取她性命？若只是为了一命换一命，杀一个乞丐不是更隐蔽？
眼下看来连家父女知晓，却并未道出实情。直到昨晚阮姑娘险些遇害，才暴露真正目的。为了洗脱嫌疑，他们还演了一出连彩云被劫持的戏码哄骗众人。
好在她平时出门戴帏帽，轻纱一遮便不显了。
他一怔，更不知该如何张口寒暄。
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昨夜刚经过一番凶险，怎还有心思讲究这些？
不过，他倒不觉得她有错。
事情若是进展顺利，恐怕阮姑娘的尸体会被换上她的衣裳，手腕上也会有那枚圆形玉佩。
暗叹一声，没想到案情会这般错综复杂，甚至把阮姑娘扯了进来。
惊堂木突然炸响，惊得阮红玉一个激灵。
阮红玉被她瞪得心里发毛，自己没得罪她呀。自己跟展昭不过是小商户和片警的关系，说话都隔着三四步开外，她是怎么眼瘸把自己看成情敌的？
在他看来能从血云幡下逃生已经万幸，手上的伤虽骇人，跟性命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更想不到连姑娘会是女魔头，这桩案子真出乎意料。
且她还救了自己。
说血云幡要覆在身上七七四十九天才能治病确是说谎，只为了拖延时间寻找血云幡的使用之法。
她忍不住又要胡思乱想，可眼下时间地点都不对，赶紧收了心绪。
展昭心说指甲断就断了，不痛不痒还能再长，这也值得大呼小叫？
心中不免愧疚。
她喂了自己一颗药，难道那个时候她就已经认识自己？
是摔倒时手掌撑地擦伤。
展昭背在身后的手暗暗握成拳，昨晚就已经想通连彩云的计谋。
包大人沉声：“你得知血云幡救一人就必须杀一人，故而假装被劫，威胁连昆拿幡换人！想以女魔头身份杀人救人，以洗脱嫌疑，可是？”
都是因为阮红玉！
阮红玉：“……”
连忙起来洗漱换衣衫，待她从屋里出去，赵虎瞧了她同阮大娘早晨见她时一样吃惊，脱口道：“阮姑娘，你……没事吧？”
自己同阮姑娘并无任何暧昧关系，连彩云的迁怒未免太过牵强？再者，自己同她因血云幡结识，短短一月不足，即便真心悦自己也不至于此吧？
阮红玉顿时清明了几分，这是要开堂审了连彩云了。
其实公孙先生也未曾见过此种病症，只能先依照以往经验配药涂抹试试。好在除了看着骇人和有些发木之外，并无其他不适。
阮红玉其实没把这些伤放心上，昨晚那般能捡回一条命已经幸运，这些皮肉伤算什么？展昭手臂挨了一刀，左手毁容都一笑而过。
等等！
若是知道这般，昨夜就该请郎中瞧一瞧，开些药。
不多一会儿，包大人升堂审案，闲杂人等不得入内，阮大娘同阮掌柜只能在外头等候。
她缓缓抬头望向立在包大人身后的展昭，目光深情痴缠，上一世也是在这里，自己将血滴在他心头了结了自己的性命。虽不能相守，然而他能为自己落泪，死也无憾。
目光投去，那姑娘被陆瑶护在身后，娇容之上尽是柔弱无助。
] 见展昭左手被纱布缠绕，心跟着一提，“展大人，你的伤如何？”
“连浩云固然可怜，阮姑娘又何其无辜？你为何要对她下手？”包大人心中愤怒。
当时觉得荒谬至极，也无暇细想她究竟为何那般说。事后回到开封众人聚首讨论案情，他才又想起阮姑娘的心里话。
连彩云她知道，听说是连昆的养女，挺标致的一个姑娘，也到了说亲的年龄。她近来处处替展大人留心合适的姑娘，还考虑过她，结果竟然这般！
虽然但是，小四真是热情的姑娘。
这一世同样的地方，他眼里全然没了半点感情，只有冷肃。
陆瑶惊呼一声疾步上前，“红玉姐！你怎么伤成这样？天呐，手上全破了！”
越想越觉得乱麻一团。
红玉姐半点不藏私全给了她，她还不满足？为了这么点小事害人命，简直天理难容，活该报应在连浩云身上！
昨晚的事他听展大人说了，展大人受了些伤，左手尤为严重。
展昭蹙眉，昨夜他也曾问过连彩云为何要取阮姑娘的性命，她的回答叫他摸不着头绪。
“多亏展大人相救，我才幸免遇难。展大人的伤势如何？”
