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赏赐引发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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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夜的太监坐在外边石阶上，望着天上的星星发呆，看吴德贵出来，起身行礼，“皇上睡下了？”
比起罗家叔侄的和睦，秦国公府闹腾得多。
可惜两人没有孩子。
皇家之事，当真乱啊。
“会有人羡慕？”国公夫人嗤鼻。
“罚你何用？功劳都被人占了，还能抢回来不成？”
“看命吧。”
吴德贵唉声叹气的走了，留两个小太监面面相觑，“吴公公今晚一直叹气呢。”
秦世子穿戴整洁去母亲院里，一进门迎面就砸来个乌漆麻黑的东西。
“朕困了，退下吧。”
小太监随宫人去了太孙府，稍微打听了下，如实道，“太孙妃爱读书，整天在书房待着，除了有点担心太孙，其他都好。”
吴德贵说，“派人盯着太孙府，一旦太孙妃有什么立刻来报。”
皇上将画像藏起来还让常公公找，可见是和画像类似的东西。
庄阁老是帝师，于谢武帝有扶持之恩，为人清风雅正，是朝堂的一股清流，极受门生推崇景仰，这样的人，说没就没了，由不得他们不多想。
当然，事情得隐蔽些，不能让皇上看出他故意讨好。
京都没有不眼红的。
同样归于平静的还是兵部尚书府。
“一并盯着。”
“太孙不在府邸不也照样领赏了？”
哪晓得老爷不同意，不惜坏了敏儿的名声也要送她走。
吴德贵寻思要不要找人画幅太孙妃的画像放养心殿让皇上以解相思之苦。
幼子梦魇，刘尚书抱着哄了许久，半月过去，孩子看着他已经不害怕了，但也没了以前的亲近，为了讨好儿子，刘尚书夜夜抱着他睡的，孩子睡中间，他和夫人睡两边。
太孙妃是太傅嫡女，与太孙青梅竹马，怎么可能不好？
“以咱家的情形，只要我不倒，你们就安然无虞，可敏儿一旦进了太孙府，情势就变了。”刘尚书说，“你以为庄阁老怎么没的？”
“孩子大了就好了，老爷，皇上真赏了太孙妃金银珠宝？”
小太监面露疑惑，太孙妃是庄家女，知书达理，不会过问其他，他道，“要不奴才明个儿问问？”
吴德贵颔首，“是。”
只盯太孙妃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吴德贵强调，“太孙也要盯好。”
“皇上要让他生病他能不生病吗？”
秦国公去丰州好些时日了，不可能连个人都抓不到啊，谢邀道，“催催秦国公。”
谢武帝要强，察觉庄阁老知晓自己生病，勃然大怒，处置了好几个宫人，服侍多年的太监总管说杀就杀了，手段雷厉风行，不输年轻那会。
还是做太监好。
照太孙妃的反应来看，恐怕不知道皇上的心思，若惊动她，她寻死觅活怎么办？
命好，那个位置就是他的，命不好也只能认了。
老嬷嬷适时出声解释，“国公爷好几日没写信回家了，夫人担心出事，茶饭不思，得知太孙得了封赏，夫人替国公爷不值。”
“算了。”
他问小太监，“太孙妃过得如何？”
以后怎么办啊。
“父亲这不没回来吗？”
