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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哑巴了？”周绮和撞一下她肩膀。
周纾和愣了愣，重新抱住了她。
黎聿声希望她再抱的久一点，再久一点，周纾和却松开了。
“公主头？”黎聿声瞪大眼睛，指着那张图片。
推开门。
薄雾隐照下，树影婆娑，淡淡香气笼罩在空气里，茗城是座古典优雅的城市，作为国内最大的香水市场，四季都被香气萦绕，花香，木香，香水香，总能在城市各个角落闻到。
在《送别》的曲调里第一次没有感觉到离别的伤感。
哑巴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周绮和再提起什么话题，她可以不接，让她一个人说单口相声。
顾家和周家是世交，周纾和跟顾韵林同岁，从小就认识，两家老人年乘儿媳怀孕曾许过诺，若是一男一女便结为亲家，结果出生后两家都是女孩。
最主要还有一点，她手残，发量本来就多，一大把头发到她手里什么形状都能整出来，所以平时都是低马尾，低丸子头了事。
黎聿声无语：“那是我几岁的时候，现在都多大了。”
不禁感慨，老天真是不公平，往往给人打开一扇门，总要关一扇窗，可偏偏她从头到脚，家世外貌到身材挑不出任何毛病。
时间已经不早了，周纾和刚刚在微信给她发消息，半小时之后到。
“那怎么能行？”周绮和当场反对，随即问道：“堂姐一会儿要来接你吧？”
心内科。
外面敲门声和着周绮和的声音。
周绮和突然想起点什么，坚定不移：“绝对是，大二的时候吧，你说是周纾和帮你梳的，跟我炫耀，啧啧。”
“走!赶紧走，待在这污染我空气。”顾韵林开始赶人了。
****
柏油路面积雪已经扫净，高跟鞋踩着路面“咔哒咔哒”发出响，细带绑着骨节分明脚踝，司机跟在周纾和身后，再往上看修长身形，错落有致的腰线，隐藏在裁剪得体的黑色西装里。
左拐第二间，周纾和敲敲门。
办公桌后面，声音的主人推一推架在高挺鼻梁上方形眼镜，镜片下面一双不太标准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翘，白大褂胸牌上写着名字——顾韵林。
黎聿声点头。
“我会啊！”周绮和提起精神，在她包里翻找：“我这不是来解救你了吗。”
“致和也来。”
周纾和也不装了，嘴抿成一条线，笑笑，忍不住跟她炫耀：“我前天晚上在她那睡的。”
“好了，说正经的，今天周家晚宴你去不去？”周纾和翘着脚，半靠在椅子里。
这会儿周绮和提起来，黎聿声赌气不肯承认：“哪有，我不记得了。”
周绮和并不介意，一边梳，一边说个没完。
“我怎么就不能来？”周纾和轻抬眼皮，微微挑眉。
黎聿声盘腿坐沙发上正犹豫要扎什么发型，网上教程看了不少，真要挑起来，还不知道选哪个合适。
此刻她正勾起唇角双手环胸注视周纾和。本来生一张偏冷调的漂亮脸蛋，一笑起来那点高冷荡然无存，唇边漾起两个浅浅梨涡，再加上眼尾弧度，看上去有点狡猾，像只狐狸。
“看我？顺便？”顾韵林勾起的眼尾里明显带着狐疑，骗鬼呢。
黎聿声没回。
就这样，周顾两家成了亲家，这些年周家香水生意做的风生水起，顾家在茗城开起医院，也是商界举足轻重的人物，这家私立医院就是顾家开的，顾韵林当年从医学院毕业以后，就进顾氏医院实习，现在是神经内科的副主任医师。
毕业典礼结束，她接到一捧鲜花，不记得都有什么，印象里只剩下香味。
“去趟内科楼。”周纾和很轻的开口：“你在门口等我。”
周纾和反驳：“你要问的。”
顾韵林心跳漏了半拍，尽力克制脸上表情，不动声色。
“怎么了大小姐，您这会儿去接黎小姐吗？”
黎聿声怔住。
前面那双高跟鞋突然停住，周纾和回头。
“挺好的……复查结束，顺便来看看你。”
“进来。”里面一声平稳的女声。
她不满，提条件：“今天是我初中毕业欸，可以多抱我一会儿吗？”
周纾和坐下，随手翻了翻她桌上的病历本，整个人处于极度放松的状态。
黎聿声有些无奈，她也不想，奈何实在力不从心。
黎聿声眼看被拆穿，不再跟她争辩，抬头转移话题：“你不是说要给我梳？她马上快到了……”
隔日下午，周纾和从外科楼出来，天色渐暗，喧嚣繁华褪去，薄暮夕阳那一抹余晖随意涂鸦天边一角。