这……更说不过去。
阮红玉打量他，依旧是精神奕奕风神俊朗的模样，半点瞧不出半宿没睡的倦意。
展昭作为汴京少女的头号春闺梦里人，在脑子里这样那样他的姑娘多了去，为什么单炮灰她一个？
破碎的线索拼凑之后，事情始末真相渐渐浮现。连家父女说血云幡能救命，众人也只听闻杀一人救一人的传言，至于究竟怎么救却不知晓。
昨晚她摔了两次，一次被自己推开，另一次为了救自己被血云幡震开。
昨夜辞别时她似乎没有大碍，怎么一夜过去成了这般？额头上的青紫看得他眉头紧了又紧，最后死死锁在一块。
昨夜几人聚首讨论案情，几乎到天亮才散去稍微休息。
若不是展昭心中对连彩云存疑暗中盯梢，昨夜不仅阮姑娘性命不保，甚至被连家父女瞒天过海！
公堂上，一身囚服的连彩云被带上来。
这些伤若是在自己身上，连伤都算不上，可搁在她身上，却能用惨烈来形容。
转眸看向同陆瑶并肩的阮红玉，入眼便是额头刺眼的伤，恨得咬牙，她只受了这么点皮肉伤吗？
赵虎唏嘘，“展大人无碍，昨晚当真凶险。”
展昭见着阮红玉，抬头看看天，今日多云日头并不烈，她还是戴了帷帽。
听着她的惊呼，展昭的目光落到她手上。白皙细嫩的手掌伤全是细密擦痕，一道道红痕从手掌延伸到手腕。
即便这般她依旧美得楚楚动人，跪在那宛如被冤枉的小白花，等待洗刷冤屈。
她是要取阮红红玉性命救连浩云，再用她的尸体伪装成女魔头被血云幡吸干精血，从而洗脱自己的嫌疑。
精力真充沛！
可没想到阮姑娘看起来似乎伤得更重，额头上的青紫在莹白的肌肤上简直触目惊心，瞧着比平时更娇弱几分。
指甲？
阮红玉尴尬，昨晚额头上的伤还没这么吓人，刚刚照镜子自己也被吓一跳。可又没破皮，难道要包扎起来，那还不是一样引人注目？
她总不会知道自己在心里这样那样展昭吧？
她说他背叛她。
连彩云垂下眼眸，清冷应答：“是！”
说是连彩云心悦自己，求而不得所以迁怒她。
眼眸一垂，暗道自己差点被她迎风折腰的模样给哄骗。昨夜那般凶险她没有半点认命的颓然，众人所见皆是她的伪装。
她不过受了皮肉伤便已叫人于心不忍，实在不忍想象她惨死在血云幡之下，干枯可怖面目全非的模样，念头闪过就叫他心中阵阵发寒。
审案的过程很顺利，前因后果同开封府推理的基本吻合。连彩云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只是把连昆摘了出去，说是自己担心连浩云的病情，故而瞒着连昆，带人去树林拦截了空大师。
昨夜，他们不论是谁落单都凶多吉少。
阮大娘拍着心口，“可不是凶险吗？那连彩云跟我家红玉什么仇什么怨？无端就杀上门！我得去好好问问！”
她矫情什么？
“怎得伤了不说？”终于是忍不住问。
可转眼看去，不由跟着倒抽口凉气，小指红肿着指甲翻了一半。
“无妨。”
陆瑶以为她被连彩云吓到，小声安抚：“红玉姐，你别怕，我保护你。”
阮大娘看看自己闺女，再看看展昭，心说展大人云淡风轻的模样可瞧不出昨晚的凶险。也是，展大人武艺高强，连彩云就是有些功夫在身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里面就属她无端受灾。
不过，真相马上就要付出水面，公堂之上由不得连彩云狡辩！
***
陆瑶见她目光不善，往前一步将阮红玉挡在身后。她早看她不顺眼了！从她抢了展大哥给红玉姐的花开始她就不喜欢她！
然而，当帷帽摘下。
对展昭道：“展大人，连彩云在哪？我要好好问问她，无冤无仇为何对我家红玉痛下杀手！”
唉哟，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所谓凶险单是冲着自家闺女而来，瞧瞧手上脸上的伤，看不到的地方铁定青一块紫一块。
身陷险境自当寻求生机，这姑娘虽内里狂浪，却不失坚韧。