吴德贵放下纱帘，灭了养心殿的灯，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我与张将军有恩，敏儿到了张家不会吃苦的。”刘尚书拍着小儿子的胳膊，叹道，“太孙府若是个好地方，我又怎么不让敏儿去。”
吴德贵心情复杂，“是。”
谢邀可不知道朝中最有权势的几家都不看好自己能即位，听宫人描述太孙妃领赏的呆滞，他眉眼弯弯。
刘夫人不明白。
小太监咧嘴笑了笑，吴德贵笑不出来，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也不知到时太孙如何应对，他拍了拍小太监的肩，沉重道，“你说太孙和太孙妃感情如何？”
孩子睡着了，睫毛还湿润润的，刘尚书轻轻刮了刮，“要不要请太医看看？”
“太孙身边的随从可抓回来了？”
这是什么事呀？
秦世子疑惑更甚，功劳，什么功劳？
别说上朝，文武百官都没见过几个。
这倒是事实，刘尚书最爱东南角的石园，每次来都会待许久，说是能身临其境感受两军交战的紧张，国公夫人不懂那些，道，“那皇上也不该只奖赏太孙啊。”
太孙妃循规蹈矩惯了，突得巨赏，肯定受宠若惊，即使没亲眼见，也能想象太孙妃诚惶诚恐的表情，“挑些素雅的首饰备着。”
“太孙妃和太孙是夫妻，既然赏赐了太孙，自然不会落下太孙妃的份儿，你是不是想到敏儿了？”
“嘘，有些事你心里有数就好，庄阁老光风霁月，一辈子为国为民，发现皇上身体有恙就劝皇上退位让贤，维持社稷稳定。”刘尚书声音压得很低，“据说两人大吵了一架，隔天庄阁老就没了，宫里的老太监也没了好几个。”
秦世子道，“咱家造园的匠人是父亲从边境找来的，景致辽阔豪气，与江南的婉约不同，整个京都，只有咱们府能欣赏到边境的苍凉，其他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
皇上要赏谁是皇上的事儿，母亲跟太孙较什么劲？父亲杀贪官百姓额手称庆，无论过去多少年，丰州百姓都会称赞为民请命为民除害的秦国公，至于皇室的奖赏，无足轻重。
可眼红有什么用？能光明正大贪污的太少了。
刘夫人心里，太孙是嫡孙，老皇帝赏赐孙子东西天经地义，她在意的是太孙妃，管家说太孙妃得了好些赏赐，刘夫人不禁想，女儿做了太孙侧妃，今日也能捞到诸多赏赐。
刘尚书道，“真若好，就不会把持朝政不放了，太孙已至弱冠，你看他何时上过朝？”
“母亲。”
哄好国公夫人已经半个时辰后了，走出院子，秦世子重重吐出口浊气，犹豫要不要送弟弟去学算数，国公府不穷，只是不如罗尚书会敛财而已，就说谢武帝纳妃，罗尚书借机敛了上万两白银。
夜色渐深，秦国公府归于平静。
秦世子有时会猜想谢武帝知不知情，不知情就算了，如果知情却避而不谈，怕是会让罗尚书愈发肆无忌惮的。
“嗯。”
“是。”
“都出这种事，亏你还睡得着。”
追根究底，还不是觉得国公府太寒碜了。
秦世子已经睡下了，迷迷糊糊间，被世子妃摇醒，说母亲找他有事。
赏赐太孙妃后，皇上整个人容光焕发，和之前判若两人，果然，他让宫人留意太孙妃的反应是对的，因为高兴，皇上都不出门找东西了，他不禁想皇上弄丢的会不会是太孙妃的画像。
刘夫人震惊，“你是说...”