“哈哈，我就知道你心里其实着急死了，嘴这么硬，急死你。”
想来亲事不能作罢，等周纾和大妹出生，刚巧顾家太太也到临产期，没多久出生后是男孩，两家老爷子大喜，当下把两人亲事定下来。
接着递给黎聿声手机让她看上面发型照片。
周绮和从包里摸出几个南瓜发夹：“发夹都带来了，你忘了我以前在a大社团给人做造型，那几年出了不少活动都是我经手的，你有一年演讲造型还是我做的呢。”
“……你确定？”黎聿声半信半疑。
“呵!臭情侣!”顾韵林随手抓起桌上病历本扔她怀里，咬牙切齿：“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跑来跟我炫耀的。”
顾韵林沉下目光：“你家家宴，我去什么？”
周绮和拉她坐下。
她过来抱抱她，说：“毕业快乐。”
底端那颗淡水珍珠，合着上面一圈圈纹路在胸口灵巧地荡，就在漂浮在湖水里似的。
刚出电梯的指示牌上几个大字。
“你怎么来了？”
周纾和临时改变方向，穿过一条回旋式白瓷长亭，进入内科楼，电梯显示七层，踩着高跟鞋出来。
黎聿声打开门。
黎聿声看她捣鼓半天。
“嗯。”周纾和唇角不经意扬起：“……现在，是我秘书。”
“要是周纾和给你梳，你肯定乐开花了，什么都愿意，我没记错的话你初中毕业典礼梳的就是这个发型，她还陪你去参加毕业典礼。”
周绮和仰起头：“有什么问题，我保证她肯定喜欢。”
黎聿声吹干头发，房间里香喷喷的，沐浴露，洗发露混合的果香，甜甜的柑橘味。
她说以后每个毕业典礼都陪她参加。
“呦呦，说两句你还来劲了是吧。”顾韵林有一下没一下瞥周纾和，毒舌体质彻底爆发。
黎聿声抬起头抿嘴笑：“我选择继续沉默，沉默是金。”
“我得为你的未来考虑，不能扎马尾。”
耳边曲调又想起来：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阿声，你怎么还没梳头发呢！”周绮和看她刚洗过的黑长的直发披在肩上，惊讶。
周绮和靠在沙发旁边，提醒她：“谁说的，你小时候就梳过，你小时候还扎羊角辫呢！”
周纾和摇摇头，叹口气笑笑：“我就是来通知你一声，去不去随你，我现在……”她抬起胳膊看了看腕表：“先去接我家小公主，再去大学城接她。”
“关……关我什么事。”
顾韵林扬扬下巴：“你最近怎么样？”
“你说家宴吧，又把公司董事都叫去，这算什么家宴，我下午回家了一趟，见着我妈，你知道她八百年离不开她那个麻将桌，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回去她正忙着张罗晚宴的事，看起来估计不止是家宴那么简单……”
“怎么会。”周绮和托着下巴搜寻脑海里的记忆：“你以前给我说过，而且……我还看过照片呢！”
毕业典礼上《送别》总是少不了的，那年她也穿毕业服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上台致辞，周纾和就坐在地下。
“但我手残。”
索性先去换衣服，黑丝绒礼盒从更衣间拿出来，小心翼翼取出裙子，昨天晚上已经试过。
淡淡香味空气里散开，换好衣服，去鞋柜找配裙子的坡跟皮鞋。
“听说堂哥被赶去巴黎了，他手上的项目应该挺棘手的吧，都是大项目，爷爷在的时候就就很看重他，现在大伯也退下来了，堂哥又才被调去那边，意成是不是有什么大动作？”
黎聿声被怼的哑口无言，于是决定沉默是金，当一个哑巴。
黎聿声：“主要没试过这种风格。”
鞋是昨天跟乔禾禾逛街才买的，正好配这条裙子合适，镜子里照照，灰蓝色面料，橘黄灯光下闪着特有光泽。
“司机小刘也说，发的请帖里还有王总，张总，李总，百家姓都快凑齐了，也不知道这算哪门子的家宴，欸，阿声，你回来一个月，公司最近有什么项目没？”
周绮和接着说：“所以，扎个发型而已，包在我身上。”
顾韵林一愣，随即眼神从下到上打量周纾和：“我是好奇，你这时候来我这。”
拉开木桌抽屉，那枚古珐琅胸针躺在里面，取出来别在胸口，竟和裙子出奇的适配。
她的体香比任何花香都要让她着迷，仿佛那一刻世间所有鲜花都失去了味道，只剩下那一抹淡淡的香。
“听说你家小公主回来了？”顾韵林目光这会儿在她脸上落下。
黎聿声耸耸肩，请她进来：“一会儿扎个马尾就行。”