真是越想越气！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没想到连彩云瞧着温婉可人，心思这般深沉，令人细思极恐。
陆瑶又哀道：“指甲也断了！”
不在意地摇头：“都是皮肉伤，过几日便养回来了。”
忽然蹙眉，当初在城郊的树林间自己被血云幡震晕，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唤自己的名字，且是在那时看到连彩云手腕上的玉佩。
再说，当时真不觉得哪里疼，时候收拾了才开始疼。大半夜也不想折腾医馆，去了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赵虎心中也是困惑，连彩云同阮姑娘八竿子打不着关系，为何要取她性命？若只是为了一命换一命，杀一个乞丐不是更隐蔽？
眼下看来连家父女知晓，却并未道出实情。直到昨晚阮姑娘险些遇害，才暴露真正目的。为了洗脱嫌疑，他们还演了一出连彩云被劫持的戏码哄骗众人。
好在她平时出门戴帏帽，轻纱一遮便不显了。
他一怔，更不知该如何张口寒暄。
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昨夜刚经过一番凶险，怎还有心思讲究这些？
不过，他倒不觉得她有错。
事情若是进展顺利，恐怕阮姑娘的尸体会被换上她的衣裳，手腕上也会有那枚圆形玉佩。
暗叹一声，没想到案情会这般错综复杂，甚至把阮姑娘扯了进来。
惊堂木突然炸响，惊得阮红玉一个激灵。
阮红玉被她瞪得心里发毛，自己没得罪她呀。自己跟展昭不过是小商户和片警的关系，说话都隔着三四步开外，她是怎么眼瘸把自己看成情敌的？
在他看来能从血云幡下逃生已经万幸，手上的伤虽骇人，跟性命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更想不到连姑娘会是女魔头，这桩案子真出乎意料。
且她还救了自己。
说血云幡要覆在身上七七四十九天才能治病确是说谎，只为了拖延时间寻找血云幡的使用之法。
她忍不住又要胡思乱想，可眼下时间地点都不对，赶紧收了心绪。
展昭心说指甲断就断了，不痛不痒还能再长，这也值得大呼小叫？
心中不免愧疚。
她喂了自己一颗药，难道那个时候她就已经认识自己？
是摔倒时手掌撑地擦伤。
展昭背在身后的手暗暗握成拳，昨晚就已经想通连彩云的计谋。
包大人沉声：“你得知血云幡救一人就必须杀一人，故而假装被劫，威胁连昆拿幡换人！想以女魔头身份杀人救人，以洗脱嫌疑，可是？”
都是因为阮红玉！
阮红玉：“……”
连忙起来洗漱换衣衫，待她从屋里出去，赵虎瞧了她同阮大娘早晨见她时一样吃惊，脱口道：“阮姑娘，你……没事吧？”
自己同阮姑娘并无任何暧昧关系，连彩云的迁怒未免太过牵强？再者，自己同她因血云幡结识，短短一月不足，即便真心悦自己也不至于此吧？
阮红玉顿时清明了几分，这是要开堂审了连彩云了。
其实公孙先生也未曾见过此种病症，只能先依照以往经验配药涂抹试试。好在除了看着骇人和有些发木之外，并无其他不适。
阮红玉其实没把这些伤放心上，昨晚那般能捡回一条命已经幸运，这些皮肉伤算什么？展昭手臂挨了一刀，左手毁容都一笑而过。
等等！
若是知道这般，昨夜就该请郎中瞧一瞧，开些药。
不多一会儿，包大人升堂审案，闲杂人等不得入内，阮大娘同阮掌柜只能在外头等候。
她缓缓抬头望向立在包大人身后的展昭，目光深情痴缠，上一世也是在这里，自己将血滴在他心头了结了自己的性命。虽不能相守，然而他能为自己落泪，死也无憾。
目光投去，那姑娘被陆瑶护在身后，娇容之上尽是柔弱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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