“都是让针线局的太监给闹的。”
想来也是。
“嗯。”刘夫人抹泪，“她来信说一切安好，我总觉得她没说实话。”
饶小太监再聪明恐怕都想不到话里背后的含义，他小声问，“太孙呢？”
将来连个念想都不能给太孙留，不过没有孩子也好，若知自己母妃被皇曾祖父占去，孩子如何自处。
秦世子不懂母亲的情绪从何而来，这宅子是皇上所赠，比尚书府邸大得多，春夏秋冬，四季不缺景色，完全不逊尚书府啊。
秦世子安慰自己母亲，“父亲是武将，保家卫国时时刻在他骨血里，能救百姓，多难的事父亲都会去做，至于功劳，留给后人去说吧。”
“后人说你好有什么用？升官进爵才是为官之道，你看户部尚书家，官职不如你父亲，声望不如你父亲，但人家府邸多气派啊，亭台楼阁，假山水榭，雕梁画栋，再看看咱们家...”国公夫人对老皇帝是有怨言的，国公官阶高，赏赐却少得可怜，府里每次办宴会，其他夫人们一进门就露出嫌弃的表情。
只是这样，皇上就容不下太孙了。
他要多赏赐太孙妃。
还不用背井离乡。
小太监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笑道，“太孙府的人说他们感情好得很。”
常公公送来的画像是新作的，因为养心殿倒夜壶的小太监偷偷和他说过夜壶藏着东西，皇上不提，他一直佯装不知。
太孙和太孙妃成亲后一直没有纳侧妃，郎貌女才，天作之合，吴德贵每次看到两人，都觉得没有比他们再登对的了。
秦世子云里雾里，看向母亲身边的老嬷嬷，嬷嬷朝他摇头，秦世子捡起砸他的黑铁，恭顺的跪到国公夫人脚边，“请母亲责罚。”
哎。
“可有提到过皇上？”
秦世子头大，不得不扯出太孙年轻没离过京，皇上此番是为鼓励他而已。
所有疑惑在今晚通通解开。
太孙如此，太子就更甚。
庄阁老逝世，刘夫人过府拜祭过，闻言不解，“不是生病吗？”
外人只知庄阁老病重离世，但庄阁老前一日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病重，还不是跟皇上吵架了。
刘夫人道，“那太孙...”
幸好他反应快侧身躲开了，否则脑袋铁定得开花。
“皇上对太孙不是挺好的吗？”朝堂的事刘夫人不懂，偶然得知太孙府有意纳敏儿为侧妃，她心里高兴了阵，太孙是大周未来的皇帝，敏儿进了宫就是娘娘，锦衣玉食，一辈子无忧。
“......”
两人眼里，皇上挺好伺候的，能让吴公公叹
秦世子挺直胸膛，“怎么没有？刘尚书不是隔三差五就来府里吗？为何？就是喜欢国公府的景致。”
] 值夜的太监坐在外边石阶上，望着天上的星星发呆，看吴德贵出来，起身行礼，“皇上睡下了？”
比起罗家叔侄的和睦，秦国公府闹腾得多。
可惜两人没有孩子。
皇家之事，当真乱啊。
“会有人羡慕？”国公夫人嗤鼻。
“罚你何用？功劳都被人占了，还能抢回来不成？”
“看命吧。”
吴德贵唉声叹气的走了，留两个小太监面面相觑，“吴公公今晚一直叹气呢。”
秦世子穿戴整洁去母亲院里，一进门迎面就砸来个乌漆麻黑的东西。
“朕困了，退下吧。”
小太监随宫人去了太孙府，稍微打听了下，如实道，“太孙妃爱读书，整天在书房待着，除了有点担心太孙，其他都好。”
吴德贵说，“派人盯着太孙府，一旦太孙妃有什么立刻来报。”
皇上将画像藏起来还让常公公找，可见是和画像类似的东西。
庄阁老是帝师，于谢武帝有扶持之恩，为人清风雅正，是朝堂的一股清流，极受门生推崇景仰，这样的人，说没就没了，由不得他们不多想。
当然，事情得隐蔽些，不能让皇上看出他故意讨好。
京都没有不眼红的。
同样归于平静的还是兵部尚书府。
“一并盯着。”
“太孙不在府邸不也照样领赏了？”
哪晓得老爷不同意，不惜坏了敏儿的名声也要送她走。
吴德贵寻思要不要找人画幅太孙妃的画像放养心殿让皇上以解相思之苦。
幼子梦魇，刘尚书抱着哄了许久，半月过去，孩子看着他已经不害怕了，但也没了以前的亲近，为了讨好儿子，刘尚书夜夜抱着他睡的，孩子睡中间，他和夫人睡两边。
太孙妃是太傅嫡女，与太孙青梅竹马，怎么可能不好？
“以咱家的情形，只要我不倒，你们就安然无虞，可敏儿一旦进了太孙府，情势就变了。”刘尚书说，“你以为庄阁老怎么没的？”
“孩子大了就好了，老爷，皇上真赏了太孙妃金银珠宝？”