黎聿声记得以前a大活动，周绮和确实跟着社团当过造型师，有不少学姐夸她手艺好，后来久而久之在学校就出名了，学校一有什么活动，准找她。
] “你哑巴了？”周绮和撞一下她肩膀。
周纾和愣了愣，重新抱住了她。
黎聿声希望她再抱的久一点，再久一点，周纾和却松开了。
“公主头？”黎聿声瞪大眼睛，指着那张图片。
推开门。
薄雾隐照下，树影婆娑，淡淡香气笼罩在空气里，茗城是座古典优雅的城市，作为国内最大的香水市场，四季都被香气萦绕，花香，木香，香水香，总能在城市各个角落闻到。
在《送别》的曲调里第一次没有感觉到离别的伤感。
哑巴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周绮和再提起什么话题，她可以不接，让她一个人说单口相声。
顾家和周家是世交，周纾和跟顾韵林同岁，从小就认识，两家老人年乘儿媳怀孕曾许过诺，若是一男一女便结为亲家，结果出生后两家都是女孩。
最主要还有一点，她手残，发量本来就多，一大把头发到她手里什么形状都能整出来，所以平时都是低马尾，低丸子头了事。
黎聿声无语：“那是我几岁的时候，现在都多大了。”
不禁感慨，老天真是不公平，往往给人打开一扇门，总要关一扇窗，可偏偏她从头到脚，家世外貌到身材挑不出任何毛病。
时间已经不早了，周纾和刚刚在微信给她发消息，半小时之后到。
“那怎么能行？”周绮和当场反对，随即问道：“堂姐一会儿要来接你吧？”
心内科。
外面敲门声和着周绮和的声音。
周绮和突然想起点什么，坚定不移：“绝对是，大二的时候吧，你说是周纾和帮你梳的，跟我炫耀，啧啧。”
“走!赶紧走，待在这污染我空气。”顾韵林开始赶人了。
****
柏油路面积雪已经扫净，高跟鞋踩着路面“咔哒咔哒”发出响，细带绑着骨节分明脚踝，司机跟在周纾和身后，再往上看修长身形，错落有致的腰线，隐藏在裁剪得体的黑色西装里。
左拐第二间，周纾和敲敲门。
办公桌后面，声音的主人推一推架在高挺鼻梁上方形眼镜，镜片下面一双不太标准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翘，白大褂胸牌上写着名字——顾韵林。
黎聿声点头。
“我会啊！”周绮和提起精神，在她包里翻找：“我这不是来解救你了吗。”
“致和也来。”
周纾和也不装了，嘴抿成一条线，笑笑，忍不住跟她炫耀：“我前天晚上在她那睡的。”
“好了，说正经的，今天周家晚宴你去不去？”周纾和翘着脚，半靠在椅子里。
这会儿周绮和提起来，黎聿声赌气不肯承认：“哪有，我不记得了。”
周绮和并不介意，一边梳，一边说个没完。
“我怎么就不能来？”周纾和轻抬眼皮，微微挑眉。
黎聿声盘腿坐沙发上正犹豫要扎什么发型，网上教程看了不少，真要挑起来，还不知道选哪个合适。
此刻她正勾起唇角双手环胸注视周纾和。本来生一张偏冷调的漂亮脸蛋，一笑起来那点高冷荡然无存，唇边漾起两个浅浅梨涡，再加上眼尾弧度，看上去有点狡猾，像只狐狸。
“看我？顺便？”顾韵林勾起的眼尾里明显带着狐疑，骗鬼呢。
黎聿声没回。
就这样，周顾两家成了亲家，这些年周家香水生意做的风生水起，顾家在茗城开起医院，也是商界举足轻重的人物，这家私立医院就是顾家开的，顾韵林当年从医学院毕业以后，就进顾氏医院实习，现在是神经内科的副主任医师。
毕业典礼结束，她接到一捧鲜花，不记得都有什么，印象里只剩下香味。
“去趟内科楼。”周纾和很轻的开口：“你在门口等我。”
周纾和反驳：“你要问的。”
顾韵林心跳漏了半拍，尽力克制脸上表情，不动声色。
“怎么了大小姐，您这会儿去接黎小姐吗？”
黎聿声怔住。
前面那双高跟鞋突然停住，周纾和回头。
“挺好的……复查结束，顺便来看看你。”
“进来。”里面一声平稳的女声。
她不满，提条件：“今天是我初中毕业欸，可以多抱我一会儿吗？”
周纾和坐下，随手翻了翻她桌上的病历本，整个人处于极度放松的状态。
黎聿声有些无奈，她也不想，奈何实在力不从心。
黎聿声眼看被拆穿，不再跟她争辩，抬头转移话题：“你不是说要给我梳？她马上快到了……”
隔日下午，周纾和从外科楼出来，天色渐暗，喧嚣繁华褪去，薄暮夕阳那一抹余晖随意涂鸦天边一角。
“哈哈，我就知道你心里其实着急死了，嘴这么硬，急死你。”
想来亲事不能作罢，等周纾和大妹出生，刚巧顾家太太也到临产期，没多久出生后是男孩，两家老爷子大喜，当下把两人亲事定下来。
接着递给黎聿声手机让她看上面发型照片。
周绮和从包里摸出几个南瓜发夹：“发夹都带来了，你忘了我以前在a大社团给人做造型，那几年出了不少活动都是我经手的，你有一年演讲造型还是我做的呢。”
“……你确定？”黎聿声半信半疑。
“呵!臭情侣!”顾韵林随手抓起桌上病历本扔她怀里，咬牙切齿：“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跑来跟我炫耀的。”
顾韵林沉下目光：“你家家宴，我去什么？”
周绮和拉她坐下。
她过来抱抱她，说：“毕业快乐。”
底端那颗淡水珍珠，合着上面一圈圈纹路在胸口灵巧地荡，就在漂浮在湖水里似的。
刚出电梯的指示牌上几个大字。
“你怎么来了？”
周纾和临时改变方向，穿过一条回旋式白瓷长亭，进入内科楼，电梯显示七层，踩着高跟鞋出来。
黎聿声打开门。
黎聿声看她捣鼓半天。
“嗯。”周纾和唇角不经意扬起：“……现在，是我秘书。”
“要是周纾和给你梳，你肯定乐开花了，什么都愿意，我没记错的话你初中毕业典礼梳的就是这个发型，她还陪你去参加毕业典礼。”
周绮和仰起头：“有什么问题，我保证她肯定喜欢。”
黎聿声吹干头发，房间里香喷喷的，沐浴露，洗发露混合的果香，甜甜的柑橘味。
她说以后每个毕业典礼都陪她参加。
“呦呦，说两句你还来劲了是吧。”顾韵林有一下没一下瞥周纾和，毒舌体质彻底爆发。
黎聿声抬起头抿嘴笑：“我选择继续沉默，沉默是金。”
“我得为你的未来考虑，不能扎马尾。”
耳边曲调又想起来：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阿声，你怎么还没梳头发呢！”周绮和看她刚洗过的黑长的直发披在肩上，惊讶。
周绮和靠在沙发旁边，提醒她：“谁说的，你小时候就梳过，你小时候还扎羊角辫呢！”
周纾和摇摇头，叹口气笑笑：“我就是来通知你一声，去不去随你，我现在……”她抬起胳膊看了看腕表：“先去接我家小公主，再去大学城接她。”
“关……关我什么事。”
顾韵林扬扬下巴：“你最近怎么样？”
“你说家宴吧，又把公司董事都叫去，这算什么家宴，我下午回家了一趟，见着我妈，你知道她八百年离不开她那个麻将桌，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回去她正忙着张罗晚宴的事，看起来估计不止是家宴那么简单……”
“怎么会。”周绮和托着下巴搜寻脑海里的记忆：“你以前给我说过，而且……我还看过照片呢！”
毕业典礼上《送别》总是少不了的，那年她也穿毕业服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上台致辞，周纾和就坐在地下。
“但我手残。”
索性先去换衣服，黑丝绒礼盒从更衣间拿出来，小心翼翼取出裙子，昨天晚上已经试过。
淡淡香味空气里散开，换好衣服，去鞋柜找配裙子的坡跟皮鞋。
“听说堂哥被赶去巴黎了，他手上的项目应该挺棘手的吧，都是大项目，爷爷在的时候就就很看重他，现在大伯也退下来了，堂哥又才被调去那边，意成是不是有什么大动作？”
黎聿声被怼的哑口无言，于是决定沉默是金，当一个哑巴。
黎聿声：“主要没试过这种风格。”
鞋是昨天跟乔禾禾逛街才买的，正好配这条裙子合适，镜子里照照，灰蓝色面料，橘黄灯光下闪着特有光泽。
“司机小刘也说，发的请帖里还有王总，张总，李总，百家姓都快凑齐了，也不知道这算哪门子的家宴，欸，阿声，你回来一个月，公司最近有什么项目没？”
周绮和接着说：“所以，扎个发型而已，包在我身上。”
顾韵林一愣，随即眼神从下到上打量周纾和：“我是好奇，你这时候来我这。”
拉开木桌抽屉，那枚古珐琅胸针躺在里面，取出来别在胸口，竟和裙子出奇的适配。
她的体香比任何花香都要让她着迷，仿佛那一刻世间所有鲜花都失去了味道，只剩下那一抹淡淡的香。
“听说你家小公主回来了？”顾韵林目光这会儿在她脸上落下。
黎聿声耸耸肩，请她进来：“一会儿扎个马尾就行。”
黎聿声记得以前a大活动，周绮和确实跟着社团当过造型师，有不少学姐夸她手艺好，后来久而久之在学校就出名了，学校一有什么活动，准找她。