小太监面露疑惑，太孙妃是庄家女，知书达理，不会过问其他，他道，“要不奴才明个儿问问？”
吴德贵颔首，“是。”
只盯太孙妃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吴德贵强调，“太孙也要盯好。”
“皇上要让他生病他能不生病吗？”
秦国公去丰州好些时日了，不可能连个人都抓不到啊，谢邀道，“催催秦国公。”
谢武帝要强，察觉庄阁老知晓自己生病，勃然大怒，处置了好几个宫人，服侍多年的太监总管说杀就杀了，手段雷厉风行，不输年轻那会。
还是做太监好。
照太孙妃的反应来看，恐怕不知道皇上的心思，若惊动她，她寻死觅活怎么办？
命好，那个位置就是他的，命不好也只能认了。
老嬷嬷适时出声解释，“国公爷好几日没写信回家了，夫人担心出事，茶饭不思，得知太孙得了封赏，夫人替国公爷不值。”
“算了。”
他问小太监，“太孙妃过得如何？”
以后怎么办啊。
“父亲这不没回来吗？”
吴德贵放下纱帘，灭了养心殿的灯，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我与张将军有恩，敏儿到了张家不会吃苦的。”刘尚书拍着小儿子的胳膊，叹道，“太孙府若是个好地方，我又怎么不让敏儿去。”
吴德贵心情复杂，“是。”
谢邀可不知道朝中最有权势的几家都不看好自己能即位，听宫人描述太孙妃领赏的呆滞，他眉眼弯弯。
刘夫人不明白。
小太监咧嘴笑了笑，吴德贵笑不出来，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也不知到时太孙如何应对，他拍了拍小太监的肩，沉重道，“你说太孙和太孙妃感情如何？”
孩子睡着了，睫毛还湿润润的，刘尚书轻轻刮了刮，“要不要请太医看看？”
“太孙身边的随从可抓回来了？”
这是什么事呀？
秦世子疑惑更甚，功劳，什么功劳？
别说上朝，文武百官都没见过几个。
这倒是事实，刘尚书最爱东南角的石园，每次来都会待许久，说是能身临其境感受两军交战的紧张，国公夫人不懂那些，道，“那皇上也不该只奖赏太孙啊。”
太孙妃循规蹈矩惯了，突得巨赏，肯定受宠若惊，即使没亲眼见，也能想象太孙妃诚惶诚恐的表情，“挑些素雅的首饰备着。”
“太孙妃和太孙是夫妻，既然赏赐了太孙，自然不会落下太孙妃的份儿，你是不是想到敏儿了？”
“嘘，有些事你心里有数就好，庄阁老光风霁月，一辈子为国为民，发现皇上身体有恙就劝皇上退位让贤，维持社稷稳定。”刘尚书声音压得很低，“据说两人大吵了一架，隔天庄阁老就没了，宫里的老太监也没了好几个。”
秦世子道，“咱家造园的匠人是父亲从边境找来的，景致辽阔豪气，与江南的婉约不同，整个京都，只有咱们府能欣赏到边境的苍凉，其他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
皇上要赏谁是皇上的事儿，母亲跟太孙较什么劲？父亲杀贪官百姓额手称庆，无论过去多少年，丰州百姓都会称赞为民请命为民除害的秦国公，至于皇室的奖赏，无足轻重。
可眼红有什么用？能光明正大贪污的太少了。
刘夫人心里，太孙是嫡孙，老皇帝赏赐孙子东西天经地义，她在意的是太孙妃，管家说太孙妃得了好些赏赐，刘夫人不禁想，女儿做了太孙侧妃，今日也能捞到诸多赏赐。
刘尚书道，“真若好，就不会把持朝政不放了，太孙已至弱冠，你看他何时上过朝？”
“母亲。”
哄好国公夫人已经半个时辰后了，走出院子，秦世子重重吐出口浊气，犹豫要不要送弟弟去学算数，国公府不穷，只是不如罗尚书会敛财而已，就说谢武帝纳妃，罗尚书借机敛了上万两白银。
夜色渐深，秦国公府归于平静。
秦世子有时会猜想谢武帝知不知情，不知情就算了，如果知情却避而不谈，怕是会让罗尚书愈发肆无忌惮的。
“嗯。”
“是。”
“都出这种事，亏你还睡得着。”
追根究底，还不是觉得国公府太寒碜了。
秦世子已经睡下了，迷迷糊糊间，被世子妃摇醒，说母亲找他有事。
赏赐太孙妃后，皇上整个人容光焕发，和之前判若两人，果然，他让宫人留意太孙妃的反应是对的，因为高兴，皇上都不出门找东西了，他不禁想皇上弄丢的会不会是太孙妃的画像。
刘夫人震惊，“你是说...”
“都是让针线局的太监给闹的。”
想来也是。
“嗯。”刘夫人抹泪，“她来信说一切安好，我总觉得她没说实话。”
饶小太监再聪明恐怕都想不到话里背后的含义，他小声问，“太孙呢？”
将来连个念想都不能给太孙留，不过没有孩子也好，若知自己母妃被皇曾祖父占去，孩子如何自处。
秦世子不懂母亲的情绪从何而来，这宅子是皇上所赠，比尚书府邸大得多，春夏秋冬，四季不缺景色，完全不逊尚书府啊。
秦世子安慰自己母亲，“父亲是武将，保家卫国时时刻在他骨血里，能救百姓，多难的事父亲都会去做，至于功劳，留给后人去说吧。”
“后人说你好有什么用？升官进爵才是为官之道，你看户部尚书家，官职不如你父亲，声望不如你父亲，但人家府邸多气派啊，亭台楼阁，假山水榭，雕梁画栋，再看看咱们家...”国公夫人对老皇帝是有怨言的，国公官阶高，赏赐却少得可怜，府里每次办宴会，其他夫人们一进门就露出嫌弃的表情。
只是这样，皇上就容不下太孙了。
他要多赏赐太孙妃。
还不用背井离乡。
小太监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笑道，“太孙府的人说他们感情好得很。”
常公公送来的画像是新作的，因为养心殿倒夜壶的小太监偷偷和他说过夜壶藏着东西，皇上不提，他一直佯装不知。
太孙和太孙妃成亲后一直没有纳侧妃，郎貌女才，天作之合，吴德贵每次看到两人，都觉得没有比他们再登对的了。
秦世子云里雾里，看向母亲身边的老嬷嬷，嬷嬷朝他摇头，秦世子捡起砸他的黑铁，恭顺的跪到国公夫人脚边，“请母亲责罚。”
哎。
“可有提到过皇上？”
秦世子头大，不得不扯出太孙年轻没离过京，皇上此番是为鼓励他而已。
所有疑惑在今晚通通解开。
太孙如此，太子就更甚。
庄阁老逝世，刘夫人过府拜祭过，闻言不解，“不是生病吗？”
外人只知庄阁老病重离世，但庄阁老前一日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病重，还不是跟皇上吵架了。
刘夫人道，“那太孙...”
幸好他反应快侧身躲开了，否则脑袋铁定得开花。
“皇上对太孙不是挺好的吗？”朝堂的事刘夫人不懂，偶然得知太孙府有意纳敏儿为侧妃，她心里高兴了阵，太孙是大周未来的皇帝，敏儿进了宫就是娘娘，锦衣玉食，一辈子无忧。
“......”
两人眼里，皇上挺好伺候的，能让吴公公叹
秦世子挺直胸膛，“怎么没有？刘尚书不是隔三差五就来府里吗？为何？就是喜欢国公府的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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